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冷声道:“背过身。” “您伺候我?”南阳被迫贴着浴桶,肌肤狠狠一颤,就在这时,扶桑的掌心贴着她的肩膀,顺便手臂,落在腰间。 瞬息,动作停了下来,热气蒸腾,迷得眼睛发红,南阳心跳如鼓,也不等着扶桑的动作,直接回过神来,夺过帕子。 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吻上扶桑的唇角。 扶桑怔忪,下意识被迫迎.合。 外间的婢女坐在月下吃着重日重回带回来的点心,众人初见,玩得十分欢快。重日看着久闭的屋门,拽了拽重回,“她们还没洗好吗?” 店主天罗拿着枣泥糕咬了一口,自然道:“能洗一夜呢?” 重日纯良,“为何洗一夜?” 天罗动作微顿,对上重日澄澈的眼睛,心里叹气,大户人家的婢女真是纯良,连这些简单的事情都不懂。她叹气道:“你不知她二人之间情意绵绵?” “哪门子情意?”重日惊叫,一位是陛下、一位是公主,乱了不成。 天罗放下枣泥糕,安抚道:“你声音小点,你若不信自己去听墙角,她二人是什么身份?我瞧着两人岁数有些悬殊,不过喜欢就好。” 重日羞红了脸色,重回悄悄拉住她,笑着同天罗说话:“我妹妹性子不好,她大惊小怪,您接着吃,对了,我二人住在哪里” 天罗指了指南阳隔壁的屋子,“住那里,你二人住一屋可以吗?” “好,谢谢您,烦请您明日清晨做些吃的,我家主子爱干净。”重回语气很客气。 天罗是明教弟子,在这里待了许多年,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知晓太多见不了光的事情,也没有再询问。姑娘爱玩是最正经不过的事情,她不会随意说道的。 院子里闹得很开心,水里两人也上来了,各自穿好衣裳,扶桑打开门,天罗急忙走了过去。 扶桑一袭青衫,身形颀长,站在门外,通身气质高贵,温润如玉。天罗询问:“您有何吩咐?” 看人看气质,女子高贵,身份不低,天罗不会爱搭不理。 扶桑微微一笑,“可有跌打的伤药?” “伤药?”天罗愣了一下,神色古怪,旋即点头,“您先进去,我让婢女进去收拾下,很快就将药送来。” 重日重回立即进去,重日心思浅,看着殿下坐在床上,唇角张了张,想说又不敢说。她犹豫了会儿,就被重回拉走了。 屋内很快就收拾干净,南阳坐在床上,重回敲门而进,将药送了进来,还不忘说道:“这是店家让我送来的,说很舒服。” 屋内两人都没有在意这句话,扶桑接过药,转身进去,重回将门关上,刚转身就听到陛下的话:“衣裳脱了。” “我自己来,你来会疼。”南阳的声音传到重回的耳朵里。不知怎地,重回挪不动脚步了,她也好奇陛下与殿下之间是不是真的存在‘情意绵绵’。 “衣裳脱了。”陛下重复一遍。 “重回,你怎地不走?”南阳察觉到门外的人。 重日浑身一颤,吓得不行,小跑着离开。屋内的南阳笑了,拿起剩下的药,在扶桑面前晃了晃,“这些药都是您要来的?” 扶桑面色肃然,不懂她为何笑,“怎么了吗?” 南阳翻过身子,趴在床上低笑,恐扶桑生气,朝她招手:“您过来,我告诉您是什么药?” 扶桑疑惑,听话地靠近南阳。南阳伏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扶桑立即变色,南阳却笑得不行,说道:“天罗果然是天罗,越来越坏。” 还是小的时候乖,小时候会站在她身边乖巧地问武功招手,多年不见,肯定是被林媚带坏了。 扶桑脸色发红,先是微红,随着南阳的笑声变得通红,“不许笑了,明教弟子都非正经人,你离她们远些。” 南阳坐了起来,收敛笑意,望着扶桑:“您可试试,很舒服的。” 扶桑脸色骤然变了,下意识就按住她的肩膀,羞愤道“再说,朕打你。” 102. 兵变 难不成私奔? 扶桑不上当了, 她是皇帝,怎么会一而再地听自己孩子的话。她走到窗边,支开窗, 直接将药丢了出去。 啪嗒一声, 药瓶摔碎了。接着扶桑关上窗户, 床上的南阳已然笑得爬不起来了。 夜色寂静, 烛火散出朦胧的光,让床上的人添了几分缥缈。扶桑微微愣住, 被她笑得心中发憷,徐徐近前后,南阳顺势缠上她的腰肢,似挑逗、似暧昧, 在她弯弯的眼眸下,让人不禁放松了心绪。 她的身子很软,腰更软, 练武的人身子每一处都很软。 扶桑与她明亮的眼眸对视了一眼, 唇角扬起轻浅的弧度,南阳掐着她的心情顺势而上, 伏在她的肩上轻问:“陛下, 卫照问我,十多年前我若跟了她,会不会喜欢她。” 戳破窗户纸的一句话让扶桑唇角本就浅淡的笑意即刻散去,这么多时日以来, 她闭口不提,不代表南阳不知晓。卫照心系南阳,怎么会守住秘密。 她倒吸一口冷气,没有回答, 而南阳亲吻她的耳尖,唇畔湿润,浑身酥麻。 “您又不说话了。”南阳低叹。 扶桑在躲避,她不知在躲避什么,但事实摆在眼前,都不愿说一言半语,甚至让她大逆不道。 猜不透她的性子,南阳也懒得再想,人生数载,倘若事事求明白,活得太累太累了。 扶桑性子好,在床上的性子更好,南阳将她放在床上,凝视那双素日平淡的眼睛,微微一笑,指腹轻轻抚摸,问道:“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扶桑直言拒绝,侧身不去看南阳的神色,不用想,南阳也是一副生气又无可奈何的姿态。 不想,南阳咬住她的肩上的骨头,微微用力,“我也不喜欢您呢,但我喜欢您的身子。” “放肆……”扶桑终究是怒了,然而下一息腰间微疼,令她不得不正视面前的人,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羞意。南阳却好整以暇,她惯来坦荡,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此刻更是不怕,“放肆?您不允许的是放肆,默许的就是同意。” 扶桑恼恨,腰间灌入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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