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本没见过。 就算手底下有一些打手又如何? 估摸就是装装样子。 “我告诉你,昨天的餐厅是京都顾家的地盘,你敢在顾家地盘闹事抓走我们,不怕顾少找你麻烦!”于导搬出顾瑾晨。 京都顾家是京都数一数二的豪门,和京都顶级豪门安家是世交,在京都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存在。 于导以为搬出顾瑾晨,会震慑住安慕洲。 结果安慕洲根本不带怕的,不屑又嘲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 完全没把于导的话放在心上。 他扫了一眼铁笼,没有看到沈宛艺,询问看向魏明。 魏明当即笔直站好,恭敬回道,“毕竟是沈小姐的亲妹妹!我怕沈小姐不忍心。” 安慕洲微微点头,算是赞许魏明考虑周到。 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还是她们姐妹自行处理吧! 至于外人…… 安慕洲冷冽的寒眸猛地射向笼子里的俩人。 那眼神阴恻可怖,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两个任人宰割的牛马。 他缓慢踱步到铁笼前,看着车制片赤条着上身,满身干涸的血迹,脖颈上的伤口皮肉外翻,红肿一大片。 虽已不似昨夜那般血流如注,依旧往外溢着血水。 “伤得不轻呢!”安慕洲轻缓开口。 车制片抓着铁栏杆,嘴唇都是泛白的。 幸好他够胖,不然换成瘦一点的人只怕已经失血过多昏厥。 “我要去医院,快点送我去医院!”车制片心里虽怕,嘴上却是硬气。 并在心里发狠,别让他出去,否则一定让这货生不如死。 安慕洲抬了抬手,当即有人送上一个托盘。 托盘上都是医用器具,有手套,手术刀,还有缝合线。 安慕洲一边戴手套,一边道,“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医生!缝合伤口我在行!” 车制片看到安慕洲拿起锋利的长针,灯火下锋芒乍现,吓得肥胖的身体颤了又颤。 “你……你想干什么?” 两名保镖上前,打开笼子,一左一右将车制片从笼子里拖出来。 车制片不住挣扎,大声喊叫,“我要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想干嘛!” 他这回是真的怕了,声音末尾都是哆嗦的。 安慕洲一步一步逼近车制片,“千万不要乱动,缝错了还要重新缝,只会更痛。” “啊!我不要!住手!放开我!”车制片拼力挣扎,还是被保镖按在椅子上,固定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安慕洲带上口罩,拿着锋利的长针,微微俯身。 车制片看着不住靠近自己的长针,眼珠子瞪得只剩白眼仁,绝望地问,“麻药呢?” 哪怕给他打一针麻药也行啊。 安慕洲冷笑,“麻药?你也配?” 一针下去,密室里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于导在笼子里已吓得瑟瑟发抖,“你……你,你不怕得罪我们?” “我警告你,你最好住手!”于导想起什么,又连忙道,“你想要钱是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于导此刻害怕极了。 生怕车制片现在遭受的,在他身上也来一遍。 耳边是痛苦的嘶吼,在封闭的空间里尤为刺耳。 安慕洲缓慢地穿针引线,痛得车制片的身体不住震颤,抽动,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淌。 没有打麻药,可想而知有多痛。 不过安慕洲手稳,一针一针缝着,没有丝毫停顿。 于导已经吓瘫在地,双手合十,不住叩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于导想起什么,连忙摆手,“我可没碰那个沈小姐,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于兆双手环胸,哼了声,“现在知道怕了!当时想什么了!你知道我家少爷的医术为何那么好吗?都是从你们这些畜生身上练出来的!” 于导一听这话,身子更软了,跪在地上,朝着安慕洲磕头。 车制片脖颈上的伤口一共缝了二十六针。 他头上还有伤口。 安慕洲抬手,有人递来一把电推剪。 安慕洲把车制片的头发全部剃光,露出他头皮上血迹干涸的伤口。 再次穿针引线。 头皮最痛了,密室里再次响起撕心裂肺的嚎叫。 于兆看了都打冷战皱鼻子,发出“嘶嘶”的声音,最后骂了句,“活该!沈小姐也敢碰!” 于兆不是第一次见他家少爷做这些事,更残忍的也有。 但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他家少爷这一次比以往都愤怒,只怕这俩禽兽受罪的日子还在后头。 “你特么到底谁啊!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我出去报复你!”车制片痛得彻底怒了,大不了死在这里,他不怕了。 “你别让我活着,除非你今天杀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给我记住!” 安慕洲慢悠悠地缝补着,“别急,你能活着离开这里再说。” 车制片一听这话,刚刚崛起的骨气,瞬间蔫了下去,哭声喊道。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安慕洲低眸,看向车制片的两腿之间。 “我安慕洲的女人都敢碰,你说我会如何对你?”他的声音很缓很慢,却透着强大的威慑力。 车制片下意识夹紧双腿,脸色一片惨白,“你……你你不如杀了我算了!呜呜呜……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安慕洲微微点头,“好,我是京都安氏的安,记好了,报仇别找错人。” 车制片和于导闻言,彻底没了声音,眼底最后一丝微光也在瞬间熄灭殆尽。 “你你,你是……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京圈太子爷?”车制片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肥胖的身子一软,居然吓晕了过去。 于导也好不到那里去,忽觉下面一热,竟然尿了出来,整个裤腿都湿答答的。 于兆冲着于导吐了一口,“呸!和我同姓,真晦气!” 于导瘫倒在地,不住哆嗦着好像筛糠,嘴里含糊不清喊着。 “安少,我错了,我该死,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安慕洲让人端来一盆冷水,将车制片泼醒。 接下来的一切,必须让他在清醒时进行,昏倒了可感受不到清楚入骨的疼痛。 车制片被冷水泼醒,冻得打了一个冷战。 他吐出嘴里的水,哭着哀求。 “安少,是我眼瞎,有眼不识泰山!呜呜……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给沈小姐磕头道歉。” 车制片哭得稀里哗啦,格外可怜。 然而安慕洲没有丝毫动容,拿起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凛凛寒光倒影在他幽黑的眼底。 忽然,他手起刀落,密室里响起车制片撕破喉咙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123:不用吃药 车制片的两腿之间都是血,沿着他肥胖的大腿蜿蜒而下。 他的鞋子里,地上,椅子上都是血。 他痛得身子不住抽动,被保镖丢在地上,肥胖的身体好像球一样滚来滚去。 他已经发不出喊叫了,只能无声张着嘴,痛苦地痉挛着。 笼子里的于导已经吓昏过去。 结局也是一样,被冷水泼醒,然后手起刀落。 安慕洲不会放过于导,哪怕于导当时没碰沈蔓西,并不代表他没对沈蔓西动歪心思。 在于兆的小本本上,庆功宴那天,记录了于导当时对台上的沈蔓西说了一句话。 “美人儿,我挺喜欢你的,只要你点头,跟了我,我把你捧红!” 当时很多人都说了污言秽语,于兆都记录下来。 只要上了于兆小本本的人,安慕洲一个都不会放过。 最近几天,已经在开始安排了。 安慕洲垂眸看了一眼痛得在地上打滚的于导,将手术刀放在托盘上,摘掉手上染血的手套。 转身走出铁笼,丢下一句话,轻飘飘离开密室。 “老规矩,别让他们死了,记得给他们吃消炎药!” 安慕洲是不会杀人的。 杀人多没趣,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有趣。 他当医生的手,怎么能沾上人命? 于兆恭敬地回了一声“是”。 命人捡起那两个脏东西,按老规矩,丢去院子里的池塘喂养在里面的鳄鱼。 这栋别墅是安慕洲最隐秘的一栋私宅。 院子里有很大一个池塘,里面养了四条鳄鱼。 这些鳄鱼都是吃肉的,当然那些不听话,得罪安慕洲之人的零部件,都成了鳄鱼的口中餐。 故而,整个京都贵圈里的人都知道,这位京圈太子爷是谁都惹不起的存在。 不过京圈太子爷为人低调,从不在人前露面,可当他一旦亮出身份,很可能是某人倒霉的时候。 所以在京圈,这位太子爷还有一个外号——阎王安。 预示着死神。 故而没人敢深挖京圈太子爷的隐私,包括他的相貌,生怕招惹上死神。 安慕洲离开密室后,去了楼上,彻彻底底洗了一个澡。 他有洁癖,每次碰过脏东西,都要洗好久。 洗完澡出来,拿起手机,沈蔓西没打电话,没发消息,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那个女人不会真不和他联络了吧? 安慕洲有个更不好的想法。 他不会被拉黑了吧? 安慕洲拿着手机来回踱步,想着发点什么,既不显得冒失,好像他主动联系她,不让自己丢了颜面,又非常合理的话呢? 刚刚还毫不拖泥带水,手起刀落的安医生,此时此刻焦灼无措得像个小学鸡。 安慕洲想了几分钟,灵机一动,发了四个字过去。 “不用吃药。” 他是医生,知道那种24小时的药对女性伤害很大,他怎么舍得沈蔓西损伤自己的身体? 昨晚他很小心。 消息放过去后,没有红色感叹号。 安慕洲长长松口气,冷峻的面色都变得柔和了,像个刚刚初尝恋爱的大男孩,几分羞涩,几分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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