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 毕竟,容彰失忆了,记不得从前的事情了,他们又不能去相认。 所以,这对于一个父亲而言,是个很大的煎熬。 “我觉得,他比我更合适掌管谢氏。”谢清舟道。 抛开私人恩怨不谈,在谢氏,容彰这几年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谢氏的晋升机制还不错,不要说容彰是自己人了,就算是外人,他也是有很大的机会的。 “那你呢,你怎么办?要让我拿你换另一个?”谢靖远不同意,这跟牺牲了老三保老大,没什么区别。 “这哪里是换他啊,他挺不容易的吧,有没有得到过很多很多的爱,那……就给他很多很多钱吧。”谢清舟说,“老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给他的。” 谢靖远伸手就要打他,谢清舟嬉皮笑脸的,“我从此就自由了,不用上班,提前退休,比您都幸福呢。” “那你,再陪我去个地方吧。”谢靖远开了口。 谢靖远还是又去见了谢靖同一面。 谢靖同除了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哪里也不能去,显得很是气急败坏。 谢靖同对于这个哥哥,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感情,拐走了他的大儿子,他杀了他的心思都有。 “你把他带走后,到底怎么对他的?”谢靖远,还是为了容彰而来的。 再浓厚的血缘关系,也会因着时间的相隔变得疏远跟无措的。 一个人,到底是遭了多大的罪,才能忘记了来处? 谢靖远又想起了当初,容彰给他看的那段视频,就那么大个小孩子,就被关在狗笼子里,这真的让他的心绞在了一起。 “我把他带走后,就说……你们不要他了,为了谢氏,为了公司,不要他了呗,一个七岁的小孩子,听风就是雨的。”谢靖同说,“我一次说,他不相信,两次说,他不相信。” 可是谢氏当时在你的手里,你那么大的能力,却一直都找不到你的儿子,这也让他觉得,你们没有用心的在找他吧? 特别是,在他丢失后,你又好好的安置了清川跟清舟。 我把对你的恨,劝都转嫁到了他的身上,对他非打即骂,拿他出气,那么个小孩,最终还是会恨你们吧,会恨你们没有看好他,也恨他的兄弟们,哪一个都过的比他好,心智不成熟,容易操控,就算是现在他出卖了我,但是你也没赢,你的儿子终究是恨你的……” 谢靖远听不下去,就将谢靖同摁在地上,打的鼻青脸肿。 谢靖同挨了揍,哈哈哈的笑,“你破防了,哈哈哈……那又怎么样,你的儿子,你一直都在找的儿子,可是他不记得你了,不记得自己是谁,记得自己像是一条狗一样的,在我的身边摇尾乞怜三十年,哈哈哈……谢靖远,你就算是得到了谢氏又怎么样,你后悔吗?” “大伯……”谢清舟忽然开口。 谢靖同看着他,因为他这声“大伯”愣了下,然后眯着眼看着他,“你想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你记得,当年在江家的度假村,凤凰山附近,出的意外吗?” “我当然记得,那是我离着成功最近的一次,如果不是江原,我根本不会败。”谢靖同现在想起江原,还是恨得牙痒痒。 “不,没有江原,或许还有李原、赵原,甚至王原……” 谢靖同瞳孔一缩,“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第370章 骗 谢清舟就看着谢靖同在笑,笑而不言。 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就盯着他在看。 谢靖同觉得自己是惯会“诛心”,可是比起这个侄子来,好似差的远,“谢清舟,你给我说清楚。” “你猜咯。”谢清舟起了身,没有告诉他答案,永远都不会告知他答案。 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得到谢氏,是他用一生在做的事情。 可是这事情如何败的,他永远都想不明白了,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了。 谢清舟扶着父亲离开了,谢靖远上了车,才问儿子那话是什么意思? 谢清舟看了眼老父亲青紫了的手,“您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跟年轻小伙儿似的冲动易怒,情绪如此不稳定,这个领导是怎么当好的?” 谢靖远:“……” 看着他自从不想工作了,完全放飞自我的吊儿郎当样儿,就气笑了,“你个臭小子,还训你爹的话了。” “你刚刚说那话,什么意思?” “昨天跟江南去见了江栩……说是我岳父当年去那,不是偶遇。”谢清舟叹了口气。 谢靖远沉默了半晌,“你的意思是说,他……” 其实,这些年谢清舟一直都有一个疑惑,就是江原对他的安排,让江南带着他去了张家曾经住过的那个院子里,一待待了那么久。 如果只是偶遇,哪里会想的那么周到,分开把人弄走,是生怕有后续的危险。 江栩只说,当时接到了一通电话,说是那边可能出事了,没有别的了。 电话谁打的,不言而喻了。 …… 江南从梧桐路回江家时,已经下午了,安宁带着弯弯去了附近的公园晒太阳。 江南见到儿子的时候,就见着戴着红色毛线帽的谢弯弯同学,穿着黑色薄羽绒服外套,小牛仔裤,坐在地上剥核桃吃。 公园里的小松鼠一点都不怕人在弯弯身边转,伸出小手扒拉他的核桃。 弯弯看见了,眼睛眯了眯,将自己手边的核桃朝小松鼠的方向推了推。 阳光洒落,她可爱的儿子就坐在地上,那画面特别的美,江南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转手发给了谢清舟。 他真的是将弯弯养的很好,很好呀。 小松鼠咬着核桃跑远了,他又兀自低头吃着自己的核桃。 江南走来,弯弯看到了,就用力的朝着她挥手。 江南亲了亲他的脸,问他有没有又流鼻血。 “没有呀,可好可好了。”弯弯回答她。 在公园里,晒了好一会儿的太阳,弯弯爬到她的身上,会趴在她的肩头笑,也会与她贴贴。 江南对上他亮亮的眼睛,“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跟妈妈说呀。” “好的呢。”弯弯搂紧了她的脖子,亲了亲的脸。 安宁在旁安慰她,说都会过去的,弯弯是个有厚福的人。 “嗯,我现在不焦虑了。”江南说,医生说,治愈率非常非常高的,而且现在医学也进步了嘛。 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持好自己的心情,能够快速的怀孕,然后照顾好弯弯。 “放心吧,都会好的。” “都会好的。”弯弯学着安宁说话。 江南亲了亲他的脸蛋,“一会儿,你陪妈妈去个地方吧?” “好呀!” 容彰以基金会的名义,将父亲的项链捐了。 去之前,江南先回了一趟家。 这几年跟容彰当朋友,她生日的时候,她收到他的不少礼物。 有昂贵的手表,也有极有收藏价值的翡翠坠子,当然了,还有他出差,看到的一些好玩我的玩意。 容彰知道她对非遗的一些东西感兴趣,出差的时候,也会带一些有趣的,带有当地文化元素的文创品。 江南将东西收拾了收拾,竟然一个箱子都放不下。 安宁看着J家的手表,啧啧两声,“你预言家啊,当时不许戴,说要还回去,真还了回去啊?” 江南愣了愣,好吧,人有时候的感觉还真的蛮准的。 只不过在翻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一条手链。 “爸爸送的。”弯弯说。 江南点了下头,“嗯,是呢。” 她生日的时候,谢清舟硬戴在她的手腕上的。 后来,想找个机会还回去的,很多的事情,她就丢在脑后,给忘了。 南修先生亲自打造的东西,自然是精致又漂亮的,江南看了许久,想了想,还是把手链放了起来。 她脖子上戴着的是弯弯送给她的月亮吊坠,她尤其的喜欢。 只不过,她到了基金会那边,说是有人将项链高价买走了。 江南心里其实也没有多遗憾,毕竟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了。 她从基金会那边离开,就给容彰打了一通电话,问他在哪里? 让江南意外的是,容彰竟然在家里,听着他的声音,像是病了。 驱车到了容彰家,江南皱了皱眉。 他的家里,墙上还挂着那副红玫瑰的石英砂的画,桌上的小摆件,断了的腿,缺了的胳膊,都粘了起来。 跳舞的新人,笑的还是很幸福,只不过仔细一看,身上伤痕累累。 江南心里挺无奈的,他何必这样? 搞的与她好像情深似海似的。 弯弯看到他,跑过来,抱住他的腿。 容彰愣了下,捂着自己的嘴,“我生病了。” “我也病了。”弯弯说。 那副谁也别嫌弃谁的模样,让容彰笑了笑。 江南从后备箱把箱子抱下来,容彰看着里面的东西,眸色冷了冷,“非要这样吗?” 江南没有接他的话,就是要这样,直接将他送的所有东西放在了置物柜上。 小孩子并不懂大人之间纠葛,弯弯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核桃,“给你吃呀。” 容彰蹲下将弯弯抱了起来,“谢谢你。” “东西,送到了,我们就先走了。” 弯弯回过头来,看着妈妈,“不可以玩一会?” “我们还有……”事, “当然可以玩一会儿了。”容彰截住了江南的话,他想见她,自然的是想多留她一会儿的。 江南皱着眉,可看着儿子一脸热切,她也不好给他泼冷水,她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喜欢容彰,就喜欢跟他玩。 安宁跟在江南的身边,到了客厅,就在沙发上坐着,没话说,挺尴尬的。 而弯弯,趴在桌子上,跟一个小摆件玩却玩了很久。 没多会儿,许任就来了,大包小包的玩具提着,“嗨,弯弯……” “来,给你的礼物。” 江南冷笑了下,给她的,她送回来就送给她儿子是吧? “弯弯,走了。” 弯弯到底是个小孩子,看到喜欢的玩具也想要的,“哦”了声就乖乖起身。 许任把玩具都塞给弯弯。 弯弯有些为难,江南把容彰拽到一边,“把你的东西拿回去。” 容彰看着她,她眉头蹙着,很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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