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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个接受过正统警校教育的人,场下强调纪律、服从,场上号召流血、拼命,做事讲究“一是一、二是二”,“说谎”和“含糊”这两件事对她而言都是不可接受的。然而现在为了一个席向桓,她却把两件不可接受的事都做全了,可见席向桓在她心里的地位不是普通的高,那是相当的高。 “不说是吧?” 唐辰睿笑笑:“行啊。” 他出其不意,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锁链,“咔嚓”一声就锁了她两条腿。 向晚已经不震惊了,她是想报警了:“你那个朋友到底送了你多少变态的礼物?!” 唐辰睿“呵呵”了一声,两手一摊:“这不是他送的,是我看见网上打折时凑单买的。” 火烧屁股了,向晚还忍不住开了个小差:“你还会网购?” “啊,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不介意抽空跟她谈谈心:“拉斯维加斯那地方的玩法太厉害,总得提前适应一下。不过我对那些兴趣不大,买了也从来没用过,你是第一个。” 他脸上带着点“你很荣幸”的表情,向晚心里一股无名之火顿起。 “唐辰睿,我数一二三,放开我。” “一、二、三,我替你数完了。” 他居高临下盯着她,意思是“我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 席向晚深吸一口气。 对唐辰睿,向晚一向拿得出“鸡不和狗斗”的风度让着他。但这种欠揍的公子哥,总有办法将矛盾升级,就应该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 向晚直直盯着他,语气平静,最后通牒:“你真的不放?” 唐辰睿罩住她,冷笑,伸手去解她的衣襟,火上浇油:“不放。不止不放,还要对你这样那样……” 话音未落,只听得“咔、咔”两声,向晚手上的手铐、脚上的锁链在同一时间被齐声震断。 唐辰睿的表情相当精彩,看着他的未婚妻看得一脸匪夷所思。没等他回神,席向晚就已经反客为主,抬脚一跃,将断成两截的锁链反绑住了他的双手。拿犯人,她是一等一的好手,只要不将眼前这人当成高高在上的唐盛执行人,她想怎么拿他就能怎么拿他。 “唐总监,奉劝你一句,以后少买这种情趣用品,”席检察官将人死死拷在身下:“想玩这个,去找别人,我不奉陪。” 唐辰睿笑笑。 他不紧不慢地,奉送上一句评价:“你厉害啊,做了我这么久的未婚妻,还想着让我找别人。” “……” 向晚被他这个无事寻非的笑容弄得一阵不适,下意识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他双手被缚,也比不上心里伤心:“席向桓订婚,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还可以为了他落水。知不知道我刚才担心你什么?担心你冷,担心你摔伤,担心你被水呛着,担心你们引起的骚乱会全由你承担,担心你会为了席向桓的名誉不惜把自己推出去,担心你无端端就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人群聚拢中,他不是来得最快的那一个,却是对她最好的那一个。 弯下腰,单膝跪地,将她从水里一把拦腰抱起来,远离是非之地。开车到家,他也没让她下地走一步,对她说了句“我抱你”,拦腰就将她一路抱上了楼。 公主抱,及时救场,多诗意,古典骑士行为。 向晚升起些负罪感,意志动摇:“今晚那些事……是我不对,给你添麻烦了。” “没所谓。” 唐辰睿声音很淡,令她猜不透他是心灰意冷、不想理会、还是真的无所谓:“我一早就明白,救了你还被你弄伤,你心里老早就是没我的。” 向晚被他惊了一下,急忙放开他,握起他的手腕,细细去看:“我弄伤你了吗?哪里疼?” 话未完,来人一个反手,欺压上她。对方充分吸取方才轻敌的教训,扯下领带绑住她双手。向晚挣了半天,徒劳无功,抬眼去看,欠揍的公子哥正双手环胸意犹未尽地盯着她。 “席检察官,真意外,以退为进这一招对你还真是百试不爽……” “唐辰睿你!” 他俯下身,卷土重来,全无弱者姿态,一口咬上她敏感的锁骨。她一声轻喘,顺着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他从她的脖颈处一路向下,用牙齿将她的睡衣纽扣一一咬开,当她的胸前肌肤对他毫无保留地敞开时,唐辰睿知道这一局,他已经完完全全地赢了。 “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这个人从不做亏本生意。” 他一点一点,解开衬衫纽扣。肌肤相亲,一夜风流至此开始。唐辰睿决定了今晚要做个坏人,并且要坏得非常彻底:“席小姐,我救了你,还被你反咬了一口,这笔账我们怎么算?今晚一次?不行的,太便宜你了。呐,我这个人很公平的,你刚才绑了我多久,我就要听你求饶多久……” 一夜缠绵,代价巨大,席向晚毫无意外地病倒了。 医生坐在床沿,看着体温计摇头:“三十八度六,来势汹汹啊。这样,我再给她开点药。不要随便挂水,我看得出来她身体底子不错,能扛过去。” 唐辰睿站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扛得过去呢?” “哦,你知道她扛不过去还这样对她?” 医生跟唐辰睿有点交情,讲话没那么多顾虑。席向晚颈项、手臂上的吻痕骗不了人,是个男人见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况医生。 医生似笑非笑,看着眼前这位始作俑者:“昨晚我就对你讲过了,她落水后就有点伤风的症状,注意休息和保暖。你不搞她,本来可以息事宁人,结果你就是忍不住搞了人家,你现在怪谁?” 唐辰睿笔直立正听训,一脸理亏。 昨晚他是昏了头,一半被她气的,一半被她撩的。这又气又撩的结果就是他完全失了控,拉着她一同堕落,酣战到最后,被子衣服掉了一地。 大白天,良心道德都回来了。 送走医生,唐辰睿打电话给韩深,要旷工。韩特助犹如当头一棍,冲他吼“不行不行!”。韩深是个老实人,一紧张就丧失辩论能力,翻来覆去就剩下一句话,“你不来不行的!真的不行的!”。这世上所有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你不行”,唐辰睿直接挂了电话。 倒是高小姐登门拜访了一次。 向晚高烧未退,昏昏沉沉地睡。唐盛董事局主席的心腹大将看她一眼,也不免心有戚戚焉。落到唐辰睿手里,他爱不爱都会很辛苦。 高小姐把手里的礼盒放下,告诉唐辰睿:“是会长的意思。” 他不置可否:“他怎么知道席向晚出事了?” “呵,昨晚动静那么大,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高小姐冲他嫣然一笑:“这个圈子里,传得最快的就是这种事了。况且还涉及到席家、复隆、唐盛将来的合作和竞争,会长虽然不问事了,但该知道的一件都不会少。” “也对。” 唐辰睿点点头:“他手里有多少人,不用说我也明白。” “比不得你啊,”她偏头看他,饶有兴味:“你有多少人,外界谁都看不明白,连会长也是。” 唐辰睿一笑,眼风带艳。 两人私交不错,唐辰睿亲自送她出去。高小姐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脚步,压低声音对他道:“有空多去看看会长,他身体真的不太好,尤其这两年。心脏动了手术也不能再动了,医生嘱咐他静养,话是没错,但也要‘心’真正静得下来才可以。你始终不肯原谅他,他心病犹在。” 人有了心病,就渡不好百岁。纵有明珠在掌,亦赏不得。 祸已酿成,一句话脱口,一桩事脱手,多少结局就都定了,古来多少人败在了骑虎难下四个字上。唐辰睿失笑,要他原谅,谈何容易。 “高爽,”他唤了她一声,以朋友的身份:“今天我们不谈这个。” 高小姐看他一眼,心里透亮。 “好吧,”一个年轻女孩走江湖,最要紧的就是分寸:“如今你是执行人,你说了算。” 送她离开,关门的一瞬间,客厅的古董钟指向一个准点,“咚”地响了一声。西洋的钟声单是召集的意思,中国的钟声就不是,有一道思省在里面,晨昏与暮霭,多少人就在这钟声里参悟一生。 男人返回客厅,看了会儿桌上的礼盒,终究什么也没说,走过去顺手将礼盒丢入了垃圾桶。 唐辰睿陪了向晚一整夜。 久不生病的人,一旦倒下,来势汹汹。她一整晚都睡不好,一身虚汗。唐辰睿拿冰水浸透毛巾,弄干后擦拭她高热的脸。睡到半夜她又好似渴,他起身去客厅倒了一杯温水,返回房间将她抱起来,喂她喝掉三分之一。向晚喝完水,倒头又要睡,他扶她睡下去。 又拿了毛巾过来,俯下身,听见她一声模糊的呓语:“哥,不要吵架……” 唐辰睿抚上她额头的手顿住,停了半晌,收回了手。 男人坐在床沿,静静看她。 这个女孩子,任何人见了都会觉得她“笨”,相处之后会觉得岂止是笨,简直是无可救药。她也不想改,简单、无趣又执着,可是无端端又让人觉得这也不是不好。后来,唐辰睿才明白,凡是天成的人和物没有不好的,起先你不喜欢只是因为你不习惯。好似中国的筷子、黑白的围棋、寥寥几个字的古诗,都是简易到一开始就令人无所适从,沉下去了你才会明白,这才是最好的,最简易中才生得出天下承平。 多可惜,这是很久以后的唐辰睿才会懂的,也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一晚,他守了她一整夜,好似江河两岸的两个人。他看着她在彼岸,为别人伤心,他过不去,在对岸同样为她伤心。 隔日,唐辰睿抽身暂离。 韩深亲自开车来接,一通电话打给他,寥寥几个字,逼得唐辰睿无法不面对:席氏和复隆忽然宣布召开临时董事会,有一项重大议案需要各位董事过审。 韩深开着车,提醒他:“连议案具体的内容都不肯提前透露,只说是为了公平,在会议上再揭晓。连临时董事会的时间也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到最后一刻才告诉唐盛的,打你个措手不及的意思很明显了。来者不善啊,唐辰睿。” 男人坐在后座,喝着一瓶纯净水。可怜他照顾未婚妻一晚没睡,连早饭都没吃,就着凉水吃吐司。喝掉半瓶水放下,唐辰睿无所谓的声音响起来:“董事会还能做什么,能玩的就那么几种游戏,不是人多了利益不够分,就是派系多了分不均。” 韩深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替他捏一把汗:“席向桓这次联手的可是复隆,你自己一个人,小心了。” 唐辰睿笑笑:“没有复隆,也会有其他人。一方要做掉另一方,联手谁都一样,没差的。” 韩深腹诽他:“你也知道你在人家那里的形象这么反面的啊?” 唐辰睿意味深长:“你帮哪边的呀?” 韩特助“哈哈”大笑,大敌当前,难得他还有这份闲情,真不愧是唐辰睿。 席氏重工第一会议室。 唐盛年轻的执行总监信步走入,一会议室的人抬头,投去注目礼。 韩深后背一凉,这是弹劾的架势,恐怕早已谋划多时。唐辰睿拉开座位,入座。对面是席向桓和朱苟鹭,会议主位上坐着席正惜女士。到了这个层次的人,座位安排是很有讲究的,谁是谁的人,一看就明白了。 还是朱苟鹭先笑着开了口,聊的不是别的,是家常:“唐总监,前几日席小姐在订婚宴上落了水,后来还好吧?” “多谢关心,无恙。” “哪里,我关心是应该的嘛,”朱总态度憨厚,憨厚一向是他最好的伪装:“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唐辰睿不置可否,场面上的话不当真。 没想到有人比他更不当真。 这个人就是席向桓。 席氏总经理突兀地开口:“所谓一家人,还是要等唐总监和我们家向晚结婚后才算的。如今变数这么多,难说的。” 唐辰睿投过去一眼,眼风很艳:“变数?” 席向桓手里一份资料,在桌上推出一道漂亮的直线,有备而来:“既然当日唐总监执意要公私不分,把向晚的订婚事宜和你对席氏的战略合作做成因果关系,那么现在就不得不谈一下你对席氏战略合作之后一无是处的表现了。我也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但唐总监既然得了利,该负的责任也总该负一负才对。” 席向桓一个手势,特助打开投影。 冗长的PPT演示开始。 一份堪称精英式的总结,负责演讲的特助口齿清晰、条理分明,从数据、图片、市场反应、行业意见等多个维度详细说明了与唐盛开启战略合作之后席氏重工的平平表现,尤其当一条缓慢下滑的股价线呈现在众人面前时,这次演讲已经成了对唐辰睿单方面的弹劾。 朱苟鹭局外人似地摇了摇头,颇为可惜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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