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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昨天那个来送枪的人,如果没有我拦着,他肯定已经上了东岸。” 班杭完全糊涂了:“这……什么意思?其实是可以过桥的?规则在骗我们?” 南舟摇头:“规则可以玩文字游戏,但那个要求,根本没有任何文字游戏的余地。” 江舫紧接着补充:“也就是说,‘不让过桥’,意味着必然有危险;换言之,一旦过桥,就会发生超出我们掌控上限的事情。” 宋海凝似乎找到了一点思路:“……东岸的牧师在召唤恶魔;西岸的公爵做了会招致‘上帝的诅咒’的手术……” 南舟点头:“东西两岸,原本是两个相互独立的诅咒点位。基思召唤恶魔,而我们为了深入调查,绑架了基思,不小心点亮了阁楼里的灯,也让基思放出了恶魔,让雪莱选择做手术。原本只有东岸一环的诅咒链,就联通上了西岸,‘桥’成了两个诅咒的唯一通路。” 江舫接过话来:“……这时候,如果有活物过桥呢?” 其余两人起先没能明白,可在想明白这句话背后的险毒后,登时浑身透寒。 他们从未想过,“桥”还有这种意义。 如果以这个思路思考下去…… 壁垒一旦被人为打破,两岸的诅咒成功融合,那种力量,恐怕就不是他们把人控制住后、再念一段驱魔文字就能轻易解决的了。 江舫看向南舟:“所以把桥毁掉,才是一劳永逸。” 南舟看回去:“这边的诅咒已经解决了,两岸的诅咒应该已经失去了融合的机会。就像东岸可以驱魔一样,西岸的诅咒一定也有解决的办法,而且说不定比我们这边更简单。” 班杭和宋海凝同时默默点头。 他们都认同南舟的说法。 他们这边是有恶魔元素的玄学,那边则是完全可以靠人力解决的科学怪人事件。 ……只要把医生打晕强制停止手术就行了。 苏青窈、赵黎瑞他们肯定也有过这样的机会。 但是由于前期线索过少,他们又被公爵折腾着做这做那,根本找不到能顺畅沟通信息的机会。 为了最大限度地保证安全,他们自然会选择最稳妥的办法,跟着剧情先走,等发生危险,再随机应变。 然而,那夜阁楼点灯的事件,谁也预料不到。 身处东岸的他们更是没法及时通知远在城堡的其他人。 公爵突然毫无预兆地发难翻脸,西岸的队友们必然也是始料未及。 青窈坠崖,被拉进手术室的老康和同样被追杀的黎瑞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其他三人,说不定还能救。 只是他们难以自救。 南舟想过桥,就是想,能救一个算一个。 送走了这只恶魔,班杭和宋海凝正是情绪高涨时,一听到还有救人的可能,双眼放光,摩拳擦掌。 江舫的一句话,给这兴奋的两人兜头泼上了一盆冷水:“你们真的觉得我们这边结束了吗?” 被这么一问,两人也不确定了起来。 “……应该……吧?” 南舟:“舫哥,你在怀疑什么?有依据吗?” 江舫坦然答道:“依据?没有。直觉而已。” 其实,南舟也觉得事情不能十拿九稳,总差一着。 可和江舫一样,他的判断毫无依据。 那么,他反倒不那么担心了。 既然没有依据,那就说明仍然有去对岸冒险一试的价值。 南舟给出理由:“对面还有我们的三个队友。” 江舫不为所动:“我会数数。” 南舟:“我认为有百分之一的风险,值得去试试。” 江舫:“我认为不值得。把桥毁掉,彻底断绝诅咒壁垒被打破的可能,才是最稳妥的。” 南舟提出了一个客观存在的问题:“你想要毁桥,可没有我帮忙,你怎么毁?” 江舫笑了笑:“我是恐高,但这里还有班杭。” 班杭发自内心地不想毁桥,所以麻利地站队南舟:“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确保一条后路?把桥断了,我们真的就困死在东岸了。” 江舫依旧冷淡理智:“距离第七天还有大半天。我宁愿两边隔绝,各自自救,也不——” 眼看二人僵持不下,忽然,南舟用食指抵住了江舫的唇畔:“嘘。” 江舫乖乖噤声,同时挑起一边眉毛。 南舟竖起耳朵,侧耳细听了一阵动静,果断下令:“海凝,留下来看着俊良。” 言罢,他将一支火绳枪从储物槽中取出,一把丢到宋海凝怀中,随即风衣一摆,几步快进,消失在了房门口。 江舫紧随其后。 班杭也取出了自己储物槽中的枪支,一脚踏出门外,一脚留在门内,摆出了十足的防卫姿态。 可只往外看了一眼,他就僵住了。 从卧房位置,穿过盘曲的楼梯,他清晰地看到,一道被黑色包裹的身影,逆光立在了教堂门口。 一个陌生人。 一个不该出现在东岸的人。 一个……西岸人。 他们看不清来人的面容,来人却将他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人面对着站在最前面的南舟,摘下了自己的礼帽,抵在胸前,微鞠一躬。 ……很眼熟的行礼动作。 显然是和那位坠崖执事接受过同款的礼仪培训。 这位西岸的城堡来客温柔地开了口:“您好。请问基思牧师在吗?” “我是雪莱公爵的执事哈里斯,为基思牧师带来了很好的消息。” “公爵的手术,完成了。” ——公爵的手术结束了。 ——也有活人打破了壁垒,过桥来了。 可是,所谓的上帝之诅并没有发生。 想象中的风云变色、天地倒转,完全没有出现。 天还是那片天,地还是那片地。 熬过了昨天的大雾,这片天地如今是彻底地云开雾散了。 丝棉一样的云松弛舒适地漂浮在天际,带着一股懒洋洋的惬意氛围。 南舟凝视了那人良久,旋即步下楼梯。 来送信的人仍然笑得礼貌而疏离:“我想要亲自见一见基思牧师,转达给他这个消息。” 南舟走到了他面前,同样礼貌地给予了回答:“好的,请跟我来。” 然后,他一记手刀,干净利落地斜砍到了报信人的侧颈。 咚的一声,那人应声软倒,无声无息地昏厥了过去。 南舟接过了险些从他右手滑落的礼帽,盖在了他的脸上,同时回头,望向江舫。 之前,注意到城堡的人对“过桥”一事毫无芥蒂,南舟就已经意识到,如果他们不派人守着桥,那边的人有随时会过桥来的可能。 可当时为了提防那能力不明的恶魔,他们要提起十万分的小心警惕,不可能在这种关头再分散人手,去看守吊桥。 现在,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这边的危机刚刚解除,城堡那边已经有人过了桥。 就算真有什么诅咒的壁垒,此时大概也被此人打破。 事已至此,江舫轻叹了一声:“……好,我们可以试着过桥。” 可他很快又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南舟,你想办法,送我过去吧。” 第265 章(资源裙618056767/威芯:bdwp01) 惊变(十五) 南舟第一时间否定:“放你一个人去那边,我不放心。” 江舫:“你去,我也不放心。” 南舟横揽着昏迷的访客沉默。 经过一番审慎的思考,他确信自己没明白江舫的意思。 他认真提问:“我有哪里不值得放心的吗?” 江舫温存地拍了拍他的脸:“南舟,你不够狠心。” 南舟有些困惑,顺着他抚摸的力道惯性地蹭了蹭,同时道:“我杀过人。” 江舫一步迈近南舟。 银色的阴影带着股刀锋的锐气,迎面切下。 他微微低头,俯视南舟怀里昏迷的访客,声线压得既轻又柔:“……那杀了他。就现在。” ……访客现在不能说话,不然肯定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即使数十步开外的班杭,听了他的话,也是骤然一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南舟看了那毫无反抗能力的访客一眼,没有动弹。 江舫袖口一动,一把刀口狭长轻薄的细刃从他袖口滑出。 从细刃初现,到寒光平挥至访客的咽喉,用时不到半秒。 南舟一把捂住他的喉口位置,往后急退半步,堪堪闪过了刀锋。 这一击的落空,江舫显然早有预料。 他将短刀挽了个漂亮的刀花,放回了储物槽,平淡道:“这就是我的理由。” 南舟沉默。 他明白江舫的意思了。 “我承认,你比我更懂得怎么杀人。” 收起刀锋后,江舫还是用那双温和可亲的笑眼温柔注视着南舟:“可我更了解你。那边就算被诅咒侵染,多数人恐怕也是和那个执事一样,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那名坠崖执事,论身份已经算是公爵的贴身人,可根据他在生死关头时的表现可知,关于那诅咒的真相,他仍是不完全知晓。 也就是说,西岸的大多数人,极有可能只是忠于公爵、对诅咒一事一无所知的无辜打工人。 因为完全不明确对岸“诅咒”的内容,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传染源,面对任何突发情况,都绝不容许任何留情。 极端时刻,他们甚至要主动出击,遏制“诅咒”进行人传人的侵染。 南舟在主动杀人这方面,确实是决心不足。 然而,南舟还是不肯放弃:“我可以试一试。” 江舫笑问:“他们如果不杀你,把你当做东岸的客人,对你温柔礼貌,你会舍得杀他们?” 南舟答:“我会打晕他们。” 江舫:“我会一击毙命。那边少一个人,这边就少一分麻烦。” 说着,他用刚才挥刀的手温柔地捏一捏南舟的肩膀,春风化雨,体贴入微:“你不要担心我,我会尽力给我们减少压力的。” 南舟抿嘴:“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西岸。” 他只可能把江舫带去西岸,不能在桥边等他。 俊良、海凝、班杭,都还需要他。 把江舫带到西岸,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孤军奋战了。 听他这样说,江舫的语调忽然出现了明显的低落:“……那你就放心把我一个人留下?” 江舫说完便偏过了脸去,用玩笑的腔调继续道:“你总该让我提前适应一下一个人探路的感觉吧。” 南舟眨眨眼,不知道江舫为什么又将话题扯到这里。 他就事论事道:“不一样的。那个时候,你就不是一个人了。你会有班杭,有俊良,有……” 不等他说完,江舫已经先于他走入了外面的阳光中。 他对南舟伸出手来:“走吧。没有你,我过不去的。” 南舟垂下眼睛,思索数秒,转头叫:“班杭。” 班杭抱着枪,颠颠地跟了过来。 南舟把昏迷的访客转交给班杭,顺手泼了他一点剩下的圣水。 那人毫无反应,无色无味的水液顺着他的面颊流汇入他的衣领。 本来心里没底的班杭一看这样就放了心。 ……没被圣水伤害,那就是人。 是人他就不虚了。 南舟嘱咐他:“把人绑起来,手、眼睛和嘴,都堵好。” 吩咐过后,他顺手又在昏迷访客的脖子上重重敲打了一记,给班杭补上了一剂定心丸后,他迈步向外走去。 “看好家。我……很快回来。” 南舟很快赶上了往吊桥方向前进的江舫,和他并肩而行。 南舟说:“我还是不赞成你去。” 江舫步伐不停,语带笑意:“那你可以在桥边扔下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啊。” 南舟没有接话,只是取出一把短枪,递给了他。 江舫接过,喀啦一声拉响枪栓。 枪是老枪,但保养得宜,手感不差。 他说:“对面应该是有练习射击的习惯,这一点值得小心。” 南舟:“嗯。” 江舫熟练地校正准星:“既然已经有火绳枪、霰弹枪这类枪械,说明现在至少是16到17世纪了。” 南舟还没有构建起对外部世界历史的系统认知,于是认真提问:“雪莱公爵肯做针对大脑的专科手术,在这个时代算不算超前?” “脑科手术的历史很悠久了。”江舫答,“史前就有部落为了给生病的人‘驱魔’,给活人做大脑钻孔手术。一直到19世纪还有为治疗精神疾病进行的脑白质切除术……” 南舟若有所思:“唔……” “……很可疑,是不是?” 江舫说:“古往今来,开颅的理由太多了。雪莱公爵做开颅的理由已经算是所有离谱理由里最正当的那一种了,为了治病而已,为什么会被称作‘上帝的诅咒’?” 不过,他也只是提出一个让他费解的疑问,并不知道会有什么 这也是他到东岸去要完成的调查内容之一。 说着,江舫把枪放回储物槽,把两把短刀别到了腰侧悬挂的鲨皮刀鞘,用神职人员厚重端庄的长袍盖住。 在长期的真人游戏中,他们原本在虚拟游戏中积累下的子弹早已被消耗殆尽。这个年代的子弹,也无法适配他们已有的枪械。 枪的动静也太大,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动用的必要。 还是匕首最顺手。 在距离崖边还有100米的地方,江舫便站定了步伐。 他的呼吸是压抑过后才能勉强保持的平静。 南舟主动向前一步,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单手垂在身侧,向他招了一招。 江舫揽住了他的脖子,把眼睛埋在他的肩颈处,主动剥夺了自己所有对外界的感知力:“辛苦了。” 在迈上桥时,南舟并没有提醒江舫,担心他紧张。 他尽量将步伐压得轻稳无声,即使踏上吊桥,也努力走出了如履平地的感觉。 可惜,江舫的神经实在过于敏锐了。 从南舟踏上吊桥的一刻,他抱住南舟颈项的手就开始打颤,呼吸渐变急促。 察知他身体的变化,南舟有意加快了步速,可速度一快,吊桥便开始不受控的摇晃。 江舫咬住了南舟的衣领侧面,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南舟马上放慢步伐。 江舫的呼吸果然平稳了很多。 但温热的气流还是一下下如有实质地摩挲着他的后颈。 带有余悸的心跳抵着他的后背,咚咚作响,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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