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落里,粗鲁的摁着她质问:“温岚你说这些话什么意思?” “我,”面对莫万山的愤怒,温岚心里是害怕的,她一直觉得她的命运都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所以这些年她不敢在他面前有一点脾气说一个不字,就算知道他在外面一直有女人她也不敢阻止他。 可这一次,他看上的是她的亲生女儿,所以她不能再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看着女儿最后和那些被莫万山玩弄过的女孩儿一样受伤。 想着这些,于是温岚只好鼓起勇气拆穿他: “莫万山,外面的人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品行正直的成功人士,却不知道,其实你背地里阴暗的一面,这些年你伤害了多少女人恐怕连你自己都数不清了,不管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什么样的女人女孩儿你没有玩弄过,而最后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甚至有的疯了,有的跳楼了……” “我让你给我闭嘴!啪!” 莫万山一声怒喝,响亮的一巴掌就狠狠甩在了温岚的脸上,他怎么能允许温岚这样拆穿他不为认真的真面目。 而这,已经不是莫万山第一次伸手打温岚了,温岚也像是早已经习惯了一样,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副麻木的样子,咽了咽喉咙里的苦水,她最后还是又对他请求道: “莫万山,二十三年前,为了你,我抛弃了一瑶,我已经够对不起她了,所以求求你,看在我照顾了茜茜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对我的女儿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她,求你了!” “哼!”看着温岚一副悲哀的模样,莫万山更是一脸的嫌恶道:“你放心,你被人强奸生下的肮脏野种,我还嫌脏呢!” 落下这句充满侮辱之意的话后,莫万山便阴着脸大步离开了办公室,他不想再和温岚继续这个话题,以免被公司里员工听到,他伪装了这么多年的高大上形象不能毁掉。 当然莫万山也有足够的底气相信,温岚是不可能对外拆穿他的,他如果垮了,她就不再是他莫万山名义上的贵夫人。 在莫万山心里,温岚二十三年前抛弃亲生骨肉嫁给他就是为了他的荣华富贵,既然如此,那么除了这些物质外,她也别想奢望他的感情和真心! 而温岚看着莫万山无情的离开,她辗转在眼眶里的悲哀泪水终于还是无法抑制的溢了出来,慢慢滑座在窗前冰冷的地面上,耳畔挥之不去刚才莫万山羞辱她的那句话。 没错,一瑶是温岚二十几年前被人强奸怀上的孩子,那时候她才二十出头,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胎儿已经五六个月了,她不忍心做掉,就那样把孩子生了下来,原本,她是想要一个人抚养她长大的,不管怎样这个孩子都是无辜的。 可是有一天,莫万山突然去找她,也是说了同样的话: “温岚,这个孩子是你被人强奸生下的野种,她肮脏不堪,如果你留她在身边就是在侮辱你自己,你若想摆脱阴影重新开始,就必须把这个肮脏的小东西扔掉,不然她会侮辱你一辈子……” 就是莫万山当时的那番话,让温岚做出了后悔至今的决定,如今痛悔,却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当当当!” 办公室门被敲响几声,突然有人走了进来, “莫总,这是我今天去项目基地考察的报……”顾一瑶拿着项目文件走进来要对莫万山汇报,结果走到办公桌前的时候才在抬眸间看到莫万山并没有在办公桌后,只看到窗口的地上坐着一个正在慌忙擦拭眼泪的女人,她顿时愣了住。 而温岚看见一瑶这时候进来,连忙擦拭泪水从地上站了起来,努力掩藏着前一秒的悲伤,对顾一瑶强挤笑意道:“一瑶,你来了!” 隔着几米的距离,顾一瑶仍然能看清楚温岚脸上还残留着没有拭干的泪水,以及温岚左脸上那一抹赤红的掌印。 看到那一幕,顾一瑶不由捏紧了指尖,于是不由自主的抬起脚步走到了她面前,她心底其实想问她是谁打了她的脸,她为什么会变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然而这些话到了嘴边,脱口而出时又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我以为你当年狠心抛弃我会过得多好,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怎么样么?” 听到一瑶走过来说出这番带着讽刺的话语,温岚心里一凉,眼底更多了一层悲哀,于是低下头,逃避着一瑶冷漠的目光,惭愧的喃喃着:“一瑶,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自己也特别恨自己,我是一个罪人,所以老天才要惩罚我,这是我该有的报应。” 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站在面前,如此悲哀谴责自己的样子,顾一瑶只觉胸口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越发的透不过气来。 于是她转过身,逼自己不再看温岚悲哀的样子,只是背对着温岚,冷漠道: “既然你当初抛弃我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那你就该让自己活出个人样来,否则更对不起你不惜一切付出的代价!” 说完这意味深长的话,顾一瑶就举步走了出去,她不想再看这个女人如此卑微的样子,即使她不问也能猜到是谁打了她的脸,从之前莫万山对她的态度上,她就已经看出她过得不好,她也想过这也许就是上天给这个女人的报复,也以为,她心里会觉得痛快,可是为什么此刻,她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沉重? 第539章 他顿时眉头一锁,放下手里的文件问道,“哪家酒吧?” “还是酒店附近那家!”助理如实汇报时,荣景年已经黑着脸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蠢女人,这么快就忘了两天前她独自在酒吧买醉时遇到流氓的事情了么? 担心她又遇到坏人,荣景年开着车一路疾驶,十五分钟后赶来了酒店附近的那家酒吧里。 果然看到顾一瑶又是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酒,幸好这次身边没有人再骚扰她。 “别喝了!”于是荣景年大步走过来,一把夺去了顾一瑶手里的酒杯。 顾一瑶扭过脸,看到是他来了,顿时勾起红唇对他妩媚的一笑,“你来啦?正好陪我喝几杯。” “想喝回去喝!”被她妩媚的笑容蛊惑,荣景年拉起她时顺势把她的小蛮腰搂紧。 顾一瑶这次倒也没抗拒,还把头一歪靠在了他宽阔的肩上呢喃着,“嗯,好,回去我们继续喝!今晚我一定要喝个痛快!” 下午见过温岚后,顾一瑶心情太压抑,就跑来酒吧喝酒,几个小时过去了,她早已把自己灌醉,路都已经走不稳了,见状,荣景年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酒吧就在酒店旁边,从酒吧出来,荣景年就直接抱着顾一瑶回酒店,一路都把她抱在怀里,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自然也就没发现后脚回来酒店的莫茜茜正在身后愤恨不已的瞪着他们。 看到荣景年现在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抱着顾一瑶进进出出了,莫茜茜嫉妒的要死,该死的女人,怎么才能让荣景年厌恶她把她赶走呢? 莫茜茜站在酒店大厅里绞尽脑汁的想,最后眼珠子阴暗的一转,终于有了新的主意,于是便拿起电话拨给了自己父亲: “喂,爸,我有事要找你说……” 一边讲着电话,莫茜茜掉头又离开了酒店。 而荣景年转眼已经把顾一瑶抱回了酒店楼上他的首席总统套房里,他将她抱到宽大柔软的床榻上,本想让她好好休息,可顾一瑶却坐起来拉住他的手,一脸妩媚笑意的对他要求着: “我要喝酒,你刚刚答应人家今晚要陪我一醉方休的,不可以失言哦!不知道你这里一定有好酒!” 看着此刻的她,精致的脸颊白里透红,清澈的眼眸波光潋滟,红唇灿灿笑容妩媚的模样儿,荣景年向来淡漠的俊容上也随之浮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附身,两只长臂撑在她身子两侧,俊逸的脸孔凑近她娇媚的模样儿,微微低哑的嗓音伴着他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脸颊上, “我这里没有酒,只有人!”他魅惑的说着,一个前倾将她压在了下面,俯首就吻住了她柔美的唇,早已被她醉意下分外妩媚的模样搞得热血澎湃,急需解药。 然而,当他的吻要继续向下的一刻,却听到她渐渐有些无助的问:“我该怎么办?是不是,我根本就不该来到这座城市里?” 闻言,荣景年停了下来,抬起头,才发现顾一瑶湿红的眼眸,顿时剑眉一紧,抬手轻轻抚摸着她渐渐浮现忧伤的脸,这才想起问她:“怎么了?今天发生了什么?” “荣景年,告诉我,恨一个人,到底该是怎样的?”顾一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而是反过来问他,她越发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了,她希望他能给她答案。 敏锐如他,听到她这样问他,荣景年轻易便明白她想要恨的那个人是谁,于是深沉的告诉她:“如果你真的恨一个人,你会容不下她的任何好,她过得越不如意你越会感到快意,反之,如果看到她过得不好你心里会不好受,那只能说明,你没有那么恨她,或者,你心里根本不想去恨她!” 听着荣景年给出的这番答案,顾一瑶复杂的目光闪了闪,心里变得更乱了,有些无助的摇着头喃喃:“不是的,我心里是恨她的,我很想恨她的,我重来不想原谅她,可是为什么,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心里会堵得慌,我为什么要这样,我应该感到快意才是,我应该恨她的……” “一瑶!”见她为难自己,荣景年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要这样为难你自己,恨与不恨都不是强求来的,跟着你的心去感受就好,别强迫自己去怎样,那是在欺骗你自己!” “也许我就不该来这里,我现在好后悔,这座城市也许根本不属于我,我该早点离开才是。”醉意下的顾一瑶根本听不进荣景年的安抚,只沉浸在自己忧伤的情绪里。 而听到她说要离开的话,方才还满脸温和的荣景年顿时脸色一沉,捏起她的下巴追问:“你什么意思?想走?” “呵呵~”看着他突然黑下脸来,顾一瑶蓦然又笑了,抬起纤柔的细指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带着淡淡讥诮的口吻问他:“怎么?你会怕我离开么?我于你来说,不过就是个玩物罢了,难道非要等你玩够了,像那个人一样把我丢弃么?” “别拿我和那个人比!”荣景年坚定的纠正她,自然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人指的就是当年抛弃她的亲生母亲。 也是在一刻,凝视着顾一瑶眼眸里默默辗转的悲哀与忧伤,荣景年才真正看懂了她一直以来对他的抗拒,原来,就是因为她害怕,他会像她的亲生母亲一样的抛弃她。 想到这,荣景年深邃的鹰眸中默默浮现了深沉的怜惜之色,于是看着她的眼睛,格外认真的告诉她: “顾一瑶,我荣景年从来不需要玩物,也从来不喜欢丢弃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我的就是我的,在她成为我的那一刻起,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专属,没人可以取代她,更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这是荣景年活到现在二十八年来说过最用心的一句话了,然而,眼前的女人却并没有听进去,因为她已经醉意昏沉的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凝视着她柔美的睡颜,荣景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只好轻轻吻了吻她垂下的羽睫,在她枕边低语着:“晚安!好梦!” 第540章 晚餐前,夜凌琛打电话回别墅,告诉陈姐晚上有应酬,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直到过了深夜十二点,终于听到了别墅楼下传来车门的声音,不多时,又听到陈姐在屋外说话, “先生,您喝多了呀,我扶您上楼吧,先生您慢点……” 听到陈姐的话,乔佳音连忙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匆匆走出卧室,果然看到夜凌琛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上楼梯。 见他不用管家陈姐搀扶,乔佳音忙走下去扶他,“陈姐你去休息吧,我来!” 乔佳音走下楼梯一边扶住夜凌琛的胳膊一边对陈姐说,却见夜凌琛甩开她的手,“我自己可以,不用管我!” 夜凌琛醉意深沉的说着,就自己摇摇晃晃的上了楼梯。 看着他醉成这样,乔佳音皱了皱眉,转身对陈姐吩咐:“陈姐,去帮先生煮点醒酒汤吧!” “好的太太,我这就去。”陈姐忙转身去厨房,乔佳音这才跟着回到了楼上。 一进屋,看到夜凌琛仰头坐在沙发里,她犹豫了几丝,还是走了过去,轻声的问他:“凌琛,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听到她温柔的声音靠近,原本仰头闭目的夜凌琛这才抬起头来,渲染着醉意的深眸沉沉的盯着她,一秒,两秒…… 足足半分钟的沉默后,他开了口: “你为什么不问我,墨弦的餐厅出事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 见他再一次主动提及这件事,乔佳音默默捏紧指尖陷入挣扎,为什么不问他,到底是真的百分百确定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还是她根本就不敢去验证真相?怕那个真相会让自己失望,所以她才选择了逃避。 可是逃避,就能够改变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么?逃避,真的可以解决问题么? 在这样的挣扎间,乔佳音默默的深吸气,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一句问,说明她其实在早晨墨弦母亲找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答案,她已经猜到了,墨弦餐厅出事,应该是他背后指使人做的,因为在这座城市里,最容不下墨弦的人,只有他! “呵~”见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夜凌琛讥诮的笑了声,其实,在他决定那么做之前,就早准备好要面对这一天,他没想要瞒她,所以既然她问了,他便也敢作敢当的承认道: “对,就是我做的,我的目的很简单,他害死了我的孩子,所以我要报仇!”最后两个字,夜凌琛几乎是咬牙切齿磨出来的。 那充满憎恨的字眼,让乔佳音更加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可是凌琛,我会流产,这不完全是因为墨弦,而是我本身就有流产的迹象……”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孩子就注定该死是么?”空气里,扬起夜凌琛更为愤怒的声音,醉意下的他微微摇晃的站起身来。 见他如此咄咄逼人,乔佳音揪紧眉头,心里越发的难受,她之前是怕他担心,才没有告诉他查出先兆流产的迹象,时至今日,她把真相告诉他,他却也不肯相信了。 她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事到如今,他信与不信,都改变不了那个孩子已经没了的事实,逝者已逝,生者还需生存,于是她只能劝他: “凌琛,你昨天还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重新开始的,只要我们在一起,以后我们还可以再要孩子的,墨弦他没有要纠缠我也没有要打扰我们的生活,就让我们往后的日子里都各自安好不行么?” “所以你是在为他求我么?”夜凌琛愈发猩红的眼眸盯紧她,乔佳音则咬着唇瓣,为难的望着夜凌琛眼眶里充斥的怒火。 她知道,她为墨弦求他只会让他更误会她对墨弦的在意,可如果她不求,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他毁了墨弦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事业么? 那个男人,爱了她十余年,结果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一次次为她一无所有,她真的可以不管不顾么? 如此挣扎着,乔佳音深吸了口气,只能无奈的说: “凌琛,不是我想为他求你的,是你逼得我不得不这样,我是你的女人,你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去欠别人的?” “到现在你还觉得是你欠他的么?难道他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这还不足够你偿还欠他的人情么?” “可我们的孩子没了不能全怪在他身上,夜凌琛你为什么一定要揪着这个不放,你到底是在怪他还是在怪我?如果你是在怪我你就直接说出来你想让我怎么样?只是请你不要再去找墨弦的麻烦了,我欠他的已经够多了你知道么?”终于,乔佳音还是无法忍受的扬起了声音,将压抑在内心的委屈和为难都宣泄了出来。 而夜凌琛看到她为了墨弦跟他面红耳赤的争吵,醉意下的他只会更为恼火的误解她,“乔佳音,为了那个人你跟我吵,说到底,你心里根本就是在意他!” “如果你认定是这样,我无话可说了。”面对他的一再质疑,乔佳音顿时什么都不想说了。 然而见她转身要出去,夜凌琛却大步追上她用力扯过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摁在了门板上。 “你要去哪儿,是去找他么?就这么迫不及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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