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废。 心疼之余,苏美萤也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 那个诅咒启用之后,南舟将在物理层面上彻底变成一个怪物! 然而,还没来得及多高兴一会儿,她便又意识到了一点不妙。 好像……那份诅咒,并没有烧尽? 她急忙翻开,发现其他诅咒淫纹还是正常的、可使用的状态。 但当她尝试着重新发动诅咒时,新撕下的诅咒却无法发挥应有的功效。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 上一个诅咒还没有贯彻完全,下一个就无法使用。 ……简而言之,就是卡bug了。 苏美萤咬牙切齿地叫住了正要去寻找下一队目标的魏成化:“……回去!” 魏成化微微皱眉:“嗯?” 苏美萤气得声音都更尖细了:“回刚才我们遇到江舫的地方!快点儿!” 她想要找回没烧完的诅咒,设法撤销之后,再好好折腾南舟一番。 可等回到原处,那半页纸角早就被江舫回收。 遍寻无果、苏美萤气得连连跺脚时,她根本没注意到,一点点从齿关中泄出的细微低吟,正从距离他们不到三十尺开外的墙缝中渗出。 …… 空间内大约有3 0/接待裙:1001522156平米的可用面积,墙壁是灰黑水泥浇筑成的,门合上后,就没有自然的光源了,只剩下一颗系在塑料绳上的灯泡,静静悬在半空当中。 这里的家具陈设相当简单。 一张小桌,两把木椅,一张单人床。 像是过去战争年代为了躲避轰炸而设的防空洞。 江舫的目光落向这小小空间内唯一的一张床铺。 床脚的被单凌乱不堪,满布磨蹭的痕迹,纤维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会崩断。 南舟一只光裸的脚正蹬在底侧坚硬的栅状床栏上,西装裤滑到了膝弯处,小腿肌肉拗出一个极力忍耐着的弧线。 南舟的袜子一只已经彻底脱落,另一只从他脚踝处滑落,挂在紧紧内扣的脚趾上。 因为南极星并不作为队友存在,所以它可以在储物槽中自由进出。 它玩心重,看见活动的长条物,就起了玩心,跳来跳去地去扑那敏感的长尾巴。 尾巴被它rua弄得不胜其烦,摆来摆去。 每动一下,南舟的呼吸就哽一下。 这种一哽一吸的节奏,让人感觉南舟随时会因为过度呼吸而昏迷。 可他始终是清醒的。 李银航望着床上背对着他们的南舟,嗫嚅的声音几近哽咽:“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南舟雪白的衬衣被后背层生的翅膀撕开,一双长约半丈、破破烂烂的魅魔翅膀像是被玩弄过度了,垂在他弧线精致的肩胛骨下,小幅度地扇动着。 江舫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来:“嗯,知道了。” 李银航带着哭腔,懂事道:“需要我闭眼吗。” 江舫向床侧走去:“嗯,辛苦。” 南舟背对着他,一呼一吸,那种叫人窒息的脆弱感让江舫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喉结上下游移了好一阵,他才想起来喘气。 江舫走上前去。 他注意到,听到脚步声的南舟,像是小野兽一样警惕地弓起了腰线。 江舫轻声说:“是我。” 南舟紧紧耸着的背部肌肉这才放松。 江舫也得以看清了南舟现如今的全貌。 他的衬衣下摆的纽扣被解放了。 他精实漂亮、缺乏肉感的小腹上挂满了汗珠,正随着他的呼吸弧度清晰地一起一伏。 而他猫眼一样狭长漂亮的肚脐上,正叩着一枚崭新的淫纹。 ……是一只生了羽翅、形似男性生殖系统的魔鬼图腾。 他的尾巴透着熟透了的红,上面覆盖着的细密绒毛上沾了些汗水,显得有些摆不动的沉重。 江舫出声:“南老师——” 话音刚起,南舟的一双带着骨迹的翅膀猛然发难,把江舫圈抱进了自己怀里。 江舫被搂得猝不及防,忙探手去维持身体的平衡,却不慎按住了南舟牢牢被自己choker束缚住的手腕。 ……他真的很听话,没有挣断。 借着从翅膀外透出的一点灯亮,江舫看到他头发上泛着晶晶的汗水,choker的银饰落在他凌乱的头发上,反射着碎碎的驳光。 更重要的是,他的额头上长出了两只尖尖的、红黑相间的小角。 很可爱。 江舫的心登时软得一塌糊涂。 南舟用翅膀将他牢牢圈揽住,一双翅膀敏感到不能交碰,所以勉强构成了一个不相交的三角。 南舟小声说:“你不要看我。” 江舫抬手去摸了摸他的角,摸得南舟脸色微变。 细小的电流顺着那角,直接钻入他的大脑,刺激得他浑身发软。 江舫注意到他神态的变化,急忙撤回手来。 他的声音在翅膀的围护中,带了一点小小的回音:“不舒服吗?” 听了江舫的话,南舟又不得不集中注意力、体验了一下身上周游肆虐着的欲望,嘶嘶地小幅度抽了两口气:“嗯。还能忍。” 江舫略略松了一口气。 ……还好,南舟还没有完全丧失神志。 他的视线瞄向自己的掌心。 那里攥着半页未被焚毁的诅咒道具。 ……是还没有烧完的缘故吗? 放下心来后,江舫细心将南舟出汗的头发一一拨开、理好。 能让他舒服哪怕一点点也好。 南舟闭着嘴,一点声音也不出。 江舫笑说:“怎么跟猫似的。”忍耐性这么强。 “……唔。”南舟喉咙里发出一声软软的应答,余光一瞥,恰好看到江舫青红交错的手背。 他不听话的尾巴这时却异常顺畅地缠上了江舫的腿,拉了拉:“你,受伤了?” 江舫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地撒娇:“疼。” 南舟扭了扭身体,被魅魔效应影响得微微透了红的眼睛直直望着江舫。 他活动了一下自己并未受伤的手,纳罕地小声提问:“……我也会疼。为什么?” 第136章 千人追击战(十六) 江舫没有给南舟答案。 他只是用食指绕自己垂下的、微汗的发丝。 南舟向来是习惯自力更生,鲜少依赖别人。 江舫不告诉他,他便一边喘息,一边自己想,一边兀自展开双臂,扯紧床单。 床单纤维的断裂声不住从他掌下传来。 江舫双膝分开,一条腿压在南舟的腿缝间,另一条腿屈着压在他身体一侧,垂首望他。 银色发丝不吸光,他四周染着灯泡的一丝薄光,让他看上去像是某个不具名的神明。 ……看上去干净又脆弱。 南舟微睁着眼,看向江舫,面上不显,心里生急。 他担心把这样的江舫放在外面,他会被人欺负。 可越是着急,越是想要摆脱这样的自己,他的身体越是如火焚般难受。 无数让他无措的情绪和他从未体验过的渴望在南舟体内左冲右突,无处泄出。 他懵然无知地仰头呼吸,全盘承受。 他不能理解这样的冲动,所以,他一直尝试从自己和江舫身上收集更多有效信息。 然而,一切理智,在燃烧的身躯和灵魂面前都宣告失效。 在轻微的耳鸣中,他听到江舫问:“不放我走?” 南舟咽着声音说:“你在,我能舒服一点。” 这是实话。 有人的体温靠近他,他的感觉会好一些。 刚才李银航发现他长出翅膀、惶恐地试图靠近他的时候,他也感觉身上的热度退了不少,就连那双翅膀也凭空多长出了几寸。 但他很快就把李银航赶到了门边,不许她接近自己。 ……因为他更希望那个人是眼前人。 混沌间,江舫的声音伴随着故作镇静的呼吸,靠近了他的耳朵。 因为一切皮肤都不可触碰,南舟的听觉比以往敏感万分。 这让他更加清晰地捕捉到了江舫的话音。 包括他声音中的每一点起承转合,都尽闻无遗:“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对于二人的这番对话,李银航完全没听到。 那双翅膀似乎天然有着隔音的音效,是专门用来为这魅魔的纵情声色服务的。 她只听到呼的一声,那破烂的骨翅横生出了一丈的规模,直直抵住了天花板。 她吓了一跳,忙贴着墙坐好。 正在她肩上受用地趴伏着的南极星也受了惊吓,蹭的跳下来,拱起脊背刚要龇牙咧嘴,就被李银航一把抓回,捂住了嘴巴。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接下来的情节,不宜打扰。 不过,可不是所有东西都像她这样自觉。 围着南舟和江舫的无数摄影机没头苍蝇似的东冲西撞,试图从骨翅上裂开的破洞或是不甚紧密的交结处摄录到什么。 但照到的尽是漆黑一片。 …… 负责收集画面的演播室里,向来井井有条的信息流难得陷入了一片紊乱。 专门负责录制“立方舟”一组的员工,近来总是忙于应付各种突发情况。 “……还是看不到吗?” “骨翅里的骨纤维挡住了,还有垂下来的骨羽也太密了——什么都看不见。” “论坛上有观众在问,能不能将翅膀透明化。” “做不到的,试过很多次了。这是道具的作用,还是S级的,一时半刻我们也干涉不了。” “哪有不给人看的?” “……等等,这边的收视率涨了。” “真的!真的涨了——” “草,其他人真刀真枪干的时候怎么没见涨得这么厉害?看个翅膀也行?” “这不也挺好的……” 彼端的争论,与此时的南舟与江舫全然无干。 或者说,江舫早就预料到了。 他不愿南舟的模样被无数双眼睛同步收看,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呈三角围拢的翅膀,构成了一处小小的、满溢着温情的安乐茧房。 封闭、安全,又可以清晰接收到彼此的每一声呼吸。 南舟仰面躺着,挪着腰想躲,但江舫取出了光线指链。 他将南舟已经蹭到了膝弯的西装裤一路向上撸去。 西装裤的材质是纯羊毛精纺的,格外光滑挺括,毫无阻碍地堆到了腿根处。 只是这一路在皮肤上摩擦出细微的静电,酥到了南舟的腰。 借着漏筛下的一两线灯芒,光线指链孕育出了薄而细的线,束缚住了南舟澄金腿环上的细环,另一端绑缚在了内翅的羽尾上,逼他将腿高高向一侧抬起,不许闭拢。 但这样看似充满侵略性的欺近,在二人的温热呼吸即将交织在一处时,停住了。 南舟知道缘由。 因为他感受到了从江舫脸颊上扩散开来的、再明显不过的热意。 他借着光,认真看着江舫。 桃花一样的双眼洇着红意,却也格外黑白分明,像是要把江舫接下来的一切动作都收入眼底、再用心记住似的。 江舫哭笑不得:“你……别这样看我。” 南舟好奇发问:“为什么?” 但他很快醒悟了。 江舫一向是容易害羞的。 尽管不知道江舫想做什么,南舟还是做出了体贴的让步。 他摸索着,从床侧撕下了一截布料,抬起微微颤着的手,想替江舫把眼睛蒙住。 然而,他也很快感受到了,江舫也在将一截布料蒙上他的脸颊,试图剥夺他的视觉。 在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时,两人的手同时顿了一顿。 最终,还是南舟提议:“一起?” 达成一致后,他们同时阻绝了对方的视力。 当同时陷入黑暗中时,他们只能用指尖摸索感知彼此。 在无形中,无措又暧昧的气息次第延展开来。 确认南舟已经躺好,江舫屈膝下移,心甘情愿地俯下了身去。 南舟像是一把上好的提琴。 江舫的指尖就是琴弓,琴弓压上散发着松香气息的薄弦,不管哪一处,都能让他泄出婉转的低音音节。 更何况,这一次,琴弓压上了最敏感的D弦。 那种覆盖上一层雾水,似近若远的歌音,极易引发人心的共鸣。 琴弦与琴弓每一段的肌肤之亲,都带来相当明晰的体验。 清冷的清冷,灼热的灼热。 但情感只如白磷遇到空气,哗啦一声燃烧起来,将原本独立的二者烧铸成了浑然的一体。 从头至尾,江舫都将自己的欲望隐藏得很好,一声未泄。 只在这把小提琴微微颤抖、即将流泻出终音时,他的指尖也攥紧了旁侧的床单,让紧绷的床单形成了一个向心公转的漩涡形状。 他将自己藏匿多年的心毫不犹豫地投入了进去,任其沉沦。 在最极致的疯狂后,他蒙着眼,用湿润的唇畔端庄地亲吻了南舟的脚踝。 南舟又哆嗦了一下,引得不大安稳的床又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细响。 这是南舟第一次尝试去引导体内这种名叫“生殖冲动”的反应。 他像是完成了一场艰难万分的学习,倚靠在枕头上,倦得厉害,思维却还是异常明晰活跃。 有那么几个瞬间,南舟觉得这一幕似乎曾经发生过。 ……一个人单膝跪在自己身前,温热的手掌包覆上来,含着笑点评:“大小挺不错。” 口吻轻松随意,耳根却是火红一片。 南舟定睛想去看那张脸,可无论如何都看不分明。 这一次,比那一次还要更加入骨出格。 他几乎要忍不住冲动,拉下覆眼的黑布,去瞧瞧那张脸和自己流失记忆中的脸有几多相似。 可想到江舫会害羞,他几番忍住了冲动。 江舫扯下了覆眼的布条,按照自己对魅魔的理解,以及那半页纸角上透露出的只言片语的解咒信息,将透明的水液温柔地涂抹到了他腹部漂亮的纹路之上。 这向来应该是魅魔所渴求的滋润。 江舫的指尖滚烫,和他脸颊是同一个温度。 好在南舟现在看不见。 他小腹肌肉上的纹路像是被水滴激荡开的涟漪,涓滴渗入。 鲜红的痕迹淡了许多,只剩下像是被橡皮擦拭过的薄痕。 ……反倒更带了股欲说还休的别样意味。 而受过安抚后,南舟的魅魔状态也开始一点点褪去。 先是他额头上尖尖的小角,一点一点收拢,紧接着是从他身体里生发出来的骨翅。 他体内的魅魔因子,成功被压制了下去。 在翅膀搭建的遮蔽物完全消失前,江舫快速打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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