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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到晋王扶昭也来了。南阳躲在暗处里惊讶不已,杀琴低声说道:“他来做甚?” 本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南阳颔首,“先看看。” 扶昭一人过来了,走到金钱牡丹前站立,敛眉低眸,似乎极为喜欢金钱牡丹。 杀琴说道:“男儿喜欢牡丹不多见。” “陛下莫不是找他?”南阳心里怀疑。 行宫多是小道,山石林立,树木青翠,扶昭着一身月白色宽袍,宽大的袖口罩住纤细的腰肢,脸色近乎发白,站在牡丹前久久没有离去。 南阳站在山石后面静静等着,扶昭不肯离去,站了一盏茶时间后抬首看向周围,终是伸手摸了摸牡丹,旋即转身离去。 闷热的黄昏下林间树叶轻曳,凉风拂来,南阳静凝着扶昭的背影,愈发糊涂,想不通这里的事情,也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南阳让人将金钱牡丹搬回浮光殿,自己一人对着牡丹发呆,而此时明光殿迎来一人。 卫照长身鹤立,一袭蓝衫雅致风流,面如淡水,冷漠无痕,看起来来势汹汹,不大好相处。 卫照掐着今日过来,扶桑心中有数,她并未戳破,令人斟茶,又让众人翻看证据,矛头指向秦家。 秦家是扶良续弦秦世子妃的母家。秦世子妃被扶良打发到寺庙忏悔,这些年来并未回来,而秦家是书香门第,桃林弟子遍及天下。而这位主事是秦家的庶出,利用秦世子妃的关系四处勾.搭,而秦世子妃坦然接受,并与之谋合。 一人之力薄弱,两人合乎一族之力,便有了今日高达几百万两的贪污。 扶桑并未言语,为保扶良面子,私下将人找来,证据一条条地摆在里的扶良面前。扶良面色发白,却没有惊讶。 卫照视线紧凝扶良,故作讶然道:“世子不吃惊,想来早已知晓。” “胡言,我如何知晓,少傅莫要诬陷。”扶良反驳,将证词捧在手中,大义灭亲道:“秦氏所为,我不知,按照大魏律法处置,我不会偏袒,还请少傅注意言辞。” 卫照笑了,收回视线,也不再说话了。 扶桑开言:“既然世子无话,朕也不会偏袒,罚秦氏将贪污所得的银子都还回来,另秦氏族人百年内不得出仕。” “陛下……”扶良惊骇,忙求情道:“一人之过,怎可牵连全族。秦氏不过一妇人罢了,不知律法严酷,有错可罚,秦先生文采斐然,得文人雅人敬佩,您这么一来,岂非让他颜面扫地。” 秦氏一族对襄王府助力良多,陛下的判罚会让他多年的努力都变为一场空。 “养女害人,便是他的罪过。”扶桑摆手不肯听,吩咐卫照:“按律处置。” 卫照领命。 扶桑不听扶良的话,将人赶出去。 殿内仅余二人,卫照安安静静,不再言语,扶桑拧眉深思,眼下只有君臣二人,扶桑先说道:“卫卿来寻南阳?” 卫照一顿,陛下说话越来越坦然,都不拐弯抹角了。她回道:“回陛下,臣能见吗?” “不能。”扶桑直言拒绝,颇有些霸道,“卿当累了,今夜好休息,明日朕让南阳去寻你。” 今夜是七夕,明日的话,黄花菜都凉了。陛下行事越发霸道,卫照苦笑一声,揖礼退下。 在她离开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南阳来了,提着裙摆小步跑来,即将跨过门槛的时候放下裙摆,微微整理仪容,抬脚跨过门槛,徐徐走进。 扶桑躺在小榻上,深思卫照急于除去秦家的缘由,是为了斩断扶良的臂膀吗? 南阳轻轻地走近,目光慢慢看向扶桑,而在三五步的时候,扶桑恰好转身,两人四目相接。 扶桑睨她,来不及起身,细白的手指就已扣上她的手腕,顺着筋脉,慢慢地往上探索。 指腹柔软的肌肤轻轻贴在手肘的骨头上,轻羽般的触碰留下一层淡而敏感的柔腻感,在指尖继续往上的时刻,她立即按住,而南阳微微一笑:“陛下又在坑我,我总得找回来才是。” 她的是手很热,似温水,动作隐秘,似禁忌多年的触碰,让人不敢轻易揭开。 扶桑轻抬眉梢,心如擂鼓,神色如旧,轻轻拂开南阳的手,不悦道:“找到了?” “我观晋王神色古怪,明知有问题还要故意露面,似乎在昭示什么。您和他,玩什么游戏?”南阳想的不深,实在是晋王不大与人交流,要么跟在卫照后面,要么就缩在府里。 “晋王?”扶桑不大相信,檐下飞鸟钻进殿内,绕着横梁飞来饶去,叽叽喳喳,打破了寂静。扶桑直起身子,心里想着与晋王的初见,以及那夜两人的对话,少年人确实有些不同。 两辈子发生的事情重叠不在少数,但原来的命途早就改变了,从她初见到南阳的那面开始,或许就变了。 心中想不明白,她更是不敢想,垂下冷淡的眸子,凝着腰间玉璜,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许多东西是问不来的,也无法考究。 若凭感觉,只会陷入自己给自己布下的陷阱中。扶桑心中渐渐有了方向,自己重活两世都不知南阳的身世,而扶昭如何知晓的? 远在晋地的少年却对襄王府见不得的事情了如指掌,是她想得简单了。 南阳站在一旁,顺着思路想到些事情的扶桑慢慢抬起眼眸,对上南阳澄澈的眸子,故作神秘道:“你也说了游戏,自然不可轻易告诉人。” 秘密不能轻易说出来,这不过是一个疯狂的想法罢了。 太阳下山后,光线黯淡,就连那份酷热都散了去,明光殿前的宫灯都被点亮了,猩红若白日的太阳。 扶桑的心思早已缓和,正悠闲看着灯下绣花的小东西。南阳会下针,但不会绣花,看了一眼绣样,再看自己绣的不知是个什么玩意的画,吞了吞口水,心虚地看向扶桑:“绣坏了。” “你那是绣坏了吗?”扶桑嗤笑,不用怀疑了,压根就不是南阳绣的香囊,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或许就会学会了。 虽然说着笑话,可扶桑的眼睛深如夜色看不透,靠着小榻的肩骨消瘦,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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