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往昔先帝在位的时候,她倒是并非没见过他。 但他基本在封地,她见过他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 印象中,她只有在他十岁的时候,先帝生辰那日,见过他一次。 彼时,她只有五岁,对他的印象着实是不那么深的。 再一次便是大半个月前,她的大婚上。 他有备而来,早就选好了日子,就是想在她的大婚之日动手。 当夜,先是皇帝暴毙。 他以雷霆之势,区区半个时辰就封锁了全部消息,控制住了整个大明宫,软禁了被引来的太子。 而后,就是东宫的那场屠杀。 直到现在想起来,程梨依然很是害怕。 她的思绪也便停在了此。 小姑娘在榻上安坐了好一会儿,抬起眼睛,眼波缓缓地流转着,瞧着屋中的一切。 宽阔奢华的房中,俩俩并排,立着十多名宫女。 众人皆是她醒后方才进来的。 程梨小心地瞧了许久,最后视线落到了惠香处,用眼神叫了惠香靠近。 宫女会意,假意给她整理衣服,到了她身边。 程梨用着很小的声音,开口问道:“试着出去了么?” 惠香应声:“是,但,她们不准。” 程梨微微攥了攥柔荑,小脸冷白。 她想了想,自己站了起来,决定亲自去问问。 惠香跟在她身后,俩人慢慢地拨开珠帘,这便出了卧房。 殿上如故,俩俩相对,也有十几名宫女守着。 其中一个身后跟着四人,人人手中托着果盘,恰从外头进来,为首的那个瞧上去大抵是长宫女。 果不其然,人躬身请安,自报了姓名:“太子妃金安,奴婢夏荷,是这雨花阁的长宫女,太子妃有何吩咐,说与奴婢就可。” 程梨直言:“我不可以出去么?” 宫女答道:“是,太子妃只能待在雨花阁,暂不能随意出去。” 程梨的心微微一沉。 萧怀玹等同于把她囚在了此处。 却是不知,何时能让她离开? 夜幕很快落下,转眼又 到了晚上。 上午太过乏累,睡了过去,没有知觉,到了下午,程梨方才感到下-体的疼痛,一股火辣辣的灼热之感,不知怎地,越来越疼,尤其当她沐浴的时候。 程梨脸色泛红,并未说出来,便是同惠香都未讲。 当夜颇为难熬,她疼了小半宿。 到了第二日,如故,她试着出去,却依旧未被允许。 程梨心中多少有些发急。 她不知晓东宫现下如何了,亦不知晓太子可醒了。 哪怕,谁能给她个消息,也是好的。 如此又是一天,到了傍晚,萧怀玹来了。 听得那声“陛下驾到”,程梨没甚心理准备,本能的心口一颤,转而思绪回到了前晚,一股子发寒的凉意席卷全身。 她立在那,微低着头,等人大驾。 不时,脚步声响,越来越近,她头皮发麻,身上一阵子感觉冷,一阵子又感觉烧烫,甚至有那么一瞬失聪,什么都听不见了。 待再恢复,人已进来。 程梨缓缓下拜,未曾抬头,直到听到那男人慵懒,又带着压迫,如若淬了层冰般的声音…… “何故要出去?” 程梨抬头便对上了他的视线。 人如常,面罩寒霜,眸色晦暗,冷的像冰。 程梨马上答了话,直言,问了心中所惑。 “妾身不知,陛下何日放妾身回去......” 萧怀玹听罢,一声嗤笑,旋即慢悠悠地坐了下去,撩起眼皮,轻描淡写。 “等朕玩够的那天。” 第9章 第九章 冷声勒令:“过来。”…… ==第九章== “等朕玩够的那天。” 程梨说不出话来,脸转瞬红到了耳根,本能地低下了头。 萧怀玹盯着她,冷冷淡淡地勒令:“过来。” 程梨心一惊,缓缓抬了眼眸,娇艳的唇瓣有些微微嗫喏,双脚如同被钉在地上了一般,略略一顿。 仅此一瞬,但见那男人的脸色顷刻便变得更冷了几分,语声也明显不耐了去。 “朕让你过来。” 程梨的心轻轻一哆嗦,再不敢违拗,硬着头皮,终是迈动了脚步,如他所愿,朝他靠近了去。 她停在了他的身前。 萧怀玹缓缓探身,大手朝她而来。 转瞬,程梨便感到了一股结实的力气,手腕一紧,被他箍住,继而被他压住了小腹,摁在了腿上。 俩人顷刻咫尺距离,肌肤相亲,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身上的龙涎香。 心口起伏,程梨低着头,浑身滚烫,微微别过脸去,难以镇静,喘息的愈发急促,心中翻江倒海了般,即便未曾与他对视,也分明地能感受得到他灼烫,狂妄的目光。 转而,小姑娘一声轻吟,身子一晃,被他扣住了脑勺。 接着程梨便感到他朝她亲了过来。 “陛下,别...” 微微地躲了一下,一种本能的反映,程梨心口顿时跳得更加厉害,尤其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但凡再多一瞬的思忖,她怕是都不敢做出这种举动,当即抬了眼去。 那双水盈盈的眸子中,盛了大半的惊慌,剩下的是惧怕,与他对上了视线。 俩人体量悬殊,她坐在他的腿上,几近整个人都被他圈了住。 男人眸色暗沉,态度疏离,脸色很冷,一言没发。 死一般的静可怕又瘆人,即便只有一瞬。 这一瞬之后,程梨也便慌张地开了口。 “...很...很疼,给妾身缓几日,成么?” 声音很小,小到如若不是这般距离,萧怀玹应该听不见她说什么。 男人扯了下唇角,那扣住她脑勺的大手慢慢松开,背身靠回椅背,转而掐住了她的脸,把人一把拽了过来。 程梨如何抵得住他的气力,娇弱的身子再度晃动,朝他扑去,一双纤纤素手支在了他结实坚硬的胸膛上。 萧怀玹微微挑眉,轻笑。 “是么?说的朕都心疼了。” “朕怎么忍心让嫂嫂疼,那你,快回去吧...” 话说完,他竟是真的就松开了她。 程梨心口顿时狂跳。 俩人眸光对着,她甚至呆愣了好一会儿,未从他身上起来,不知他说的是真话假话,正话反话…… 旁的自然都是假,可那句“回去”...... 不及再想下去,那男人已慵懒地扬了声。 “张明贤,派人送太子妃回去,记得,给太子妃拿药。” 话虽是对他人所说,那双幽深嚣张的眸子却始终未离她的脸,程梨心惊肉跳。 门外的太监听得传唤,马上赶了过来,领命之后,当即去吩咐了人。 没一会儿,便有宫女进来。 程梨也是这时方才回过神,知道他是真的让她回去了。 小姑娘起了身去,脸色略微苍白,由着宫女为她穿上披风,时而小心翼翼地看那男人一眼。 她心中没底,不知晓他到底是何心思,很是不安。 那男人无任何情绪外露,倚靠在那,淡然喝茶。 程梨被带了出去。 惠香就在屋外,本正忧心,见小姐出来,很是意外,也很是欣喜,但姑且什么都未说。 小轿已侯在阁外,程梨上了去,不时轿子被抬起,微微轻晃。 程梨安坐其内,一动未动,心中犹如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虽一万颗想回去的心,但着实不安。 适才之所以有那本能的反映,因着她确是太疼了。 一炷香的功夫,主仆俩人被送回东宫。 不过两日,再度归回,恍如隔世一般。 程梨第一时候去看了萧知砚。 陈公公道:“太子前夜服过药后,昨夜醒了会子,但人不甚清醒,也只醒了半个时辰不到,这半个时辰不断唤着太子妃的名字......” 程梨什么都未说,只接过宫女递来的巾帕,为萧知砚轻轻擦了擦额际。 小姑娘询问了东宫旁的事宜。 陈公公答着:“粮食和过冬的东西都送来了,虽与从前无法相提并论,但东宫上下已不至于挨饿。” 程梨知晓。 这里比冷宫好不了多少,为今之计,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 程梨最后一问:“可有外边的消息?” 陈公公压低了声音:“有。” 程梨身子微微一颤,美目含水,瞧向那公公。 人却没说下去,道了旁的。 “太子妃是殿下的恩人,亦是老奴与整个东宫的恩人.....” 他略微浑浊的眼中闪现朦胧泪光,仅仅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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