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周围的考生家长们无不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纷纷出言调侃。 “啧啧,刚才还情比金坚呢,这会儿就要死要活的。” “半辈子血汗钱都被霍霍干净了,还连着二十年落榜,陈志强这命还真是苦呢。” 刘玉梅瘫坐在地上,脖子上还留着青紫的指痕。 即便如此,她却只顾着一个劲儿和陈志强道歉认错。 “对...对不起,志强...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你..你先别慌,我这就想办法帮你筹钱!” 很快,刘玉梅就将目光转向我。 尽管浑身哆嗦个不停,但她对我的态度依旧嚣张傲慢:“张明远,马...马上转二十万给我!” 我慢条斯理推开她的手:“给你钱,凭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老婆!”刘玉梅唾沫星子飞溅。 我讥笑一声:“当年我们结婚前,你就拉着我去做了财产公证,表明了以后夫妻之间财产要分的一清二楚。” “这些年来所有的开销你都和我算计到分毫,前几年我妈重病住院,住院费你有掏过一分吗?” 刘玉梅瞬间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白。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也纷纷出声调侃: “是啊,当年张教授他妈住院,你这个做儿媳别说掏钱了,连去医院照顾下都不肯!” “最后张教授给你付了五万块,你才勉强去医院照顾了一星期,还那么敷衍..” “天底下有你这么当媳妇儿的?” 刘玉梅眼见硬的不行,只好放低姿态,声音里带着哭腔: “就当...就当是我向你借的,借的不行吗?!” “好啊!”我当即从公文包里拿出纸笔,“借款金额二十万元整,年利率24%,三个月内必须还清逾期不还,按日加收百分之五的违约金。” 刘玉梅看到借据内容,当场气得差点背过气: “张明远,你...你还要收我利息?!” “嫌贵?我又没逼着你借。”我作势要收起借据,“坐不起直升机,那就让陈志强租个皮划艇,一路划到考场去!” 一旁的警员也适时开口:“刘女士,借贷双方自愿签署,而且合同是受法律保护的...如果您不按约还款,张教授之后是可以起诉并申请强制执行的。” 刘玉梅咬牙切齿瞪着借据,又看看已经陆续起飞的直升机。 最终只能颤抖着手签下名字并按了手印。 “张明远,算你狠!”她恶狠狠咒骂着,一把抢过我递过去的银行卡。 等她付完款,陈志强终于如愿登上了最后一架直升机。 看着考生们顺利出发飞往考场。 所有人紧绷的心弦也放松了些。 然而这时,大巴广播突然传出新的消息: “目前水位开始下降,部分道路已经解封...” 刘玉梅整个人僵在原地,整张脸气的变形。 “早不解封晚不解封!”她嘴唇哆嗦着,看向已经起飞的直升机,“偏偏我付了钱,说什么现在又能正常通行了!” 见状,街坊邻居们哄堂大笑: “哎哟,你但凡多等个几分钟,兴许这二十万就不用花了呢!” “活该!让你急着当冤大头!” “刘玉梅,你怎么不去把直升机拦下来啊,是不想拦吗?” 我目送载着女儿的直升机远去,终于松了一口气。 转身看向气急败坏的刘玉梅,露出冷笑。 这还只是复仇的开始。 等高考结束,我定要用这对狗男女的血。 来给女儿的升学宴染上一抹喜庆的红色。 6 上午考试结束时,我站在考场看着女儿小雅脚步轻快走了出来。 一脸喜不胜收的表情: “爸!”小雅兴奋小跑到我面前,“考试的作文题您押对了,我写的特别顺畅!”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宝贝,没影响你正常发挥就好。” 正说着,陈志强也踉踉跄跄走出了考场。 他额头上布满冷汗,眼镜歪斜的挂在鼻梁上。 “志强,你..你考的怎么样?”早已等候多时的刘玉梅兴冲冲走了上去,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可陈志强却粗暴甩开了她的手:“你还好意思问?都怪你!要不是你花三十万买了那么个破烂玩意,我至于在考试的时候分心吗?”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赶紧给我滚!” 刘玉梅脸上满是错愕,甚至不禁感到委屈:“志强,我...我也是为了你好啊,只是好心办了坏事..” “为我好?”陈志强冷笑一声,“那是我攒了好几年的积蓄,你要是花在正当的地方我都不会说你什么,可你偏偏把我的血汗钱扔进了火坑。” “我考试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块垃圾玉佩,害得我作文都写跑题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大,引来周围考生和家长的侧目。 刘玉梅也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丝毫不敢顶嘴半句。 就在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朝我走来,热情握住我的手:“张教授!真是太感谢您了!” “您之前介绍的那位大师果然灵验啊,我家孩子说今天考试状态特别好!” 听到动静,刘玉梅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她顾不得还在发脾气的陈志强,蹑手蹑脚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明远,你...你们刚刚说的大师是...”刘玉梅突然插嘴问道,声音里带着急切。 “没...没什么大师,你听错了!”那位家长赶忙摇头否认。 我也跟着板起脸:“玉梅,你上次被骗三十万还不够吗,怎么还这么迷信?” “要真有什么大师,那要学校做什么?” 刘玉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被渴望取代。 她舔了舔嘴唇,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没再理会她,揽过女儿的肩膀,故意大声说道:“小雅,下午还有考试呢,爸先带你回去休息下,吃点东西。” 离开时,我用余光看到刘玉梅仍守在原地。 目光闪烁,显然在打什么主意。 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之前和我聊过头的那位家长发来的消息: “张教授,鱼上钩了!” 7 下午两点半,考场外已经排起了长队。 我帮小雅整理好准考证和文具,目送她走进考场。 转身时,正好看见刘玉梅挽着陈志强的手臂往这边走来。 “志强,你就别揪心上午的事了。”刘玉梅的声音柔得发腻,“英语和数学都是你的强项啊,到时候你肯定能把分数给扳回来的!” 陈志强推了推眼镜,脸色比上午缓和许多: “那是当然,我可是为此复习了大半年,最近一次模拟考,这两门都将近满分呢!” 我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刘玉梅正从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神秘兮兮塞给了陈志强: “志强,快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陈志强不禁皱眉。 “这..这是我特地为你煮的提神茶。”刘玉梅眼里闪过一丝紧张,赶忙敷衍回到。 陈志强将信将疑,但还是仰头一饮而尽。 他咂了咂嘴:“玉梅,我怎么喝着感觉有股怪味?” “这是我特制的配方,提神效果非常好,味道上自然和普通的不一样了。” 见陈志强喝下了全部茶水,刘玉梅眼底藏不住的窃喜。 在把对方送进考场后,她转头看向我,立刻扬起下巴: “张明远,你可真会藏啊。” 我假装没听懂,反问了一句:“刘玉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她快步凑上前,“我早都打听过了,上午那个家长的儿子语文特别偏科,他之所以发挥的那么好,就是因为他爸从大师那儿求了一张转运符!” 闻言,我当即皱眉:“你又在搞这些迷信,之前吃亏上当还不够?!” “你少来!”刘玉梅嚣张打断了我,一脸沾沾自喜,“你不也是找人家大师求了转运符,烧成灰化水给那死丫头喝了么?” “别人家长全都告诉我了,你还在这儿装模作样,切!” 对此,我淡淡回应道:“我只是给人家推荐了一位辅导老师,怎么传到你耳朵里又成了什么大师?” “刘玉梅,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 我故作苦口婆心,然而刘玉梅依旧偏执不信。 当然,这正是我要的结果。 “呵,等志强考完出来,我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到时候..他一定会体谅我的一片苦心...” 刘玉梅满是憧憬,看向考场的方向。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强忍笑意没再作声。 很快,时间就过去了近一个小时。 我坐在考场外的长椅上闭目养神,马路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鸣笛声。 “快!大家都让一让!” 睁开眼时,几名医护人员正抬着担架朝我们这边赶来。 坐在不远处树荫下玩手机刘玉梅见状也站了起来。 被这“热闹”所吸引。 十分钟后,医护人员扛着担架走了出来。 上面躺着的病人面色惨白,嘴角挂着白沫,裤裆处还有一片湿痕。 散发出刺鼻的恶臭味。 在看清那人后,刘玉梅瞬间尖叫: “志..志强,你怎么了!?” 8 医护人员一把拦住想要扑上来的她: “这位女士,请您保持距离!患者疑似急性肠胃炎发作,我们要立刻送他去医院。” “不可能,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刘玉梅脸色煞白,嘴唇不住颤抖。 很快,她便火急火燎跟随医护人员一块儿上了车。 一路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生怕陈志强会出什么意外。 等赶到医院后,医生立刻给陈志强安排了洗胃。 他在病床上痛苦扭动着,整个人活像条被开肠破肚的泥鳅。 “家属呢?过来签字!”不一会儿,护士探出头大声喊道。 刘玉梅这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跑向病房门口。 签字时,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医...医生...”刘玉梅声音发颤,“志强到底怎么了,他怎么好端端的会这样啊!?” “目前初步判断是食物中毒。”医生摘下口罩,眉头紧锁。 “他中午都吃了些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这时,病床上的陈志强虚弱张开口道:“我...我什么都没吃啊,中午压根就..就没胃口,所以我只喝了杯茶水..” 话刚出口,他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刘玉梅: “玉梅,那杯茶..” 闻言,刘玉梅浑身一颤,下意识后退半步:“那只是普通的提神茶啊,怎么会让你中毒?” “不对!”陈志强挣扎着撑起身子,脸色突然变得狰狞,“那杯茶我喝的时候就觉得古怪,你..你到底往茶里加了什么?!” “我...我只是..”刘玉梅眼神飘忽,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 医生敏锐察觉到她的异常,清了清嗓子严肃道:“这位女士,如果患者摄入了刺激性物质,请您务必如实告知,这..关系到后续的治疗方案!” 在众人逼视下,刘玉梅终于崩溃般哭出声: “我...我就是加了一点符水,大师说..喝了这个就能让人心想事成。” 她从包里哆哆嗦嗦掏出两张黄符。 医生一把夺过后,凑近闻了闻。 下一秒脸色骤变:“快!送去检验科!” 半小时后,检验报告出来了。 符纸上检测出大量工业荧光剂,在烧制后产生了毒素,而这也是导致陈志强腹泻呕吐的元凶! 得知真相,陈志强的表情从震惊渐渐变得扭曲,最后化为滔天怒火。 他猛地拔掉输液针,扑上前一把揪住刘玉梅的头发怒吼: “贱人,你他妈又害我!”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直直甩在刘玉梅脸上。 当场就把她打出了鼻血,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志..志强,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想帮你,我听人家说那个大师很灵来着..” 刘玉梅捂着脸还想解释,结果又被他狠狠补了一脚。 若不是陈志强身体目前还稍稍削弱。 只怕这一腿下来,她都要被踹骨折了。 “去你妈的大师!”陈志强暴跳如雷,“你他妈吃亏上当一次不够,还要信这些狗屁玄学?” “贱人!我彻底被你给毁了,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玩意儿!?” 医护人员赶紧上前按住暴怒的陈志强,严厉呵斥: “这里是医院不是拳击馆,再这样胡闹...我就请保安撵你们俩出去了!” 9 病房里回荡着刘玉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她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一下下用力磕着:“志强...我真的不知道那符纸有毒...我就是想帮你。” “帮我?”陈志强一脚踹翻旁边的输液架,“害我在考场上窜稀呕吐,被那么多人看笑话不说,现在又耽误了考试,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这时,刘玉梅猛地一瞬反应过来。 似乎觉察到了些什么:“不对,这不对!” 她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充满怨毒:“是张明远!一定是他设的局,是他要陷害我!” 闻言,陈志强微微一怔:“你发什么疯?” 刘玉梅踉跄着爬起来,狼狈抹去脸上的鼻涕: “上..上午,我听到他和一个男在说什么转运符的事,张明远当时说的很大声,像是故意要让我听见似的!” 她意识到自己中了计,气的差点吐血。 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 很快,我接到警方的传唤。 从容不迫抵达了警局。 见到我,刘玉梅当即破口大骂: “张明远!你...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陷害我!” 她叫嚷着要冲上来对我动手。 可还没迈出两步,就被警员一把逮住。 “刘玉梅,你胡闹什么,这里可是警局,再不老实点,我们就以寻衅滋事拘捕你!” 被警员一通训斥后,她才稍微安分了点。 可嘴里仍在不停嚷嚷着: “警察同志,你们赶紧把张明远抓起来,就是他骗我去找了那个神棍要符纸,才害的志强中毒...” 听到刘玉梅这么说,我哼哧一笑反问道:“你有什么证据?我堂堂一个大学教授,会信什么神棍吗?” “刘玉梅,我记得...我好像不止一次劝过你,让你不要相信玄学,别迷信...可你有听过我的吗?” 闻言,刘玉梅冷笑一声:“张明远,你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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