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发被人抓着,被迫仰起头,趴在门板上。 “你这是……犯法,这是法治社会!”安宁不从,一边抓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开口。 “这里,我就是法!” 安宁扭了下头,用力咬在他的手腕上,程昱疼的,手上的劲儿,稍微一松,她抓着机会,回过头,手指用力的抓在程昱的眼上。 程昱眼皮瞬间被抓破了,幸亏她抓的不准,若是准,她肯定生挖,也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的指肚在流血,程昱一笑,“怪不得,那么重的药,你还这么大的尽头呢,原来躲在洗手间里割破了手指啊。” 安宁被他拽住,手腕被他捏住举过头顶,往门上用力的一撞。 安宁痛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她大口喘息着,“是你给我下了药,你这属于……迷jian,我不会放过你的……” 程昱一点不怕,反而邪恶的笑了笑,“你说,你一只兔子这么烈性做什么,嗯?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敢在这里弄你,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你没有证据告我,是你主动的,” 安宁伸脚踢他,“你们……都是一伙儿的。” “是,我们是一伙儿的,从把你叫过来,再到你喝了那下了药的果汁,都是计划好的……我今晚就要办了你。”程昱对自己的计划很得意,说出话来,也不过是让她绝望,让她认清事实,“所以,”宝贝儿,从了我吧,少受点罪,让我弄!” 程昱凑过去,想要低头吻她,安宁凑上去,用力咬上他的脖子,恨不得咬死他。 程昱没想到她这么烈,这一下直接把他咬怒了,他伸出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安宁本来就昏沉的脑袋,被这一下打的似乎清醒了一下,她耳朵嗡嗡嗡的响,之后就是全脸的麻木。 她身体顺着门板滑下来,程昱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裤子。 这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宋小怜去敲门,“程少,程少……你放过我同学吧。” 宋小怜害怕了,他们不是说,神不知鬼不觉嘛,闹这么大的动静,会出事的。 里面不开门,宋小怜就让家里的佣人砸门。 程昱脖子疼,外面又吵,他烦的要死,打开了门,眉目一横,“都滚,别打扰老子。” 宋小怜看到安宁的一边脸肿的像馒头,哪里还有本来清丽的模样。 程昱一脚踢开宋小怜,洗手间的门再次被关上。 安宁瘫坐在门缝里,眼神嘲讽的看着程昱。 程昱不明白,她就是一只兔子,用蔑视的眼神看着狼,好似还在嘲笑他无能。 程昱很不爽,解开裤子,“既然,醒着,那就看我,怎么弄你。” 安宁浑身没劲儿,却嗤笑出声,“你、完、了!” 她的声音很小,他勉强能听见,他蹙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安宁不说话,她嘴边噙着笑意,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程昱从小到大,没有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一巴掌又上去,“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她的衣服被撕破了,头被他再撞到墙上,她疼的想要吐…… 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巡逻车的声音。 程昱这才明白,她提早来卫生间,偷偷报了警。 “这里是香城啊,兔子!”程昱说,心里窝着火,也知道今日再心急,也是吃不到了,他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半响,掰开她的嘴,又从塞了一粒药进去,“这药自己吃了,谁知道你跟谁搞成这个样子的?” 他丢下她,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宋小怜惨白着脸爬了进去,程昱给了她一个狠毒的眼神,“怎么说,你自己掂量。” 宋小怜摸着安宁的脸,“对不起……” 安宁不悲不喜,只是转过了脸,“你出去吧,警.察来之前,我谁也不想见。” “安宁,你别犯傻,他是程家的,那年……几个人糟蹋了一个女学生,一点事都没有,你知道吧?你还要在这里上好几年大学呢。” 安宁没有说话,“出去。” 宋小怜闭了闭眼,出去了。 安宁维持着最后的清醒,把门上了锁,然后爬向了洗手间墙壁上的置物格…… …… 晏方旬回到家,刚睡了两个小时。 门就要被敲破了,晏方旬打开门。 许钧头上全是汗,“哥……程昱被抓了。” “怎么,那只兔子把他的脸,给挠破了?”晏方旬说,一面之缘,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哥,醒醒啊,程昱被抓起来了,被那只兔子送进去了。”许钧急了。 “不是没有依仗的孤女嘛,把程家的嫡长孙送进去?”晏方旬并不相信。 许钧抓着晏方旬的手臂,“哥,真的,事情闹的特别大,程家人带着律师想保释,都不允许!程老爷子听说,你跟她认识,让你去劝一劝……” 晏方旬挑着眉梢,“这只兔子的品种,挺特别啊!” 第494章 没人疼的小孩,才装成大人模样 晏方旬深夜到了医院,才知道事情的复杂。 来的路上,他才知道那只“兔子”的名字,叫安宁! 医院的走廊里,不仅有警.察,学校的领导,最重要的是有联合办事处的工作人员。 其中一个女性办事员的手机上,有安宁在洗手间被虐打的完整视频。 程昱从校方领导的手机上,看到了完整视频。 视频的画面很清晰,两个人的对话更是非常清楚,最后程昱喂了一颗药,都是非常有利且无可辩驳的证据。 而此时,安宁在急诊室里,洗胃。 联办的办事员与警.察同时出现在宋家别墅的,第一个要求就是给安宁验血,然后验伤。 晏方旬来时,听许钧说的不明不白。 现在,从她指尖的血,大抵推断出了事情的全过程。 安宁在头晕时,拎着包去了洗手间的时候,顺走了餐桌上的一把餐刀,含有安定成分的迷药,可以通过放血来缓解症状。 划破手指,挤出血之后,她报了警,缘由是聚.众吸du,并说了地址,同时联系了她的导员,又给联合办的工作人员打了一通电话。 她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在明知无法逃脱的情况下,保留了证据,还引导程昱把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她的手机,就在手机储物格上,由一只爽肤水的瓶子撑着,露出了摄像头。 程昱低估了她,只觉得她是一只没有啥抵抗力的兔子,完全没想到,安宁在察觉到自己喝的果汁有问题时,就想到了应对方法,智力上的碾压,显得程昱像极了一个没脑子的蠢货! 而他那嚣张不可一世的嘴脸,最让人不忿。 这若是会所里的姑娘,心甘情愿的,那是另外一说,有些玩的花了,多花点钱打发了就是。 就像是那个雨天,她强装镇定在会所说的话一样,这是法治社会,香城大学费了很大的劲,就想要这个学生,就算程家只手遮天的本事,也没想到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学生,却非常的会借力。 这个力借的快准狠。 而程昱这件事情的性质,着实太过恶劣了,一旦曝光就是社会事件,想要息事宁人,怕是不行了。 不愧是保送生,据说香城大学为了要她,条件极其诱人,几乎是一路绿灯也要在诸多高校中将她“抢过来”。 晏方旬忽然就想起那张,又素又纯的脸,他终于知道她像什么了,像白玫瑰,看着又纯又美丽,可是忘了她带刺。 那天在酒吧,就算她不出手,这只兔子,也会自救的。 这就显得他有点“多此一举”了。 晏方旬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安宁还没有从急诊室出来。 他连夜去了程家,与程老爷子说了实情,与安宁并无交集。 他事先就得知程昱想干的事,并没有出手阻止。 却要在事后,让人姑娘撤案,谁要干这种脏事! …… 安宁在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 她被程昱打的不清,所以她昨天洗胃的时候极其痛苦,因为她的脸肿的,嘴巴都张不开。 今天她醒过来,嘴角都是裂开的。 她昨天疼的麻木了,现在醒过来,浑身都疼。她下了床,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的头,还是晕的。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安宁,你醒了?” “程家来人了,你要见吗?” 安宁看着眼前的人,联办的办事员,当时她要来这边上学,走的手续,就是这个姐姐帮她的,比她大10岁,来了香城之后,她与她有联系,她一直叫她青姐。 安宁在思考。 “见吧,早晚都是要见的。”安宁说。 来见她的是程昱的父母,由宋家人陪着,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晏方旬。 “孩子,你受苦了,真的太对不起了。”程父看着人家一个小女孩,打的脸都没消肿呢,心里很是歉意。 安宁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晏方旬就在人群外,看着她的眼里目光滢滢,格外水润,仿佛要哭。 只是那水光在她眼底泛了泛,就不见了,那一刻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要什么,就说啊,不说话是怎么回事?”程母是个急性子,特别不耐烦。 安宁嘴特别疼,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说,“说……什么?” “你这个样子,不就是想要钱吗?”程母说,“你看你把我昱儿打的,医生都说了,你要是再准一点,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他脖子上的那块肉,都快咬下来了,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 她的话让安宁熄灭了想要说话的念头,她歹毒?! 多么小众的词汇! 程父拽了程母一把,“你干什么,没看人孩子打成这样吗?” 程母一把甩开程父的手,“她也没什么,又没怎么样,打成这样,大不了赔钱啊……不就是想做做样子,多捞点!” “我没怎么样,并不是因为他发善心,是因为我聪明!”安宁开了口,微微仰了仰头。 晏方旬从一侧,就看着她喉咙连续吞咽了好几次,可从她坚毅的眼神里,判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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