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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刃有余,脸红得纯真又坦诚,和录音室版本不同的是,他唱到最后,喘着气,反而增添出几分真实又可爱的少年气。 而最后一句,他放慢了速度。 [爱是我生来洒脱,却只敢吻你手。] “我去……”听到这句现场改的词,秦一隅直接站了起来,“从今以后你是我哥了。” 严霁也惊住了,他不是不知道倪迟敢,但没想到他这么敢。 南乙挑了挑眉,心想:播出的时候八成会被剪掉。 只有迟之阳一个人还在状况外,一张懵懂的笑脸在三人面前转来转去:“什么?怎么了?我怎么没get到!!” [小阳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上幼儿园] [不,咩的首要任务是搞垮演技的床] 执生的演出结束之后,台下仍旧有大批的乐迷高声呼喊着倪迟的名字,声量几乎淹没了主持人的话筒,连一旁的倪迟都不得不伸手做出噤声的手势,大家才稍稍静下来。 但这压抑住的平静很快就以更加恐怖的形式爆发出来,就在大屏幕上打出执生票数的那个瞬间。 “795票!恭喜执生乐队!” [在搞笑吗???800都没有?] [这么牛逼的live,修音响级别的演出,得票只超了714平均分几十票,你们cb的观众有没有耳朵啊?] [别告诉我你们这么多票都是留给无序角落的……] 而台下乐迷的反应更为夸张,他们大喊着“黑幕”,声音甚至透过主持人的麦克风,清清楚楚地传播出来。 搞笑的是,台上的倪迟竟然还笑了出来,一旁的尼克和芮游试图拉一拉他,没想到反被他揽住肩膀,左拥右抱,冲镜头比了个耶。 下一秒,他就将食指收了回来,变成了横着的中指。 直播镜头飞快地切给了主持人。 秦一隅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趴在南乙的肩上,停不下来。 黑幕风波愈演愈烈,主持人只能跳过聊天环节,直接请无序角落上台。 [最后两支乐队了] [话说秦一隅退队的时候,谁能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会和自己一手创立的无序角落成为对手呢?] [好的,已经预感到之后的弹幕会是怎样的世界大战了] [双方辩手请准备:] 舞台灯亮起,无序角落的开场就采用了殷律的吉他独奏,一段几乎可以做hook的旋律,相当抓耳,紧接着,大成的鼓和许司的贝斯闯进来,丝滑地切入到原本的前奏。 南乙忽然皱了眉头。听到熟悉的前奏,他才意识到,无落的选曲竟然是重组前的歌——《谢谢你欣赏我的恶习》。 恒刻直播间的弹幕也刷满了问号。 [居然是这首???] [你们怎么敢的啊??] [疯了吧这个选曲???故意用之前的歌吗?] 无序角落现在的主唱梁越站在立麦前,他脸上画了十分夸张的烟熏妆,造型 也很抓人眼球。修长的手指搭在话筒架上,开口,用很慵懒的唱腔开场,而前几句经过特别处理,垫了合成器作为和声,戏剧张力拉满。 趴在南乙肩头的秦一隅坐直了,面对镜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露出满不在乎的笑。他靠在椅子背上,略微歪了歪头,唇角的唇钉在灯光下闪着光。 “哟,这不是我18岁写的歌嘛。”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迟到了,明天可能也会晚一点(我尽量不请假),因为这几天在外地出差,很忙下一章就是恒刻出场了!! 严霁:原来是18岁的秦一隅和18岁的南乙互打啊...... 迟之阳:咩咩咩?? 第99章 恒刻表演 对许多秦一隅的乐迷而言, 《恶习》是很特殊的一首歌。 当初,无序角落横空出世,秦一隅过分出众的外表在圈内引发了不小的争议, 尤其是男性摇滚迷, 大多讽刺批判,认为他华而不实。而在这个普遍崇尚内敛谦逊的社会评价体系里,秦一隅偏偏就是最不受欢迎的类型,自我意识旺盛,张狂出格。 发行出道单曲后没多久, 无落接受乐评采访,这则视频采访在当时就转发过万。其中一个提问, 是询问秦一隅怎么看待某乐评机构的低分。 秦一隅回答:“无所谓。” 但提问者不依不饶。 “你是对这个低分抱消极态度,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乐评媒体对你的评价?” 后来秦一隅明显烦了, 当着镜头的面拿出手机,低头输入了什么。 一分钟后,他举起手机,打开扬声器, 面带微笑,用非常大的音量播放了一则耳科专科医院广告。 采访者当时都呆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恢复。 “你是用这种方式回应那个打低分的乐评机构吗?”他问。 “算是吧。”秦一隅两手撑在身后, 嬉皮笑脸地扬了扬下巴,“还有你。” 这条采访视频的评论两极分化,点赞最高的两条,一条把秦一隅批得一无是处,另一条则极尽赞美。这仿佛是一个预兆, 这种极端的争议贯穿了秦一隅短暂又精彩的音乐生涯。 媒体致力于将他打造成一个符号化的形象,极力地用“过誉”和“出格”这样的标签钉住他,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秦一隅写的歌都得不到专业机构公正的评价。直到后来他离队,乐评人们才忽然集体缅怀起曾经由秦一隅统治的无序角落。 《谢谢你欣赏我的恶习》,就是秦一隅为他们写的,在某一次演出的后台,只花了十五分钟。 这首歌后来也成为无落粉最喜欢的安可曲,但live次数并不多,秦一隅只唱过三次。 首唱是作为惊喜曲目出现在一巡的第三场,石家庄站。 那也是南乙人生中第一次看他的演出。 那时候的秦一隅手和脖子上还没有纹身,还是个没牵挂的小少爷,那天的livehouse空调坏了,他头发炸得跟小狮子似的,唱到这首脱了上衣,全场都在尖叫。南乙淹没在尖叫声中,安静得格格不入。 台上的秦一隅蹦蹦跳跳,摇头晃脑,精力旺盛得可怕,唱腔懒懒的,时不时冒出些神经质的尾音,疯疯癫癫,态度摆烂,唱[对对对对我就这样]这一句时,不断点头。再抬头时,大家惊讶地发现,秦一隅嘴角流血了。 前排的乐迷在台下高声惊呼,秦一隅听不清,边唱边往舞台边缘去,最后干脆坐了下来,才意识到她们喊的是“流血”,伸手摸了摸,还真是红的。 当时的话筒里传出相当响亮的一声“操”。 那时候他刚打完唇钉不久,还没恢复好,血直接淌到下巴。不过下一秒,那双因惊讶睁大的眼就变弯,腾出手,指尖沾血抹在两边嘴角,唱着,跳着,给自己画了鲜红、上扬的笑脸。 作为当时身处现场的南乙,很难不将秦一隅的live和现在无落的表演做对比。 大屏幕上,无序角落的主唱梁越拔下立麦上的话筒。他的唱功无可指责,音色和机能拿到摇滚圈都算上流,表现力也比刚进无落时上了一个台阶。 只是这首歌实在太“秦一隅”了,是他的经历和个人风格的极致缩影。 哪怕当时的他没有夸张的妆造,没有修炼进化的唱功,就站在最普通的小场子里,浑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就是嘴唇上亮亮的一个小点儿。 可那种用极度自恋的表述方式所进行的自我挖苦,是浑然天成的,换谁来唱,都显得做作。 恒星时刻的观战房间格外安静,秦一隅至少从头到尾面带微笑,其他三人一个比一个严肃。和他们的沉默截然相反的,就是弹幕,激进得堪比世界大战。 他们气得不是无落唱以前的秦一隅写的歌,而是认为他们故意选这首歌来讽刺秦一隅。 但当事人相当松弛,甚至还趴在桌上劝架,“哎,朋友们,火气别太大,一会儿给咱直播间炸了。” 严霁也跟着打圆场:“我记得这首歌当年还入选了国摇吉他solo的top10?” “有吗?忘了。”秦一隅笑着说。 南乙记得很清楚,因为在现场时,他就曾经被那段极尽炫技的吉他solo震撼过。当时的秦一隅叼着吉他拨片,先是来了一段速度极快的点弦,然后加上拨片混拨,短短一分钟不到的solo,几乎集结了所有他擅长的技巧,贡献了无落时期最技术流的solo。 只是因为不久前他被评价为太过“炫技”。 结束之后,他就将手里的拨片往人群中一扔,颇有一种“我就炫了,怎么样吧”的态度。 那枚凝聚着秦一隅最浓烈个人色彩的拨片,如今悬挂在南乙的胸前。 而现在的秦一隅,可以坐在椅子上,看着反目的队友演出这首他自嘲的歌,给出中肯的肯定。 “你还别说,这段solo殷律弹得挺好的,这段衔接改编很妙,旋律方面是真的很有天赋。” 南乙冷漠得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地望着舞台。公平地讲,梁越这一场的状态很好,本来就有一把好嗓子,金属芯,开场的低音沉稳,高音处理得几乎是教科书级别,几乎没什么瑕疵。表现出来的疯劲儿也足够,对他个人而言是极大的突破。 现场反馈也非常好,乐迷狂热地跳着、舞着,疯狂地甩头。这首歌本就适合现场,鼓点激烈,朋克味十足,加上殷律神来之笔的电吉他,抛开场外因素,是值得高分的。 但他总会想到过去的秦一隅,他甚至能记得起他唱每一句时搞怪的动作。 他会鞠躬,会敬礼,满舞台乱走,甚至大笑。 这句歌词由无落后来的主唱唱出来,反倒有种黑色幽默的味道了。 在无落大刀阔斧的改编之下,南乙期待的一个颇具喜剧性的桥段被鼓手solo替代了。那处在最后一句歌词之前,是一句有些嘈杂的录音作为突然的break。 据秦一隅后来在talk环节说的,那是他妈妈的姐们儿第一次见到刚生下来的他时说的话,是从录像里采下来的。 线上音源没有,后来他看了其他场的视频,发现也没有,才知道是首唱那场的特别彩蛋。 秦一隅正听着,南乙忽然靠了过来,难得地主动凑近他耳边。 他的声音很低,也没什么感情起伏,明明是在那个阿姨嘴里是很好笑的一句评价,可被南乙复述出来,却完全变了一种感觉。 “这小孩儿眼珠乱转,一看就忒坏,以后指不定怎么折腾人呢。” 歌词最后一句也恰到好处唱完,接在南乙说的这句话之后,简直像是当时的场景再现。秦一隅愣住了,侧过脸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你怎么……” 南乙笑了,挑了下眉,手指挑了挑自己胸口的拨片。 下一秒,那只手指又伸过来,隔空指了指秦一隅的唇钉,向下移动到下巴尖,最后食指和中指撑在秦一隅的两边嘴角,迫使他露出笑脸。 他收回手,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 大屏幕上的乐迷爆发着尖叫和欢呼,对着秦一隅写的歌喊其他乐手的名字,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眼睛只盯着身旁的贝斯手,仿佛他只需要这一位观众。 是啊,你当时就站在台下。 一个冷静的、淡漠的,不为他尖叫欢呼,只望着他在台上发疯胡闹的特别观众。 到最后,这首歌竟然成为了他们回忆的交点。 秦一隅什么都不在意了,他唯一想的竟然是要是真的能时空穿越就好了。他想回到十八岁,从那个小舞台跳下去,拨开人潮,找到躲在里面的南乙,抱住他,嬉皮笑脸地把嘴角的血蹭到他脸上。 拨片不扔了,他要郑重地塞进南乙手里。 弹幕这一刻也因为南乙的钓鱼行为而暂时休战,集体开始发CP的疯。 [好钓,秦一隅嘴一张全是贝斯手扔的钩子] [救命啊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这不是出柜是什么!!这不是出柜是什么??] [男一:唱得好无聊,还是老公好玩] 就在秦一隅刚想抓住他说话的时候,直播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工作人员告诉他们现在要去后台准备上场了。 于是他们整装出发,离开直播间时,严霁再一次确认了汪琦那边的情况,发现事情比想象中还要麻烦。 “所有的渠道都卡死了,汪琦也被警告了。” 为了不让南乙自责,严霁只说了个大概,并没有告诉他汪琦有可能会因此丢掉工作。 汪琦也不让他说。 现在进行的这场live淘汰赛是他们最后的“安全屋”,结束之后,陈善弘迟早会找南乙算从他那儿逃跑的账,甚至会发现他的计划,因为现在零零散散的信息交付给各方媒体,就不再密不透风,迟早会暴露。 如果不能直接曝光蒋正和陈善弘的交易,也要从别的地方下手,借着直播宣之于众,有了热度和关注,才不会被无声无息地解决掉。 这是他们绝对不能错过的机会。 南乙陷入沉思之中。 四人来到后台,这里还能听到舞台上主持人和无落几人的声音,很清晰。 台下,无序角落乐迷的呼声非常大,喊谁的都有,唯独没有秦一隅,他们的尖叫压过了主持人的声音,但南乙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他说,无落的票数将会和恒星时刻一起,在所有演出结束后宣布。 他已经懒得去计算分数了,这场比赛的胜负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让我们再次把掌声送给无序角落!” 一线之隔的后台,秦一隅听着这个已经和自己无关的乐队名,很沉默。忽然,他感觉手背被碰了碰。一回头,他对上南乙的双眼。 “你会觉得可惜吗?” 秦一隅嘴角勾起些许笑意,拨了拨他的头发:“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没有那些变故,站在舞台最中心,和许司、大成他们唱这首歌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一个被千挑万选的替代品。 “因为这是你的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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