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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而这一次,他们知道我讨厌金楚涵,我大张旗鼓地厌烦传遍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我是心有原则。 可我的助手,那个胖乎乎的小姑娘,她不是。 她一直暗恋我的哥哥,所以她嫉妒仇恨着金楚涵。 她并不聪明,她的心思是那么容易被挑拨掌握。 在金楚涵跟系统的有心利用下她看到了金楚涵的设计创意。 她想要赢,想让金楚涵身败名裂。 她觉得黑白在权势面前什么都不是。 于是她将看到的创意化作日日夜夜探讨创作中提出的建议,一点一滴影响了我的想法,最后创作出一个跟金楚涵有五六分向的作品。 我只是一个替罪羔羊,被推入处刑台,被我亲密之人斩下头颅,然后被这疼痛粉碎所有原则。 那个录音笔也不过是我作为小丑的另一件取悦观众的无用道具罢了。 …… 我不知道系统到底是从哪来的,但他简直像是趴在网络上的蜘蛛,外来人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他用蛛丝一层层缠着保护了起来。 而且为了不让外来人的秘密暴露,不管到哪,不管遇到谁,系统都会扫描附近有没有录像跟窃听设备,一旦发现就会动手脚。 我跟在他们身边那么久,只遇到过一次系统失手的情况。 那是外来人在跟一个攻略对象度蜜月的时候。 那个攻略对象在房间放了一个摄影机,暗中拍下了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直到金楚涵无意间打破了藏着摄像机的盆栽,才发现了这只窥伺的眼睛。 那时被外来人质问的系统,有些恼怒,那种恼怒仿佛是中世纪的贵族发现有个贫民窟的小子趴在他的马车上,夹杂着轻蔑。 我记得他的原话是「这种不需要连接网络,利用储存卡拍摄的摄像机实在是太落后了,我的扫描储存忽略了它,我会添加进去这个项目的,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 当我重新拥有这些回忆后,这句话一直都是我剖析系统的真实面目时的重要线索。 他简直像是科幻片里那些拥有高等科技文明国度的产物。 所以类似于储存卡摄像这种在我们眼里稀松平常的东西,在他的世界概念里却是落后到想都想不起来的存在。 我本来一直试图寻找类似这种存卡相机的落后替代品,却一直无所获。 直到沈牧带来了那根项链。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摄像机,与其说是摄像机,用监视器来说更为恰当。 项链里藏着迷你摄像头,它所录下的画面,会直接同步到一个带着手机转接头的读卡器,将这个读卡器插入手机,会直接弹出画面框,不需要蓝牙,不需要无线网络,似乎是通过某种射频短波的科技连接,有点像对讲机。 不过他所录下的画面是无法储存的,简直像是一边读信,一边烧信一样。想要保存那些画面只能用另一块手机去同步录像,而且信号不稳定,很容易就会被干扰。 沈牧说这个是之前公司的一个员工搞出来的。 那个员工以前是个搞研发的。 大半辈子都搭在这个制作成本很高又没什么用的东西身上,期待着能靠它成名成功。 结果根本无人搭理他这份心血,他又为了研究欠下了一堆债,便来到了沈牧的公司应聘,又为了步步紧逼的债务在公司里动了歪念头。 被沈牧发现后灌进水泥桶,给扔进了大海里。 这个项链沈牧虽然搞不懂是个什么原理,但是他觉得有点意思就留下了。 之后兜兜转转被沈牧用在了我身上,正好填补了我一直想寻找的那块空白。 因此当沈牧身边出现外来人的时候,我没有提醒他摘掉项链,我想试探系统。 结果令我十分欣喜,它发现了沈牧安在庄园里随处可见的隐形摄像头,却没有发现这根项链。 虽然项链经常因为一些干扰中断录制,但是对我来说足够用了。 那块巴掌大小的手机像一块疮疤一样横在金楚涵的身上,顾泽言伸出的手停在一丈的距离。 那些画面那些声音简直像是一个个耳光打在顾泽言的脸上,让他那些坚定信赖愤怒震惊一片片剥离。 到最后他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他的脸很呆滞,嘴唇跟眉毛都是松弛的,只有一双眼睛瞪大了,直勾勾的盯着手机屏幕,像是连眨眼都失去了力气。 泪水化作了一层雾没有落下却飘在了他的眼睛里。 他看上去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当那声清脆的「我最喜欢沈牧哥哥了」响起时,他突然笑了两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的耳朵边传来了我在拍掌欢笑的声音,嘴里却吐露出担忧的话语。 「怎么会这样……你们不是刚订婚么……怎么回事,难道楚涵的心上人不是你?」 「看清楚了吧,我可没撒谎。」沈牧不耐烦的站起身拿过手机,关掉了视频,用余光扫了顾泽言一圈。 顾泽言垂着头没有看到沈牧的眼神,但我看到了,那里面的东西让我如坐针毡。 不能让沈牧再继续呆下去了。 「这位沈先生,我是金楚涵的姐姐,不管怎么说都谢谢你将楚涵送到医院,我还没有好好对您表达感激之情,不如我们出去说吧。」 沈牧落在顾泽言身上的眼神像是挤满了胶水,移向我的时候那些情绪拉出了长长的丝,缠了上来。 我一瞬间以为他要当场闹起来了。 但他什么都没做,扭头出了病房。 我跟在后面,出了门我掏出了手机,刚看到手机屏幕的一角,那边的通话就挂断了。 真可惜,没看到哥哥是什么反应。 第十一节.病房对峙篇 再次来到这个吸烟室,我与沈牧的情绪却掉了个个。 「怎么了?你刚才那么生气。」 沈牧没有说话,只是半弯着腰坐在椅子上,胳膊撑在膝盖上,手垂在膝前,额前的头发半散下来,低着脸,眼睛却向上看着我。 这种感觉简直像回到了我刚来美国时,被他掐着脖子摁在地毯上。 我调整了下表情,以一种带着温柔却又平缓有力的姿态去回望着他。 我想沈牧大概是因为童年的缺失,所以他很喜欢这种本该出现在母亲身上慈爱又带着支撑力的模样。 沈牧很久都没有开口,我没有着急,只是长长久久地注视着他。 「我帮你杀了他吧。」 沈牧说这话的时候咬得牙响了一声。 这个回答有些突然,但终于让我明白了沈牧为什么会发这么大脾气。 正如我能看透沈牧是不是真生气一样。 沈牧也能看清我的哀伤与愤怒是真是假。 「我不想杀他,他罪不至死,更何况,他现在恐怕比死还难受。」 「你那么爱他?你从没有这样过。」 「你不是查过我么?」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为了他像刚才那样,我不理解,你刚才变得跟那些女人一样蠢。」 他脸上的不解是那么真切,真切到我知道我又得到了一次好机会。 「沈牧。」 我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子,撩起他额前的发,把额头轻轻抵了上去,我与他的鼻尖轻轻碰在一起,睫毛似乎也变成了蝴蝶触须试探着向彼此伸出,我与他的眼睛印在一起。 「沈牧。」 我又叫了他一声,收回了触碰。 「感觉到了么?」 「……什么?」 沈牧瞳孔缩了一下,似乎没能听清我的话。 「我是说,感受到刚才的触碰了么,它啊,就跟爱情一样,没有被触碰的时候不明白触碰有什么意义,也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可当真的被触碰到的时候,或许会明白它的意义,但还是很难形容那个感觉,但是只要被触碰过一次,就跟从前不一样了,因为会记住什么是触碰。」 「……真蠢,你说的这段话蠢,你变成平凡女人的样子也很蠢。」 沈牧说完这句话又安静了下去。 他脸上出现了一种很难形容的神情。 像是他听过大海的模样,可当真的见到大海时他又不能确定那是不是湖泊。 「沈牧,我要先回去了,你在这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沈牧隔了好几分钟才点了点头。 我离开了吸烟室回到病房。 顾泽言还是我出门前的模样,痛苦似乎让他忘却了时间的存在。 「顾泽言。」 我走过去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又顿住,叹了口气才继续说。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想到,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糟糕,但不管怎么样,你们刚订婚,现在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出去,我们金顾两家难免颜面有损,我爸妈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他们才刚从上一次的刺激中缓过来,要是又出什么事,我怕他们接受不了。」 我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顾泽言,他迟钝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过来。 他的眼睛很红,像是被抽干水的河道,干涸出一道道红色的裂纹。 「而且楚涵现在还受着伤,送她来医院的那位沈先生看起来也不是普通人,不知道他有什么背景,这毕竟不是在国内,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去质问楚涵了,等她出了院我们再好好谈一下,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们金家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背景……你以为我会怕他么?」 顾泽言一听到沈牧的消息,身上停滞住的浓厚情绪瞬间喷涌而出。 他所有的体面高傲都不见了,他像只原始动物只想咬断侵犯领地的敌人的喉咙。 我见他如此激动,连忙把他拉出了病房。 在病房外,我低声劝解着顾泽言。 我告诉他楚涵以前过的那么辛苦,她刚回到金家也不过半年多,很多东西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你那么爱她,她早晚会明白谁才是靠得住的。P M 団 兑 蒸 哩 我还告诉他,他跟楚涵发展得实在是太快了,楚涵之前一直都只是在接触,还不确定的态度,结果突然间就发生了温泉旅馆的那件事,我们家里人一直都担心,楚涵可能是太年轻,经受不住诱惑,这才稀里糊涂的订了婚,其实根本没有看清楚自己的感情。 「你什么意思!金宝珠你别胡说,楚涵她是自愿跟我订婚的,没有温泉旅馆那件事,她也早就跟我告过白了。」 顾泽言看起来狼狈极了,他明明眼睛里全是悲痛哀伤,嘴上却还是倔强着不承认。 小时候,顾泽言的父母有段时间感情出了很大的问题,想要分开却舍不得分割财产,只能巴不得对方赶紧死。 他明明很难过,很想哀求父母停下来,可他却不肯承认,总是要说一些难听的话来掩饰,就像现在这样。 我微微侧过了脸长长的叹了口气,让不忍与怜悯去拨动顾泽言脆弱的神经。 他的脸色白了一下,突然紧紧抿住了唇。 我知道他大概是想起当初去金家下跪认错时,我说的那句话。 当时他明明听到了,可那点疑惑不解立马就被心爱人的哭泣冲散了。 爱到浓处时,便是悬崖峭壁在脚下也不会低头看一眼。 但当爱出现一点点裂缝,便是落下一根针都会低头。 我没有继续去『安慰』顾泽言。 很多事都是过犹不及,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只需要给他安静的时间,让他把刚才的话去好好发酵一番。 他真的变成了一尊铜像久久地立在门边。 久到我都失去了耐心,他才活了过来。 「有什么事,等楚涵出院再说吧,我今晚在这陪着她。」 他的声音满是疲惫。 「我也留下来吧,有什么事大家也好商量,不过我得先去买点东西,她不一定什么时候出院,总是要备着点生活用品,我一会儿就回来,你晚上吃饭了么?要给你带一点吗?」 顾泽言摇摇头,一言不发地回了病房。 金楚涵今晚是醒不过来了,哥哥还没到医院,这场戏还有得唱,我得趁这个空先把沈牧安顿好。 我急匆匆的赶去吸烟室,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给沈牧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跑出去生事了,万一影响我的计划就糟了。 我刚想去找护士问问情况,沈牧的电话就回拨了回来。 「沈牧,你去哪了?我在吸烟室没看到你。」 「生意上有点事,我先走了。」 「这样啊,那你处理的时候注意点分寸,这段时间尽量别闹出太大的动静来,顾家也不是软柿子,顾泽言已经注意到你了,我们不要给他什么破绽,看戏而已,没必要给自己惹太多麻烦不是么。」 「哼,你以为我会怕他么?」 男人,较起劲来真是都一个德行。 「没说你怕他,只是有些事没必要而已,更何况你给他光明正大地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现在可是比死了还难受,诛心难道不比杀人更有意思么?」 「哼……知道了。」 沈牧电话挂得很快,他听着没有平日的懒散劲,恐怕心情差劲极了,一会还不知道要怎么撒气呢。 虽然我很想让沈牧早点完蛋,但是他这种疯狗,我是不会让他跟顾泽言真的撕咬起来的。 顾泽言背后有顾家,金家与顾家在生意场上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扔下沈牧这头的事,我就近找了个便利店,买了点毛巾一次性内衣裤之类的用品,提着回了医院病房。 …… 金楚涵躺了一夜,顾泽言也在床边守了一夜,我在沙发上也没怎么合眼。 明明这间屋子里有三个活人,却跟个坟墓差不多。 一直到哥哥来了,气氛才回温了一些。 他进门先跟我和顾泽言打了招呼,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去查看金楚涵的情况,又询问了下医生的专业意见。 我不知道他这一夜是怎么过的,他看起来一如既往地温和有礼,做事有条不紊。 只是落在金楚涵身上的视线变得又轻又快,像点水的蜻蜓。 等他确定好一切的情况后,轻声把我叫出了病房。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早早摆好了欲言又止的忧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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