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香味不对。 她指甲掐进肉里,保持大脑清醒,想屏息却已来不及。 “你不是说带我来找封叔吗……” 香味好重。 白银嵘背着她,一步一台阶走上二楼,“是。” 芸司遥眼皮垂下,身体不断往下滑,屁股被人一把托住。 白银嵘将她放在雕花木床上,声音轻缓,“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 他将手覆在芸司遥眼睛上。 毫无温度,冰冷刺骨。 “现在,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芸司遥意识昏沉,像浸在浑浊的墨水里,浓稠的黑暗蔓延,将她拖入旖旎的梦境。 “叮铃铃” 她看到漫山遍野的银蝶飞舞,满身银饰的苗疆少年站在冶艳花海中。 微风拂动花瓣,露出细长花心——上面竟趴着数不清的红色蛊虫! 少年长发散落,冷而淡漠的视线望向她。 芸司遥往前走了几步,皱眉喊他,“白银嵘……” 话还没说完,少年的身体逐渐被庞大的银蛇所替代!漂亮的蛇尾伸出,将她紧紧缠绕,纠缠。 芸司遥被这诡异的柔软冰冷触感惊住了。 “你——” 银蛇将她全身裹住,猩红的兽瞳倒映出她的脸,瑰丽又艳美。 芸司遥小腿被尾巴尖勾了起来。 濡湿滑腻的触感从小腿逐渐向上蔓延。 她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蛇垂下巨大的头颅,将她的双腿含在了嘴里。 意料之中的疼并没有出现。 巨大的银蛇睁着蛇瞳,一点点把她含进去,挤压,潮闷的感觉从腿蔓延到大脑。 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芸司遥忍不下去了,手肘一曲撞在蛇头上。 “砰!” 巨蛇将她双腿吐出来了些。 芸司遥用力踹了他一脚,彻底脱开身,她转身要跑,那蛇却紧紧跟上。 伴随着银铃的声响,芸司遥胳膊一紧,腰身落在如铁锁般的臂弯,后背撞在了同样冰冷宽阔的胸膛。 那蛇变成了人。 她熟悉的人。 苍白的手轻轻拂过芸司遥的脸庞。 “出不去了。” 白银嵘殷红的唇贴在她耳畔,说不出的邪性阴森,声音低沉满含恶意。 “……你永远都出不去了。”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9) 出不去? 什么出不去? 芸司遥被紧紧缠住,那道声音阴魂不散,直冲得她大脑发胀。 双腿被迫分开,银色的蛇尾从身后钻出,重重碾过她被赤蛇咬伤的小腿。 “啊……” 说不清是痛还是酸,芸司遥膝盖一弯,差点跪在地上。 粗壮的蛇尾插/ 入她双腿之间,接住她软倒的身体。 身后环抱住她的人好像又变成了蛇,倒三角的蛇头垂下,猩红的蛇信一晃而过。 他张大了嘴,露出森白的尖牙,一口咬在了她小腿上! “啊!” 芸司遥惊醒过来,昏暗的光线涌入,心口仍在不停地跳动。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现在都还有被蛇缠身的窒息紧箍感。 芸司遥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翻身坐起,不远处有一幅巨大镜子,倒映出她头发凌乱,额头微湿的模样。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宽松透气的麻布,下身是百褶裙,绣着精美的刺绣。 这不是她的衣服。 芸司遥下了床,受伤的那条腿完全褪去红肿,只留下两个结痂的咬痕。 推开门,阴冷的风从外灌入。 她打了个冷颤,迎面跑来一个苗疆小姑娘,十四五岁,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啊!”看到芸司遥出现在门口,她惊讶道:“你,醒了,啊。” 芸司遥扶着门框,道:“白银嵘呢?” 那女孩抖了一下,然后捂着嘴巴,“不能,喊,巴代雄的,汉名。” 巴代雄? 巫师? 芸司遥打量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阿朵,就可以。” 阿朵道:“巴代雄让我,给你送,吃的。” 她指着芸司遥的肚子,“你饿。” 芸司遥道:“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阿朵脸颊微微羞红,用着磕绊的汉语道:“是我,巴代雄,让我换。” 芸司遥深吸一口气,“所以他现在人呢?” 阿朵道:“他很,忙的。处理完,寨子里的事务,就会回来。” 她进了屋,将热气腾腾的血粑鸭、糯米糍粑还有很多小食放在了桌上。 “饿了,可以吃。” 他这是什么意思? 把人迷晕了之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这是什么道理? 阿朵瞧见她脸色不好看,想起什么,连忙解释,“你睡,是因为蛇毒。” 她指着芸司遥的小腿,“屋子里有阿银的味道,激起蛇毒,然后你会晕。” 阿朵道:“你看,现在你能,走路了。” 芸司遥低头看了看腿,确实比之前好。 银铃响动,楼下传来稳而轻的脚步声。 阿朵脸色微变,迅速将碗摆好,拿着空了的托盘说:“我会每天,给你送饭。” 她急忙往后走,正好撞上走到二楼的白银嵘,阿朵说了一句苗语,应该是和他打招呼,白银嵘点点头,阿朵躬身小跑着下去了。 芸司遥看向他,道:“解毒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 白银嵘:“我没想到你会晕。” ……撒谎。 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芸司遥明明看到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芸司遥坐到桌边,用筷子夹了个血粑鸭吃。 她很在意梦境里的“出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那到底是梦,还是提示? 白银嵘站在一边看她吃饭,等她放下筷子,道:“你不是要找他们么?” 芸司遥咽下口里的食物,道:“你找到封叔了?” 白银嵘点头。 芸司遥站起身,“他们没事吧?” “没事。” 白银嵘视线掠过她单薄的衣服,放下手里的东西,道:“你先穿好衣服,我带你过去。” 他拿了一件苗服,靛青色的,绣工精细上面的纹路像银蛇,腾在云里若隐若现。 芸司遥摸了摸苗服,“这衣服和你的是配套的?” 白银嵘语气不解,“配套?” 芸司遥:“情侣装。” 白银嵘没听过情侣装这种说法,但他知道什么叫情侣,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和我,不是情侣。”他指着芸司遥手里的衣服,“衣服,也不是情侣。” 芸司遥没忍住笑出声。 “嗯对,不是情侣。” 白银嵘到底是个土生土长的苗人,说起这些话来正经的过分。 他看了看她,眉头微蹙。 芸司遥拿起衣服,“我换衣服你要看?” 白银嵘不再多说,转身下楼。 芸司遥看他走了,脱了身上的衣服,换上苗服,尺寸出乎意料的合适,不松也不紧。 她下了楼,白银嵘等在门口,听见声音转过头。 芸司遥:“我换好了,咱们走吧。” 白银嵘的视线徘徊于她的脸颊,顺着玉白的颈向下,掠过织锦腰带,落在她裙摆的流苏上。 芸司遥走到他身边,问:“怎么样?我第一次穿这种衣服。” 白银嵘移开视线,避而不答。 芸司遥看着他抬脚往前走,愣神片刻立马去追,“走这么快干什么?” 这里的苗寨比山下的苗寨更加壮观,林立的吊脚楼,来往的都是穿着华丽银饰的苗人。 白银嵘面色冷淡,周围的苗人有些会主动上前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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