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但旋即了然,明白了所以。 程梨只一言:“你只道敢与不敢,合作与否便可以。” 羯胡人尚武好战,阿古拉如何可能会没胆子不敢?别说她主动合作,主动提出,若非力量相差实在悬殊,太是忌惮那萧怀玹,阿古拉都想把她抢走! 五日来,他惦念她到了何种地步? 别的女人一个没睡,谁也看不上了! 阿古拉粗狂地低笑了两声,弯身更朝着她靠近一步:“娘娘说我阿古拉敢不敢?” 人说色字当头一把刀,确实不假。 别说她给了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便是没理由,他都敢! 程梨下意识朝后又退了一步,语声略颤,但又马上恢复了常态:“那便明日巳时整,你需想办法提前送一套羯胡婢女的衣服到东宫。现下东宫已是废院,无人看守,你将衣服送到离玄德门最近的锦福苑,然后派侍女在山水池接我。” 那阿古拉听罢再度笑了两声,身子朝她又探了一步,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谨遵娘娘之令。” 程梨没再与他说话,也没再看他,直接便错开了他,快步离去。 阿古拉负着手,立在原处,慢慢站直了身子,第三次发出阵阵的低笑。 程梨马上去找了那同她出来的宫女,适才她把她甩了开。 前前后后她不过就和那阿古拉说了半刻钟功夫都不到的话。 寻到了宫女后,简单的搪塞了几句,便让她陪她回了去。 她返回之时那阿古拉还没回。 程梨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萧怀玹,心口翻腾不已,明显比之以往心跳的更快。 她坐回了他的身边,观察着他的反应,没觉得他有甚异常,慢慢放下心来。 又半个时辰,宴席散了。 程梨再度看向了那男人,也便引来了他的目光。 他一言没发,但跟她去了她的寝宫。 程梨意料之中。今夜便是他没主动来,她也会想办法把他勾来。 因为,她需要他身上的一样东西。 灯火遥遥,浴室中响着阵阵水声,程梨屏退了宫女,亲自叠着他褪下的龙袍,柔荑落到了那几件从他身上卸下的东西上,悄然地摸住了他的令牌。 就在她颤着手,将那东西藏好之时,听到了脚步声。 那萧怀玹出了来。 程梨的视线当即朝他投了过去。 但瞧他眉眼含笑,却也是皮笑肉不笑,朝她望了过来,慢悠悠地走着,道了话:“朕尚记得,你上次这么乖的时候,过了几日,便跑了.....” 程梨心口“砰”地一下。 他说完便笑了两声,也到了她身前,那双大手一下子便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把带到了床榻之上,压在了身下,黑漆漆地眸子盯住了她。 程梨呼吸早便急促了去,却也没回避他的话。 “我要是能跑,倒是好了......不用担心,死在榻上......也不用向你屈服了......” 她的声音很软,很娇,眼中泪盈盈的,瞧着楚楚可怜。 萧怀玹垂着眼睛睨着她,听完便轻笑了出来,敛眉。 “哦?是怕朕弄死你啊!” “你放心,朕还舍不得。” “朕怎么忍心,让这么美,这么可爱的姑娘就这么死了,朕得留着慢慢地疼,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呵笑了声,抽出她腰间的丝带,箍住了她的双腕,慢悠悠地将她的双手绑到了一起,举过了她的头顶,俊脸朝她早已烧起来了的脸面靠近:“梨梨那么怕朕?朕有那么不是人?朕弄得你不舒服?可是朕摸着,嘶,你挺快的啊,明明,水很多的啊.....” 程梨听不了他的话,脸烧的更厉害,宛若煮熟的蟹子,马上别过了头去。 “你,住口,走开......” 他的气息中有着很浓烈的酒味,眼中也浸透玩味,怎么可能走开,一点点地解开了她的衣衫,慢悠悠地拨动了红樱。程梨当即便要哭了出来,咬住了唇,娇娇糯糯地继续:“你,你走开.....” 她越是如此,他越是笑,也越是大肆,程梨闭了眼睛,紧攥上了十指,进而也牵动了玉足,呜咽了出来。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萧怀玹很快就会找上你。…… ==第四十七章== 程梨被他笑吟吟, 嬉皮笑脸地弄得哭了一个多时辰。 他喝多了,只不过是面上看得不甚明显。 一个时辰后,得到了餍足, 他方才作罢, 躺在她身旁很快睡着了,且睡得很沉。 程梨身上被他弄得尽是痕迹,虽累得慌, 但因着心中有事,并未很快睡着,小脸哭花,还有些微微抽噎,双腿无力,浑身软绵绵的, 只是脑子却异常清醒。 因为明日之事。 许久之后她方才入睡。 第二日一早, 那男人醒来, 只稍微弄出点动静,程梨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跟着醒了, 恰逢他侧头朝她看来。 人垂下视线,没了昨晚那般笑眯眯的模样,但脸色也不甚沉,唇角动了下, 没与她说话, 慢悠悠地下了床榻。 程梨跟着起了去, 伺候他洗漱穿衣,因着那块令牌。 她心中打鼓,分散着他的注意, 怕极了他发现那令牌不见,开口道了话:“妾身听说孩子叫琮儿,陛下把他放在朝阳宫养了吗?妾身近来可能见见琮儿?” 萧怀玹双臂张开,由着她为她理着龙袍,闭着眼睛,瞧上去有些未睡醒,程梨话说完他也便睁了开,与她对上视线,但 一言没发。 程梨打怵,因为心中有鬼,却是良久,他方才冷冷淡淡地道了话:“再说。” 继而接着走了,早膳也没用,好在暂未发觉令牌不见。 这会子,程梨倒是庆幸他昨晚折腾了个够,加之饮了许多的酒,起的早,显然有些困。 程梨在他走后缓了一会儿,也赶紧穿衣洗漱了去,一切就绪,悄然取了他的那块被她藏起了的令牌,收入囊中,待得辰时正,带了两名宫女出了锦华宫,直奔东宫。 她没过多解释,毕竟她是贵妃,只道昨夜与陛下说今日要回东宫一趟,陛下赐了令牌。 俩人床榻上的话,谁也不知真假,谁也怀疑不了,毕竟令牌是真。 没有令牌,她出不了建福门,到不了东宫。 程梨脚步不慢,两刻钟不到的功夫便和宫女到了那建福门。 一切颇顺利,守卫看到陛下的令牌,当即躬身让路,程梨顺利穿过玄德门,到了东宫。 进去之后,她带着宫女二人直奔她往昔的寝居重华宫。 沿途,宫女俩显然都很好奇,间或问她来此作甚,程梨皆没过多言语,只简单道着取些东西。 待得进了重华宫,她把俩人带到了她的寝居后房的一个矮窖处,进了屋后叫宫女点了灯。 “就是这里,昔日我同宫女一起酿了梨花春,昨日想起与陛下言,陛下说想尝尝,正好两坛,你二人一人搬一坛,去吧。” 她说着便让俩人拿着烛灯下窖,自己也做出了欲要下去的样子。 宫女二人之一有些迟疑,但还没等要说什么,程梨已经先下了去。 俩人这才跟了下去。 里边不大,很干净,有酒香,确是存着不少的酒。 程梨要过灯,将灯挂在了墙上,抬手朝着俩人指着:“左边第三层最边上的那两个小坛子。” 她特意指了颇远,颇难拿的两个。 宫女二人应了声,也便去了。 程梨瞧着俩人的背影,一面特意说话分散着她们的注意,一面悄然一点点地后退,慢慢上了梯子,矮窖不高,不过十几层台阶。 当她上到那最上边出去后,一下子便把那窖门给盖了上,接着毫没犹豫,拿出在锦华宫带来的锁头便把那门给锁了上,任由里边的两个宫女骤然发觉后大声急呼,奔过拍打窖门。 “娘娘,娘娘您要干什么?” “娘娘,您快把门打开!” “娘娘!” 程梨一句话未说,转身朝着她叫那阿古拉放衣服的锦福苑奔去。 到后推开正房的门,程梨一眼便看到了那件羯胡婢女的衣服,关了门后,当即换了上,而后稳了稳,心口狂跳不歇,大致推测着此时的时辰,怕是距离巳时最多不过一刻钟。 萧怀玹早已下朝,应是在书房,或是在批阅奏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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