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 “坐下。”段寒成的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蛮横,“我让你陪我吃,不是你一定要吃,懂我的意思吗?” “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觉得有意思,很有。” 服务生上了段寒成预定的菜,他倒是不急,慢条斯理地吃着,“等会儿你跟我一起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没兴趣,我很累,想休息。” 段寒成手上动作顿了下,忍下了这口气,“元霜,你别跟我耍性子,你知道我这人一向是没什么耐心的。” “我累了也叫耍性子吗?”元霜嗤笑一声,“曾经是谁跟我说一句累,我就要消失好几天不碍你的眼?段寒成,那些话你都忘了吗?” “我的累是工作,可你眼下有工作吗?” 怎么往元霜心尖上戳,段寒成很清楚,他显露出一点笑,“我忘了,你再也碰不了小提琴了,以后别提工作了,就是废人一个。” 元霜一忍再忍了。 段寒成却不依不饶,“你还喜欢画画对吗?以前不是画了一屋子的我吗?现在怎么不画了?” “会画的,给你画遗照。” 针尖对麦芒,二者谁都不退步。 段寒成尝了口酒,像是随性聊天那样,“那你也要给你自已准备一副,毕竟到时候我可是会让你陪葬的。” 下一秒酒就被泼到了脸上。 段寒成不慌不忙擦拭了,“元霜,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这样以后的日子你怎么扛下去,更别说要我的命了,自已就先把自已气死了。” 元霜起身要走,路过段寒成身边,他拉住她的手,狠过又软下了语气,“好了,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何必每次都闹得这么不欢而散,坐下。” “别碰我。” 甩开段寒成的手,元霜快步往前走,段寒成的好脾气没了,突然摔下刀叉,瓷盘被砸碎,“我说让你坐下,你耳聋了?” 这话元霜听见了,纵然有了强大的心理建设,可还是红了眼睛,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段寒成,他好似发觉自已说错了话,试图弥补,张了张嘴,却被元霜打断。 “对,我就是耳聋了,我是怎么聋的你不是很清楚吗?”元霜眼泪在打转,声音也哽咽了,“怎么,要我复盘一遍吗?是不是那些事情成了过去式,你就可以忘记我是因为谁受的这些伤?” “因为我吗?” 段寒成不甘示弱,“是谁不听我的话要跑出国结果被绑架?这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 “没错,从我喜欢你上开始,就是咎由自取。”元霜再次掉了泪,“我活该,我应该去死是吗?” 第252章 想要折磨元霜,可最后折磨的还是自已。 元霜恼了,流泪了,段寒成还要为自已说出口的那些话道歉,好不容易哄好了元霜,下楼坐进车里,段寒成亲自弯腰替她抹去了眼泪。 “我不是人,我不该那么说行不行?” 元霜带着泪光冷笑,“段寒成,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这种事,你干得真是熟练。” “你还要我怎么样?”段寒成的耐心也就这点了,“无理取闹也要有个界限。” 到他这里,她竟然成了无理取闹了。 这是元霜听得最好笑的话了。 江誉默不作声开了车,将他们送到了目的地,段寒成带着元霜进去,她晃眼看去,认出了这是什么地方,“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戒指起码还是要的。” 刚吵过一架,元霜没了力气多说什么。 段寒成愿意折腾,她无所谓。 早早定了戒指,店员将戒指送过来,半跪在地上要给元霜佩戴,她将手往后缩,不习惯这样被人服侍,“不用,我可以自已戴。” 小时候她习惯了被伺候,仗着有钱有势,走到哪里都是趾高气昂的,后来自已成了伺候别人的那个,才知道这些工作有多么伤自尊。 可偏偏对穷人而言,自尊是最不值钱的。 看了一眼段寒成的眼色,确认可以走了,店员才留下戒指离开。 段寒成看出了元霜的心思,“你不用觉得有负罪感,你觉得我买下的仅仅只是这枚戒指吗?” “我管你买下了什么,我原本可以什么都不要的。” 又是这样的话,段寒成听腻了,“戴上。” 元霜没有多看,像是当成了玩具,直接戴在了指间,“戴好了,可以走了吗?” “不准摘下来。” 段寒成这话是命令是通知。 “送我了就是我的东西,怎么处置都随我心情,不是吗?” 当着段寒成的面,元霜起身走到垃圾桶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将戒指取下扔了进去,是羞辱他,也是将他的羞辱还回去。 段寒成想到了她会这么做,可真的发生的时候,脸色还是没忍住沉了下来,起身就将她拽了出去摔进车里。— 不确定段寒成带着元霜去了哪里,盛初远就等在段家楼下,到了晚上才看到有车开回来,还不确定是不是段寒成的车。 车门打开的瞬间,元霜就被推了出来,她没站稳,摔倒在地,双手磨出了血丝,没喊疼,反而淡淡地看着眼前被彻底激怒的男人。 结婚后的第一天就过成这样,这肯定不是段寒成想看到的。 但就是确确实实发生了。 元霜站起来,抑制不住地微笑,这下总算是她折磨段寒成了,“这就受不了了,这就是你非要娶我的后果。” 江誉看了眼,没有下去劝架。 这是元霜与段寒成自找的,他这个旁观者,再也插不进嘴了。 车子驶离了,盛初远的视线更加清楚了,这次段寒成确确实实掐住了元霜的脖子,像是要把她掐死,力气用得很紧,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顾不上其他。 盛初远冲过去拉开了段寒成,扶住元霜,让她倒在了自已怀里,因为过度缺氧,她有些意识不清,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不知他们又争吵了什么。 要不是盛初远要扶着她,恐怕早就跟段寒成动起了手来。 他刚才的确是气疯了才会那样,可他有分寸,不会真的要元霜的命,他是想疼她的,可她总是寻不痛快。 上前一步,段寒成想要将元霜扶过来,盛初远却警惕地后退,看着元霜这个样子,别提有多懊恼与后悔了,“你非要娶她,结果就是为了娶回来掐死她吗?” 第253章 “你怎么回来了?”段寒成厌恶方元霜这个到处留情的个性。 什么宋止盛初远,还有周厅,都是她的追随者。 宋止都要结婚了,还特地送来请柬,交代要他带着元霜一起去,盛初远为了她,也可以丢下自已的生意。 段寒成上前一步,“不管怎么样,要我提醒你吗?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在我家楼下,抱着我的妻子,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在你家楼下,当众掐自已的妻子,是不是应该报警?” 这话好笑也滑稽。 段寒成看着靠在盛初远怀里的女人,“你怎么不把她叫醒,问问她干了什么?” “不管她干了什么都不是你这么做的理由。” 盛初远气极了,“今天我要把她送回去,不能继续留在你身边了,她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再说一遍,放开我的妻子。” 段寒成要动手,盛初远便往后退,“段寒成,你到底是不是个人,你千方百计得到了元霜,就不能好好对她吗?” “这跟你无关。” “怎么无关?” 他们的辩驳还没分出胜负,老太爷先知道了消息从里面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保姆,给了一个眼神,他们便过去要把元霜带走。 盛初远防着这群人,不准备让他们将元霜带走,老太爷率先替段寒成发了话,“盛先生,再怎么样家里有我,我不会让元霜受到伤害,再者说,你跟元霜是什么关系,她就算有不满,你好像也没资格去管。” 这么一番话,让盛初远无话可说。 “可段先生可是在自家门口差点掐死自已的妻子。” 老太爷给了承诺,“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这次是带不走元霜的,这点盛初远知道,可亲眼看到元霜过的不好,带她走的事便真的要从长计议了。— 元霜只是在惊吓中暂时昏迷。 段寒成守在床边,怜惜地亲吻着元霜的鼻尖面庞,握着她的手抵在唇中,“要是不惹我生气,我怎么会这么对你?” 可是他忘记了,是他先冷淡,是他先打算折磨她的。 保姆进去送了水和药,站在一旁,叹气看着段寒成,“寒成,老太爷叫你去一趟,说是有事要找你。” “等一会儿,等元霜醒来。” 他真不是故意要那么对她,更没想到会吓到她。 “老太爷要你马上过去。” 段寒成脾气上来了,谁的话都不听,“我说了等一会儿听不见吗?出去。” 他油盐不进,这个时候跟他说什么都没用。 门被关上了,段寒成祈祷着元霜快些醒来,他可以暂时不计较她拿刀捅他的罪过,他掐了她一次,也算扯平了,只要她别再对他那个态度。 她是他的妻子,是最应该疼的人。 段寒成知道不该那么对她,可好像只有那样,才能让自已显得不那么卑微。 元霜没醒来,段寒成晚餐都没下楼去吃,老太爷没动筷子,等得菜都凉了,一忍再忍,突然拍下筷子,“去,把人都给我叫下来。” 保姆上楼时听到了元霜醒来的声音,她喝了点水,缓了缓,开口就问:“是不是盛初远来了?我好像看见他了。” 这话再次触怒了段寒成,“我陪了你这么久,你一醒来就问别的男人,这合适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行吗?”元霜很疲倦,真没心情跟他吵,“是不是盛初远来了。” “是来了。” 段寒成自嘲一笑,笑自已的自作多情,“还妄想要把你带走,已经被我赶走了。” 第254章 一回去盛初远便朝着周厅大发雷霆了一番。 “我亲眼看见段寒成掐着元霜,差点把她掐死,这也叫你说的过得好?” 周厅朝着嘴角的伤口上擦药,疼得眉尖蹙着,“怎么可能?” “我看见了。”盛初远突然又拽住了他的衣领,“你对元霜没感情,从始至终你只是想要利用她,对不对?她的死活跟你早就没关系了是不是?” 周厅这次有了点脾气,他直接推开盛初远,“你别再发疯了行不行?你这样就可以把元霜带回来了吗?难怪她说不能让你知道。” “如果你没有回来,元霜也不会回来,就不会这些事了。” 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跟周厅说这些是没用了。 盛初远要走,周厅抬起头,“你又干嘛去?你别再坏元霜的事情了,她有自已的打算,去段寒成身边她就想到了会经历什么,你突然出现是在打乱她的计划。” “什么计划,让自已死在段寒成手里的计划吗?” 盛初远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厅一眼,“我是没办法像你一样淡定,因为对我而言没什么比元霜的性命更重要。”— 元霜嫁了过去,有了段寒成,周嘉也从他手底下接了几个项目,周氏稳定了下来,周嘉也的婚礼也提上了日程。 最近他都忙着与杜挽家人见面商量婚礼事宜。 杜家人对他并没有太满意,架不住杜挽喜欢,见完了杜家人出来,周嘉也掩不住的疲惫,杜挽心疼不已,“你知道的,我家只有我一个,爸妈肯定比较严格,辛苦你了。” “不辛苦。” 周嘉也这话说得很勉强。 他素来强势,娶杜挽实在不是他计划之内的事情,杜家与周家不相上下,周家遭遇这次的低谷后,可是有些不如杜家了。 杜家双亲的脸色,周嘉也真是看够了。 走到停车场,车旁有很浓的烟味,周嘉也抬头看去,思考了一瞬,才认出这是盛初远,“怎么是你,你在这干什么?” “找你,还能干什么?” 杜挽左右看了看,“嘉也,这是谁?” “带走元霜的王八蛋。”周嘉也性子如此,张口就是脏话,哪怕杜挽是他的未婚妻,他也懒得伪装,“找我干什么?元霜现在不在周家,你找我能怎么样?” 盛初远扫了杜挽一眼,心中更替元霜不值了,牺牲了她一个,周家蒸蒸日上了,周嘉也也要结婚了,谁在乎她水深火热的生活? “能单独聊聊吗?” 周嘉也点点头,“行。” 安抚了杜挽,让她先上了车,周嘉也跟着盛初远走到一旁,白天打了周厅,现在没力气去打周嘉也了,盛初远能做到的只有质问了,“是你同意让元霜嫁给段寒成的,你知道她过得多糟糕吗?” “他们这两天才在一起,能糟糕到哪里去?” “差点把元霜掐死还不算糟糕吗?” 夜色下,晚风很柔,吹动了周嘉也额前的发丝,漆黑的瞳孔里多了一瞬的凉意,“你胡说八道什么?寒成答应了我要好好对元霜的。” “我亲眼看见的。”盛初远信誓旦旦,没有半点造假的可能性,“再这么下去,元霜真的会死,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就尽快想办法让元霜回来。” 周嘉也还是不信的,“寒成不会那么偏激。” “他要是不偏激,他怎么会娶元霜?”盛初远言尽于此,“你如果坐视不理,早早准备元霜的葬礼好了。” 回到了车里,周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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