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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消失了。不过董昆是个有数的人,特别清醒的时候,真有什么,会私下再找他。 往餐厅走的时候,江阔慢了两步,走到段非凡身边,看了看他。 “早啊。”段非凡笑笑。 “真早,”江阔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后小声问,“你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没,”段非凡摸了摸肚子,“肌肉有点儿酸,可能是昨天滑雪滑的,加上被你……撞了一下。” “也有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又被我按了一下。”江阔说,“你体会一下,没什么难受的吧?” “……你按我干嘛?”段非凡看着他。 “就……”江阔压低声音,“我摸了摸,没站稳,就撑了一下。” “你……”段非凡笑了起来,“行吧,我知道了。” 今天的天气还是很好,中午这会儿很适合滑雪,他们一帮人吃完饭就坐在休息区晒太阳,消消食准备去滑中级道。 虽然昨天在初级道滑得也就那样,但大家都对中级道充满着没有来处的自信。段非凡是计划一会儿就顺着边儿往下出溜,他对滑雪的兴趣没有这帮人那么大,他更愿意看着江阔滑。 明天他们就得返程了,在江阔家再玩一天,就该回家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跟同学一块儿出来玩,每一秒钟都是新奇和愉悦,而这次旅程又还有那么多的“意外”,现在坐在这儿,看着身边的人,看着满眼的雪景,耳朵里充斥着欢声笑语,他时不时就会有些晃神。 跟做梦似的。 身处梦境的时候觉得时间无限长,梦醒的时候才会发现,这只是数不清的夜里的其中一夜。 江阔今天玩的是单板,比昨天滑双板的时候更帅气。 段非凡就顺着滑道边的栏杆往下慢慢滑,手机一直录着视频,江阔每次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都会吹一声口哨,然后板子一转,带起一片雪雾继续往前。 一下午他录了能有二三十段视频,照片那更是数不清有多少张,往下一划拉全是各种姿态飞过的江阔,感觉自己像个跟拍摄影师。 这一天被他们睡掉了半天,下午滑了没多久就到了晚饭时间,接着就是续上昨天因为集体醉酒没进行的汗蒸项目。 “大炮昨天说,”江阔靠在汗蒸房的椅子上,偏过头小声说,“咱俩今天就要被看出来。” “我感觉昨天可能就已经看出来了。”段非凡说。 “董昆吗?”江阔笑了笑。 “你也觉得他有点儿……奇怪是吧?”段非凡问。 “嗯,”江阔吸吸鼻子,“那就先自然点儿,也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想?有点儿尴尬吧,让他们缓缓。” 段非凡点点头:“我是没问题,你别再按我肚子就行。” 江阔笑了起来。 也没什么自然的机会,一晚上这帮人先在汗蒸房里打牌,轮流让江阔赢了个痛快之后又去酒吧混到半夜,再回屋泡温泉,集体活动安排得满满当当。 除了借着酒吧的昏暗光线他俩在桌子再有机会进行。 各自回房的时候都过了半夜两点了。 段非凡躺在床上,撑着眼皮跟江阔发消息聊天。 大炮躺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去衣柜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眼罩,戴好重新躺下了。 “我手机屏太亮了?”段非凡问。 “还行,”大炮说,“我主要是受不了刺激。” “马上刺激完了。”段非凡说。 “明天你还开车呢吧?”大炮说,“几个小时路,别睡眠不足了。” “嗯。”段非凡笑着应了一声。 “你俩的事儿,”大炮又说,“先别让那几个哥们儿知道,你别怪我说话直啊,也不知道能好多久,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这种事儿,别到时闹得不愉快。” 段非凡没说话,大炮的话的确挺直,但也的确有那么一点儿戳中了他。 “我也谈过不少恋爱,”大炮扯了扯被子,“咱们这个年龄,喜欢谁不喜欢谁,家里都不是问题,也根本就不会让家里知道,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 “嗯。”段非凡应了一声。 “江阔说你一开始不愿意,”大炮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正常。” 段非凡转头看了看他。 大炮沉默了一会儿,扯开了眼罩,转头也看着他:“我他妈说一半忘了我要说什么了……” 段非凡笑了起来:“你就说你是要警告我还是提醒我,还是别的什么?” “不至于,”大炮枕着胳膊,“我就是挺感慨的,这几天乱七八糟的我也没工夫细想这些事儿,就是挺吃惊,但是又还没时间静下来慢慢吃这个惊。” “我也差不多。”段非凡说。 “你俩都挺牛逼的,”大炮重新拉好眼罩,翻了个身,“放心这事儿我不会跟人说。” “嗯。”段非凡应了一声。 睡吧,三点了 嗯,晚安 晚安 要滑雪的日子睡到中午,随便什么时候出发都行的日子,大家倒是都起了个大早。 吃完早饭,服务员已经把他们的行李都拿到了停车场 “有机会再来玩啊,”陆诗挨个儿跟他们拍肩道别,“夏天我们这儿也好玩的,滑草,山地越野,钓鱼,暑假要有时间也来啊。” 大家纷纷响应,来不来得了反正就是一片好。 “路上注意安全。”陆诗说。 “放心,”丁哲一拍胸口,“已经开熟了,不熟的地方有炮哥。” 听着大家跟陆诗道别,段非凡莫名其妙有一种分别的慌乱感,仿佛要留在这里的不是陆诗,是他。 而江阔已经拉开了车门准备上车。 他赶紧过去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丁哲的车开了出去,段非凡发动车子,放下车窗跟陆诗挥了挥手,然后跟了上去。 开出酒店之后,他靠着椅背,舒了口气。 “怎么了?”江阔问。 “没,就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段非凡说。 “我睡会儿。”江阔打了个呵欠,“我困死了。” “别睡。”段非凡说。 “嗯?”江阔看着他。 “跟我聊天儿。”段非凡说,“没话说你就给我剥个桔子,刚陆诗不是拿了点儿放车上吗?” “……这就开始支使上我了啊?”江阔说。 “嗯,”段非凡点点头,“你就说你剥不剥吧。” “就你那个破嘴,”江阔回从后座的袋子里摸了个桔子过来,“还吃桔子呢。” 江阔剥桔子的水平相当次,剥下来的桔子皮儿都拇指盖儿大小,惨不忍睹。 “就你这个破手,”段非凡很嫌弃,“桔子都剥成这样,还按人肚子呢。” “靠,”江阔笑了起来,“我不光按你肚子了,我还给你按响了。” “怎么响的?”段非凡看了他一眼。 “呃!”江阔捂着肚子学了一下。 段非凡没说话,看着前方,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65章 江阔的学习能力在剥桔子这件事上完全没有体现,剥一个碎一地皮儿。 “生剥个橙子也不过就是这样了吧,”段非凡很无语,“您剥过桔子吗?” “剥得少,”江阔说,“我不太爱吃水果,除非刘阿姨剥好了放我手边,我凑合吃几口。” “那这会儿你受累了。”段非凡张嘴。 江阔往他嘴里塞了半个桔子:“还行,你别让我给你削苹果就行。” 段非凡叹了口气。 “怎么了?”江阔看了他一眼。 “我想起来小时候给段凌剥桔子,都是一瓣儿一瓣儿剥好搁碗里,”段非凡边吃边说,“然后撒点儿白糖,她再吃。” “你想得是不是有点儿过于美妙了,”江阔啧了一声,“你是段凌还我是你啊,还给你找个碗撒白糖?” 段非凡笑了起来:“我就是回忆一下。” “段凌还挺能享受。”江阔说,“刘阿姨都没这么给我弄过。” “宝贝闺女,”段非凡说,“从小就挺惯着的,所以脾气也大。” “这算受气吗?”江阔问,“我就一个表哥,我舅的孩子,我爸是独子,我就没别的什么兄弟姐妹了,我表哥要敢这么支使我,我就抽他。” “不算吧,不拿我当外人,亲弟才这么使唤,”段非凡说,“我老叔老婶儿都是,该打该骂不惯着,当自己孩子一样。” “嗯,”江阔点点头,“我懂这意思,不过我感觉你还是在意的,一边知道这是真的对你好,一边还是寄人篱下的感觉。” “能不在意么,”段非凡说,“在我奶家住着的时候还好,毕竟就她就带着我一个小孩儿,没有抢了谁的爱那种负罪感。” “我以为你一直在牛三刀呢?”江阔又剥了个桔子,准备再直接塞半个到他嘴里,想想又分了一下,剥出了两瓣,放到了他嘴里。 “我爸妈刚离婚那两年,我爸跟老叔想分开做,就挺忙的,也顾不上我,”段非凡说,“我就住我奶奶家,后来他没折腾成,就把我接回家里住了,没住两年,他就坐牢了。” 江阔叹了口气:“上回你也没跟我说这么细。” “上回咱俩什么关系啊?”段非凡问。 “那不也是朋友吗?”江阔说。 “那你不会追问么?”段非凡说,“丁哲他们那帮,直接就追着问了,跟小报记者采访一样。” 江阔笑了起来:“那多不好,万一你不想说呢。” “不想说我就不说啊,”段非凡看着前面,发现那帮人的车已经不知道开到哪儿去了,“我们平时交流吧,就不是特别有素质的那种,大致有个数就行。” “挺好,”江阔说,“不用猜。” 车又往前开了一会儿,段非凡扫了一眼仪表盘:“嘶……” “嗯?”江阔转头,“又磕嘴了?” “胎压有问题,”段非凡看着右边后视镜,“右后轮,你看看。” 江阔探出脑袋往后轮看了看,果然发现右后轮比前面要扁一些,受力的时候往外塌着:“这是车胎扎了啊。” “有备胎吧?”段非凡问。 “有,”江阔说,“换吗?也还能撑一段吧?” “试试看。”段非凡往前继续开了一截,再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车轮明显又塌下去一些,“换吧,这扎得挺厉害,不换开出去车胎该废了。” “行。”江阔叹气。 段非凡在前方左边找到一条很小的岔路,把车拐了进去。 江阔刚一下车就又打开车门上了车,把自己扔在后座的外套穿上了,在车里看着外面太阳挺大,人也挺暖和,一下车顿时就想哆嗦。 段非凡穿好了外套才下的车,绕到右后轮旁边踢了踢:“你换我换?” “一般这种情况,我都让大炮换。”江阔说。 “……我换。”段非凡过去打开了后备厢,“你平时不是总玩车吗?自己不换胎?” “也换,你不换就我来。”江阔说。 段非凡拎出工具箱,看了他一眼:“你回车里坐着吧。” “那哪行,”江阔抱着胳膊,“我得参观一下啊。” “收费啊,”段非凡说,“一会儿扫码,一千。” “你抢钱啊!”江阔喊。 “我给洗衣机接个管子都九百呢。”段非凡说。 “靠。”江阔说。 段非凡换轮胎还挺熟练的,千斤顶一撑,然后脱掉了外套,扔在车顶上。 十字扳手一怼,很快卸下了一颗螺丝。 江阔挺喜欢看段非凡干活儿的,接洗衣机管子,做酱牛肉,换车胎,段非凡的动作都很熟练,透着帅气。 卸第三颗螺丝的时候,江阔蹲到他身后,手挑起他的衣服,摸了摸他后背。 段非凡的动作停下了,回头看了他一眼:“工作时间别趁机耍流氓啊。” “我手不冰吧?”江阔问。 “那是啊,”段非凡继续卸螺丝,“您手一直也没拿出来啊。” 江阔又摸了摸他的背,这回从背上往旁边摸到了他腰上。 段非凡叹了口气,十字扳手撑着地又回过头:“嘛呢?” 江阔笑站了起来,没说话。 段非凡把扳手扔下也站了起来,看着他。 “继续,”江阔偏了偏头,“我不吵你了。” 段非凡还是看着他,盯着看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我嘴上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 “嗯?”江阔一下没反应过来。 段非凡伸手抓住了他外套胸口。 “靠!”江阔喊了一声,“你擦手呢!”然后就被段非凡一把拽到了面前。 江阔脚下被碎石块绊了个踉跄,用手撑了一下车门才没撞到段非凡身上。 段非凡靠着车,看着他,声音有些低:“我说我伤好了。” “听到了。”江阔看着他,感觉自己声音因为心脏的突然加速变得有些沙哑。 听上去仿佛渴了三天。 段非凡往前靠了靠。 寒风里依然能感觉到段非凡带着体温的呼吸扫到脸上,带着让人眩晕的暖意。 段非凡的唇碰到他的瞬间,江阔很小心地迎了上去。 伤肯定是没好的,能看到还是肿的,但触感却是柔软的,那天用牙磕上时完全没有感受到的柔软和温度。 还有淡淡的桔子香味。 风刮得挺急,从他俩的鼻尖中间,脑门中间,脖子中间穿过。 但这会儿并没有什么感觉,冷或者热都没有感觉。 甚至也听不到风声,都是心跳的声音。 一直到一辆车从外面的路上经过时按了一下喇叭,他俩才猛地一下分开了。 段非凡清了清嗓子,转身蹲下继续卸最后一颗螺丝。 “你有什么感觉吗?”江阔问。 “你别说你什么感觉都没有,”段非凡说,“伤自尊啊。” 江阔笑了起来:“嘴上那个伤,疼吗?” 段非凡用手背在嘴上蹭了蹭:“实不相瞒,又破了。” “出血了?”江阔凑过去,果然看到他手背上有一道淡淡的血痕,他很吃惊,“我刚没觉得有血味儿啊。” “血来晚一步,咱俩贴着的时候没赶上。”段非凡把轮胎卸了下来,垫在车底。 江阔过去帮着把备胎滚了过来,装了上去。 车里的对讲机有人在喊,不知道喊的什么。 江阔打开把对讲机拿了出来:“我们车胎扎了,刚换上备胎。” “在哪儿在哪儿?”对讲机里是董昆的声音,“弄好了吗弄好了吗?要不要我们回头帮忙?要不要帮忙?” 江阔叹了口气,董昆一直坚持每句话都重复两遍,他不得不等了老半天才有机会开口:“不用,已经换完,这就出发了。” “走吧。”段非凡已经把换下来的旧胎放好了。 “我开吧,”江阔说,“你还有那个药膏吗?再抹点儿,要不本来早上都好了,这会儿又破了……” “嗯,”段非凡坐进了副驾,“一看就是又被啃了。” 江阔笑着上了车。 他们往前开出山路的时候,看到了前面的车,一帮人停了车在等他们。 “走吧。”江阔放下车窗。 “跟上!”丁哲也放下车窗喊了一声,心情很愉快的样子,巴博斯让他快乐。 两辆车一前一后继续往前开,没多大一会儿就上了高速。 “你们票都订好了吗?”江阔问,“年前票紧张啊。” “来的时候就订好返程了,”段非凡说,“直接取票就行。” “回家就又得忙了吧,我看你这几天手机一直有消息。”江阔说。 “嗯,”段非凡低头看着手机,“昨天我老叔请了市场里一个大姐去帮忙了,要不忙不过来。” “是因为你没在吗?”江阔问。 “不全是吧,”段非凡笑笑,“今年订单多,有时候要的人多了他们也请人来临时帮忙几天。”“这阵是不是你也能赚不少?”江阔看了他一眼。 “还可以,”段非凡转了转手机,“账都老婶儿算,有时候会多给我点儿……你下学期不用再限制消费了吧?我看江总应该是不生你气了。” “我好像已经没什么花销了,”江阔说,“这阵儿在家我也没怎么花钱,跟大炮出去聚了几次,衣服我都没买。” “过年不买新衣服吗?”段非凡问。 “那还是要买的,”江阔想了想,“我还欠着你衣服呢,还有围巾。” “冬天都过完了。”段非凡说。 “明天就去买!”江阔一拍方向盘,喇叭响了一声。 对讲机里马上传出了大炮的声音:“怎么了?” “误触。”段非凡拿过对讲机回了一句。 “江阔不要嘚瑟,这儿不是赛道。”大炮说。 “没有,”段非凡说,“很认真的。” 快中午的时候车开回了市区,江阔给老妈打了个电话:“我们到了啊,是在外头吃还是在家吃?” “在家,”老妈说,“江总下午要出门,专门在家等着你们吃午饭的。” “行,那我们直接先回家了。”江阔说。 段非凡看着车窗外稍微有些熟悉的街景,一个接一个的店铺,连续又不断变化着的绿化带,公交车站的广告牌,甚至是路牌。 这些本来很陌生的一切,现在在陌生中带着些许的熟悉,这种感觉很奇妙。 因为江阔,他会记住某个陌生城市的某几条陌生的街。 因为这是大家第二次到家里来,江阔就没再特意带着从大门进了,车直接绕进了车库。 奔奔已经在车库守着了,从车库门打开,它就开始叫,围着车来回转。 大炮下了车:“奔儿!” 奔奔高兴地扑过去摇着尾巴,把脑袋往大炮手里塞,让大炮搓它脑袋。 段非凡下车的时候,奔奔扭头又跑了过来,连蹦带叫地往他身上扑。 “这他妈后爹真是不值钱,”大炮说,“好吃好喝天天遛,去哪儿都带着,还顶不上你亲爹在胡同里喂你几个包子。” “有时候还有酱牛肉,”段非凡笑着说,“后来怕掉毛才不喂的。” 停好车一帮人进了屋,江总在客厅坐着,一看他们进来,站了起来:“挺快啊,怎么这趟?” “好玩!”董昆说,“长这么大第一次玩得这么夸张,吃喝玩乐全顶格。” “先坐着歇会儿,马上吃饭,”江总笑着开始烧水准备泡茶,“好玩就夏天的时候再来玩,暑假的时候,夏天去雪场那边也有不少玩的,还能去瀑布住几天玩玩水。” 说到玩,一帮人就来了劲,各种打听,刘胖还就开始查景点照片了。 “你下午出去啊?”江阔坐在江总旁边问了一句。 “嗯,去天鼎瀑布那边儿,”江总说,“比较急,要明天过去,我还能捎你几个同学回去了。” “去那儿干嘛?不是已经弄顺了吗?”江阔问,本来江总那些项目的事儿他一般不问,但这会儿就坐在旁边,实在也找不着话可说。 “茶园那块儿地有点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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