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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双蝴蝶刀。 从十六岁入伍到现在二十三岁,他一个人在这片战场上孤独走过了七年。从中东辗转于多瑙河战局,后又在北非战场上行动,林林总总没有一个安生的地方,因为做刺杀也能兼任间谍,杀过的人看过的资料知道的机密多如牛毛,死在他手中的人掰着手指头也算不清。吴雪峰想,即使他以后或者退役了,也不可能真正的成为一名书法家了。 心不静,字不正。 从他踏上火车的那一瞬间,就真正告别了正常平凡的人生。 当初和他同一批上火车大概几千个学生,七年来活下来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至少他那节车厢,那最开始20个人的大通铺里,每个名字挨个的点过去,就剩他一个了。 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自己的异能,总能在关键时刻就自己一命。说实话吴雪峰并不是一个不知变通的人,情况不好就利用变化逃脱,暗地里捅刀子的事没少做,必死之局抛弃战友一个人逃生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他并非是冷血,只是贪生怕死。 这一点没人可以置喙,活着,是人的本能,没有人想死,也没有人不渴望活着。 吴雪峰从来不为他自己一个人逃生的事情感到自卑或者没脸见人。他一没出卖队友二没背叛国家三没违反军规,他无法救那么多人,他只能救自己。义无反顾拖着敌人同归于尽在吴雪峰看来是一种十分愚蠢的事情。从来不认为‘拉一个点背不亏,拉两个稳赚’的说法是对的,因为任何人的命都无法和自己的相提并论。 永远都是自己最重要。 烟是奢侈品,至少在部队里是这样的。吴雪峰的左耳早些年被炸聋了,并不是很能通过声音来辨别方向,可这一声号角吹得太响亮,吹得太震慑。 从裤子兜里翻出了一个折起来的小纸包,也不管身后属于敌人的炮火连天和冲锋口号,打开了纸包把里面细碎的烟草卷在快要烂掉的纸里头,颤抖着手塞进了嘴里,偷偷的点上了火。 吴雪峰想,或许今天就是他最后的日子了。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哀悼,没有想念。 他甚至还没有上完学,没有读完书,没有过他第三个本命年,没有赶得上父亲六十岁的生日,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还没睡过一个Omega,他觉得他真的是太不幸了。 把烟从肺里转了一圈后吐了出来,身边那个没了双腿的士兵已经倒在他的肩上再也醒不过来了,从断裂的大腿处渗出来的血流到了他身子底下。吴雪峰就这么坐在血泊里,抽着烟,看着天上飞翔的一只鹰。 乞力马扎罗山的雪顶在天边若隐若现,吴雪峰看着非洲第一高峰的雪峰,突然笑了起来。 他伤了腿,早就站不起来,除了在这里坐着等死好像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信是寄不出去了,他前几年就想要和父母联系,但是长官告诉他,你是间谍,你是刺客,你不能写信。 父母都是很传统的夫妻,有着普通但是坚定的家庭理念。他不知道七年来杳无音信,会不会让母亲和父亲伤心到无法自拔。 临死前人总会想很多,也会放下很多,至少现在的吴雪峰,才发现他一直都是孤独的一个人。战友从来没有能够活到现在的,来来回回生生死死,到现在他连最开始和他睡上下铺的那个兄弟叫什么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负责他的长官也是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也不是没有问过为什么,但后来大概都知道差不多是死了这种耳熟能详的理由。 甚至服役的部队都换了五个,呆不久,也没法呆。异能者之间的战争,说不好就是一个毁天灭地的团灭,哪里来的那么多人去死,死的往往都是普通部队里没有异能的普通士兵。 应该庆幸,又理应清醒的认识到,异能者的死活,就是比普通人要金贵。 比任何人的命都要硬,比任何人活的都要长。 最激烈的这些年,七年了,他还活着。不短了,也该有个结果。 那一节短短的烟卷抽到了尾巴,吴雪峰没舍得丢掉,沾了沾地上的血丢进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他看见了,也听见了敌人像迁徙的斑马一样,成群结队又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冲着他来了,为首的人有一双浑浊的眼睛,那双眼睛看着他的脸按下了扳机。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也没有死前血花飞溅的景象,本以为就要这么死在异国他乡,和所有为国捐躯的同胞们一样了结此生的时候,却并未如他所愿那般含着遗憾死去。 眼前是一展红色的旗帜,比血鲜艳,比红更红。 那个人的背影逆着光,扛着伞笑的肆意。 红的像是雪地里暗香独散的腊梅花。 第36章 36 魏琛回来的时候看着沙发上还坐着陈果,苏沐橙和方锐三个人,但是桌子上却有四个杯子,其中一个空玻璃杯里还留着点乳白色的牛奶。他挑了挑眉毛从方锐的大腿上垮了过去坐在了陈果的身边。然而陈果闻着魏琛一身浓郁的烟味拉着苏沐橙又坐在了远处吧台的小高椅上调着酒,坚决远离这一对不修边幅的老男人。 魏琛也没介意俩姑娘的行为,毕竟也知道男女在生活琐事和行为穿着上的差别很大。他拉开衣领敞着怀坐在了沙发里,白色的工字背心上有被汗浸湿而泛着黄色的痕迹,从兜里摸出一只烟点上,就在角落里吞云吐雾,虽然方锐也不是不抽烟,但还是挺嫌弃吸别人的二手烟,捂着鼻子就远离了魏琛。 那边一个人独享着一个沙发的人看着方锐那张写满嫌弃的脸,抬了抬下巴示意了桌子上的另外两个空杯子问。 “哎哟,这谁来了?” “你猜猜看啊?” 方锐端起他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当着魏琛的面一口干了个干净,喝完还吧唧吧唧嘴,还故意象征性的舔了舔嘴唇。这模样虽没气到魏琛,但还是把他给恶心到了。 “瞧你那样子,活脱脱八百年没发过情开过荤的雏儿,离我远点啊,别污染我纯洁友善的美好心灵!” “得了吧老魏,我是Alpha,没有发情期。” “居然没反驳自己开没开过荤?可以啊方锐,还是一小处男?!” “瞎说啥呢?!没看到这边还坐着两位Beta女士吗!能不能有点正行!老魏同志我郑重的警告你啊你这样是会被组织以太过猥琐为罪名给人道毁灭的!” “你才瞎说呢猥琐方!猥琐方这名儿可还是叶修那老小子给你起的,你可别先否认,这名儿叫的可是全军区都耳熟能详,猥!琐!方!” “嘿?!老魏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叶还叫我点心呢!你咋不叫?!” “太肉麻,叫得我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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