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趴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拒绝闷油瓶,我觉得这事对我来说太难了,真的,但只有那么一瞬间。我看着闷油瓶,他也看着我,我知道只要我说一个不字,他绝不会再碰我。 随即,我想起了那十年的日子,想起我无数次沉浸在费洛蒙的探看他虚无的背影,我突然释怀,眼前的人是我那十年的执念,是我这一辈子唯一放不下的人,他是张起灵,是张家族长,但是我一个人的闷油瓶。 我一下就释然了,我放肆的抱住他,开始吻上去,闷油瓶愣了一下,也开始回应我,我们的技术根本称不上有技术,我们滚做一团,黑暗中我们像两个受过伤的人相互舔舐灵魂。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闷油瓶将两根奇长的手指探进去,我尽量抬高自己,异物入侵的感觉算不上舒服,我仰着头呼了一口气,尽量试着接纳他。 闷油瓶的手指游走在我身体里,他的手指太长,我甚至感觉他顶到我的前列腺了,该死,张家人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手指还有这作用。此刻我已经无法思考其他,我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袭上了我的尾椎骨,并迅速窜上我的大脑,我不自觉溢出一声呻吟。 我颤抖的抓着闷油瓶的手:“小哥,可,可以了,你进来吧。” 我的下面早已经抬头,虽然我有点羞于承认,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泄在闷油瓶前面。 闷油瓶将手指退出来,刚刚混乱中我扯了他的衣服,他的纹身已经显现,半个身子都是,我心中高兴,吻上了他的乳头,那里是麒麟的头,他没动,任由我吻着。 闷油瓶大概也忍不住了,他将我放倒在床上,抬起我的腿就打算将自己顶进去,我吓了一跳,拦住他:“小哥,润滑剂呢?” 直接上,我明天不用起来了,我心说百度果然不靠谱!(也可能是闷油瓶不靠谱,因为小三爷也是百度的哈哈。)那个医生也是,半道出家的吧! 闷油瓶显然有点疑惑,箭在弦上,我看出他也有点难受。 该死的,我暗骂一声,突然想起梳妆台上有胖子的水乳,他最近时常感叹,我们一起出门的时候他总有种遛儿子的感觉,临到中年才醒悟过来,决心开始保养皮肤,以免和我们走在一起格格不入。 我指了指梳妆台,闷油瓶一下明白过来,他起身拿了一瓶精华乳,结果按的力气太大,按下去一下卡住了,只出来了一点,他看着那瓶精华乳有点懵,我蒙着被子开始忍不住大笑。 十秒钟后,闷油瓶“咔”一声直接将精华乳的头掰掉了,然后倒了半瓶在手里,我被他从被子里扯出来,他沾满了乳液的手再次探向我,我不再扭捏,其实我更喜欢这样有生活气息的闷油瓶。 他进入的时候我伸出手环抱着他,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平淡而美好,我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我们在黑夜里相融又分开。 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话,一个动作,一个手势就能明白彼此,这样的生活无比美好,我真是爱死了。 闷油瓶拉着我做了四次,张家人的精力完全不是我能比的,第五次的时候我坚定的拦住了他,他十分了然,我们最后拥抱着入睡。 疲惫感向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仍十分清醒,而且我居然觉得抱着闷油瓶比抱着胖子舒服,难道是因为我俩的关系更近一步? 窗外的星空都开始暗淡,我们拥着彼此在黎明中共同期待新的一天到来。 我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闷油瓶没在,我看了看表,10点钟,我还挺能睡,但这其实不能怪我,闷油瓶比较能折腾,正常来说我应该睡到晚上十点。 最近真的切实感受到了中年的疲乏。 我正犹豫要不要继续睡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鉴于我们在村里的人缘,基本排除有人来友好地问候。 我抓过衣服穿上,下楼就见两个人(一老一少)站在院子里,村长也在,闷油瓶站在楼梯口,这表明他们是来找我的,看来他们对我的家庭地位已经十分了然,但闷油瓶的气势在那里,他们肯定不敢乱来。 我见村长就觉得不舒服,前几天就不该收他的鱼。 我顶着鸡窝头走到闷油瓶身边,他看我的眼神带点关切,我不由得心里一暖,果然上过床就是不一样,老子也算没白牺牲。 村长先开口,他将两人推到我面前,十分巧妙的避开了闷油瓶:“小吴!你终于出来了,介绍一下,这两位都是隔壁村的,”他神色颇为不自在,“他们呢!就是有点小忙想找你们,你看你们这小张同志,还是这么,这么的冷冰冰的,一句话也不说,都,都是一个村的嘛,那啥,人我带来了,我就不多留了。” 我看着村长离去的背影,妈的,这老东西肯定收了中介费了! 本着上门就是顾客的原则,我扯了板凳让两人坐下,闷油瓶见我无事已经往屋里走去。 我刚想坐下,屁股上的不适感立即传来,我摸着屁股尴尬的笑了一声,问他们:“两位有什么事,我们大厨不在,吃饭往镇上去,喝茶可以泡。” 这其实是客套话,这两人一看就是村里人,装扮可以改,但是脸上的沧桑和手上的茧骗不了人。 我们这个农家乐收费还挺贵,村里人不会来当白斩鸡。 老的那个摆了摆手,说:“吴老板,我们不是来吃饭的,我们有个事想请你们帮忙。” 帮忙啊!好说。 我说:“不好意思,帮忙要收费。” 老头一脸我知道的神情,从兜里摸了两万块钱放在桌子上,“我知道吴老板,我们不白请。” 这下轮到我愣了,我这纯粹是玩笑话,避免村长给我戴高帽子。 村里人能拿两万出来可不是小事,我突然意识到谁告诉他们的了。 我问:“谁让你们来找我们的?” 老头估计怕自己说不清楚,看了看年轻的那位,这汉子大概40出头的样子,常年干体力活,皮肤黝黑,但看起来很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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