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柔嫩的腿心时不时蹭到,顶端泌出了几滴液体,又沾染她腿心肌肤,湿漉了一片。 荀慈金丹碎了多年,人也废了多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能力再起反应。或许是因为在他身上作乱的是楚若婷,是他此生唯一进入过的女子,给了彼此初次最美好愉快的一段欢爱……旁边有人虎视眈眈,心潮起起伏伏,荀慈在压力、欲望、窘迫、自卑等等的情绪纠葛下,随着楚若婷重重地一蹭茎身,没有忍住,颤着低哼着射了出来。 他五指揪紧地上的草叶,病气苍白的脸颊上如醉后酡红。 感觉到腿根上黏糊的温热,楚若婷动作停了一下。 她抬起眼,朝毒姥勾了勾手,翘起嘴角,“毒姥,你要一起来玩吗?” 毒姥本还在怀疑,可鼻尖嗅到淡淡的男人精液的麝腥,老脸拉长,朝楚若婷“呸”了一声,“玩什么玩!恶心!”她还要急着去试验她的毒砗珠,没空欣赏活春宫。 大白天捉了男修在花坛后面行苟且之事,也只有楚若婷这等荒淫无度之人才干得出来! 毒姥转身走出十几步还是气不过,扭过头重重一拄拐杖,“你可收敛一些吧!” 楚若婷伏在荀慈身上娇笑,“谢毒姥提醒,毒姥慢走。” 毒姥和冥狼都撤了。 楚若婷来不及处理二人污秽,拎起荀慈就跑。等出了无念宫,瞬移到隰海外围,楚若婷才发现荀慈裤子都没提起来。 荀慈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缩在一块礁石背后:“……” 他身无法力,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不能清理,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楚若婷亦有些尴尬,但她到底是高阶修士,男女之事历遍羞也羞不起来。她随便掐了个净尘诀,又从储物袋里找出一件随手炼制的防御衣服法宝,团成一团扔去礁石后,“穿上!” “……嗯。” 楚若婷原地等了一小会儿,荀慈还没出来。她还念着宋据那边,到底举步走了过去。 但见荀慈正跟中衣做斗争。 他四肢使不上力,好不容易穿好裤子,可手怎么都对不准袖管,哆哆嗦嗦,额上急出了细密的汗。 楚若婷看不下去了。 她两步上前,一把扯过荀慈的胳膊,帮他套入衣袖。又将人扶起来,半低着头系腰带。 荀慈无地自厝,非常羞愧。 楚若婷帮他系出一个整齐的腰带,又冷淡疏离的退后几步。 荀慈苦涩难言。 楚若婷瞥过他神色,什么也没说。铺展神识,按照宋据指明的方位,在一座岛上找到了徐媛和十九。 徐媛眼睛都哭肿了,待远远看见一名红衣女子搀扶着荀慈,蹭地一下站起,不可置信大喊:“大师兄!二师姐!” 十九一阵风似的跑过去,见真的是楚若婷和荀慈,喜出望外。 “二师姐!你把大师兄给救出来了?”十九说着就流下眼泪,抽抽噎噎,“我就知道师姐最好了,怎么也不会抛下青剑宗不管……” 许久没听到“师姐”这个称谓,楚若婷一阵恍惚。 她压下心中瞬间涌出的复杂情感,将荀慈扔十九怀里,淡而又淡地说:“以后不要来隰海了,你们快回去吧。” “二师姐,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青剑宗你真的不要了吗?”徐媛苦苦追问。 楚若婷眼神闪烁,“青剑宗已经与我无关。” 她不想过问青剑宗的一切。 包括荀慈为什么会碎金丹,他们为什么会来到无念宫,全都不想过问。 “二师姐……”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们还没离开隰海范围,随时都有危险!”楚若婷刚打断二人,神识发觉不远处有人操纵飞行法器往无念宫去。她仔细一瞧那人,眼神发亮,扬声叫住对方,“黛瑛!” 飞行法器上的人愣了一下,化作一道白光,出现在楚若婷跟前。 黛瑛一身黑衣,额间勒着发带,抱着大刀,音色没有一丝起伏:“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这句,她不禁垂下眼帘,略有心虚。 刚才,她是要赶回无念宫,给魔君复命…… “你这会儿不忙吧?不忙帮我一件事!” 黛瑛:“你说。” 楚若婷指了指荀慈三人,“护送他们远离隰海,最好送回巴蜀。” “好。” 黛瑛一口应下。 晚些回去给魔君复命也没什么,东西她已经拿到了。有愧楚若婷,她可以应下她交代的一切事情。 徐媛见楚若婷要走,朝荀慈挤眉弄眼不停递眼色,“大师兄!你给二师姐说了没有?你这些年因为……” “徐媛!”荀慈厉声喝止。 向来温和的眼神此时凛冽如刀,假设徐媛多说一个字,他定要大发雷霆。 徐媛被他眼神吓住,看了看楚若婷,又看了看荀慈,到底是将话都吞了回去。 楚若婷跟黛瑛交代完毕,扭头过来,“徐媛,你刚才说什么?” 徐媛哪敢再吱声儿,她抬起头,憋着嘴,对楚若婷泫然说:“二师姐,你再回一次青剑宗吧,宗门里的师兄弟妹都很想你,两位长老的坟冢也等着你回去祭奠。” 楚若婷沉默了一瞬,“嗯”了声。 徐媛又问:“二师姐,如果我们以后想找你怎么办?”十九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万一遇上什么事,也好给你通通气。” 楚若婷想说不必找她了,可看向师弟妹期许的眼光,实在不忍心。 她从怀里取出一张符箓,递给徐媛。 “捏碎就好。” 徐媛欢天喜地接过,又看向自己的大师兄,尚不死心,咬字很重,“大师兄,你真的没什么跟二师姐说一说吗?” 荀慈黝黑深邃的瞳仁好似蒙着一层纱雾。 他定定地望了楚若婷一眼,咳嗽道:“……快回去救宋道友吧。” 楚若婷颔首,将他们托给黛瑛,殷红的身影消失在海平面与蓝天的交界点。 荀慈还在目不转睛地遥望。 平静的海面辽阔无垠,湛蓝悠远,与天相连。 徐媛见状,气得踢飞脚下的沙砾,“大师兄!你怎么还催二师姐快些走?你为什么不告诉二师姐,你为她碎了金丹,成了废人,再也不能修炼?” “徐媛。”荀慈垂着眼睫,攥住衣袖边缘,“你将这些事告诉她,岂不是在给她徒增负担?” 人这一生,本就有无数言不由衷。 这次阴差阳错在无念宫见面,已是上天怜悯。 与她短暂的温存过,值得铭记永远。 徐媛这些年看得真切,她劝解道:“大师兄,你对二师姐一往情深,纵然之间有误会,说开就好了啊!你们自小青梅竹马,二师姐深明大义,怎会跟你置气?又怎会对你漠不关心?” 荀慈如何不知道,只要告诉楚若婷自己为了她才变成今日这幅模样,楚若婷一定会想方设法营救。 他可以凭借自己的悲惨,强留在她身边。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不愿给楚若婷添麻烦。 金丹已碎,无法踏入仙途,终会年华逝去。他不想让喜欢的女子看到自己两鬓霜染,希望她对他的记忆,永远停留在当年那个风光霁月意气飞扬的剑修师兄。 徐媛还在着急,“可是……” “好了!不要再说了!” 海风吹润尘眸,荀慈视线模糊,看不清楚前方的焦岩碧浪。 人无再少年。 亦如他和楚若婷之间,光阴逝去,缘分错失,不能再溯回从前。 . 第一百二五章 对簿 黛瑛按照楚若婷的吩咐,送荀慈三人回巴蜀。她沉默寡言,抱着柄大刀,十九徐媛都不敢跟她说话。 荀慈好言道:“黛瑛道友,这里已经距隰海千里之远,你不必继续护送我们了。” 黛瑛冷着脸不说话,默默将飞行法宝催得更快。 徐媛算看明白了,这黛瑛是个轴的,答应了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到。 能跟二师姐当朋友的,又有几个是坏人呢?像无念宫里的宋据,像面前的黛瑛。 徐媛对黛瑛生有好感,挤到她跟前热络攀谈:“道友今年骨龄多少?” “不知道。” “在无念宫多少年了?” “不知道。” “怎么和我二师姐认识的?” “……谁是你二师姐?” 徐媛一听这话,就知道跟黛瑛有得聊了。 黛瑛的飞行法宝是一面小蕉扇,十九扶着荀慈坐在扇骨后面,徐媛就拉着黛瑛在前面口若悬河。黛瑛虽然话少,但对于徐媛的问题有问必答,徐媛说什么她全部认真听,大大的满足了徐媛的倾吐欲望。 荀慈听二人闲聊,从话语里筛选出有关楚若婷的消息。得知她这些年过得很好,身边有爱人陪伴,颇为高兴。不管楚若婷和谁在一起,只要她幸福就好。 徐媛对黛瑛口无遮拦:“黛瑛,既然你跟我二师姐熟,那你回去跟她多提提我大师兄。我大师兄……” “徐媛。” 荀慈适时打断她。 徐媛一看他眼神,知他铁了心要隐瞒一辈子了。 她就见不得别人什么话都藏在心里,可那个人是大师兄,她又不好指摘,只得转头去骂南宫良。骂什么南宫良阴阳人不要脸,心思歹毒全家死光,又迁怒到林氏老祖身上,骂他一天吃饱没事干搞什么伐魔大会,老不死的闲出屁了云云。 “师姐!” 这次不等荀慈开口,十九就跳起来捂徐媛嘴,“你骂南宫良就行了,骂林老祖是活腻了啊!” 渡劫老怪手眼通天,万一他将话听见就糟糕了。 徐媛想到自己三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就是气不过,“难道我不该骂林城子吗?” “别说了别说了。” “我就要说!” “……” 师姐弟正吵嚷不休,旁边的黛瑛忽然喃喃地问:“东苏林氏的老祖,原来叫……林城子?” 徐媛讶异地看向她,“浮光界谁不认识林城子啊!” “我的魂魄不全,遗忘了很多事。” 黛瑛低头,掌宽的光滑刀面倒映出她冷淡的五官,像是从散落的记忆里拾起某些碎片。 “林城子长什么样子?”她记得年幼时祠堂里挂着林老祖的画像,但如今对那画上的人记忆一团模糊。 徐媛翻出了一张伐魔檄文。 这张檄文是林氏内部的,纸张材质上乘,带着浅薄的灵气,徐媛收起来看能不能沤了当肥料去浇树。 “你看,这张上面刚好有他的画像。” 黛瑛接过檄文。 淡淡一瞥,令她断断续续记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 她愣了愣。 然后从储物袋里找出了一颗已经发霉腐败的果子。 * 毒姥被楚若婷气了一路。 她想扳倒楚若婷,却苦于没有任何办法。骂骂咧咧回到药房,看新抓来的药人躺在角落要死不活,更生气了。 “起来!”毒姥一把拎起易容后的况寒臣。 她将取来的毒砗珠施法一抛,正欲顺着刀口将珠子塞进对方丹田,鼻尖使劲儿嗅了嗅,察觉不对。 血味不对。 这人流出来的血,充斥着毒苦气味,除了她,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样的细枝末节。毒姥起疑,探出神识将对方看了个遍,旋即勃然大怒道:“什么人!竟敢在本姥面前偷梁换柱?” 难道是楚若婷? 一定是楚若婷! 毒姥刚才就觉得楚若婷野合事出可疑,只是被她糊弄过去了。这会儿仔细一想,她压在身下的男人被遮面容,身形也非常憔悴单薄…… “那个碎了金丹的废物呢?”毒姥揪住况寒臣的衣领,“你是楚若婷派来的?” 况寒臣没想到毒姥比他预想中察觉的还要快。 他心下一转,恢复成额上有胎记的宋据,朝毒姥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毒姥……是我。” “宋据?”毒姥本就刺耳的声音瞬间拔高。 她心头豁然。 宋据一开始为了楚若婷做药人,虽说一直表现得对楚若婷不甚在意,还提议给荆陌下毒,但从来没有成功过。果不其然,他心底一直都向着楚若婷。这次还联合楚若婷,将那些正道修士全给救走了! 枉她将宋据视为自己人,宋据却在跟她玩“身在曹营心在汉”那一套,将她给骗得团团转! 毒姥气得七窍生烟,况寒臣忙与楚若婷撇清关系:“毒姥,此事是我一人为之,与圣女无关。” “你说无关就无关?就凭你,连我的蛇英藤都解不开!”毒姥满面狰狞,额头肉瘤几乎挨到了况寒臣鼻尖,“本姥岂容你随意诓骗?” 况寒臣微微后仰,再次重申了一遍,“……的确与圣女无关。” “好!既然你说与楚若婷无关,那就让她过来当面对质,请魔君定夺!” 况寒臣闻言,呼吸都滞了一滞。 魔君出手干预,那就难办了!楚若婷那人虽说不像荀慈磨磨唧唧,但到底出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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