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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歇息。 他知晓薛赜礼不近女色,特意让内侍们在厢屋里服侍着。 其余之人则继续在书房内宴饮。 薛赜礼喝得急了,被搀扶着进了厢屋后便让那内侍去端一碗醒酒汤来。 今夜他不想宿在东宫,还是想回府抱着妻子入眠。 另外两个内侍机灵,一人去烧热水,一人去小厨房里讨要些吃食。 薛赜礼便独自一人坐在厢屋的罗汉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盯着眼前摇晃的烛火出神。 就在这时,厢屋紧紧闭阖的屋门被人从外头推了开来。 他立时警惕了起来,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 便见东宫太子妃正在烛火掩映下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外衫,娉娉婷婷地立在那儿。 她身后空无一人,厢屋里也只有薛赜礼一个人。 薛赜礼虽头晕难忍,可还是能辨认出此时此刻丹阳县主脸上泛着的害羞与殷切。 这一刻,他如遭雷击,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凝固着,倒流着。 这是在东宫,眼前的女子是东宫太子妃,她怎可独自一人出现在外男歇息的厢屋里。 这事若让太子知晓了,亦或者传到外头去让三皇子四皇子知晓了,太子的脸面该往哪里搁? 他薛赜礼也会名声扫地,饱受世人冷眼与嘲笑。 只是这么想一想,薛赜礼身上沸腾的酒意便都冷了下来。 他冷着一张脸,对不远处的丹阳县主说:“太子妃,此处是外男歇息之地,请您谨言慎行。” 丹阳县主满心热切的那颗悸动春心,因薛赜礼的话而熄灭了大半。 可她心里还存着几分希望,便道:“我只是听说你醉了,想来看你一眼。” 薛赜礼简直要被她这番话蠢得发笑了。 别说是外男喝醉了,即便是今日他喝酒喝死了,也与丹阳县主没有半分关系。 天知晓薛赜礼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心里翻涌着的怒意死死忍下。 “太子妃请自重,一会儿内侍们就该回来了,您该顾惜自己的名声才是。”薛赜礼如此道。 可这话非但没有劝退丹阳县主,反而让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生出一腔孤勇来。 她想,内侍即将回来了,她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能接近薛赜礼。 若不将心里细密绵绵的情思尽数说出,她的后半生一定会遗憾后悔。 “赜礼,我……” 丹阳县主不退反进,非但没有离去,反而朝着薛赜礼所在的地方走近了一步。 薛赜礼已生出了要一掌劈昏丹阳县主的念头。 就在这时,外头的内侍们操着尖利的嗓音,朝着厢屋内说了一句:“太子妃,太子请您去书房一叙。” 这一声尖利的呼唤终于将丹阳县主濒临脱轨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她猛然惊醒,立时梳理了仪容,往后倒退着离开了厢屋。 厢屋外的无边夜色之中,内侍们笑着对神色慌乱的丹阳县主说:“太子妃,殿下有请。” 丹阳县主如做错事的孩童般跟着内侍们离去,去了东宫,太子也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夜里更深露重的,太子妃该多穿些衣衫才是。” 丹阳县主心虚不已,连直视太子都不敢,更不敢多说些什么。 她在嬷嬷们的陪同下回了内院。 等她一走,伺候太子多久的刘内侍才叹息着说道:“殿下是天潢贵胄,怎能被太子妃如此羞辱?” 太子却满不在乎地一笑,只说:“嫁给我,她心里委屈,不怪她。” “委屈什么?东宫大婚给了她体面,殿下仁善宽宏,内院里连个侍妾都没有,满京城的人都在说太子妃命好呢。”刘内侍为太子抱不平道。 太子却笑了笑,道:“不必多说了,本宫心里都明白。” 片刻后,醒了大半酒意的薛赜礼来书房向太子辞行。 刘内侍见了他冷哼一声,根本不愿正眼瞧他。 薛赜礼也觉得愧对了太子,有心想解释一番东宫内发生之事。 可太子却笑着道:“不必多言,本宫相信薛世子的人品。” 薛赜礼本就敬服太子,听了这话后心潮愈发汹涌澎湃。 回府的路上,薛赜礼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怨怪丹阳县主愚蠢糊涂,自己轻狂蠢笨就算了,还要连累了他。 怀着心事回到薛国公府,忽见门廊下有光亮在闪烁。 夜色迷蒙,他的妻子正在门廊下等着他归家。 薛赜礼心间的烦闷立时一扫而空。 他迎上前去,一把握住了苏莞丝的柔荑。 苏莞丝闻到薛赜礼身上的酒味,有些担心:“夫君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薛赜礼道:“陪着太子殿下多喝了几杯。” 说完,他就紧握着苏莞丝的手,相依相偎着走回了松柏院。 一路上,薛赜礼如倒苦水般讲述了丹阳县主的所作所为。 苏莞丝也不再像上回那样冷静沉着,而是撅起粉唇,不满道:“都已经各自嫁娶了,她怎么还是缠着夫君不放?” 见她好似吃醋,薛赜礼心间的阴霾才算是一扫而光。 他笑着道:“幸好你家夫君坐怀不乱,对你又忠贞不二,这才没有着了她的道。” 他这么一说,夜里又名正言顺地求欢。 翌日一早,薛赜礼神清气爽地去上朝,苏莞丝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好在唐氏被薛赜礼逼迫了几回后,也不再专心磋磨苏莞丝。 苏莞丝在屋内理理账本,与红茹与红雨说笑一阵,这一日的光阴也就过去了。 夜间,薛赜礼面色沉沉地回府。 甚至连用晚膳的时候都有些闷闷不乐。 苏莞丝忙问他:“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薛赜礼这才答道:“宫里出了事,陛下不知为何一病不起,太子又即将动身去西北。” 苏莞丝不明所以,薛赜礼继续说道:“殿下央求我……陪他一起去西北。” 第148章 她要做真正的当家主母。 太子没有强迫薛赜礼的意思,他只是温和地询问他,愿不愿意与他一同去西北。 薛赜礼听了这话后心内布满了犹豫与无措。 他倒不是嫌弃西北地界苦寒,而是不舍得自己的亲人妻子。 他放心不下,怕自己一走苏莞丝会被祖母和母亲给生吞活剥了。 可太子的意思也很明白,上回东宫内太子妃的事他没有责怪薛赜礼,这份人情亟需薛赜礼偿还。 西北之行,于情于理他都该陪着太子一同前去。 就在薛赜礼犹豫不决的时候,苏莞丝却问他:“夫君不必顾忌妾身,您自己想不想陪着太子一同去呢?” 望向她水盈盈的一汪杏眸,薛赜礼焦躁不安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他沉思半晌,才道:“我是愿意的。” 太子替他收敛亡父,为人又仁心仁德,朝堂局势诡谲难测,他若能陪着太子一同去西北,兴许太子就能平安归来。 得了他这么一句话,苏莞丝便笑道:“那夫君就随心而行,不必担心妾身,妾身能照顾好自己。” “可祖母和母亲那儿……”薛赜礼实在放心不下,只是想一想自己离开后苏莞丝的日子,心里只觉得暗无天日。 苏莞丝笑笑,她既已瞧出了薛赜礼的心意,便只道:“至多是听听训而已,这本就是为人儿媳的本分,夫君不必担心。” 她想,若薛赜礼不愿去西北,早就自己回绝太子了。 他既没有回绝,就说明他是想陪着太子一同去西北的。 大丈夫志在家国朝堂,原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她没什么好委屈的,更不会哭哭啼啼地挽留薛赜礼。 更何况如今她与薛赜礼夫妻一体,将来继位,薛赜礼的官途只会愈发青云直上。 长远来看,对她只有好处。 可薛赜礼仍是不放心,犹豫半晌后道:“若可以,我想带着你一起去西北,可是……” 只是这一路又艰辛又危险,所以他不愿让苏莞丝一同前去。 苏莞丝听了这话,忙道:“夫君不必担心,您远去西北,我自该留在京城为您尽孝。” 薛赜礼叹息两声,夜里拥着苏莞丝入眠的时候,说了好几次。 “丝丝,我对不起你。” 而苏莞丝则是颇有耐心地回答道:“没有的事,男儿志在四方,夫君当以公事为先。” 翌日,唐氏听闻了薛赜礼要去西北一事,忍不住哭红了一双眼。 她敦促着苏莞丝:“你快劝劝赜礼,西北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不能去。” 苏莞丝只好答道:“这是太子的命令,夫君只怕不好违抗。” “有什么不能违抗的?那种地方地界苦寒,还有鞑靼时不时地袭击,一个不小心就会送了性命。” 唐氏想起亡夫,心里的哀伤更是泛滥成灾。 她难得对苏莞丝摆出了个好脸色,只道:“你若是能说服赜礼不去西北,往后我必定将你当成亲生女儿疼爱,老太太那儿也有我替你挡着。” 苏莞丝不答话。 唐氏急了,忙叫来了金嬷嬷,在她跟前赌咒发誓了一通。 “金嬷嬷作证,我说的话没有半句虚言。” 苏莞丝却只道:“母亲,夫君志向高远,此举也是为了我们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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