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子就是从乡村搬到这里来的,显得很朴实。 “没事,随便问问,想在附近找一找房子,租住几天。”白晨微笑着说道。 “我家的房子,还空了几间呢,你要租吗? 价格很便宜的,一间每个月只要五百。”中年大婶眼睛一亮,赶紧推销自己的房子。 来这儿租房子的人,还挺多的,某些有钱的人家,会把自己家里的房子修几层,做成一间一间的客房,再租出去。 这样一来,光是一年的房租,都比出去工作挣的多。 这位中年大婶家里虽然没有修几层起来,但因为空出来的房间比较多,所以也会对外出租几间。 “有短租吗?按天算。”白晨心中一喜,正好在这里住几天弥补一下委托者心中的遗憾。 “可以的,但按天算,你会吃亏了的。”中年大婶实诚地道。 在她看来,这位姑娘长得很漂亮,但穿得很普通,应该不是很有钱的姑娘。 “多少钱一天呢?” “嗯!嗯!三十一天,如果包吃的话,五十一天。”中年大婶说这价钱时,还生怕她嫌贵了。 “好,那就包吃的吧,先租十天。”白晨非常爽快地道,感觉住这里比住酒店合算多了。 “好啊!好啊!那,那么,美女,要不,进来看看吧,满意了再租。” 中年大婶满心欢喜,赶紧热情地侧过身,让白晨先进门。 “嗯。”白晨点了点头,跨进门去,再随意地打量了一下。 整个小院,虽然整体格局变化并不大,但好像有过修整翻新,所以,比十年前更新一些。 四合院的中央有一颗高大的银杏树,十年之后,好像并没有长高多少。 天寒时节,整个树冠都变成了枯枝。 小时候的余婉彩,很喜欢把桌椅搬出来放在树下做功课,树叶飘到书本上时,她会把树叶当成书签,夹在书页之中。 她常说,飘到自己书本上的叶子,都与自己很有缘分,得把它留着。 那时候的她,是多么的兰心蕙质啊! 白晨仰望着树冠,回忆着原主的点点滴滴。 那时候,爸爸喜欢在清晨时坐在树下拉一拉二胡,吹一吹笛子,或者清一清嗓子唱一唱歌。 他就是以此方式叫女儿起床的。 那时候,女儿还会嘟着嘴抱怨几句,说爸爸把自己给吵醒了。 但对于女儿的抱怨,他却从来不生气,总是疼爱你抚摸着女儿的发丝教导她,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早起读书,有利于大脑的复苏,学到的知识更容易记得牢固。 日积月累,一直坚持,长大之后就一定会成为一个知识渊博的人才。 余婉彩虽然很想睡懒觉,但却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只要一听到爸爸在树下唱歌或者吹曲,就会快速起床朗读两篇课文,然后才洗漱吃早饭,背着书包去上学。 可惜,好景不长,后来,她再也听不到他爸爸的歌声了,也失去了上学的机会。 她再也没有机会成为一个知识渊博的人才了。 离开家乡,出去闯荡的这些年,她总会梦见她的爸爸站在这棵树下唱歌,吹笛子,拉二胡。 总会梦见一家三口围着这棵树唱啊跳啊! 可是,那终究只是梦而已,曾经的美好生活再也回不来了。 爸爸再也没办法活过来了,妈妈也好像变成了陌生人。 白晨擦了擦眼角差点滚出来的泪珠,控制着原主的情绪,心都拧成了结。 可怜的孩子,今后会好的! “妹子,妹子!”中年大婶见白晨一直呆呆地看着树冠,很是不解,过了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她的袖子。 “树上有什么吗?进房间里看看吧!” 白晨这才回过神来,“我就想看看树上有没有鸟窝,可惜没看到。” “呵呵,大冬天的,哪来的鸟窝呢?”中年大婶笑了。 “阿姨,你怎么称呼呢?”白晨一边跟着她走一边问,毕竟自己如果要在这里住下,当然得有个称呼才对。 “我姓冯,你叫我冯阿姨就可以了,就这间,你看怎么样?”冯阿姨说话时,已经打开了一间房间的门。 里面家具很简单,就一张床一个衣柜,两样家具好像还是二手的,不配套。 但白晨一点都没嫌弃,就打算在这里住下来。 第二天一早,白晨起了个大早,徒步向委托者的妈妈,改嫁之后居住的棚居房走去。 k城这种小城市,就算穿城过,步行最多花一个小时。 白晨走得不紧不慢,偶尔还会停下脚步瞧上几眼,主要看一些房屋中介,了解这里的房价。 从东城郊到西城郊,花了一个半小时,到达原主妈妈改嫁的棚居时,刚好十点正。 这里是整个k城的平民窟,现在还生活在这里的大部份人都没有工作,或者有工作,但收入很低的上了年纪的人。 年轻的孩子们,如果不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都不愿意呆在这里。 余婉彩的继父名叫梁鹏,长得有些粗壮,个子不高,横向很宽,看起来很油腻,五官生得也很难看。 总结一个字就是丑。 他没有正式的工作,偶尔出去打打零工。 大部分时候,他都待在棚居的一个牌馆里赌一点小钱。 白晨根据记忆来到梁鹏的家门前时,大门紧闭着,不知是还没有起床,还是出门去了。 第670章 替身要自强-无地自容 这里的建筑,看起来都歪歪扭扭的,全都只有一层,墙面全都是一些黑漆漆的木板,或者一些参差不齐的石头。 屋顶上的瓦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 如果大雨,说不定会漏水。 这里每家每户的大门都是一块黑漆漆的木板门,某些进户门甚至已经朽了,门的底部缺缺丫丫的,好像轻轻踹一脚,就可以踹开。 一点都没有安全可言。 只不过,这片区域,连小偷都会嫌弃,所以看似不安全的地方,遭贼的机会反而不多。 白晨站在凹凸不平的地面,在想要不要敲一敲门,或者给余婉彩的妈妈先打一个电话。 但没等她犹豫之久,里面就有了动静。 屋里传来了一阵阵哭声,和一男人的谩骂声,紧接着,还听到了重力拍打的声音。 难道那恶心的男人正在打原主的妈妈吗? 白晨心头一紧,条件反射地向那一扇并不牢固的门踹了一脚,然后那门就哐啷一声打开了。 屋里有些昏暗,因为里外反关太大,所以有点看不清里面的环境。 只感觉一股潮湿的霉味儿,混合着一股怪味儿扑面而来。 白晨站在门口适应了一会儿之后,才看清了里面的具体情况。 这会儿,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正拿着一块木棍,暴打一个衣着单薄,头发花白,形容枯蒿的女人。 那女人,不用说了,就是余婉彩的妈妈。 只是,十年不见,她好像已经从曾经的漂亮妇人,变成了一个苍老不堪的垂垂老妪。 但那男人的变化并不大,还是那么油腻,还是那么丑,还是那么狰狞。 但头发还没有白,脸上的皱纹还不算多,好像还长胖了些。 “mmb的,老子叫你去挣钱,你挣的钱呢?你这个没用的b婆娘,老子娶你来干啥? 没用的东西。”梁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挥舞着棍子啪啪啪地打在原主的妈妈上。 而原主的妈妈,就只有缩成一团,无助地哭泣的份。 看到这一幕,白晨心口好像被火烧了似的。 火急火燎地一脚踏入,再飞起一脚,就把梁鹏手里的木棍给踹飞了,然后再一脚,直接踹到了他的脸上。 从踹开门,到把他踹倒在地,只花了0.01秒。 “啊!啊!”梁鹏一个没站稳,滚到了地上,嘴里喷出一口血来,“你谁呀!呜呜!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白晨顺手捡起地上的木棍,噼里啪啦就往他的身上招呼,打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呜呜!你是谁呀?你神经病啊!哇哇,杀人啦,杀人啦!” 一时间,整片棚居屋,全都是木棍打在肉上时发出的啪啪声,和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这种房子,不大隔音,不多一会儿,门口就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人。 “还真是稀奇了,往天都是女人在叫唤,怎么滴,今天变成男人在叫唤了。” “好像是一个姑娘在打那男的,真稀奇,那姑娘是谁呀?好厉害呀!哈哈!” “谁知道呢!多半是那姓梁的,又欠了人家的钱不还,所以人家打上门来了。” “这老赖,打得好,最好被打死了,这儿就清静了。” 听其声,就知道,梁鹏的人缘有多差,没有一个人对他有一丁点同情心里。 而这时的梁鹏,见门口有人看热闹,就好像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赶紧往门口爬去。 一边爬一边喊,“快来人啊!有人要杀我,呜呜,拜托了,帮帮忙,求你们了。” 但屋外的人却不为所动,都只是指指点点地看热闹而已,甚至还有人发出一阵阵讥笑声。 而此时的原主的妈,或才余母,终于认出了自己的女儿。 她终于回来了,她回来干什么?她回来干什么啊! 余母捂着自己的脸,感觉自己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女儿,甚至好想就此一死了之。 是自己没用,是自己没办法给她好的生活,是自己让她小小年纪就辍学,是自己让她小小年纪就背井离乡,无依无靠。 是自己...全都是自己的错.... 白晨在暴打梁鹏时,也分了一道精神力在余母的身上。 发现,当她认出了为她出气的人就是她的女儿时,那空洞的眼神里,好像多了一道亮光,但很快,那亮光又暗了下去。 而后又变成了愧疚,痛苦,无地自容,多种情绪夹杂在一起。 这样的眼神,让白晨心里有了些许心软,觉得或许她有什么苦衷,又或者,她其实也很后悔自己当年的决定。 梁鹏爬到门口时,终于有一个叼着大烟杆的老头为他说情。 “孩子,你打归打,可千万别把他给打死了,你的命,比他的命值钱多了。” 白晨这才停了手,拿着木棒颠了颠,有些重量,打在肉上是相当疼的。 这是一件打人的好武器,不会伤筋动骨,但却可以打得贼疼。 木棍的表面已经被摸得很光滑了,应该是这人渣专门用来暴打余母的工具吧。 但今后,得反过了。 “我没打算打死他,你们放心。” 白晨踩住了还在继续爬行的梁鹏,才说道。 “这家伙欠了我很多钱一直不还,没办法,只要过打的了,看能不能挤出一点来。” “哎呀!你怎么会把钱借给他呀? 他欠了这周围好些人的钱呢!今后可得汲取教训,别把钱借给不了解的人了。”老头好心提醒道。 “你就算把他给打死了,也不可能会要得回来,还是算了吧,免得万一出了人命,你也会跟着遭殃,不合算。” “谢谢老伯,你们都请回吧。”白晨点了点头,对老头的劝说,很是感激。 接着,老头一声令下,“好了,都散了都散了!” 屋外看热闹的人都走了个干净。 白晨这才收回了踩着人渣的脚,再在地上擦了擦鞋底。 梁鹏死里逃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但因为全身疼痛,就是起不了身,只能趴在潮湿而冰冷的地上,冷得牙齿咯咯直响,嘴里还流着血,发出呜呜声。 都不敢抬起眼瞧一眼暴揍他的人到底是谁,只知道,好像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子。 这种人渣,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只能窝里横,只要遇到比自己稍微强点的,就会变成软蛋。 不但好吃懒做,反而要女人养活他,而且还死歪万恶,家暴养活他的女人。 这就是原主的妈妈在她的爸爸尸骨未寒之时,着急慌慌地嫁的男人。 她居然跟着这样的男人,生活了十的之久。 就没有想着摆脱这种困境,为什么?白晨转过头去,不解地看着坐在一边慑慑发抖的余母。 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却发现无话可说,看着她那苍老又瘦弱的样子,只感觉心头堵得更加严重,喉咙干得特别厉害。 第671章 替身要自强-理直气壮 “婉彩,婉彩,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回来干什么? 我不是让你别再回来了吗?我不是让你一辈子都别再回来了吗?” 余母空洞无神的眼里流下几滴酸涩的泪水,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白晨的面前挪动。 但走到一米开外时,却又停了下来,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眼里有欣慰,释然,痛苦中夹杂着欢喜。 看到自己的女儿时,她其实心里是有点开心的。 可是,想着自己这副鬼样子,再回想自己给女儿带来的噩运,她又觉得自己没脸见她。 “婉彩,我的孩子,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千万别回来,妈妈不想拖累你,你快走吧。” 余母说出来的话与曾经原主打电话给她,想回来住几天时她回答的话,如出一辙。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白晨眼里的泪夺眶而出,原主的情绪再次填满了心房。 心头酸涩难忍,但对她的气,对她的怨恨却好像又减轻了几分。 她不让女儿回来,就是不想拖累女儿吗? 又或者,她不想女儿看到她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所以,她总是狠心地强调,就算是死在外头,都别再回来。 她担心,这个无赖人渣会纠缠自己的女儿,要女儿对她们尽赡养义务。 毕竟,现在的女儿已经长大了,已经不需要父母的照顾了,长大之后的孩子对年老的父母尽孝道,却是天经地义的。 她担心,自己的无赖丈夫会赖上自己的女儿。 是这样吗? “婉彩,婉彩,妈妈,妈妈对不起你。”余母的脸上全是羞愧之色,无地自容地转过头去,不再敢看白晨的眼睛, “你,你吃饭了吗?我,我给你煮面吃,你坐会儿,吃婉面再走,好不好?” 而后又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忍着快流出来的眼泪,好像没有看到地上躺着的男人似的,转身就向里屋走去,脚步有点踉跄。 “不用了,别麻烦了。”白晨叫住了她,“我回来,只是想搞明白一些事。” “什,什么事?还有什么事不明白的?”肖明琼紧张地转过身来,“婉彩,妈妈觉得,你离我越远越幸福。 所以,你,你还是快走吧。” 而现在还躺在地上的梁鹏,听到两母女的对话时,心思立马就活泛了起来。 难怪这女的看着好像有点面熟呢!原来她就是自己的继女呀! 正愁没有人养老呢!她就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想到这天大的好事,他居然也没有觉得全身疼痛了,赶紧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腆着脸挪到一把黑乎乎的椅子旁,再歪着屁股坐了下来。 “你是大闺女?”梁鹏咧了咧嘴,小眼神不停地往白晨的身上瞟,猥琐得让人直犯恶心。 而后又瓮声瓮气地道:“你好像混得不错嘛! 正好,你爸妈这日子过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今后,每个月给我们一些生活费,让我们过几天好日子吧! 你这模样长得可真漂亮,肯定很容易挣钱。 今后咱们全家,可都靠你啦!” 白晨冷冷地瞅了一眼,手里的木棍再扬了扬,“不想挨打就闭嘴。” “怎么!你还敢再打老子,老子去告你,子女打老子是犯法的。” 梁鹏居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歪着嘴,捂着脸道,“你把老子的嘴都打肿了,脚也打瘸了。 今后你必须给我养老,要不然,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老子,老子现在就报警。”说着,他就要去床头拿手机。 然而,就在白晨打算再敲他几棍时,却听到一声怒吼。 “你这个畜生,你敢去告我闺女,老娘和你拼了。” 本来懦弱不堪的余母,居然突然好像变成了一只好斗的公鸡,两步穿了过来,向打算去拿手机的梁鹏扑了过去。 “你个畜生,你个龟儿子,你有什么权利让婉彩给生活费,你有养过她吗? 你还告她!我被你天天打,全身都是疤,我还没去告你呢!” “烂婆娘,你mmb的,老子是她爸,就算不是她亲生的,她也得尽赡养的义务。” 好像还很懂法似的。 “你,你,你去死。”肖明琼一时气急,居然把梁鹏按到地上“我要跟你同归于尽,你祸害了我就算了,别祸害我的女儿。” 白晨站在一边没有去拉架,也想看看一向软弱无能的余母发飙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这会儿的梁鹏,连走路都困难,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 就这样子的,如果余母还打不过他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了。 还好,余母没有让白晨失望,打得那叫一个痛快。 她再骨瘦如柴,再苍老不堪,但打一个完全失去了战斗力的人,还是没问题的。 手脚没有多少力气,就用爪子不停地挠着梁鹏的脸,一边挠一边骂骂咧咧,“你个龟儿子,你个王八蛋,你个龟儿子。” 对于骂人,她好像并不擅长,所以来来回回骂的就这两句。 “啊!b婆娘,停手,快停手,再不停手,改天我非得打死你不可。”梁鹏被抓得满头满脸都是血印子,但却无可奈何。 “婉彩,你快走吧!别再回来了。”余母一边挥舞着爪子不停地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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