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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要么你跟顾泽言去国外旅游吧,等到时候到了我把他的坐标位置给你,你去制造偶遇。」 沈牧。 真是久违的名字。 金楚涵那几个男人,除了顾泽言跟哥哥,他是第三个我活着的时候见过的。 是个跟野狼一样肮脏狠毒的男人。 当初在深夜把我带走,折辱我,还拍下录像的那几个男人就是他安排的。 那双恶心的绿色眼睛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本以为我已经能够平静对待过去的记忆了,可当再见到沈牧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从没有平静,我只是用报复的快感短暂的麻痹了自己。 那个狼狈不堪的夜晚,我像滩垃圾一样赤裸着躺在地上,黑洞洞的摄像机头,像是只冰冷的眼睛审视着我被开膛破肚的灵魂。 沈牧坐在角落阴影处,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落在椅背上一下一下地敲着,昏暗的灯光隐隐折射出他绿色的眼睛。 好像硬生生被人剥掉一块血肉,将这个画面硬塞进去,异物感时时刻刻磨动着伤口,难以愈合。 我短暂的后悔了一下这个决定。 当听到系统跟金楚涵仔细解释着沈牧的过去,沈牧的喜好,一遍又一遍劝说金楚涵早点攻略掉沈牧时。 我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要先一步见到沈牧,先一步让他爱上我,哪怕做不到,也要让他无法爱上金楚涵,阻止他贡献积分。 这是我目前唯一的办法,想打败系统,就必须阻止他接收能量。 所以我先一步来到了美国。 虽然没有沈牧准确的坐标,但我知道他公司的地址。 我就近租住了一处公寓,接连几日装作找工作的样子在附近徘徊,终于在今天见到了沈牧。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 当沈牧在视线中出现的那一刻,愤怒像是横冲直撞的风,想拦都拦不住。 我活生生从嘴里咬掉一小块肉,疼痛被铁锈味推入大脑,我才堪堪冷静下来,冲上去叫住了要踏入公司大门的沈牧。 「沈牧!你记不记得小月牙。」 小月牙是沈牧一直在寻找的女孩,也是上一世外来人接触沈牧时借用的身份。 当我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沈牧的脸上的神情,像是突然被赶出狼群的头狼,疑惑不敢置信还带着隐隐的期望。 …… 我被带到了沈牧的办公室。 这里像是野生动物博物馆,到处陈列着动物的标本。 我坐在沙发上,脚下踩着的是白虎的虎皮,直面望去的枯树盆景上立着一只金雕。 沈牧背对着我站在一对象牙前,不知道在想什么,从我说出那句话,他就一直没有开口。 只是对着保镖挥了挥手,他们便把我带了上来。 如此的默契,让我不禁猜测他们这样带了多少人上来,又有多少人能完整地离开。 我的手心出了汗,大场面我见过很多,但是像沈牧这种喜怒无常的亡命徒,面对他的每一刻我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沈牧突然抬起手摸了摸左边的耳朵,我调整了下视线再顺着看去,这才注意到他耳朵上带了一个隐形的蓝牙耳机。 似乎有人在跟沈牧说话。 「金小姐。」他突然开了口,转过身望向我。 我知道那个耳机里说的是什么了,是我的身份信息。 从我见到沈牧到现在还不到半个小时,这些人的动作真够快的。 「沈先生。」我镇定下来,对上了沈牧的眼睛,露出了微笑:「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沈牧没有说话,他走到了一侧的沙发上落座。 「看起来金小姐对我的事情也很了解。」 「谈不上了解,只是恰好知道如何了结沈先生的一桩遗憾。」 「哦?遗憾?金小姐不妨说来听听。」 沈牧微微眯了眯眼睛,抬起胳膊搭在了沙发上,手指一下一下的轻轻敲着扶手。 我知道,沈牧做出这个动作是在考虑要不要对我动手。 像是豺狼捕猎前露出的獠牙,这个动作就是沈牧的捕猎信号,是他故意留下的习惯。 「你在找一个女人,她是越南人,有个名字叫小月牙,是你给她取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纠葛,但我认识小月牙。」 其实我不认识小月牙,但我知道你们两个的过去。 在你十四岁那年你被一个犯罪团伙绑架了,你的父母为了利益放弃了你。 一个金捏出来的童子为了活下去抛弃尊严,变成了乞食的狗,讨好着那些绑架犯。 你在他们身边待了半年,遭受了数不尽的虐待羞辱才找机会逃出去。 小月牙是团伙中一个越南男人的孩子,才十岁,人刚比桌子高一点,像个仆人一样伺候着她的父亲,还有那些人渣,却是你唯一的慰藉。 偷偷留下的几口热汤,破旧但足够暖和的衣服,挨打时的几句求情,从箱子里偷出的止痛药,塞在枕头下的零钱,像是每晚漏缝木板顶透出的月光。 你管她叫小月牙,这是她第一次拥有了一个名字,而不是一个语气词。 她卑微,瘦小,仿佛路边的泥,雨下大一点就会冲散,可她偏偏把自己捏成了菩萨像。 这个泥菩萨偷偷为你攒下了路费,帮你拖延了时间,让你跑出去寻找父母。 你像是藤蔓回到了大树旁,天真的绿眼睛里只有对父母的思念还有对绑架者的仇恨。 你重新缠绕了上去,拼命地扎根,在十九岁那年你将依靠的大树活活勒死,把他们变成了灰烬,化作你脚下的养分。 你不再是藤蔓,你长出了手脚,你跋山涉水找到了曾经把你变成狗的那群人,将经年累积的仇恨发泄在他们身上,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你还想找到你的小月牙,可她早就被他的父亲卖给了一个路过的墨西哥男人,小小的人换来了一卷钞票。 这些年你都在四处打探她的下落,可是这个世界太大了。 「我知道她的下落、她后来的人生,但是我不能保证一定带你找到她。」 因为她早就死了。 野狼一样的男人 ? 我本以为我是女主角 查看详情 这些事都是我死后跟在金楚涵身边知道的,断断续续的言语拼凑出的一个糟糕故事。 小小的泥菩萨没等到能把她渡过河的人,便被踩烂,成了一捧泥土,名字却在死后被人捡起来冲洗干净带到了身上。 那个人用这个名字来到了你身边,在系统的帮助下捏造了一个虚假的过去。 她像是终于找到家的小猫一样依恋着你。 等到她的笑容不再是藏在名字背后的模糊,她便可以找一个借口把真实身份暴露出来。 你最痛恨背叛,你应该将她烧死在十字架上,可你的心早已被她俘获。 你下不了手,你只能驱赶她。 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对你的爱,你捂着耳朵不想再受她的蛊惑,可她却用生命去证明对你的爱。 当她为你挡下那颗子弹时,你也随之死去第二次。 第一次是你被父母放弃的那个夜晚,往后十几年你活得像个被扒皮的鬼,血肉模糊,你的心里只有恨。 这是第二次,你重新找回了被扒掉的皮,你终于明白你有多渴望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你从野狼再次变成了被驯服的狗。 可你不知道的是,那颗子弹射过来时,已经被系统计算出了轨迹,用道具选择了一个会受伤但不会伤及性命的角度,还有被降到最低的痛感。 那一地的鲜血其实只是你一个人的痛。 我知道现在这个金楚涵也选择了一样的身份准备来接近你,所以我要断了她们的路。 「她已经死了。七年前就死了。」 当我说出这句话以后,我被沈牧掐着脖子摁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窒息感变成泪水涌上我的眼眶。 泪眼模糊间,我看到了枯树上站的那只金雕飞了起来,落到了沈牧的一侧。 那双黄色的眼睛像是石头一样,带着凉意碰到了我的肌肤。 「你撒谎!」 沈牧的嗓子都哑了,短短三个字像是从干裂的血肉上滚出来,沾满了血沫。 太痛了,好像喉骨都被捏碎了,喘不动气,脸上的血管都憋得要爆掉了。 我艰难地抬起胳膊,没有去撕扯沈牧掐在脖子上的手,用尽残余的所有力气狠狠给了沈牧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音让金雕再次张开了翅膀,挥舞间沈牧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往我身体里挤,刺激得我几乎咳出血来。 我花了很久才平静下来,顶着一眼的泪花看向沈牧。 他半跪在虎皮地毯上,脸色很平静,那平静好像有人扯着他的脸皮抻开,紧绷绷的。 「你说实话,我就不杀你。」 他说话时嘴唇动的幅度很小,声音也很小,他是混血,很白,白的不正常,被我打过的地方渐渐浮出了红肿。 「说!!」 好像有人突然扔来一颗石子打碎了瓷瓶,他的平静碎得那么突兀。 他跳起来,从象牙的展柜后面摸出一把枪,大步上前,把枪狠狠抵在我的额头上。 那么的用力,像是迎面给了我一击。 「我说的是实话。」 我嗓子被掐得像破锣一样,使出大力气才能发出一点刺耳的声音。 我知道他不是不信我,他只是接受不了。 他的枪没有上保险,一个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只要摸到枪,除非是不想杀人,不然不会犯这个错误的。 早在他知道小月牙被卖掉的时候,他其实就猜到她可能已经死了,但他不愿意面对。 他把她真的变成了月亮,就那样挂在天上,摸不到碰不到,但是想念的时候抬头看看就能看到。 这些年想浑水摸鱼换好处的人一个比一个死得惨,所以根本没人敢在他面前随便提起这三个字,更不用说把这个名字跟死字挂在一起。 其实金楚涵出现的时候,他真的没有怀疑过么? 他那么多疑。 我猜他可能是调查了金楚涵却在系统的干扰下查不出什么,就算心里怀疑他也选择了把金楚涵留在了身边。 他对小月牙根本不是爱,也不是想报恩的缺憾,小月牙是他唯一残存的那点人性的依恋。 他需要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提醒他,他是可以被人爱的。 所以他愿意将错就错,因为回忆是会褪色的,他需要重新粉刷一次。 「沈牧,咳咳咳……我没有骗你,我今天来找你也不是为了用这个消息跟你换什么好处,我不是为你来的,我是为了小月牙来的。」 抵在额头上的枪力度渐渐松了。 我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我看见沈牧单手将手中的枪掉了个方向,枪托狠狠地冲我砸下来。 ……… 疯狗,真是只疯狗。 当我在地窖中醒来时,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我感到了深深的懊恼,是我太想当然。 自从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后,我在不知不觉中也把自己放在跟外来人一样的上帝视角中,自觉着清楚一切,可以部署好每一步,我应该更加慎重一点的。 我见到的沈牧都是在外来人身边的已经带上项圈的沈牧,完全忘了这个时候无所顾忌的他有多疯狂。 我不知道在这个地窖中被关了多久,也许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这个地窖没有窗户也没有钟表,我无法准确地判断时间,只有饥饿被黑暗缓慢地拉长。 在我要被脱水的虚弱击倒时,沈牧来了。 当他背着光走进来的那一刻,我感到了浑身的战栗。 我克制着想要扑向那片光的冲动,牙都要咬碎了。 我知道沈牧的目的。 把人困在没有光没有食物没有水的空间里,可以在短时间内摧毁一个人的心智,就像剥夺实验。 「三天了,你骨头倒是硬。」 沈牧穿了双牛皮靴子,硬邦邦的鞋底踩在石子地上,咚咚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窖,像是鼓声勒令着我的神经立起来。 「我在这里关了不少人,能像你这么冷静的很少,女人里你是第一个。」 他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装着半瓶多的水,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着波。 我无法把眼睛从那瓶水身上挪开。 它在我的视线中被放大被拉长,好像变成了一条河将要淹没我,而我迫不及待。 沈牧顺着我的视线露出一个笑容,他拿着水走到我的面前。 我很想站起来但我实在是没力气了,能靠着墙半坐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看见沈牧将水瓶举到我的面前,动作缓慢的拧开了瓶盖。 瓶盖每转动一下的弧度都像是将我的视线拉出了丝,当最后一圈的「咔吧」声响起。 我脑子轰的一下乱了,克制不住往前蹿了一下身子,又生生被我忍了下来,汗瞬间逼满了全身。 「哦?」沈牧挑了挑眉,笑得更开心了,像是在捉弄蝴蝶的小孩子。 他抬起手,从我的头顶浇下水来。 我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好像突然长出了嘴,拼命地哭喊着,想要吸吮到一滴水。 我死死咬着舌头,咬出了一嘴的腥气。 如果今天做出这个动作的是陌生人,我大概已经克制不住张大了嘴,伸出舌头去追逐这道水线。 但这么做的人是沈牧。 当理智被摧毁只剩下本能时,我残留的全是对他的恨意,这恨意像胶布封住了我的嘴。 当水瓶被倒空那一刻,我听见我身体内传来的嚎哭。 「有意思,哈哈哈哈金小姐你可真有意思。」 沈牧笑得有些失态,绿色的眼睛浓的像是要滴出汁的翡翠。 他扔掉瓶子弯下腰,抓住我的头发,他应该很用力,但我已经有些感觉不到疼了。 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像发现了新奇的玩具。 「你真的是金宝珠?那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你们这些女人都不娇嫩的跟花一样么?」 我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我本就受伤的嗓子被干渴粘连住,只能发出嘶嘶的气声。 「要是个普通女人我查起底细来,可能还需要费点功夫,但你们这些名媛都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宝石的展览柜,我很容易就查到了你的生平。」 他摸在我脸上的手很粗糙,都是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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