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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是因为她戴着面纱,所以暂时还无人发觉。 皇帝进了正殿,扶姣则被海信带到了偏殿,海信还带了两个宫女进来。 这两个宫女昨天就配合了海信找人,对这套流程驾轻就熟,她二人并没有因为扶姣是低等宫女就如何,反而客客气气的。 “请姑娘褪下鞋袜。” 扶姣抿唇,眼中流露的一丝抗拒被二人看在眼中,两个宫女对视一眼,察觉到了异样。 难道皇上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到的女子就是她吗? 有了这样的猜测,二人的动作越发小心,让扶姣坐在偏殿的小榻上脱下鞋子。 小巧却做工粗糙的布鞋被放在图纸旁边比对,二人惊喜,果然对上了! 接下来就是要看伤口…… 扶姣的动作慢吞吞的,可二人不敢催促,她们眼看着那只雪白的袜子被褪掉,本以为会看到白皙无暇的小腿肌肤,可没想到—— “天呐。” 环书惊呼一声,目露不忍之色。 只见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淤血在皮肤下面聚集,边缘处还有一道道细而长的血痕。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抠挠才会导致这样的痕迹。 而随着袜子彻底褪下,娇小的裸足之上缠着布条,脚掌的位置血迹渗透,已经把布条打湿了。 环书与环琴对视一眼,皱紧眉头。 “怎么样?” 海信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消息,有些心急。 他知道皇上的心思,再等一会儿怕是要不耐烦了。 环书推门而出,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海总管,奴婢也不知道。” 第一百三十七章 毁容宫女vs隐疾帝王8 海信的第一反应就是扶姣不让环琴和环书检查。 毕竟方才在柔福宫里的时候皇帝说让扶姣摘下面纱她都敢拒绝,更别说两个宫女要叫她脱鞋袜了。 但他看环书的脸色又不像。 “怎么回事?” 海信现在急得很,立刻上前询问。 环书年纪还小,加上她是紫宸殿伺候的,宫里没有人敢来找她的晦气,久而久之养出个直来直去的犟脾气。 想到刚才看到的,环书义愤填膺:“海总管,扶姣姑娘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脚心更是血肉模糊的一片,那绣花鞋上的一点血迹根本算不上什么,所以自然看不出她是不是要找的那个人。” 环书是看过那只绣花鞋的,血痕只有小小一点,确实不像扶姣能弄出来的。 海信先是一惊,后又无比失望。 惊是因为他没想到扶姣身上竟然有伤,失望是因为扶姣竟然不是陛下要找的人。 陛下亲自带着人回宫,结果却不是…… 海信不敢自己做主,他叫环书回去看好人,又跑回正殿禀告去了。 皇帝端坐在桌前,他面前放着一本奏折,朱笔放在手边看似是在批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朱笔上的红墨已经干透,连带着那支上等狼毫笔的笔尖都炸起毛。 从回来开始他就坐在这儿,随手拿起来的奏章上面字迹寥寥,可他却一个字也不想看。 烦躁的情绪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心里烧,烧得皇帝不厌其烦。 他自幼不同寻常,耳力目力和记忆力都远超常人,这份能力一直都被运用在战场上,他也凭借着这些屡立战功。 皇帝从来没想过他这样的能力有一天也会成为累赘。 从昨天御花园那场偶遇开始,那声若有若无的啜泣就一直在他耳边萦绕,夜半的梦更是让他心火燎原。梦中少女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好像刻在了他心里,随便一点刺激就能让他腹下发热。 但他又很清楚,他的病还没好。 只有一个人能勾起他沉静已久的身体反应,可偏偏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种不受控制被一个人牵动身体乃至于情绪的感觉很糟糕,帝王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但身为一个男人,他几乎疯狂的想要解脱。 自从登基之后已经很少有期待着什么的情绪,可现在,皇帝很期待这次的结果。 海信一进门,看见皇帝的表情就知道不好,他硬着头皮:“陛下……” “如何?” “陛下,扶姣姑娘满身是伤,环书说……说辨认不清。”海信跪倒在地,额头恭敬的贴在掌心扣头。 皇帝神情难辨,沉默许久。就在海信以为皇帝会直接下令让扶姣回柔福宫的时候,他感受到身旁一阵风似的掠过一道身影。 玄色的龙袍一闪而过,海信慌忙起身跟上。 陛下这是要亲自去看? 海信心中大惊。 扶姣安安静静的坐在榻上,她的鞋袜因为刚才的动作又蹭上了血迹,所以环琴拿了一个小毯子给她盖上了。 没有皇帝的吩咐她们不敢让扶姣离开,就一左一右站着与她说话。 门外传来海信略有些慌忙的声音:“陛下驾到!” 两人立刻前往门口,跪下接驾。 皇帝越过她二人,目光直直的望向扶姣。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只要有扶姣在的地方,他的目光就从来没有放在旁人的身上。 看着榻上有些发愣的少女,皇帝心底压着的那股火不知道是燃得更旺了还是变得轻快了,总之,他肉眼可见的心情愉悦。 “见了朕也不行礼?好大的胆子。” 这不是皇帝第一次说扶姣,上一次说她娇气,这一回说她大胆,总归都不是什么好话。可皇帝的语气又轻又慢,就算有十分的威慑力也减去七分了。 海信和两个宫女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难以置信”四个大字。 扶姣眨了眨眼,面纱遮盖了她的伤疤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漂亮到极致的眉眼,此时此刻那双眼睛湿漉漉的,柔情似水或许就是如此,皇帝只觉得看见这双眼睛便心情愉悦。 自从受伤以后,皇帝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目光。无论是畏惧还是敬仰,深处都好像隐藏着同情和嘲弄。 但在扶姣眼中没有,皇帝在这双眼睛里看不到除了他身影之外的任何东西。 纯然而清澈,像一片镜湖。 扶姣有些不安的动了动毯子下面的小腿,她现在很狼狈,没有穿鞋袜,小腿和脚都赤裸着,裹着毯子下跪的样子很慢,她在膝盖即将碰到地面的时候被皇帝托住。 “啊……” 轻轻柔柔的一声,不像被吓到,更像是娇嗔一样的撒娇。 皇帝弯下身,他手掌很大,伸手一捞就将扶姣往下跪的动作止住,把她小巧的膝盖拢住,那只小小的膝盖骨在他掌心里只有一小点,连带着把小腿也握住一半。 他的衣袍宽大,随着倾身的动作垂下来笼罩在扶姣头顶,她被皇帝的动作吓到,手臂还撑在榻上,就这么半边身体倚着小榻被皇帝托起来。 扶姣抬起头,震惊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陛下,你的手……” 她是真没想到皇帝的力气这么大,她刚才那一下是真的往下沉的,可他毫不费力的就把她制住了。 皇帝被她的表情取悦,看着自己黑袍中的那颗小脑袋,另一只手不慌不忙的将她挂在龙爪刺绣上的发丝解开:“手怎么了?” 他开始用力。 扶姣只感觉到拢着她膝盖的手掌紧了紧,然后她整个人就控制不住的往上,那种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叫她立刻前倾身体抱住皇帝用力的手臂,隔着一层布料,线条紧绷的手臂肌肉硬邦邦的硌着她。 而皇帝的感觉却与扶姣截然相反。 他感觉手臂都好像陷入了暖融融的柔软包围。 “怕什么,”皇帝嗓音低沉而沙哑,他捏了捏扶姣试图绷紧却依然柔软的小腿:“摔不了你,朕捧着呢。” 是真正的将人捧在掌中,安稳的护着。 第一百三十八章 毁容宫女vs隐疾帝王9 扶姣就这样被皇帝半托半抱着回到了榻上,她有些惊魂未定,细白的手指绞紧了皇帝的衣袖。 皇帝也没松手,他手掌一寸寸从膝盖摸下去,隔着毯子,一直到脚踝。 扶姣身上的伤口是货真价实的,除了脚掌是她为了误导皇帝故意弄出来的,其他的痕迹都是锦绣她们欺负原身的证据。 皇帝这样一碰,刺痛感顺着神经传到脑子里,扶姣瑟缩了一下。 “别动,”皇帝将毯子掀开,他久经沙场,方才摸了一遍之后确认没有骨折:“朕看一眼。” 扶姣紧紧抓着毯子:“陛下,奴婢不敢。” 嘴上说的是不敢,实际上眼尾都红了,是羞的。 皇帝指尖放在她眉心。 “抗旨不遵乃是死罪。” 扶姣就慢吞吞的松开手指,毯子被掀开的一瞬间,她捞起皇帝散落在榻上的广袖将自己遮了个严实,只露出小腿和赤足。 皇帝却脸色难看。 被他握住的纤细小腿白皙细嫩,肌肤像珍珠一样泛着盈润光泽。可这样一片无瑕的肌肤上却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象征着主人曾经遭受过什么样的欺负。 轻轻托住扶姣脚腕,皇帝看到了她裸足下的血肉模糊,更是怒火滔天。 这种感觉还没有到心疼的程度,但已经是保护欲没有被满足之后的愤怒。 在托住她的那一瞬间,在扶姣在他怀中抬头却被整个笼罩住的时候,皇帝心中升起的独占欲和保护欲已经足够他将扶姣纳入领地。 “谁弄的?” 扶姣将衣袖放下,露出双眼,咬着唇摇了摇头。 皇帝很顺利的读懂她沉默之下的意思,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说,或者说是不敢说。 “对朕不是胆子很大,你怕那些人做什么?” 扶姣又把袖子往上拽,却被皇帝握住手腕。 他连扶姣整个人都能毫不费力的托起来,大手一握扶姣的两只手就都动弹不得了,宽袍大袖失去了动力坠垂下去改在扶姣大腿上。 现在她手腕被皇帝握着,身体被皇帝的衣袍盖着,整个人都陷入皇帝的气息之中,喘息之间都是龙涎香的味道。 面对皇帝的眼睛,扶姣将目光移开,她不挣扎,只轻轻回话:“因为陛下只会出现一会儿,很快奴婢就要回去。” 回去,就要面对那些人。 她当然害怕。 低低的啜泣被隐藏在扶姣低头的瞬间,面纱将泪珠尽数吞噬,可皇帝还是听见了她的委屈。 或许在每个被欺负的时候,少女都在等待着谁能给她做主。 她被这样对待,柔贵嫔视若无睹,那她在期盼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一种隐秘而剧烈的陌生感觉充斥着皇帝的胸膛,比开疆扩土还要让他满足。男人的劣根性一向如此,就连皇帝也不例外。 “求朕。” 皇帝松开手。 扶姣刚刚摆脱了束缚,可下一秒就毫不犹豫的伸手出去。在皇帝晦涩的目光下,她将自己的手指搭在皇帝大腿上,又做出了在柔福宫时的动作。 ——腰肢塌下去,将最脆弱的后颈暴露在皇帝面前。 “求您,陛下。” 是完全的臣服,是向强者寻求庇护。 皇帝凝视着扶姣已经泛上薄粉的肌肤,突然很想知道她面纱下的脸颊是不是也是这样,粉薄的一片,细嫩的叫人爱不释手。 “朕应了。” 他将薄毯重新盖在扶姣小腿上,捏着下巴将她垂下去的头抬起来。 皇帝站起身时格外高大,居高临下时能把扶姣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中。 “不必回去了,朕会让海信去柔福宫。” 从这一刻开始,扶姣这个人再也不属于柔福宫,她将待在紫宸殿,虽然还是宫女,却一跃成了天子近侍。 看环书和环琴二人就知道,紫宸殿的人,哪怕只是个小小宫女呢,那也是各宫争相巴结的对象。 日后若是在紫宸殿见了柔贵嫔,她都要给扶姣塞银子结交。 皇帝走了之后海信便走进来,虽然他知道扶姣盖着毯子,但还是没敢往她身上看一眼,只是拿出了一瓶药。 那药罐子都是琉璃做的,能看到其中雪白的膏体。 海信低头弯腰:“扶姑娘,这是白玉珍珠膏,黄豆大小便值千金,陛下特意吩咐叫拿来给姑娘,太医说了,这药祛疤有奇效,您可以用在面上试试。” 他将琉璃瓶放在床头桌角,又拿出一只绿色的瓶子。 “这个是雪融生肌膏,虽然不比白玉珍珠膏,可也是极好的,陛下叫奴才先拿来,只是您千万别自己用,陛下说等晚上他来给您涂。” 海信越说声音越低,客气的很。 扶姣躺在榻上,紫宸殿地龙燃着,她睡得暖和,有些懒洋洋的:“多谢海总管……” 看扶姣这样,海信便轻手轻脚的退下去了。 他还得去柔福宫传话呢,以后扶姣姑娘就住在紫宸殿偏殿了,是正儿八经的御前宫女,传完话还得去弄一张床来,总不能叫姑娘住小榻。 海信想得明白,别管之前是什么身份,只要皇帝看中,那就是他要好生伺候的对象。 环书和环琴站在门口,看海信出来上前去。 海信在她们面前就端起总管的架子了,拂尘一打说道:“从今儿起,你们两个就专门伺候扶姣姑娘,这可是陛下亲口吩咐的差事,我提醒你们别做蠢事。” 环琴点头,环书有些好奇:“什么蠢事?” 海信冷笑一声:“哼,还能有什么蠢事,柔福宫要倒大霉了,陛下口谕,将那几个恶奴就地杖毙,整个柔福宫的人都得去看。” “柔贵嫔也要看?” 海信斜眼:“整个柔福宫,柔贵嫔自然也得算上了。” 环书倒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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