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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婆婆坚信胎儿熬汤能使人返老还童。 将怀孕三个月的我绑到黑诊所,生剖取胎。 我向老公求救,他却皱着眉头吩咐医生: “动作快点。” 我惨死在手术台上。 再睁眼,回到确诊怀孕那天。 这一次,你们伤害过我的,通通加倍奉还。 …… 我重生回到了三个月之前。 刚拿到怀孕报告那天。 老公陆子健温柔地望着我: “老婆,你辛苦了,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宝宝了。” 我却出了一身冷汗。 被生生剖腹的疼痛感还历历在目,而眼前这个充满温柔爱意的男人,也曾亲手把我绑在手术台上。 我挤出一丝微笑: “太好了。” 陆子健把保姆叫过来,细细地嘱咐要好好照顾我,还有饮食的注意事项,他都一一交代下去。 “这是羡羡的第一胎,一定要看顾好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就追究你们的责任。” 他刻意再三强调,保姆连连答应。 说完,他又看着我的眼睛,满含笑意地说: “我要告诉咱妈,她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 你妈妈当然高兴了! 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陆子健却没有怀疑,安抚地摸摸我的头,起身走了。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前世死前的一幕。 医生在陆子健和他妈妈的授意下,没有打麻醉,直接生剖出了胎儿。 陆母在一边急不可耐地等待,最后还是嫌慢,自己伸手到我的肚子里,把胎儿拽了出来。 我就在这样的恐惧和绝望当中活活疼死。 前世的一幕幕还在眼前浮现,此时的陆母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温柔可亲。 她慈祥地拉着我的手,语气真挚: “以后,羡羡的一日三餐,就由妈给你做。” 如果不是有之前的记忆,我真的会被她的演技打动。 “羡羡是个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嫁到了我们家,我一直把你当亲女儿看待。” 亲女儿? 你会从你亲女儿的肚子里挖出你的亲外孙吗? 我几乎要呕吐出来,面上还要装做强颜欢笑道: “谢谢妈。” 我一定不能坐以待毙,这一家人都是魔鬼,我要赶紧逃跑。 可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别墅的入户门不知何时换了密码锁,从里面也需要输密码才能打开。 每一扇窗户也都安装了坚固的铁栅栏。 保姆说: “老太太说,现在这社会可危险了,太太如今有孕,更要小心防范。” 我不敢吱声。 不知道这家的佣人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前世他们就有这样的举动,只是那时我太过天真。 真的以为他们是为了保护我。 现在想来,从陆子健追求我这个丑小鸭开始。 到恋爱,结婚,婚后被他哄骗辞职。 再到怀孕,前世三个月的时候被他们取出胎儿。 这一切都不像是两个变态的疯子临时起意。 而是一场耗费心机的图谋不轨。 从我高嫁到陆家开始,命运馈赠的一切,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的肚子来的。前世我觉得自己真是好运气,农村出身,初中都没上完的穷姑娘,却在这个寸土寸金的A市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陆子健是上市集团的总裁,年纪轻轻,事业有为,样貌俊朗,浑身上下几乎挑不出错处。 我原本只是他的分公司的一个临时员工,一次他出差来分公司开会,对我一见钟情。 婚后我就搬进了他的大别墅,成为了养尊处优的陆太太,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顾。 陆子健对我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希望我再去上班了。 “你工作也挣不了几个钱,我的卡放在你这里,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我的女人,怎么会让她受打工的苦呢?” 那时我连做梦都会笑醒,每晚睡前,都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逐渐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成为他圈养的金丝雀。 哦,我的相貌甚至连当一只金丝雀,都不太够格。 现在想来,很多事情早就隐隐提醒了我不对劲,可我并未在意。 陆母每天都变着花样给我做饭。 我不想吃,又不敢不吃,怕她发现端倪。 半夜醒来,听见陆子健和陆母在一楼客厅的谈话。 “这是第九个,很快,只要凑够十个,我就可以不再喝汤了。” 陆母神情狂热。 “妈,你别表现得太明显,她好像有点害怕,不知道在怕什么。” 我心里一惊,自己已经很收敛了,他竟然还有所察觉。 陆子健的心机深沉得令人可怕。 “不会是被她发现了吧?但是她从来没去过地下室啊。” 陆子健自言自语。 陆母不以为意,眼神冷冽: “发现了,解决了就是了,像以前那几个一样。这种乡下来的孤儿到处都是,死了也没人过问。” 我的冷汗涔涔而下,怪不得陆子健会选中我。 从来不是什么爱情,这一切都是早就计划好的。 只是,陆母说的第九个,陆子健口中的地下室,又是什么意思? 陆子健平时很忙,白天基本不在家。 这天,趁着陆母出门的功夫,我悄悄溜去了地下室。 前世我从来没注意到这里,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有什么可留意的? 地下室竟然上了锁。 但是这锁年久失修,锁头已经烂了,一使劲就断了。 我心下一沉——锁断开了,还怎么恢复原样? 但是暂时顾不上这些了,地下室的门开了,里面潮湿黑暗,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没有灯,只能依靠手机微弱的光来照明。 一侧的角落里的确堆放了杂物,另一侧却是一条长长的供桌。 供桌上摆着几盘腐烂的水果,燃了一半的香,还有一列排开的女人照片!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她们面无表情,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颤抖着数了数,一共八个。 我,是不是那第九个…… 目光落到最后一个女子照片上时,却顿住了。 那照片上的女人,我认识! 同一时间,有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我的心砰砰狂跳,溜出地下室,却绝望地发现,断掉的门锁无论如何也无法复原了。 只能将将挂在门把手上,只需稍微一碰就会掉落,一眼就能看出有人进去过。 细微的声响已经惊动了来人,脚步声急促起来,几乎是小跑着的。 跑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我捂着嘴躲进一旁楼梯拐角的黑暗里,充满绝望。家里新聘请了一个保姆。 原来的保姆不见了。 餐桌上,陆母惋惜地说,原先的保姆因为和她发生了一点争吵,一气之下连薪水都不要,已经辞职回老家了。 我机械地咀嚼着米饭。 那天,赶到地下室的人就是保姆。 她似乎并不知道地下室里有什么,狐疑地四下望了望,摆弄了一下门上的锁。 锁头哗啦一声掉了。 陆母随后赶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谁让你进去的?” 保姆赶紧解释,说自己没有进去,是听见了老鼠的声响,过来看看,结果这锁一碰就掉了。 我躲在暗处,看不见陆母的神情,只听见她淡淡地道: “哦,这样啊。” 保姆离开了。 我依旧没有动静。 因为还没有听见陆母离开的脚步声! 陆母的疑心很重。 她慢慢地朝这里走来,手机铃声却在此时突然响起。 有人给她打电话,她转身离开了。 我伸手一摸,脸上已经是满脸泪水。 分不清是惊吓过度,还是悲痛导致。 那照片上的女人,是我的姐姐。 我是孤儿,父母早亡,姐姐将我拉扯长大。 她也只比我大七岁,自己也还是孩子。 父母离开那年,我三岁,她十岁。 小小的姐姐,用她瘦弱的肩膀,为我撑起一个小小的家。 再加上邻居们的帮忙,我们就这样相依为命地长大。 长大后姐姐带我来了A市,她说在那个小山村,两个女孩子没有出路。 我们一起打零工,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努力工作攒钱。 姐姐说等攒够钱,就买一间小小的公寓。 可是钱还没有攒够,姐姐就失踪了。 失踪的前一个月,姐姐告诉我,她恋爱了。 那时她整个人甜蜜又幸福,我好奇地问她,男生是什么人。 她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她只是说那个人很有钱,待她也好。 再后来,姐姐离开了。 她给我留下一封信。 她说对不起,她厌倦了这样贫瘠的人生,她决定去找她爱的人了。 她说,羡羡,你也十八岁了可以独立生活了。说实话,照顾你这么多年,我有点烦你了。 她说,今后,我们各自生活吧。 我攥着信纸,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想,我可能真的很惹人厌烦,才让姐姐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 这座城市很好,它曾经接纳我们的梦想,可是它也很坏,把我的姐姐带走了。 最后我想,还是离开这里吧,过完最后一年就离开,我这样的人,还是从哪来回哪去的好。 最后一年,陆子健出现了。 他把我从深渊里拯救出来,给予我从未拥有过的美好。 可是经历了两世,我才发现,这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个骗局。 现在我又发现了更大的秘密。 原来姐姐爱的那个男人,竟然就是陆子健! 桌子上那些女人的照片,分明就是遗像,她们早已经遭遇不测。 结合我前世的遭遇,姐姐很有可能和我一样的下场。 我低垂着眼睛,遮盖住眼里汹涌的恨意。 原来我只想要逃离这里,可是现在,我想要陆子健和他妈妈死。原来的保姆,很有可能已经被有所怀疑的陆母除掉了。 不过还好,由此可以得出,这个别墅里的佣人,对这个秘密应该是不知情的。 同时,那间地下室,是公认的禁入之地。 那天我还是太冒失了,如果地下室安装了监控探头,那消失的人就该是我了。 陆家母子毒如蛇蝎,我需得更加小心才是。 今天是去医院建档产检的日子。 陆子健没有去公司,他说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一定要陪着我。 我表面感动,实则内心冷笑,是害怕我跑了吧。 他绅士地为我打开迈巴赫的车门,还备好了柔软的腰靠。 车子开到一半,我随口一句口渴了,他就嘱咐司机停在路边,亲自去超市为我买水。 车门刚刚关上,我闭眼假寐,就听见司机轻轻的声音: “不要相信陆家人。” 我猛地睁开眼睛。 司机依旧在驾驶位上端坐,没有回头。 但是我透过后视镜看见他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离开这里,快跑。” “你什么意思?” 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刚想再说什么,车门被陆子健打开。 “老婆,给你水。” 陆子健笑吟吟地递给我,不动声色地和司机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尽收眼底,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 就在刚才,我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的“你怎么知道”,又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前世正是这个司机把我带到黑诊所门口的。 那时我已经觉察出不对劲,死死抓着车门不肯下车。 他面容阴冷地把我拽下车,一路拖进诊所。 要说这个司机不知情,谁会信? 我又偷偷瞥了眼正与司机谈笑的陆子健。 这个男人的心机真是有够深的,居然开始试探我了。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从这一刻开始,不论在谁的面前,都要装作毫不知情。 我不想再那样死一次了。 到了医院,医生给我开了单子让我去检查。 彩超室的医生又让我浑身颤抖。 他就是前世剖开我肚子的那个人。 我强装镇定地躺在床上,接受检查。 检查完毕之后,陆子健说让我先出去等他一会。 我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交谈声。 “这一个,情况比上一个怎么样?” “发育得不错,比上一个强点,估计三个月左右就可以动手了。” “三个月,可以吗?宋月当时六个月才动手。”陆子健的声音透出疑虑。 “六个月太老了,三个月正好。宋月那会全身都骨折了,给大人治疗用药太多,影响胎儿了,所以晚点才取。” 我全身发冷,宋月就是姐姐的名字。 全身骨折?姐姐曾经遭受了多么非人的折磨!我不敢想象,她在死前会是多么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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