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针一线给小丫头做的小裙子、小棉袄,全都成了土狗的磨牙玩具,沦为破布。 啊,怪不得。 怪不得晓诺要阻止我们上来。 今天这不是第一次了,已经有过好几次,我说要上来,但她用各种理由劝阻。 防我,防得够苦啊! “哈哈哈哈哈哈!” 我仰头大笑起来,听起来豪爽,实际我心如刀绞。 我抬起手,把桌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扫! 琉璃台灯碎了,文房四宝摔了! 我抄起书架上的“尚方宝剑”,凡是入眼的,全部又打又砸! 亲家被我吓懵了。 老婆最先回神,当即找来西瓜大刀,陪我一起疯狂泄愤! 我们的小屋很快一片狼藉。 我又来到客厅,“砰砰”几声把电视、空调砸了个稀巴烂。 然后到厨房,碗碟瓶罐,冰箱,全不放过。 来到餐厅,吧台上的红酒,全赏给地板喝。 亲家坐在地上拍腿干嚎,骂我是疯婆娘。 老三也不管,叼烟看热闹,还给我鼓掌叫好。 我又来到主卧,极尽破坏之能,宝剑越不长眼睛,我心情越痛快! 老婆拎着根水管过来。 “洗车的,要不要玩?” 我大笑一声,扔了宝剑拿起喷枪,玩起洗床垫。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睡! “衣柜也打开!” 老婆立刻照做,一年四季的衣服琳琅满目,一件也别想干着。 最后我又回到客厅,发现亲家母正在报警。 哈,报呗。 你报警,我报消防,看谁笑到最后!报警电话刚挂断,女儿和女婿杀回来了。 面对满屋废墟,陈冲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随即冲过来就要撕了我。 我用宝剑指着他:“我不跟你算账,我跟我女儿算。” 剑尖儿指向晓诺,我厉声:“说话!” 晓诺“噗通”一声,跪得干脆利落。 “爸、妈,对不起!我千不该,万不该,我错了!” “我知道这房子当初是你和妈一直盯着装修,操心操的头发都白了,你们万分爱惜。” “女儿不该接他们过来,容忍他们糟蹋房子!” “我知道错了!” 我冷笑一声:“你知道个屁!” 陈冲从卧室里跑出来,男鬼一样凄厉哀嚎。 “我的高档西装全都毁了!啊啊还有我的游戏机、我的游戏碟!你个老不死的王八蛋,你赔我!” 我无视他。 老婆在旁边,一早就拿起手机在直播,作为冲突现场我们只破坏、但没有动手造成人身伤害的证据。 她见陈冲要吃人,赶忙用镜头对准他。 没想到老三出手了,猛地拽住陈冲的后领子。 “你是个猪头撒,生怕别个不讹你?” 陈冲脸红脖子粗,满口脏话不堪入耳,害直播间差点被封了。 但我心里明白。 这一切问题,根本不是女婿和岳父之间的问题。 问题一定、肯定出在我女儿身上! 我继续问晓诺:“上个月急吼吼把我踢走,就为接他们过来,为什么?你不是嫌弃他们吗?” 晓诺垂着头,脸上的妆容全都哭花了。 我没有催她,等着听她怎么解释。 半分钟后,她终于组织好了语言。 “陈冲老家都在传我是不孝女,结婚这么久都没接过婆婆来城里享福,所以我......毕竟我过年还要回去的啊!” 我轻蔑地哼笑一声。 又问:“你的婚房谁买的?” “爸和妈,你们买的。” 我再问:“写的谁的名字?” “写的你和我的名字。” 我把宝剑往地上怼怼:“那我把你的婚房砸了,行不行?” 晓诺浑身发抖:“行!爸,你把我赶出去都行!” 我用剑柄戳戳自己的心窝。 “晓诺,你给我一个理由,是什么让你容忍你爸妈的屋子被改造成狗窝的?” “枕边风吹一吹,你就信我有私生子。” “土狗往床上一躺,你就同意让它做窝。” “家里烟味呛人,你就不管小宝健康。” “你还说陈冲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我和你妈把你精心养大,什么都没短过你,你又是怎么从自信大方变成如今这轻易听信他人,不用脑子思考的窝囊废的?” “你当初把我和你爸活活气死进医院,你也要嫁给陈冲的那骨子野蛮劲儿呢?” 晓诺痛哭流涕。 她抽自己耳光:“爸妈,对不起,我应该听你们的话!我不该听陈冲的瞎话——” 我一把挥开她的手,眼里失望至极。 “你不该是的丢了脑子!你最该怪的,就是你自己!” 宝剑扔到地上,叮铃咣当响。 我指着晓诺:“最后一个问题,知知给我的玉佩,在哪?”晓诺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 我吼道:“在哪!” 晓诺抬头,指向亲家母。 陈冲立刻跑到他妈身前:“你女儿主动说送给我妈,又是她亲手给我妈戴上的,休想再要回去!” 真真可笑。 我低下头看着晓诺:“你亲手戴上去的?” 晓诺咬牙沉默片刻,随后突然“砰砰”给我磕头。 “爸!对不起!爸,我错了!” - 警察来了。 我咬死晓诺和陈冲偷窃,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开封我的包裹。 并用信件威胁勒索,并盗取玉佩占为己有。 我可以提供所有的通话记录。 还可以让知知提供她的购买和邮寄记录。 陈冲垂死挣扎。 “现在这年头哪还有人写信!一定是你胡编乱造的!我不知道什么信!” 我一句话都不想跟陈冲讲。 女儿如果不跟他离婚,那她这辈子都别再叫我爸。 老婆跟警察解释:“以前那年代哪有手机,我们和知知只能互相通信。现在有手机了,知知也喜欢写信,那孩子浪漫。” 警察点点头,问:“资助贫困生,这么积极向上的事情,为什么瞒着你们女儿?” 我和老婆相视一笑。 我说:“因为这是我们和知知之间的事。” 警察又点点头,感叹道:“你们老两口倒是很有意思。” 消防也来了。 把物业吓得直接出动片区经理。 那些养在电梯厅里的鸡鸭鹅全部撤除,并给晓诺和物业都处了罚款。 知知也来了。 她陪着我和老婆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面对陈冲癫狂的辱骂和诅咒,知知直接放话。 “我真希望你别认罪,这样我才能作为律师,把你告到倾家荡产。” 陈冲再度狠狠破防,然后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和晓诺一起供认不讳。 玉佩终于拿回来了。 后来,我戴着这个漂亮的玉佩,踏上了知知给我们安排的50周年金婚蜜月之旅。 老婆盼啊盼,在七十大寿这天盼来了专属于她的礼物,一串开光佛珠。 老婆稀罕得不行,许愿道:“大女儿锦上添花,小女儿迷途知返。” 结果愿望成真。 知知和她的丈夫一起高升,他们的孩子也顺利考入重点中学; 晓诺和陈冲离了婚,孩子判给晓诺。 而她因为那次的冲突直播,被网友骂得体无完肤,也因此失去了工作。 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这一次,我和老婆决定好了,绝不会再帮扶她。 她要为自己的选择和所作所为负责。 至于沦为狗窝的婚房。 我将它交给中介收拾收拾,挂牌卖了,所得全收入囊中。 晓诺只得带着小丫头先租房住,慢慢积累了财富,才买得起房。 最后,是陈冲。 在某一个落魄的深夜,他从酒吧里买醉出来,摇摇晃晃,被亡命徒盯上,拉进巷子里要劫财。 陈冲疯狂挣扎,惹怒了亡命徒,被数刀捅死。 等亡命徒被逮捕归案后才发现,他竟然是陈冲的四弟,那个在逃通缉犯。 生活总是比小说更戏剧。 做人啊,还是要多积口德。 hby28ga0770c97 《三伏》作者:巫哲 文案: 校园文。HE。 晚7点40更。 文案在憋了就一直憋不出但是真的一直在憋……(可能憋不出来了10.17) 封面感谢@苏荼 内容标签: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非凡,江阔┃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到时候就有了 立意:爱与温暖 vip强推奖章 为摆脱家里的安排,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江阔不顾父母反对,决然离家去大学报到,初来乍到陌生城市的他尽力想融入大学集体生活,却依旧难掩人傻钱多的本质。隔壁宿舍的段非凡更让大少爷百般看不顺眼,凭什么我半夜热得睡不着,这个“留级生”却能独享空调单间、高年级查寝找茬也避开他?明明吊儿郎当的样子,却被称为“护校英雄”,还是新生代表?两个相互看不顺眼对方的少年,就此开始了全新的大学校园生活。本文延续作者一贯诙谐自然的校园文风,人物塑造生动鲜明。娇气事儿多的大少爷江阔其实是个不想长大的天真少年,人缘奇好的护校小英雄背后也有心酸的往事,在帮助大少爷融入集体的过程中,两个迥然不同的少年,在成长阵痛期相携相伴,体会生活的酸甜苦辣,一起逐渐成长。 第1章 江阔站在卧室阳台上,低头在手机屏幕上看到江了了发来的信号时,他立刻撑着阳台栏杆跳了出去。 卧室在三楼,阳台的斜下方是老妈瑜伽室的大露台,闭眼跳下去也没问题。 虽然知道老妈没在家,不会有人看到他,江阔还是往窗户里看了一眼。 刘阿姨拿着抹布,正扶着窗户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这个场景实在有些意外,江阔保持着落地时的半蹲姿势,半天都没想好要不要顺便跟她打个招呼。 这个时间擦什么窗户! 窗户有必要每天都擦吗! 万无一失的出逃计划里并没有“刘阿姨在瑜伽室擦窗户”这样的选项,江阔赶紧竖起食指,但还没等把手指放到嘴边,从来就没配合过他的刘阿姨已经发出了一声尖叫:“江阔——” “操。”江阔跳上露台边的花架,翻了下去。 “江先生——江郁山——”刘阿姨大喊着追到了露台边,“江阔跳楼了——” 江阔冲向后院的院墙,但在到达最近的院墙之前,他需要先绕过泳池,再越过两层花池,最后踩着老爸绕着半个院子建的锦鲤池翻上墙头才能完成此次逃亡。 攀上院墙的时候他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一声暴喝。 “狗东西!”老爸气贯长虹,“身手可以啊!” 江阔被这一嗓子惊得差点儿一脚踩进锦鲤池,他扶着墙往下看了一眼,这一池子可都是祖宗,那条顶级祖宗刚从他胯下游过。 “加油——跑快点儿——”老爸声音很响亮,但是语气听上去很和蔼,“老陈辛苦你,带几个人把他腿打断了给我拖回来!” 江阔的注意力瞬间从一众祖宗回到了逃亡路线上,他踩着石头两下窜上了院墙,喊了一声:“我到学校了给你电话!” 在院墙外落地的时候他听到了老爸的回答:“异想天开!我把你连人带学校一块儿铲平!” 那不可能,犯法。 因为没有任何行李,加上余光里已经看到了追兵,江阔跑起来速度惊人,甚至还拿出手机拨了个号。 “大炮!”他吼,“就位了没!” “一脚油门的事。”大炮声音悠闲,“你这什么动静,哮喘了?” “哮你大爷开过来!”他吼得想咳嗽。 大炮反应还算不错,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 江阔回头看了一眼,虽然老陈他们肯定追不上他,但依旧在他视野里挥着胳膊卖力地追。 他不能放松警惕,这回老爸是真的发火了,物业大楼距离他家不到百米,保不齐老爸一会儿就把保安部的人都派出来,镇守在他的逃亡路线上。 好在事发过于突然,加上老爸大概觉得此孽子不配拥有一个保安团,于是江阔安全地冲出了小区大门,看到了刚刚在路边停下的车。 车是他的,非常耀眼的银绿色。 好久不见宝贝儿。 的确挺久没见了,因为老爸为了让他反省“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去上这个破学校别说你是想学习你要想学习就不会只考上这么个学校”,断掉了他的一切乐趣。 这车上个月就被开到老爸最教子有方的朋友杨叔叔那里看管起来,甚至车钥匙都没放在家里。 不仅仅是这辆车,他所有的娱乐设备都被清缴了,平衡车都没放过。 但现在车开到了他面前。 这一步绝对在老爸的预料之外。 副驾车窗已经放下,江阔冲过去借着惯性起跳,扶了一下车顶,跃进了车里。 “走走走走走,”江阔往椅背上一靠,看了一眼还没有人追出来的大门,“直接上高速。” “等我导个航……”大炮没动,手指悬在中控屏幕上,“往哪儿导呢?有没有个地……” “先开。”江阔一巴掌拍在了屏幕上。 屏幕犹豫了两秒钟,在大炮一脚油门冲出去的时候,给大家播放了一首劲爆的舞曲。 “你存的歌?”江阔问。 大炮顾不上回答,只是偏了偏头,示意他往后看。 这车两门,因为嫌烦,江阔从来没让人坐过后座。 所以当他回过头,看到后座上居然还坐了个人的时候非常震惊。 杨科。教子有方的杨叔叔的那个子,他从小听到大的那个“你看看人家”的那个人家。 “他怎么在车上?”江阔转回头看着大炮,又转头冲后面杨科问了一句,“大炮给你钱了吧?” “给了。”杨科点点头。 车是杨科拿到钥匙把大炮带进杨家车库开出来的,但不白帮忙,因为干的是招揍的事,江阔让大炮给了他一万和一部新手机。交易已经完成,他这会儿就不该还在车上。 “那您还跟这儿干嘛呢?”江阔问,“飚车呢?” “顺路把我带到九天瀑布那个度假区就行。”杨科说。 “顺谁的路?”江阔声音顿时提了上去,每个毛孔里都冒着不爽。 九天瀑布是他爹开发的项目,在哪儿他太清楚了。那个镇子在本市版图的最南端,不仅跟他的目的地不顺路,车开过去还得好几个小时,真要去了今儿晚上就得在他爹的地盘上过夜。 他瞪着杨科:“银货两讫,你少给我来这套,大炮,给他前面路口放下。” “好嘞!”大炮响亮地应了一声。 杨科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往江阔面前晃了晃,上面显示来电名称,江总。 江阔看着他没说话。 这段倒是在他出逃计划的突发项里,毕竟车的目标太明显,很容易被发现,虽然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但唯一的嫌疑人只能是杨科。 不过江阔并没有给杨科安排台词,只让他说自己是被逼的再随便给个错误路线拖延一下时间就行。 只是现在杨科在车上,他俩还产生了后续分歧。 这个时候杨科的口供就变得很不受控制,起码逃跑路线和目前位置他很清楚,只要他说出去,以老爸的风格,他今天怕是出不了这三条街。 杨科接了电话,吸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有些紧张:“江叔叔。” 江阔忍不住盯了他一眼,这演技可以啊。 “小科!你是不是跟江阔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老爸的声音很大,江阔听得很清楚。 “小阔他……您也知道从小我就打不过他,”杨科颤抖着声音说,“我也……没办法,我现在人都还在车上。” 大炮小声吹了声口哨。 江阔一扬眉毛,冲杨科竖起拇指:“牛逼。” “你们在哪里!”老爸声音还是很响亮,带着杀气,“你告诉我,不要怕,我十分钟就能把车扣下!” “我们在……”杨科说着把手机握在手里搓了几下,又按到了座椅上,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我们在青年大街……” 喊完他挂掉了电话,把手机往兜里一放,看着江阔。 江阔盯了他几秒,转头看着大炮:“往南从沙石场那边出城,走县道。” 大炮也转头看了他一眼:“九天瀑布?” “九天瀑布。”江阔往椅背上一靠,伸手把后视镜转过来,看着后座一脸平静的杨科,“去投潭自杀啊?” “我可是刚帮完你。”杨科说。 “给我扣了个绑架还揍人的屎盆子,”江阔说,“我还要谢谢你吗?” “你不是正在谢我吗。”杨科说。 “那是我讲道义!”江阔提高声音。 “你不讲也可以的,”杨科说,“你看你爸是信你还是信我。” “我这儿有行车记录仪,”江阔指了指车上的摄像头,“你放的屁,每一个这里头都有记录,你说他信谁。” “但是你不会拿这个出来。”杨科说。 “这么胸有成竹?”江阔转过头,“能养活不少熊猫了吧?” “因为你讲道义啊。”杨科笑了笑。 “滚!”江阔气壮山河,“大炮!一会儿出了城给他扔路边!” “好嘞!”大炮也气壮山河。 杨科给老爸报的地址,在城北,是去高速最近入口的必经之地,地点本身很可信,加上杨科和杨科手机的演技,就更是可信。 所以这会老爸的人肯定都去了那个高速口堵人,在他们发现不对之前,江阔有起码半小时的时间,足够出城了。 就算再打电话问杨科也没用了,在杨科的剧本里,大炮已经把他的手机给砸了。 “没全扣我头上,”江阔说,“又得谢谢你了是吧?” “不如全扣我头上了,”大炮说,“我爸拿我一点儿招没有,江总拿我更没招。” “那就不可信了。”杨科说,“毕竟你一直都是江阔狗腿子。” “你大爷!”大炮一拍方向盘,“你离间谁呢?今儿也就是求着你了,给你点儿好脸还来劲了!我现在就给你扔下去你信吗?” “开你的车。”江阔说。 时间上的估算还是准确的,车刚开上县道,还没把杨科就地扔下车,江阔的手机就响了。 不过显示的号码并不是江郁山,而是江了了。 江阔松了口气,接起电话。 “出城了吗?”江了了问。 “没有。”江阔说,“我能那么傻吗,肯定不会再走青年路,我走……” “不用装,我自己。”江了了说。 “刚出来。”江阔看了一眼窗外。 “怎么谢我?”江了了问。 “跟你亲哥还……”江阔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一到关键时刻就亲哥,是谁忿忿不平红颜料写血书要求彻查医院是不是把咱俩顺序抱反了的。”江了了说。 “这种陈年老账就不翻了吧……”江阔一阵尴尬,“说吧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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