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 “没了他,还有申屠聿,双生兄弟,染个头发,谁还能看得出谁是谁来。” 梁崇月的目光在申屠玦头颅已经化水的尸体上停留一秒后,带着系统准备上去。 路过架子上已经死透了的男人,梁崇月还不忘拿着抹了化尸水的弩箭在男人脖颈上划过。 她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别说活人了,就连死人还得多补两刀才能彻底放心。 暗牢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在外面候着的井随泱和良方一见殿下从底下上来,立马就迎了上去。 “再过一刻钟再下去,里面那些粘着的液体不能直接触碰,抬水下去冲洗,只要水够多,就能溶解它们。” 井随泱一听便知晓殿下定然是在底下也用了化尸水,那小小一瓶的威力惊人。 井随泱转身朝着身边跟着的人交代了两句,那人点了点头带着几名看守暗牢的护卫离开了此处: “已经吩咐下去了,天色不早了,殿下可要回去休整一番,再过两个时辰,午门就要开了。” 梁崇月并不着急入宫,对着井随泱吩咐道: “今日不着急入宫,先回长生天。” 累了一晚上了,梁崇月此时却异常亢奋,许久未曾有过原定的计划被她全部否决,一切从头开始的感觉了。 狼瓦她势在必得,换个人,计划一样进行。 梁崇月带着系统走在最前面,井随泱和良方跟在他们身后。 到了长生天,梁崇月直接先去沐浴更衣,身上这股子血腥味着实难闻的很。 云苓早已在外面事态平和,知道殿下平安归来时,便吩咐人烧制热水。 还是玫瑰花瓣浴,梁崇月将整个人都下沉到水中,屏气凝神,隔绝外面的声音,脑中飞快的转动着。 直到胸腔内氧气耗尽,梁崇月才从水中钻出。 带起的水花连同花瓣一起溅落在地上。 梁崇月慵懒靠在浴桶边上,任由云苓为她清洗秀发。 打开面板上关于申屠玦的资料,梁崇月将其大改了一番,犹豫片刻,梁崇月并没有将有关于申屠聿的部分多做修改。 她要将申屠聿培养出来后,尽快送回狼瓦,用他那张脸稳住狼瓦的局势。 申屠玦在狼瓦不可能没有心腹留守,那个他口中的所谓大祭司定然与他关系紧密。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若是常常密切相处,谋划大事,同吃同住的人,肯定能看出两者之间的区别。 所以申屠聿绝不能是个只会听话的傀儡,他也得有自己的思想。 梁崇月泡在浴桶中,脑中计划定了又改,改了又定,直到浴桶中的水都有些温了,才从浴桶中出来。 人性是这世间最难拿捏的东西,更何况是个孑然一身,从来都是一无所有的人。 没有拥有过就不怕失去。 “喊席玉过来,带着酒来。” 云苓带着人收拾完浴桶后,领命离开。 梁崇月裹了件月白色长裙随性的躺在躺椅上,申屠玦兄弟俩是双胞胎,一个从小便备受瞩目,在爱意和期待的目光下长的心性险恶。 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被关在帐子里二十几年,为了一点点从前不曾感受过的关爱,什么都愿意做。 取心头血炼药增寿这样无厘头的事情,居然也有人相信,还有人心甘情愿付出。 梁崇月喉间发出一道冷笑,看着窗外不再皎洁的明月,垂着头笑了笑。 罢了,这样的人爱恨分明,才好摆弄。 “殿下,奴才带了两种酒来,不知殿下今晚想喝什么?” 席玉站在梁崇月身边,声音温凉如水,手上还端着个托盘。 梁崇月侧目看去,席玉已经将两种颜色各异的酒倒入了酒杯中。 光是闻着味道,梁崇月就知道哪杯酒烈,哪杯酒柔。 梁崇月抬眼打量起席玉来,她这次回宫没有带上他,几日不见他在跟前侍奉,怎么瞧着更瘦了些,脸上都没肉了。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怎么瞧着瘦了?” 席玉被殿下的话一惊,手中酒壶险些直接磕在桌上。 不知多久没有听到殿下关心,席玉眼眶微红,眉心那抹红纸更是鲜艳了几分。 “奴才在府上过的极好,殿下御下有方,奴才在府中还未见过有人红脸的时候,只是近日天热,奴才用的少了些,不妨事。” 听他这样讲,梁崇月收回目光不再多问,只一边赏景,一边悠悠开口道: “若是被人欺负,思绪活泛些,别逞一时之快,等本公主回来定会帮你报仇。” 席玉被她调到酿酒坊之后,偶尔也会自己出府采买东西,京中眼比天高之人太多,他又生的一副好皮囊,现下没有不懂事的,不代表以后也没有。 梁崇月将那杯柔一些酒端起,递到席玉手边。 “往后本公主这没有额外吩咐,这样柔的酒就不必再送了。” 席玉接过酒杯,一时不懂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是单说酒还是连带着他? 梁崇月听着席玉久久不动,便知道这人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将这壶酒端下去吧,本公主并无旁的意思。” 梁崇月现在只想自己好好安静的喝点酒,眯一会儿,等天亮之后,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是,奴才告退。” 席玉退下后,梁崇月一连饮了三杯烈酒,许是困意上头,靠在躺椅上,没一会儿便陷入沉睡之中。 睡梦间,露台上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她。 第0213章 山脚下的军队 梁崇月的美眸瞬间睁开,目光凌冽的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应该不是刺客之流,他们混不进她的公主府便会被护卫抓住直接押到她面前来。 梁崇月凝气凝神,今晚露台风大,可能还会有雨,她便没有睡在露台边的躺椅上, 梁崇月轻轻扯开被子,赤裸着双脚下了床,拿起枕边匕首,缓缓靠近露台。 今晚果真风大雨大,露台上系好的帷幔都被吹开了,随风飘扬在夜色里。 “主人,别怕,是我赤嵘。” 听到熟悉的声音,梁崇月才稍稍放松警惕,只是手里握着的匕首并未直接放下。 直到走过飞扬的帷幔,看见全身浴血靠坐在露台上的赤嵘时,梁崇月才将手里的匕首扔掉,快步走到他身边,检查起他身上的伤势来。 两臂都有伤,就连脖颈处都有一道极深的伤口,若不是错开了要紧的地方,赤嵘怕是已经没命了。 “阜阳行宫附近不是没有军队驻扎看守吗?哪怕是接到废后逃跑消息派人去追,与你们应该也还有一段距离才对,怎么会伤成这样?” 梁崇月将露台暗处的药箱拿出,简单的为赤嵘止了血,忙活了半天,才将断在手臂里的刀片取出,好在有商城里的特效药,不然伤的这么重,外面还在下雨,今晚定然是要发热的。 赤嵘脸色惨白,薄唇没有丝毫血色,整个人强撑着最后一点劲靠坐在露台上,任由晚风吹乱他额前的发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主人为他担忧的模样。 主人并未挽发,一头秀发随意的披在身后,比他每晚梦中的样子还要美。 “属下没事,一些皮外伤,主人不必担忧,此次任务属下办事不力,青玉卫损失惨重,十二人去,只有属下侥幸活着回来见到了殿下,好在独孤氏已死,殿下交代放在她身上的令牌也放好了,当时情况危急,反倒不会叫人看出破绽来。” 赤嵘说话时,喉咙间有明显的哽咽,还要时不时的停下缓口气,双眼也不似往常一般炯炯有神,而是无力的耷拉着,梁崇月看着他这副样子,眉头微皱,抓过他的手腕,就开始搭脉。 果然内力混乱躁动,气息不稳。 “此事不怪你,是本公主没有提前打探好情况,你先别说话了,好好坐着,本公主先助你将内力调整过来。” 梁崇月上手调整好赤嵘的位置,开始运功为他调整体内混乱的内力。 不知过去多久,时间一点点流逝,露台外的月亮缓缓西沉,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梁崇月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刚刚耗费了不少的内力,梁崇月脸色有点发白,但这些年养的好,这点内力还是耗得起的。 梁崇月手撑在一旁的栏杆上,撑起身子站了起来,拉伸了一下身体,浅浅打了个哈欠,直接用袖口随意的擦去了额间细密的汗珠。 看着日头越来越高,梁崇月瘫倒在躺椅上,一宿都没怎么睡觉,就眯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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