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大穿越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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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军人的权威不容质疑，村民们虽然好奇，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散去。姜茜脸色难看得要命，气得脸都绿了。季北城看出她的不高兴。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封信和一个小包： "姜茜同志，这是你父母托我带的信和东西。" 姜茜立刻破涕为笑，兴奋地接过。她迫不及待地拆开信，看着里面的内容和包里的漂亮布料、糖果，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那些都是爸妈给她的。给我？什么都没有。季北城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一丝愧疚和同情。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但只是低下头，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然后，我踉踉跄跄，孤独地转身离开。夜风吹动我单薄的衣裳，我的背影在火把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孤单凄凉。我能感觉到，季北城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彻底消失在黑暗中。 7 我步履艰难地一步步走回知青点。身后传来姜茜开心的笑声和季北城温和的安慰声。每个字都像刀子似的割着我的心，让仇恨越烧越旺。戰橠攼嚷骅鸣嗉詃惩芭搌矫丹鳆膸佈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父母的疼爱，未婚夫的温柔... 凭什么我就得承受这些痛苦和羞辱？知青点里乱得一塌糊涂。村长正指挥几个大娘，给那些中了药、迷迷糊糊的知青灌中药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苦涩难闻的味道。我一进门，立刻听到压着嗓子的议论声。 "你们说，这药到底是谁下的？" "还能有谁？就姜茜一个人没喝，铁定是她干的！" "不可能吧？她平时跟我们处得挺好，为什么要害我们？"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你看姜夏，刚才差点就..." 我心里暗笑，脸上却装出震惊和不敢置信的表情，走过去： "大家别瞎猜了，我相信堂姐不是那种人，她平时对我们这么好，肯定是弄错了。" 我越是"维护"她，大家就越怀疑。 "姜夏，你就是心太善了！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一个叫吴梅的女知青握着我的手，苦口婆心地说。我低下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突然，我想起把姜茜藏在我床底的药粉倒进酒坛了。可那块包药的碎花布，我好像随手扔在某个角落了！我心里一惊，赶紧以整理床铺为借口，在床底下四处摸索。什么都没有！哪里都找不到！难道是我记岔了？还是被什么人发现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千万不能慌。这时，我抬头看见金川正倚在知青点的门口。他身材高大，几乎把门口的光线都遮住了。他的目光穿过昏暗的房间，直勾勾地看着我。他想干什么？我心里警报大作。只见他看着我，嘴唇无声地蠕动着。我读懂了他的口型。他说：搞定了。我瞬间愣住了。他搞定了？他搞定了什么？是那块布吗？这辈子，他为什么要帮我？他不是应该像上辈子一样，成为毁掉我的人吗？这个男人，这辈子变得让我完全摸不透了。 8 第二天一大早，姜茜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来了。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明显哭了整整一夜。她紧紧握着我的手，声音哽咽： "妹妹，昨天都怪我太着急了，说话不过脑子，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看着她这副虚情假意的表演，心里想笑。脸上却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姐姐，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怎么会怪你呢。" 姜茜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叹气： "可现在村里议论纷纷，对你的名声很不利。" "妹妹，我觉得不如你就嫁给金川算了？" "他虽然家里穷一点，但昨天也算是保护了你，算个有担当的男人。总比你现在被人指指点点要强。" 又来了，她又想把我往金川身上推！我使劲摇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她： "不，姐姐，我不会嫁给他的。其实...我心里早就有人了。" 姜茜一愣："谁啊？" "是季北城。" "什么？！" 姜茜腾地一下站起来，碗里的粥差点洒了。 "姜夏！你是不是疯了！你凭什么配得上季大哥？你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 我打断她，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 "我知道，他原本就是我的未婚夫。这是两家老早就定下的。" 姜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那又怎么样！季大哥心里只有我！他爱的人是我！" "是吗？" 我轻笑一声，话里有话。 "那可不见得。" "毕竟，昨晚在小树林里...那个男人，没准就是季大哥呢。"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疼。姜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破口大骂： "姜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敢勾引季大哥！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她的尖叫声把其他知青都引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姜茜姐，姜夏，你们别吵了！" 姜茜指着我，对大家哭诉： "你们看看她！她受刺激疯了！竟然妄想要嫁给季北城！还胡说八道，说季大哥跟她..." 大家看我的眼神立刻变了。 "姜夏，你清醒一点！季北城那种天之骄子，怎么可能看上你？" "就是啊，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德行，说句难听的，已经是破鞋了，还想攀高枝？"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羞耻！" 恶毒的话像刀子一样捅过来。我没有反驳，只是捂着脸颊，低声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委屈极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清冷而坚定的男声。 "她没有痴心妄想。" 只见季北城一身军装，逆光站在门口。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给他镀上一层金边。 "姜夏，确实是我的未婚妻。" "就算我们未必会成婚，也轮不到你们这样羞辱她！"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质疑的权威。所有人都傻眼了。姜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9 "顾大哥...您..." 江雪不敢置信地看着顾长风，她想说我已经不干净了。想说我昨晚肯定跟别人... 顾长风却突然严肃地看向她，打断了她的话： "江雪同志，关于昨晚的事情，我已经有些眉目了。" 江雪的身体猛地一颤： "有眉目了？那...那太好了..." "是的。" 顾长风的目光像老鹰一样锐利地盯着她。 "我询问过在场的所有人，昨晚的酒，只有你一个人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没有喝。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是一块沾了白色粉末的碎花布！ "这块布，是我在小树林附近发现的。上面残留的药粉，和知青点酒坛里的成分完全一致。" "而且我记得，江雪同志，你好像有一条裙子，跟这块布的花色一模一样。" 轰！江雪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不是我！是她！是江禾在陷害我！" 江雪发疯似的指着我。 "她才是想要害我的人！她嫉妒我！"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顾长风： "顾大哥，我是受害者啊...我怎么可能陷害姐姐呢？" "够了！"顾长风厉声喝止。知青们群情激愤： "一定是江雪！太恶毒了！我们要举报！必须严肃处理！" 江雪彻底慌了神，她抓住顾长风的胳膊，苦苦哀求： "顾大哥，您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求求您..." 顾长风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他终究是军人，原则性极强。 "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就在这时，我站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 "顾大哥，算了吧...我相信姐姐只是一时糊涂。我们都是下乡知青，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就...就私下解决吧，再给她一次机会。" 顾长风看我的眼神，多了一分温柔。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还会为江雪求情。 "我看，还是私了为好。" 一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靳川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门口，他靠着门框，平静地说： "闹大了，丢的是整个村子、整个知青点的脸面。对江雪不好，对江禾也不好。" 他的话仿佛点醒了顾长风。江雪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靳川。她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向温文尔雅的顾长风要将她置于死地。反倒是这个她一直瞧不起的糙汉，竟然会站出来为她说话。她忽然觉得，这个沉默寡言、身材魁梧的男人，似乎...也没那么讨厌。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顾长风最终还是妥协了。为了面子，这件事被压了下来。但江雪的心境，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靳川。终于，在一个雨夜，江雪哭着从靳川的破茅屋里跑了出来，衣衫不整。很快，全村人都知道了，江雪被靳川"玷污"了。江雪哭天喊地说这不可能，是靳川强迫了她。靳川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眼神深不可测。最终，在村长的撮合和江雪半推半就下，她嫁给了靳川。 10 婚礼办得极其草率，甚至可以说是寒酸。江雪的名声彻底臭了。村民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讥笑。那些曾经围着她转的知青，现在也都避她如瘟疫。爸妈听到消息匆匆赶来。他们原以为要出嫁的是我，当村长和顾长风说了江雪的"恶行"后，他们才震惊地接受了现实。他们看着狼狈不堪的江雪，虽然心疼，还是给了她一份厚厚的嫁妆。叮嘱她跟靳川好好过日子，争取早日回城。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正眼看我一次，仿佛我这个亲生女儿根本不存在。顾长风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看着穿着寒酸嫁衣的江雪。眼里有惋惜，有不忍，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挣扎。但他最终什么都没做。不久后，江雪因为劣迹斑斑，失去了回城考试的资格。而我，因为见义勇为的表现，顺利获得了回城的名额。村民们私下议论纷纷，说江雪怀孕的时候，靳川正好外出打工一个多月。这孩子...怕不是靳川的种。但靳川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承受着一切，对江雪，似乎也还算体贴。我把所有心思都投入到学习中，准备即将恢复的高考。 1977年，我顺利考取了京华大学，全国最顶尖的学府。回城前夜，靳川在村口拦住了我。夜色如墨，他的身影依旧高大而沉默。他凝视着我，缓缓抬起手，似乎想要抚摸我的脸颊。我本能地后退一步，躲进阴影中，全身戒备。他的手僵在半空，然后，慢慢放下。他久久地看着我，最后低声说了一句： "江禾，我欠你的，早晚会还。" 说完，他转身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 11 重新回到阔别多年的城市，我开始了全新的人生。京华大学的校园里书声朗朗，到处都是向上的气息。我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知识，像干涸的土地遇到甘露。顾长风来找过我几次，他已经知道了江雪下药的全部真相。他对我满怀愧疚，想要跟我重新开始。甚至提出立刻结婚。我看着他英俊却再也无法打动我的脸，平静地拒绝了。他不过是我复仇计划中的一颗棋子。现在，棋子的作用已经完成了。我不再需要他了。我全身心投入学业，成绩优异，毕业后留校当老师。偶尔，会从爸妈断断续续的电话中，听到一些关于江雪的消息。听说她嫁给靳川后，接连流产好几次，始终保不住孩子。听说她承受不了打击，渐渐变得神经兮兮，时而哭时而笑。后来，靳川不知为什么，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选择了卧轨自杀。爸妈最终还是心软了，把已经彻底疯掉、苍老了十几岁的江雪接回了城里。他们打电话给我，用命令的口气说： "江禾，你现在发达了，当了大学教授。" "你姐姐现在这副样子，你不能坐视不管！赶紧回来照顾她！"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站在京华大学明亮的教室里，看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校园，看着台下一张张求知若渴的年轻面孔。阳光洒在我身上，温暖而灿烂。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至于那些人，那些往事。早就随着那个凄惨的秋天，一起被我深深埋葬了。复仇大功告成，我赢得了最终的胜利。江雪得到了她应得的报应。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生活在阳光下，不再被过去的阴霾所困扰。这一世，我才是真正的赢家。 --完结-- 秦家为反对我和秦晁，给他下药，最后他的未婚妻怀上了双胞胎。秦晁以死相逼，将我留了下来，答应我从此不见他们，还说孩子已经打掉了。三年后，我却在家长会上见到了他的身影。愤怒之下，我将双胞胎留堂，他们回去路上被绑架。秦晁将一切怪在我的身上，为逼我说出双胞胎下落，把我有心脏病的妈妈推上了跳楼机。我哭喊着说我不知道。秦晁却朝我怒吼：“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为什么还要动那两个孩子？若是你再不说，我就把你妈推下去！” 说罢，他将我妈推到边缘，身上的绑绳也松松垮垮。我说不出双胞胎的下落，最后秦晁恨恨地将我妈推了下去。就在这时，有人找到了双胞胎。秦晁不顾我心脏病发的母亲，决绝地转身离去。他接到双胞胎时，我在医院给母亲盖上白布。这一刻，我后悔爱上了他。 …… 我麻木地看着白布下母亲的尸体，眼睛已经哭不出眼泪。医生惋惜地看了看，“太晚了，若是早一点，你母亲还有救的，她是活活吓死的。” 我将手心掐出血，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离开秦晁，明明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我的母亲从和我秦晁结婚以来，拿他当儿子一样看待我只是留了一下堂，根本没有绑架双胞胎，他却丝毫不听我的解释，最后还害死了我母亲。将母亲安置好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七天后，我就会带着母亲的骨灰回老家，从此和秦晁再无关系。直到第二天，秦晁才回了家。他对我苍白的脸色视而不见，而是冷冷道： “苏绮梦，我真没想到，你宁愿看着自己有心脏病的母亲跳下去，也不愿意将双胞胎的下落告诉我，你知道他们因为你，到现在还在住院！” 他们还在住院，可我的母亲却连住院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心痛的发紧，双眼直视着秦晁，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见我这般激动，秦晁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行了，只要他们没事，我和秋柔会原谅你的，你这段时间照顾妈也辛苦了，过两天我带你出去走走。” 他安抚着，想要像以前一样抱住我，却被我狠狠地推开。 “不，不用照顾了。” 我的声音沙哑，秦晁根本听不清。他紧紧皱眉，“别再闹脾气了，这件事情本就是你的不对，这几天我就不回来了，我得去医院照顾他们。” 说完，他准备离开，却在这个时候来了个电话。下一秒，他眼眶发红，死死攥住了我的手。 “跟我去医院！” 秦晁丝毫不在意我的虚弱，将我死死拽往了医院。我还未站稳，林秋柔猛地扑上来，她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整个人直直撞向墙角，她还觉得不过瘾，扑上来疯狂撕咬我。想到死去的母亲，我也来了气，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反手。下一秒，秦晁猛地将我拉开，任由林秋柔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等到秦晁松开我，我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秦晁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双胞胎的情况不好，你让秋柔泄泄气。” 我扯出一抹笑，眼泪直往下掉。很快，医生走了出来。 “需要输血。” 话音刚落，秦晁直接将我拖了进去。 “医生，她的血型复合，直接输。” 我死死挣扎，却被秦晁按住，只能看着针管扎进我的手臂。秦晁安抚的摸了一下我的脸颊，温柔轻哄道：“很快就好了，就当是给你之前做的事赎罪。” 我紧紧闭住眼睛，将心里对秦晁的所有感情都清空。抽完两管，我已经往下倒，秦晁却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带着点焦急说道： “医生，两个孩子是不是应该多抽几管？” 医生连忙摇头，“不行的，再抽下去，苏小姐会死的。” 秦晁毫不犹豫将我的手臂往上递了递。我流着冷汗，颤抖着开口：“秦晁，放开我，他们被绑架的事情和我无关！” 秦晁只是失望地看着我：“你还在狡辩。” 最后我被按着再抽了两管血。秦晁眼底闪过心疼，伸手想要将我扶起。下一秒，病房内的林秋柔慌乱地喊了声他的名字，秦晁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输完血后，我被栓在了双胞胎的病床下，狼狈的像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