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何况是金屑这样本带毒的药石。” 她还在往杯中探看,不防被他一把劫走,扬手一抛,那瓷杯应声而碎。 她愣住,不解道,“做什么扔了?” 可他连看都不看,又只把酒盏塞进她的手中,忽然转开了话题,“你不是说自己酒量好么?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真本事。” 南漪端着酒盏看了他一眼,哼笑一声,“你想灌醉我。” 她就知道这个人永远没安好心,只将酒杯里的酒干了,然后站起身拉他,“晚了,我要就寝了,燕王殿下也快回去歇息吧。” 直到将他整个人推出去,南漪反手合上门扉,整个人才算松了一口气,缓缓背靠在门上。 他犹站在门外,心里多少明白她如今的顾虑和隐忧,其实这样也好,时至今日才明白过来,原来最深重的孤寂并非是独自一个人,而是心灵上的无所归依。 他垂头轻笑了下,转身往自己的书房去了。 QQ:⒉⒐⒈⒉⒍⒏vv⒉⒍⒎v⒊-.整.理///春及拂云长(古言)第一百零一章 好久不见 第一百零一章 好久不见 翌日清晨,天际刚泛露出蟹壳青,燕王府门前的舆辇就备好了,自建朝以来,所有五品以上京官包括皇族在内,除却初一、十五这两日,其余每日都要例行上朝,虽然到了现如今,皇帝常以身体不适为由罢朝,可官员们却依然要每日到宣政殿外点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亓官守在辇外,不久见湛冲自府内出来,刚迎上去,便听见他吩咐,“回头找几个稳重可靠的跟着她,人若不出府门不必理会,若是出去,叫人盯紧了,不得有差池。” 这没头没尾地交待了这一通,可亓官竟听懂了,垂头领命道了个是,刚以为要动身了,却见他一时又停住了。 一直到朝阳半露,燕王府门前的舆辇才终于缓缓驶离了。 消失了大半年的燕王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日复一日沉闷又无聊的等候,在今天这个清晨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太子已告病许久了,今日也毫无意外的没看见人影,其余三个皇子都到齐了,三人身着相类的朝服,端稳站在众人之前。 齐王湛泽左右扭了扭脖子,冲着晨光打了个哈欠,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模样,余光见身旁之人挺拔如松,侧目上上下下打量他,讥笑道,“鸠里是把你请去当座上宾了吧?我看你气色作养的倒比我们这些人都好。” 湛冲闻言目不斜视,淡淡道,“二哥为社稷劳心劳力,我当然自愧弗如。” 有些事其实不必说透,彼此心中都心知肚明,齐王昨晚夜御五女,早上人都差点站不起来,这会子咬牙强撑着杵在这里,两条腿肚子直转筋,如今只盼着待会儿近侍太监也同往日一般,出来高喊一声“有奏递折无奏退朝”,自己好赶紧回去再睡个回笼觉才舒坦。 豫王湛沣——正是那日带兵去换人的少年——此时他站在冲泽二人身后半步,面无表情地注视前方,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瞳中,若细辨,却是无边的凉薄与阴鸷。 一直等到太阳高升,御前太监才从角门出来,直着嗓子高喊,“今日龙体欠安,皇上口谕,有奏递折,无奏退朝!” 今日一如之前的每一日,宣政殿前的人们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结果,众人纷纷沉默地按序排着队往宫门上走。 湛冲抬头看着大殿上那三个庄严的烫金大字,青琐丹墀,殿宇御幄,再回望身后那一张张麻木的、枯木朽株似的脸庞,这里的一切,就像一架华丽庞大却又陈旧不堪的舆辇,而早已千疮百孔的车辕,又能强行拖拽到几时? 他讥诮一笑,转身跟在众人身后,直往宫门走去,却忽然听到有人在他身后喊他。 他顿身回望,见湛沣上前与他道,“三哥可去看望过母后?三哥离宫这些日子,母后甚是惦念,大哥这程子身上也不太好,禁中给换了好几位太医,药也吃了不知几车,却总不见起色,母后为此郁郁寡欢,若是三哥去见见母后,或许还可得宽慰些。” 他不置可否,只问道,“大哥怎么了?” 湛沣几不可察地撇了下嘴角,满面愁容道,“三个月前,一日大哥在文德殿主持完经筵,在回东宫的路上遇刺,刺客刺中大哥左股,虽未伤及性命,可伤势也颇严重,禁中想了许多法子医治,可总不见好转。” 这事倒出乎他意料,可略一思索就找出破绽,“刺客?太子遇袭?难道号称第一近卫的东宫禁卫只是浪得虚名?竟然能放刺客与太子近身行刺?” 到底是侍卫无能?还是这位太子大哥突然变得英勇起来,终于敢从别人的身后站到身前来? 这时湛沣的表情略有些不自然,踟蹰说道,“三哥有所不知,这刺客并非什么来路不明之人,三哥你也识得,是东宫太子詹事武德图,正因为是他,所以众人才会失于防备,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若说太子遇刺并不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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