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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来看,这人怪怪的。 想到前面师尊与子宁师弟的谣言,其他弟子都选择了沉默。 只有宁子墨趁着宁嗣音独处时,来到他跟前,恶狠狠地说着:“那天我都看到了。” 宁嗣音挑眉,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哦,那你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宁子墨脸色有些红,恼怒地说:“我看到了你和一个陌生男子在药田那里拥吻,你……你怎能这样如此浪荡,不知羞耻!” 宁嗣音闻言,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浪荡?不知羞耻? 宁嗣音淡淡地看了一眼不知不觉来到宁子墨身后已经怒火中烧的秦子衿,示意他先离开。 秦子衿不敢违背师尊的命令,只能默默的守在门外。 宁嗣音懒倦地靠在椅背上,神色似笑非笑地说着:“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浪荡,又是如何不知羞耻的?” 宁子墨大声呵斥道:“你是师尊从杂役峰带回来的,那日我们分明看见你与师尊从木屋里出来,你……你身上那些痕迹,我们都看到了,既然师尊与你已有道侣之实,你怎能与他人在药田亲吻,你怎能背叛师尊!” “还有你与新来的师弟这几日如漆似胶,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碍着师尊的面子不敢说,你竟然当着师尊的面上,与其他男子勾三搭四!真是岂有此理!” “如此放荡行事,绝不是炼药峰弟子所为!请你离开!” 宁嗣音笑了笑。 这些人哪里会知道炼药峰是他的地盘。 可以问问宁修筠,那小木屋的原主人是谁。 宁子墨皱眉:“你笑什么?你怎么还有脸待在炼药峰。” “我为何不能待在炼药峰?”宁嗣音冷笑一声,“我与你师尊之间清清白白,也不知你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的师尊。” 他与修筠那点事,还不是被几个炼药峰年轻小辈传出去的。 宁子墨微微瞪大了双眼,随后质问道:“怎么可能,那日明明看见你与师尊……” 宁嗣音嗤笑一声:“看见了什么?” 宁子墨猛地一怔,这段时间以来,师尊与这位子宁小师弟并无亲密之举。 一点也无道侣那般亲昵。 他还记得那日宗门里谣言四起,师尊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地责骂他们。 宁子墨抿着唇,沉默片刻后说了句:“是我等误会了,即使如此,你也不该水性杨花,四处留情,传出去影响炼药峰的名声。” 宁嗣音冷声:“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宁子墨红着脸冷哼一声,将那小药罐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去。 宁嗣音有些好奇地拿起来一看,一股药香味扑鼻而来,是上等的好药材。 想起昨日他们二人在炼丹房发生争执,宁嗣音眉眼弯了弯,这人还挺有意思的,看来心眼并不坏,方才那番话应该也是想为他的师尊打抱不平。 待宁子墨走后,秦子衿脸色沉沉地走进了房间。 宁嗣音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道:“为何不高兴?” “师尊是属于弟子一人的。” 秦子衿将他紧紧拥入怀里,甚至用力到宁嗣音觉得疼。 宁嗣音皱着眉说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秦子衿声音低哑,有几分受伤,“师尊不愿与弟子成为道侣,是因为其他人吗?” 宁嗣音一把推开他,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瞬间就红了眼眶,他指了指门外,说:“是,所以你可以滚了,滚回你的魔界。” “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宁嗣音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忍不住颤抖,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落下。 他背过身去,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痕。 秦子衿从未像此刻这般慌乱,他来到宁嗣音面前跪下。 “弟子知错,师尊不要生气。” “子衿嘴笨,不会说话,惹师尊生气,请师尊责罚。” 秦子衿双手捧着诫鞭,就像万年前每次做错了事惹他不高兴就这样,让他责罚。 宁嗣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秦子衿双目通红,忽然一抹鲜血从他嘴角处滑落。 宁嗣音惊怒地看着他,怒斥道:“住手!” 秦子衿在自罚。 宁嗣音把诫鞭丢到一旁,用帕子擦着他的唇角,骂道:“你是不要命了吗?” 秦子衿:“若是能让师尊消气就好,弟子不死之躯,师尊不必担心。” 宁嗣音咬牙:“你是不会死,不是不会疼!” 秦子衿笑了一下,看着他的目光神采奕奕,“师尊是在心疼我吗?” 宁嗣音狠狠地瞪着他,苦肉计是吧? 作者有话说: 失去师尊万年没有安全感的小狗怕师尊不要他的小可怜秦子衿,惹哭了师尊,觉得天塌了。 20 ? 第 20 章 ◎“子衿,抱抱我。”◎ 见秦子衿一直跪在地上不愿起来,宁嗣音只好蹲在地上,用帕子擦着他嘴角的血,看着他滴落在白色弟子服上的血迹,有些心疼。 秦子衿握着他的手腕,轻轻笑道:“师尊,不疼的。” 宁嗣音心里有些混乱,秦子衿会以伤害自己来想要获取他的原谅这件事,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苦肉计。 他在梦境见过的,秦子衿满身都是伤。 几乎每次在梦境里看见的秦子衿都会带着新的伤痕。 宁嗣音低垂着眸,小声说着:“别这样了,为师不喜欢你这样。” 秦子衿心一紧,立刻说道:“师尊,弟子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不想失去师尊。 更不允许有别人,觊觎他的师尊。 他没办法将师尊锁在魔宫,没办法让师尊困在他的寝殿。 师尊会生气的,会再也不原谅他,甚至不要他了。 他没办法承受任何有可能失去师尊的风险。 但是,他可以杀了所有人。 他可以,制造出让所有人都无法破解的梦境,捏造出师尊想见到的所有人,宗主,炼药峰峰主等等,让他们在梦境里永远陪着师尊。 秦子衿的左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脸色有些狰狞,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宁嗣音心里叹气,他知道,那是秦子衿的心魔在作祟。 心魔就是本就是秦子衿内心的邪祟,与他同为一体,心魔体也就是他本人。 其实宁嗣音还挺担心,若是秦子衿一直压抑着心魔会不会压出病来。 但是秦子衿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一面,就像现在他能感觉到秦子衿在努力克制着心绪,极力隐忍着不让心魔体占有他的本体。 所以,秦子衿是因为害怕会失去他,想到会失去他,所以心魔体抑制不住想要出来吗? 就在宁嗣音沉思的时候,秦子衿忽然说:“师尊,弟子先去换一身弟子服,一会就回来陪师尊用膳。”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仿佛已经忍不住,在爆发的边缘。 宁嗣音伸手圈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 “子衿,抱抱我。” 师尊的这句话让秦子衿浑身僵硬地定住在那,像是冰封的血液开始融化,终年被阴霾笼罩的深山,烟雾逐渐消散,变得透亮,清晰可见。 他暴戾的情绪一点点褪去,神色逐渐清明,秦子衿伸手小心翼翼地抱着师尊,像是对待一件珍品瓷器。 宁嗣音有些不满,含糊道:“抱紧一点。” 秦子衿双手紧紧将他圈入怀里。 这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是他的所有。 宁嗣音趴在秦子衿怀里有些迷茫,他此时此刻很想呼叫系统,将他带回来灵界,是为了哄秦子衿开心的? 这个系统该不会是秦子衿派来的卧底吧? 算了,他也懒得计较这么多了。 他原本就想过要回来的。 宁嗣音埋在他胸口,声音有些闷闷地响起:“你还记得为师的忌日吗?” “忌日”两字,让秦子衿有些颤抖地把他抱得更紧了,“师尊,没有忌日,师尊没死。” 宁嗣音:“那天,为师进了你的梦境,你在桃花树下独酌,你还记得吗?” 秦子衿绷紧了脑海里那根弦,沉声道:“记得。” 宁嗣音在他怀里动了动,从储物袋里将那条链子拿了出来。 “这是那日,你给为师带上的。” 其实被秦子衿误会,让宁嗣音生气的是因为这些痕迹是秦子衿弄出来的,并非有什么别人。 但是秦子衿不知道。 秦子衿心里的某个不确定的想法终于有了答案,眼眸里藏着惊喜和情切,哑声道:“所以,这些年来,在弟子梦境中出现的都是师尊本体而非弟子捏造的假象对吗?” 所以师尊才会偶尔出现在他的梦境,所以在梦里的师尊一切都那么真实。 秦子衿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惊喜得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宁嗣音很不想承认,那岂不是告诉秦子衿,在梦里他们早就双修过数回了? 现在秦子衿知道了,宁嗣音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迟迟未等到师尊出声,秦子衿低头看着师尊通红的脸,忽然明白了。 师尊在害羞。 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他现在满心欢喜。 他与师尊竟然在梦境里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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