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走路的速度也不慢,若不是怕云苓不行,她都想用轻功再飞回去。 “那陛下若是怀疑,届时殿下怎么办?” 云苓跟在殿下身后,看不见殿下脸上情绪如何,只能听到殿下自嘲一笑: “呵,怎么办?左右本公主做都做了,父皇若是生气,本公主便赔他一条命好了。” 云苓还是第一次听到殿下说这么消极的话,一时间担心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跟在殿下身后安安静静的陪着。 梁崇月岂会不知她这样说,云苓心里会怎么想,满宫里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地方全都是渣爹的眼线,她方才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为的就是让此事传到渣爹耳朵里。 借此机会,她正好能好好试探一番她今日的猜想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不相信渣爹从小教养她长大,是为了给别的兄弟练手用的。 什么好东西流水一样的塞进她宫里,大哥在渣爹面前明里暗里的要了那么多的东西,算下来还不如渣爹主动送到她手头上的一件有价值。 她从前是借用系统商城里的东西,大大促进了大夏的发展,但一开始的那些东西到底惊世骇俗,渣爹却能全盘接收,从未怀疑过她当时一点点大的孩子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好东西。 梁崇月又想起了“腹月香”,那是她第一次展现她与众不同的才能,渣爹为那批水稻定下的名字。 她还记得那一晚,就连母后都对她起了疑心,渣爹那么多疑的一个人,却没有多说一个字。 梁崇月越想越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这种被人惦记着的感觉有点不太好啊。 希望渣爹不要让她的猜想成真,她还是很想继续保持着和渣爹之间的良好关系的。 云苓一直跟在殿下身后,感觉到殿下身上传来的压抑感,心里也不好受。 她从前见到的殿下一直都是鲜活灵动的,头一次见殿下竟然也会有这样一面。 云苓眉头皱的紧紧的,眼中满满全是担忧。 “殿下,广陵王妃和广陵王世子如今正在翊坤宫内,奴婢此番出来,是娘娘派奴婢出来寻殿下回去。” 云苓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梁崇月又想起了那个几句话就将她点醒的少年人。 母后与广陵王妃当年并称绝代双姝,广陵王妃随夫去了云州后,两人这些年也就见过一两回,还都在她小时候,梁崇月都快要忘记广陵王妃长什么样了,只记得是个极美、极温柔的女子。 她一开口,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潺潺溪流,轻柔的划过耳畔,带着令人陶醉的温柔,同样一个故事,从她口中说出来,像是从梦境里传出来的声音,轻柔的萦绕在周围,比最最柔和的月光还要温柔。 她库房里还收着每年她生辰,广陵王妃早早派人送来的生辰礼,每年都不重样,每年都不落。 她依稀记得当初她收到礼物之后,也命春香姑姑每年都给广陵王世子回礼来着,这样的礼尚往来也有十五年了。 “殿下......” 云苓忽然贴近,梁崇月放缓脚步,知道她有私密话要说。 “殿下可还记得娘娘从前提到这位广陵王妃的时候,还提到过她与娘娘说好,若是娘娘生下公主便结下娃娃亲一事吗?” 第0253章 广陵王妃病重 云苓的话,梁崇月并未放在心上,什么娃娃亲,青梅竹马,在她面前都是虚的,只要她不想,谁又能逼的了她。 “无碍,母后不会强迫本公主嫁人的。” 梁崇月对这位广陵王妃的印象不错,至于她儿子,再优秀又与她何干。 梁崇月在回翊坤宫的路上,刚好看见齐德元折返回去,带着一队太监朝着景阳宫走去,想来莲妃之死,很快就能传遍后宫了。 梁崇月站在原地,看着齐德元带着人走远后,收回了目光,直奔翊坤宫。 梁崇月刚迈进翊坤宫的大门,就被满院子的红樟木箱子拦住了去路。 “这是?” 梁崇月回头望向云苓,见云苓一脸震惊,就知道她定然也不知此事。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平安矫健的在这些樟木箱子之间穿梭着走到梁崇月面前,还没来得及将气喘匀就开始汇报起院中情况了。 “殿下,这些樟木箱子都是广陵王妃从云州带来的,李瑾公公派人打开看过了,里面全是千金之物,价值连城,就是皇后娘娘看见这些箱子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广陵王妃瞧着身子不大好了,不知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 梁崇月的重点放在了平安的后半段话上,渣爹今年寿诞也不是整寿,按照以往都是早早将礼物送来,最多不过是广陵王亲自来一趟为渣爹贺寿。 今年换了人来,她原先还没想这么多,现在看来,应该是与广陵王妃身体不行有关系。 “行,本公主知道了。” 梁崇月带着云苓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听着有点像是肺炎,比起李彧安早些年咳的还要厉害些,在这个时代想来是没救了。 “儿臣见过母后,见过蓉婶婶。” 梁崇月已经行完礼了,广陵王妃还没咳完,脸上带着面纱,帕子捂在嘴上,一张俏丽的脸咳得通红,想来是难受的很了。 就这样还不忘朝她摆摆手,示意她起身。 梁崇月从前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后来因为学医想要精通没有个几十年是不行的,便放弃了,但简单的搭脉还是可以的。 广陵王妃原名叫阮筱蓉,嫁给广陵王后便改了名字,拿了中间那个筱字,冠以夫姓,名为赫阮蓉,在梁崇月看来这位蓉婶婶就是个十足的恋爱脑。 好在两个恋爱脑凑到一起去了,广陵王待她这些年来一直从一而终,在这个封建时代里,广陵王府这些年来一个通房侍妾都没有,这位蓉婶婶早些年在妇人圈中不知被多少人说过善妒,后来无一不是羡慕嫉妒她的。 可惜老天爷就是见不得人过得好,好好的人非得叫人病一场。 梁崇月起身抬眼就看见母后看向蓉婶婶的眼中满满的心疼担忧之意,这些年来母后每每收到蓉婶婶来信同她提起时眼中总会流露出羡慕的神情,在这京城之中想来就没有不羡慕蓉婶婶的妇人了。 “李瑾快去传太医。” 梁崇月站在殿中,她都能听懂啊母后语气里的担忧和急切。 “咳咳咳,不妨事不妨事,咳咳咳老毛病了。” 话是如此说,但蓉婶婶这咳嗽一时半会竟停不下来,她站着的位置离的近,都能看见蓉婶婶帕子上的血迹,想必已经病入膏肓了,云州距离京城遥远,这一路奔波,劳神费劲,这病该是又加重了。 梁崇月没有着急坐下,站在原地看着赫言庭焦急的轻拍着蓉婶婶的后背,蓉婶婶身边跟着的下人已经将手中的药给准备好了,只等蓉婶婶出口便能直接用茶水送服。 好在蓉婶婶咳了一会儿又缓了过来,喝了两口茶,面上也好看了些。 “太医一时半刻也到不了,蓉婶婶若是方便,崇月先为你把把脉。” 满殿的人目光全都聚集在赫阮蓉身上,梁崇月开口时,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梁崇月已经走向了蓉婶婶,她的系统如今虽然没有大用了,但系统里那些神药还在,这个时代的医术不如后世发达,一场肺炎就能要人性命,放在后世就是打几针,挂点水,吃点药养护一下的事情。 向华月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想起了阮蓉刚才同她说的那些话,目光一点点转移到站在阮蓉身边的赫言庭身上。 她与阮蓉是闺中密友,阮蓉生孩子的时候,陛下还只是王爷,她还能常常出府去看望这孩子,这孩子也算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心性、品行她都是了解的,有广陵王爱妻之名在前,想必言传身教这些年,赫言庭也是个顾家的好孩子。 向华月在打量着赫言庭的时候,赫阮蓉也从咳嗽的不适中缓了过来,一双眼睛刚才咳出泪水来,如今看向梁崇月的眼神像是碧波秋水,带着浓烈的喜爱之意。 蓉婶婶眼中的喜爱之情太过明显,饶是梁崇月想忽视都难,与她的目光对上,也叫她想起了不少从前的事。 “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婶婶已经很高兴了,太医说婶婶这病是好不了了,你年纪小,快离婶婶远些,别过了病气到身上。” 说着,赫阮蓉就想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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