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 风拂过海平面,护送了时岫一路。 时岫也吹了一路的风回去,视线亮起的路灯好像星星,她一颗颗数着,没有把任何一颗路灯认成仙后座,于是就觉得自己还算清醒。 “仙后座。”时岫踩着人行道上花砖,无意识的笑了笑。 没人知道时岫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公海上的风好像从来都没有停下,她的脑袋里又冒出了自己那个小狗理论。 其实她这个理论蛮有针对性的。 专门针对的就是某条今天跑走的小狗。 “臭小狗,谁喜欢。” 时岫不屑的“切”了一声,再抬头就看到了家门口那堵熟悉的砖石砌的墙。 昏黄的路灯照亮了门口的一隅。 时岫在她家门前高墙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商今樾。 风掀起时岫的头发,一瞬间她好不容易清醒的酒意,又都回来了。 而商今樾也看到了时岫,蓦然抬起的头写满了期待,看着时岫朝她走过来。 “等了多久了?”时岫尽量平静,站到了商今樾面前。 “一个小时。”商今樾如实回答。 信任总是在动摇,时岫听着伸过手去贴上了商今樾的手。 这人的手凉凉的,好像真的在外面占了很长一段时间。 只是这样,时岫皱起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 她贴着商今樾手背的往上摸去,撩开她的衣领贴上了她的脖颈。 依旧是冷的。 脉搏在跳动,好像一声一声的鼓点,在时岫的掌心聚集。 这感觉令时岫无法描述,只觉得手指滚烫。 酒精带来的副作用让她有些迟钝,或者更加敏感。 这是商今樾第几次被她晾着来着? 不知过了多久,时岫揉了把商今樾的脖颈:“冷不冷?” “冷。”商今樾说实话。 刚刚结束了饭局,她就来时岫这边了。 夜风掀起她的裙摆,在她的腿上紧贴着凉意,来往回家的人说说笑笑,哪一个都不是时岫。 商今樾安安静静的站在时岫的家门口,看了几眼手机,时间慢慢流逝,又有蛾子朝她头顶的灯飞了过来。 她说她会等。 她等得起。 “这么诚实?”时岫听到这个回答,蓦地笑了一下。 “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商今樾认真。 “……的确。”时岫咬着这两个字,好像在想什么。 风涌过来,商今樾从刚刚就有嗅到空气中酒精的味道。 她抬头更仔细的看了看时岫的眼,想问她:“阿岫,你喝酒唔……” 可话没说完,商今樾的嘴巴就被时岫堵住了。 没有任何预兆,时岫钳住商今樾的脖颈,拓开了她的口腔。 时岫的吻没有技巧,只是顺着商今樾的口腔扫过去,像一列没有目的地的火车,停在哪里就是哪里。 商今樾猝不及防,呼吸来不及咽下就被时岫堵住。 她背靠在砖石墙上,粗粝的石块磨着她的肩膀,钝钝的疼意抵不过时岫吻她的瞬间。 要不要每一次接吻都是这样突如其来? 商今樾被迫仰头,海浪泼上岸边,水声潺潺。 温凉的风缭乱了人的头发,一时间搅得商今樾迷迷糊糊。 夜还不够静,这里随时都有人回来。 商今樾不由得有些紧张,时岫却好像感觉到了她这种紧张,手顺着她的脖颈将她扣在了怀里。 她们离得好近,吐息厮磨着鼻尖,让人忘乎所以。 商今樾忍着自己快要失控的欲念,克制不够,时岫声音蹭过她的耳廓,好像一把火。 “想做吗?” 第75章 “商今樾是时岫的小狗。” 远处驶过一辆车, 车灯的远光扫进街区,商今樾一下分不清自己的脑袋是被照得空白,还是因为时岫的这句话而空白。 想不想。 她一直都很想。 时岫的手掌贴在商今樾的脖颈, 她感受不到, 商今樾跟她接触的肌肤炽热得滚烫。 有一股力送着她朝时岫靠近, 神经不受控制, 沿着她的颈椎与背脊上下窜动, 带起一阵阵细密的电流。 没人知道她做过多少梦。 也没人知道她主动丢进洗衣机的床单上有什么。 今晚的夜安静得似乎比过去都要早,住宅区的街道寂静无声,整个世界只剩下海浪冲刷过岸边, 拍打在商今樾心脏的声音。 理智像是被丢进紊乱磁场的指南针,左右摇摆。 商今樾不由得在想,这又是时岫给她的测试吗? 可如果是测试, 这次为什么没有二选一? 没有二选一,是不是就是代表她只有一个选择。 答案有些呼之欲出,商今樾唇瓣翕动。 灯光打在她沾湿了的唇瓣上,好像那只撞向路灯的蛾子。 “阿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好像喝了很多酒。”选了很久, 商今樾还是打出了一张保险牌。 还是之前的那句话。 她与时岫之间早就不是她掌握着主动权了,想与不想的牌都不在她的手里。 只要时岫想,她就一定想。 “嗯。”含糊着,时岫应声了一声。 只是不知道她是在回答商今樾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 商今樾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说这么长一句话, 克制着抬起手来:“我先扶你回去。” 她想。 所以她要先进到时岫的房子。 从大门口走进时岫租住的房子门前,需要先上三个台阶。 就是这三个台阶, 对商今樾来说比她去到任何一个需要黑卡的场合还要难。 商今樾想她现在有了合理的理由,没有意外她的计划一定能成功。 如果她的手没有刚抬起来就被人强硬的握住。 脖颈忽的被人捏紧, 商今樾没有防备,被逮着又抵在了背后的墙上。 时岫动作轻巧而有力,托着商今樾的脖颈就让她扬起了头,无法反抗的承接住她的吻。 时岫的吻比刚刚还要凶,肆无忌惮的挑衅着商今樾的神经。 凉夜也无法让血液冷却,商今樾感觉她浑身的血液都要冲向她的大脑,时岫的舌尖在口腔扫来扫去,叫人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脖颈被掐得有点疼,时岫的另一只手也用力的攥着商今樾的手腕。 稀薄的氧气蹭着吞咽的喉咙滚进胸腔,商今樾有些呼吸困难,灯光打在在时岫昏暗的脸上,她人生第一次品尝到了生气的味道。 为什么呢? 她为什么会生气。 “我不应该问你。”时岫的声音抵着商今樾的唇瓣,送进她的耳朵,也送进她的嘴巴。 “你是我的所有物,你没有想法,我的想法就是你的想法。” 时岫的话跟刚刚商今樾想过的几乎一致。 商今樾看到,她藏在黑暗里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那种眼神被酒精发酵,放大,就像是在看一个猎物。 商今樾不喜欢成为谁的猎物。 可在意识到自己成为是的猎物后,她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速。 想到她是时岫的所有物。 想到时岫的生气来自于她对自己的占有欲。 商今樾刚刚在饭局几次心不在焉的忐忑与焦虑就统统消失了。 也就是说。 不只是她想,时岫想也跟她…… “做”字还没有从商今樾脑袋里出来,她的嘴巴就又被人堵住了。 水泥台阶听不到人走上去的脚步声,可门口老旧的木地板吱呀吱呀的传来人沉重的脚步,写满了某些年轻人的急不可耐。 二楼的门被人拿着钥匙晃郎晃郎的打开,灯光从走廊投映下来,看着它吞噬掉人的影子,接着在关上后一切重归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时岫的家还保持着商今樾上次来的样子,可仔细看又好像有些不同。 她添置了几件家具,客厅的沙发换了个样式,看着更软了,很适合人脚步不稳,相拥着躺下去。 可明显,时岫的目的地不在这里。 又或者她现在并没有想将自己新买的沙发弄脏的想法。 时岫有她自己的目的地。 她揽着商今樾的腰,不断的从这人唇间汲取她想要的味道,商今樾就这样被她推着,吻着,跌在了卧室的床上。 昏暗的房间只有月光从窗外落进来,时岫看不见自己,却能看到商今樾的脸。 疾风骤雨的吻逐渐平静下来,她撑着手臂,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吻着商今樾,目光始终停在她的脸上。 这人画着精致的妆容,就还跟下午同自己告别时一样。 她浓密的眼睫鸦羽一般,柔软的覆盖着她的眼睛,月光将里面的冷意柔化,只剩下了干净与澄澈。 商今樾有着挺拔的鼻梁,鼻尖上点着高光,叫人想要凑过去轻吻一吻。 时岫想,人类再怎么归为高级,也还是动物,也喜欢用鼻子互相触碰,交换自己的味道。 房间里慢慢纠缠起来的味道,跟在公海上的不一样。 时岫凑近蹭蹭商今樾的鼻子,她的吻细碎厮磨,略带着苦涩的木质香沾着酒气,却没有闻到第三个人的气味。 于是,时岫不知道搁置在哪里的心被好好的包裹了起来。 她的占有欲来的奇怪,好像是被酒精托着,才有了机会释放。 窗外的树梢将月亮在时岫眼里拨乱,她突然想起自己最开始为什么会沉溺酒精。 这种什么多余的想法都不会有,只沉浸在一种情绪的感觉,让她觉得难得放松。 秋日的佛罗伦萨,空气里透着微凉,似乎也让人能够更好的喘息。 时岫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人,手指顺着她的背脊,滑下裙摆:“要不要紧。” 这话说得模糊,可商今樾知道,时岫是在问她这条裙子要不要还,能不能弄坏。 没什么能不能弄坏的,再昂贵的布料在今晚也不值一文。 商今樾摇摇头,给了时岫一枚肆意妄为的金牌:“不要紧。” 于是时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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