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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度比想象得还要深,即使出血了也没醒过来,只是捂着自己的嘴唇,拧着眉,小孩子一样彻底地压倒在他胸口。 “疼……”他含混地抱怨着。 “……你活该。”南乙有些无力地想,但凡换个人他都想直接杀了。 很快,秦一隅的呼吸沉下来,趋于平稳。 南乙简直没法想象,先挑衅的家伙居然就这么在他身上睡着了,还睡得这么快,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浑身热得出了层汗,使了不小的力气才把人推翻。 看到他嘴唇上的血,南乙没有丝毫愧疚,但如果不处理,明早还是很难圆过去。 于是他还是帮他擦掉血,简单处理了一下,接着像拖尸体一样将这个罪犯塞回他自己的被子里。 上床前,他看到了正在录像的手机,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就差一次了,他打满五次勾就可以拿出来给秦一隅对峙的梦游实录,被秦一隅亲手毁了…… 简直比死还难受。 这怎么给?南乙拿起手机,想删掉这一条可怕的记录,好像这样就能把这个混乱的夜晚从脑子里剔除一样。 可他早就习惯了收藏和秦一隅有关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物品,这已经成为一种难以矫正的癖好。 于是到最后,他也没有下狠心删除,而是选择隐藏。 躺在床上,南乙辗转难眠。 体温出奇得高,他只好把空调温度调低,强迫自己闭着眼。黑暗中,他听见秦一隅在梦里说了4次“好疼”、2次“我好厉害”和1次叽里咕噜难以分辨的长难句。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清晨,他也终于困到进入睡眠的时候,安静了许久的秦一隅又喃喃自语。 叫了三次南乙的名字。 谁也不知道。 “你们在干嘛啊!” 备采完回来的迟之阳在不远处大声喊了一句,将南乙的思绪从昨晚拉回来。 他撇过脸,避免和秦一隅对上视线,强装出平日里的冷酷模样,平淡道:“我看不见。” 秦一隅皱了皱眉。 昨天过生日的时候不是很温馨吗? 早上起来看到南乙的歌词他还很惊喜,契合得不像话。 现在怎么了,是哪儿出错了? 不过他从没有气馁的时候,于是又不依不饶道:“怎么看不见?这不就是吗?这么明显的口子。” 看见这一幕,迟之阳一把拽开秦一隅,凑到他跟前,大惊小怪道:“好大一口子啊!” “是吧?”秦一隅头一次觉得迟之阳这么配合,挑了挑眉。 下一秒迟之阳便翻了个白眼,大声道:“再不去医院都要愈合了!” 严霁拽了一下迟之阳的手腕,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都布置好了?” “嗯。”迟之阳一脸兴奋,“阿满他们帮我吹了气球,超级快。” 严霁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平时最敏感的南乙此刻不在状态,心思飘忽,为了让自己不要再陷入到秦一隅荒诞的梦游事件中,他不声不响,从候场的后台来到观众区,看其他人彩排。 不看倒好,顺着把其他乐队的彩排现场看下来,再对比他们的,南乙发现,他们目前存在的问题还是很多。 其他四队中,不烬木已经排过五次,对于场地、音响效果和镜头的把控都非常熟悉,即便是次数最少的碎蛇,也有三次。 而他们才一次而已。 这一次彩排的效果并不好,调音有很大的问题,他们和现场音效磨合了很久。和别的乐队不同,他们这首是临时现写的,时间本就不够,就连词都是早上才敲定的,无论是器乐还是词曲,熟悉度和别的乐队都差了一大截,彩排时出了好几次错。 按照轮换顺序,他们最多还能在现场排一次。 “你挺闲的,还有时间来看别人演出。” 听到声音,南乙抬起头,对上程澄的脸。他背着一把火红的电吉他,神色依旧带着挑衅的意味。 南乙对此倒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没什么表情,随口道:“你揉弦幅度太克制了。” 程澄压根没想到他会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谁问你了? 怎么还点评起来了? “你说什么?”他皱着眉,一脸不可思议。 南乙平直地看了他一眼,进一步道:“试试Yngwie揉弦的风格,更适合你们的新编曲。” 啊? 程澄愣了一秒:“我需要你一个贝斯手教我怎么弹吉他吗?” 南乙内心毫无波澜,懒得和他争论,准备离开。 谁知程澄又开口道:“秦一隅现在都教不了了,他来这儿一个礼拜了吧,摸了吉他吗?” 话音刚落,南乙停下脚步,转过身盯住了他。 不知为何,程澄从他的眼底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森冷阴沉,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后面的话全忘了。 不会要动手吧?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的。 南乙走近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也增添了一份压迫感,程澄没再说话,下意识地想后退。 但南乙并没有真的动手,而是笑了一下:“你这种表现关心的方式,很蠢。” 程澄愣在原地,他想象了无数种可能,却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句话。这令他极为愤怒,可一时间却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大脑仿佛空白了。 这双眼睛像野兽一样,他完全被南乙的视线钉在原地。 “被我说中了。”南乙顿了顿,语气很平淡,“其实你不用生气,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在意他,崇拜他,不想被他忘记,不想看他堕落……” 他视线垂下来,落到程澄紧攥的拳头,淡淡道:“如果我是你,我会珍惜这段时间,把想说的真心话说出来,因为明天过后,无论谁走,都不会再有像现在这样相处的机会了。” 说完,南乙转过身,他无所谓这个人能不能听懂,只是不希望再从他嘴里听到伤害秦一隅的话。 “你……”程澄望着他背影,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出他心底的话,“我就是不懂,凭什么他会因为你回来?他不是说放弃就放弃了吗?” 南乙脚步一顿,但没回头,随口说:“我也不知道。” “可能因为我很强吧。” “加油。”说完这句,他真的离开了。 离开观众池,南乙正打算往后台走,没想到直接撞上朝他走来的秦一隅。 他脚步停驻,不确定这个人有没有看到刚刚的冲突,他希望没有。 秦一隅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手懒散地插在口袋里,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偏了偏头,故意凑很近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表情这么恐怖。” “天生的。”南乙松了口气,看来是没看到。 “难不成是因为我?”秦一隅挑了挑眉,“是我昨天哪儿惹到你了吗?为什么躲着我?哦我知道了,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买的蛋糕,还是你觉得我手语打错了你很生气?” “都不是。”南乙深深吸了口气,忍住想要一口气把自己的遭遇全说出来的冲动。 秦一隅却不依不饶,甚至找到了新的证据:“你为什么深呼吸?还是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没有,我不生气。”南乙拿他没办法,“我本来就长着一张不开心的脸。” 谁知秦一隅忽然自己伸出两根食指,一左一右戳在他嘴角,硬是手动咧嘴让他笑。 “可是你笑起来明明很好看。” “你能不能……”南乙正要发作,没想到秦一隅突然脸色一变,收回一只手捧住脸,表情痛苦地“嘶”了一声,倒吸凉气。 “怎么了?” 秦一隅摇头,“舌尖疼,好像睡觉的时候咬到了。” 他朝受害人吐出舌头,展示自己的伤口。 南乙实在是不想再回忆起更多细节了,也不想满脑子纠结这家伙到底是深柜还是恐同,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他只想冷静一下。 “我怎么这么可怜,睡个觉把自己弄得满嘴都是小伤口,昨晚也没做吃东西的梦啊。”他又伸了一下舌头,“你帮我看看伤口深不深啊,感觉有点……” “闭嘴。”南乙生平第二次脱口而出。 秦一隅眼睛睁大,刷一下把舌尖收回去,闭上了嘴,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果然生气了。” 南乙没辙了,“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 “没有。” “你生气了。” “都说了我……”南乙超强的情绪管理在这一刻濒临失控,可就在他即将发作的时候,秦一隅却忽然伸出手,靠近他侧脸。 节奏突然被打乱了。 “头发没扎好。” 他将散落在脸侧的头发撩到南乙耳后,动作很轻,声音也轻飘飘的。 “散开了。” 作者有话说 -CB 小剧场- 备采结束的秦一隅大摇大摆揣着口袋四处乱溜达,一个不小心就看到了南乙。这不巧了嘛 他直接朝南乙走过去,没想到红毛金丝熊抢先一步。看到他就脑袋疼,秦一隅打算先躲一躲。本来他不想偷听两人讲话,但金丝熊叫声很大。 “秦一隅现在都教不了了,他来这儿一个礼拜了吧,摸了吉他吗?” 听到这句,秦一隅抓了抓后脑勺,自己回答:“摸了诶,摸的是沙马赤尔的。”(因为听说他的吉他背面有贴金箔,他疯狂摸摸,把人吉他摸得锃光瓦亮也没有摸掉半点金粉,为此他还很生气) 谁知道南乙生气了,秦一隅看得一清二楚。 这小孩儿生起气来表情可真吓人。 老天他说了好多话,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讲话... “我就是不懂,凭什么他因为你回来?” 秦一隅小声回答:因为他强啊。 说完他摸了摸喉结,“而且他眼睛好看。” 听到南乙和他说了一样的话,秦一隅满意地长舒一口气。 这些都要记在《南乙暗恋观察日记》里,他对自己说。 第30章 特殊待遇 南乙脑子一片混乱。 秦一隅的指尖擦过耳廓的时候, 他产生了一两秒的迷惘。这明显是超出他预设的动作,是危险的动作。 于是他下意识偏头,躲了躲, 而后重新扎好头发, 低声说了“谢谢”,企图独自走开,但很显然,秦一隅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依旧吊儿郎当地跟着他后头, 寸步不离。 以前他从没想过觉得这人会这么难缠。 上学时他明明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尽管随便开个口, 就能呼朋唤友,但他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弹琴或是睡觉。 “南乙我饿了,想吃东西。” 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开发出自动跟随的功能了。 “吃点药吧你。”南乙说。 最后一次彩排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连续几天缺乏睡眠, 四人状态都不算好,工作人员也连续熬了几天,颇为疲累。 所有人都不太在状态, 而南乙却注意到迟之阳表情不太对,直接叫停,走到鼓凳前。 “哪里不舒服?”他问道。 迟之阳仰着脸,愣了一秒:“啊?” 南乙直截了当:“别撑了,说吧, 你脸色表情都不太对,刚刚两次彩排鼓都拖拍了, 这不是你会犯的错,哪儿不舒服?” 在南乙面前,迟之阳深知自己几乎是透明的,也不好再瞒下去。他眉头拧起,低声承认说:“就……有点耳鸣,进错拍子了。” “你这两天又没戴消音耳罩。”南乙压根不在乎拍子的问题,只是对迟之阳从来不在意自己身体这一点有些生气,“说过很多次了,这样对你的耳朵不好,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迟之阳泄了一口气,无力地辩解:“不见了,不是故意不带的……” 南乙有些无奈。 “先休息吧。” “不行。”迟之阳慌忙站起来,拉住南乙手腕,又大声对工作人员说,“老师们我们继续排,不休息!” “你听话一点。”南乙反过来攥住他。 严霁得知情况之后,立刻下去找节目组医疗队寻求帮助。 “初步判断可能是神经性耳鸣,原因可能是压力过大、休息不够,加上排练的时候没有做好护耳措施,要好好休息。明天的演出最好是……” “不可能!”迟之阳直接打断了医生的话,“我要照常演出。” 医生顿了顿,也没说别的:“我先给你开点药。” 谁也劝不动迟之阳,连南乙的话他也不听。 “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啊,明天就演出了,少谁都少不了鼓手的。”迟之阳看着他们,“我还能再撑一天,明天比完我就休息,好不好?” 最后还是秦一隅开了口:“就让他上吧,不让他去他肯定得哭。” “我才不会哭!”迟之阳反驳。 秦一隅翻了个白眼,又冲他使了个眼色,迟之阳这才不说话了。 “好吧。”南乙只能同意,“今晚要好好睡觉。” 演出前一天鼓手耳鸣,这其实是很严重的突发事件,何况他们面对的还是五进一的淘汰赛,但谁都不想在这种时候去苛责,毕竟迟之阳也是排练过度加紧张导致的。 为了让他放轻松,三人都尽可能地避开耳鸣的话题,让气氛活跃些。 南乙看向严霁,嘱咐说:“霁哥,他的药你要监督他吃。” 事实上,严霁也早就发现了迟之阳的问题,只是他深知自己没有南乙这样常年相处的交情,如果直接询问,恐怕会伤害到迟之阳的自尊心。 现在南乙将任务下达到他身上,严霁当然乐得接受,顺理成章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秦一隅本想阴阳怪气学南乙叫“霁哥”,谁知刚一张嘴,就连打了三个喷嚏。 南乙闻声看向他。 “不是吧,你也病了?”迟之阳苦着脸看他。 “我好得很。”秦一隅吸了吸鼻子,“肯定是有人太想我了,一天到晚惦记我。” “自恋。”迟之阳重新戴了一下自己的棒球帽,对其他人说,“我现在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我们能不能再排……” 直接拒绝是不可行的。 “啊,对了……”严霁靠近迟之阳,低头对他耳语。 也不知说了什么,他突然就不倔了,连连点头。 南乙看得一清二楚。 “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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