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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语。他想不通像唐辰睿那样精明狡诈的资本家少爷,怎么会有这样一位一身正气的前任未婚妻。 “对了,唐总监还有一桩事要我交代给席小姐,请稍等。” 他起身出去了一会儿,从车里拿出一个宠物笼子,又快步走进来,将它放在了席向晚面前。 家里那只好久不见的垂耳兔,在笼子里焉了吧唧地趴着,一见了她,犹如士兵见到了长官,立刻兴奋,整个兔跳了起来,两只爪子不停拨弄着笼子四周,仿佛誓死要冲破这束缚扑向她。 律师恭敬道:“唐总监特地交代,您喜欢的话,可以带走它。” 席向晚心里狠狠地泛酸。 她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小兔仿佛得了这世间最好的温暖,两爪迅速抓住了她伸来的手,抱住啃咬,整个兔挣得笼子咔咔作响。律师在一旁看得心惊,从来没见过这么像狼狗的宠物兔的。 席向晚却是懂的。 是她不好,将它训练成这样,有了最单纯的七情六欲。就像当年她在警校,完成了一桩模拟战斗,负伤回来时被一个队伍的兄弟扑住了,拍着打着,一顿狂喜过后发现她的伤口更严重了,但心里却更好了。战场上的人最单纯,疼痛也可以是全部的表达。 她淡淡道:“跟着我,干什么呢?我不会精贵地对你,你跟着我,势必是要吃苦的。” 她抽回手,不再看它,向律师交代:“好好将它还给唐辰睿。” 说完,她迅速起身,转身走时又警告了一声:“开车别颠着它,它是我的兵,受了苦我不会放过你。” 律师:“……” 席向晚头也不回地走了。 受了一声警告,律师再拎起宠物笼时,也更小心翼翼了一些。 笼子里的小家伙仿佛不信席向晚真会头也不回地走了,两爪抓住栏杆牢牢不放,当她的背影不见了很久时,它也没有放爪。 万物有情。 律师瞧了它一眼,不知为何,也心酸了起来。 第八章 C h a p t e r 0 8 最佳前男友 甚嚣尘上的三方合作、股权之争,随着唐盛的无条件退出尘埃落定,最后最大的赢家无疑是复隆。 相比席向桓尚且还要为公司收拾残局而日夜奔波,朱苟鹭可谓是躺着赚钱。凭着先前的出资,入主了席氏重工董事会,又在唐辰睿退出之后获得了更大的话语权。股价也让他非常满意,公众对于席氏重工的同情占据了绝对的制高点,巨大的声援令席氏重工的股价上演了一出奇迹。尽管缺乏业绩支撑,但股价仍然稳步前行。席向桓在恶性意外事件之后所展现的责任感和企业家精神,令公众相信,有这样一位领导者,席氏重工势必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这让持有席氏重工股份的朱苟鹭满心欢喜,他是个没什么欲望底线的人,赚钱是他唯一的爱好,此时碰上了这么一桩大好的生意,朱老板当然是忍不住的,悄悄吩咐人又在二级市场上吃进了一些股份。 复隆先前已经持有了席氏重工5%的股权,一旦吃进到10%就要公告,这当然是朱老板不愿意看见的。朱老板依然遵照了猥琐行事的那一套原则,买到了9.999%,就不买了,卖了赚差价,然后继续买。手下的交易员也都小心翼翼,甚至不敢走大宗交易的席位。但如此频繁的操作还是让席向桓识破了,大家都是赚钱的行家里手,很多时候都是看破不说破,现在席氏重工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没道理让你这么趁火打劫。 一个傍晚,席向桓邀了朱苟鹭,在办公室面对面坐下,开门见山:“朱总,趁火打劫,不太好吧?” 这个世上,会赚钱的人很多,但有的人成为寡头,有的人成为了光头,原因就在于单单会赚钱不行,还得会点别的。朱老板就和别人不一样了,他还会不要脸。 被识破了,朱老板也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半躺着,笑笑:“席总说什么呢,怎么能用那么不好听的词形容我呢?” 席向桓甩过去一份文件:“我就直截了当讲了。席氏重工如今股价不稳,工地上的事全靠一口气撑着,反应到股价上能撑多久谁也说不准,如今股价趋稳全靠老天爷赏饭吃,你既然进来了成为了席氏重工的股东,就不该以私利为先,扰乱市场。” 话音刚落,朱苟鹭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席向桓,别跟我在这里装好人。” 他用力抽了口烟,放下手,掸了掸手里的烟灰:“如今外界对你的风评不错啊,年轻企业家的典范。你这套人设,装给外面的人看看就行了,在我面前装,未免不识抬举。” 他像是一点也不怕他,虽然复隆朱苟鹭也从来没有怕过谁,但对席向桓这样能拿得出“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嚣张态度的人,恐怕也绝不多。朱苟鹭肆无忌惮地掸着手里的烟灰,若无其事地开口:“我如今借你这贵宝地赚点小钱,你还不肯?我惊动了监管层吗,我触犯了监管条例吗,我做得辛辛苦苦就是为了不给席氏重工惹来太多目光,你还不乐意了?什么全靠老天爷赏饭吃,席向桓,席氏重工的股价是靠谁才起来的,我要不要提醒你一句啊。” 说完,他狠狠地将手里的烟摁在了沙发扶手上,烟头火星泯灭,价值不菲的古董沙发上立刻被烫出了一个洞。 一时间,席氏重工总经理办公室内鸦雀无声。 席向桓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质,表情似无波古井,吩咐特助:“把我桌上的烟灰缸给朱总拿过去,朱总烟瘾大,抽起来怕是连烟灰缸也忘了用了。” 特助点头称是,照办。 对手如此礼貌,倒显得朱老板很不是个东西。这间办公室里除了两位总,还有两位特助。年轻人面前,朱老板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这会儿席向桓看人下菜来了道“以德报怨”的戏码,朱苟鹭觉得自己再不接着,简直要被席向桓对比出一个“兄弟是个粗人!”的形象来了。 思此及,他也立刻承了这好意,将手里的烟在递过来的那只烟灰缸里熄灭了。起身,整理了下西服,道:“好了,我也不多留了。没什么事的话,先走了。” 席向桓的修养实在过人,起身送客。 两人走到门口,朱苟鹭想起了什么,转头对他又说了一句:“听说你回国后至今,一直住在酒店?这当然没什么不好,但娉婷那边,你也不能不照顾。娉婷不会总去酒店找你,女孩子出入酒店找未婚夫,名声也不好。她不来找你,你也不能为了工作总晾着她,知道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倒真是收起了“朱总”的那一套蛮横和张狂,言语间透着一股浓浓的老父亲之情。席向桓听了一句就听出来了,这种感情靠装是装不像的。 “这当然,”他公式化地回应:“我们挺好的。” 这一晚,朱娉婷吩咐司机开车去华悦洲际酒店,到了酒店门口却改了主意,只说不去了,改道回家。开到一半又反悔,对司机吩咐还是开回酒店。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三次,好脾气的司机也忍不住劝她:“小姐,您就不要难为自己了,想见席先生的话,就去见一见吧,无妨的。” 朱娉婷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捏住手袋。 精巧的手袋里也装不了多少东西,无非就是唇膏、手机这类东西。朱聘婷却将它捏得很紧,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明白每当朱小姐紧张的时候,就会握紧手袋以求安全感。 在司机眼里,朱小姐和朱老板可谓是性格天差地别的一对父女。朱苟鹭属于那种就算水平不是太高、也特别喜欢上场踢两脚的人,朱娉婷却不是,她内敛、得体、知分寸、守礼节,完完全全是从贵族教育中走出的一位淑女小姐。今晚的朱娉婷妆容精致、裙装典雅,一看就是精心准备过的,美得恰到好处,又不会显得过于盛装。 女为悦己者容,这显然是为了席向桓。 朱娉婷心有顾忌,口难开:“一周前与他约了今晚吃饭,他却没有再联络过我,不晓得是不是把和我的约会忘记了。” 司机惊讶道:“那您可以再找席先生确认一下啊。” 朱娉婷美丽的眼睛里,盈盈一汪忧郁:“女孩子表现得太急切总不合适,会坏了名声,他也不会喜欢……” 就在朱娉婷在酒店楼下犹豫不定的时候,席向桓和席向晚却正在套房内吃晚饭。 向晚是被席向桓拉过来的。 她下班去宿舍,就看见席向桓杵在宿舍楼门前,杵成了一个“就等着你”的姿态。席向桓把话说得很明白:“除了在医院,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看见你了。想你回席家住,你不愿意;想你好好地租一个房子或者买一套房子住,你也不愿意。上次在医院见你,连医生都说你最近瘦得厉害,身为检察官这么瘦,遇到危险怎么办?没办法,只好亲自来找你一趟。” 向晚被他一席话,说得不好意思了。最后点了点头,上了席向桓的车。 一顿晚饭,在席向桓的酒店套房内吃。席向桓叫了酒店餐饮服务,又心思细腻地让人送过来了向晚最爱吃的烤鸭,一桌精致菜肴摆得满满当当。夜幕降临,落地窗外一城夜景,席向桓随意开了电视,调到英文台让它自动播放世界各国财经新闻。 两个人聊的都是家常,偶尔也聊几句工作,但都点到即止。 “最近忙吗,手里的案子多吗?” “还好,我和程亮一起负责一件,压力小多了。” “工作压力太大的话要告诉我,也不要一直在宿舍里闷着。” “嗯,知道的。” 席向桓看了她一眼,眼前那一份烤鸭几乎纹丝未动。他缓缓开口:“口味变了,不爱吃烤鸭了?” “……” 向晚没料到他会注意到这个。 他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妹,做出了越来越多的复杂。在唐辰睿出现之前,她对席向桓是表面小心,内心热爱;但在唐辰睿出现之后,她对席向桓却成了表面热爱,内心十分小心。过往的非分之想此刻都变得有了一点危险,一点不测。明明她和唐辰睿分手了,也挥之不去她心底“已经有过谁”的想法,她尊重彼此,更尊重这份感情,从此和别的男人都拉开了足够安全的距离。 向晚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嗯,最近吃得清淡,它有些腻,所以吃得少了。” 席向桓点点头。 点头的意思不是相信,而是不忍拆穿。 席向晚从来都不会是一个斟酌着解释的人,她惯常会有的反应是挠一挠头,带着一点害羞敷衍过去。席向桓看着她,心里钝痛。唐辰睿给了她多么了不起的感情,竟将她变成了一个会为了谎言而斟酌出一段说辞的人了。 一顿饭,两个人各怀心事。但到底好久没有这样子好好一起吃顿饭了,结束时仍是开心的。两个人又喝了会儿茶,一晚的料理和茶将向晚吃得足够撑,起身准备离开。 向晚拉开门,门外的一个身影让她顿时懵了一下。 下一秒,她二话不说将人拉了进来,朝房间内喊:“哥,你都想不到谁来看你了,是朱小姐来了啊。” 隔日,一条重磅娱乐八卦新闻刷爆了头条:《席氏复隆联姻告急!疑席氏兄妹有地下情》。 新闻写得有板有眼,图片高清,文字热辣,堪称吃瓜群众的最爱。席向晚是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刷到这条新闻的,确切地说是程亮刷到的。这位“今日头条”的死忠用户从不错过任何重大八卦,可是一刷刷出了自己同事的八卦,这对程亮来说还是从来没有过的全新体验,因此格外兴奋,举着手机就冲向晚喊了一嗓门:“天哪!席向晚!一个绯闻就登上今日头条的推荐页啦!你这是要红了吗!” 简捷伸长了脖子,迅速浏览了一遍新闻,阅毕竖起了大拇指:“你牛!你都有绯闻啦!你这是要成为网红啦!” “……” 席向晚一脸懵,满脸写着“关我啥事”。 拿过程亮的手机,从上到下滑了一下,看完,席向晚搁下手机,给了四字评价:“胡说八道。” 在场的人谁都没把它当回事,共同笑笑就过去了。然而他们忘记了,检察官办事是讲证据的,但吃瓜群众不是啊,他们只需要媒体的推波助澜就可以了。趁你乱,要你命,这可谓是娱乐媒体追求流量的共同法则。短短时间,席向晚、席向桓、朱娉婷的名字被推向了风口浪尖。 席向晚没有想到的是,媒体的这次推波助澜并不是空穴来风。当晚,在酒店套房内,席向桓和朱聘婷确实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从内心深处讲,朱娉婷是非常不喜欢父亲那一套作风的。朱苟鹭脑子里一根斗争的弦从来没放松过,对谁都是三板斧,“赌、混、搏”,天生一股好斗耍横的不良匪气。那个年代,混不出来的才叫匪,混出来的叫“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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