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本,以姿势曼妙为要,但不是杀人术。妻兄,剑法很是精妙,但用来比武,不够用。” 杭远之呆愣愣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荀野,哪有半分瞧不见自己的样子,杭远之讷讷道:“什么叫‘杀人术’?” 荀野解答:“是以杀人为目的,以见血为结果的体术。换言之,妻兄的剑,是礼器,我的剑,是利器,功用不同,难以胜负评定优劣。” 杭远之听明白了,但又不满地挑眉:“你都没用剑,利不利的你说了算?” 荀野看了一眼手中之剑,将剑收回剑鞘,“我的剑用了便要见血,对敌人可以,对妻兄不能无礼。” 杭远之嘟囔道:“你们和离了,我不是你妻兄,别套近乎。” 哪知荀野当即就换了称呼:“杭四郎君。单以体术决斗,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要替妹妹报仇雪恨的话,请回吧。” 杭远之咬牙道:“我是技不如人。但,难道你欺负舍妹,竟然就这么算了?” 荀野默然后,自哂:“你去问她,如果因为我欺负了她,她想报仇,要割我的肉,还是喝我的血,我都给她。” 杭远之犯嘀咕了,难道自己真是冲动了? 看荀野这模样,都和离了还对自己礼遇有加,也不像是看不起锦书,要休弃她。 * 兄长去了多时了,香荔回来报信,说郎君自入长安城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知他是寻太子去了,却不知去了何处,上东宫打听,都说杭远之不在。 孙夫人与杭锦书担忧他,一时头脑发热,铸成无法挽回的错。 只是这时不好惊动了家主,杭锦书把自己和杭远之身旁能调遣的人都秘密派出去寻人了,但一夜了也还没找见。 孙夫人去稳住杭纬,得知家主今日一早就任了,心下稍松。 杭锦书则在田庄等候消息。 春红早谢,夏日已深,晴晴翠翠的田庄外,到处是开垦的良田,隔着一道高高窄窄的围墙,交通阡陌上传来农夫和樵夫爽朗的笑声。 杭锦书看着天色逐渐晚了下去,她要上东门打听消息,摸着隐隐作痛的骨头,往东门踅过去,蓦然撞见一片翠意盈盈的梨林。 如今正值盛夏,梨树上挂满了浓叶,蓁蓁的,生气勃勃。 这种观赏梨木是难以成果的,结的果子又酸又涩,可是贵族喜欢,因它的花盛开之时,正是皎然高洁,如君子之风。 杭锦书隐隐看到梨树横斜交错的枝干里头有人,脚步一顿,须臾,那人从梨林了转了出来。 来人着一身品月色束腰的宽袖交领长袍,衣袖两边坠着团团的银线梨花暗纹,步履优容,面庞秀逸,颇有出尘绝俗之感,就仿佛三月烂漫的梨花,于枝头重现芳华。 杭锦书错愕地立在原地,等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瞳眸里多了经年未见的陌生,和短促的恍惚。 不知不觉间陆韫已经到了她的面前,他几乎还是从前的样子,儒雅精致的皮相贴着不浓不淡的骨,呈现出一种总是云闲风轻的风流,但这种风流是偏内敛的,温和、端方,谦谦有礼。 “阿泠。” 他唤她,没有一丝疏离,如昨日一般。 “多年未见,你认不出我了么?” 杭锦书终于回神,脑中此刻回想的,竟是荀野的一句话—— 在陆韫回来的当天,她就向他提了和离。 她亦不知心底是何滋味,话到嘴边,哽了哽,勉强庄重起来:“师兄来长安了?” 陆韫颔首:“我已如约献上燕州,自是要辞去燕州一切重新回来的。” 杭锦书也点头:“师兄胸怀青云之志,才比子建,回长安也好,如此大有了用武之地,你为杭氏鞠躬尽瘁,想来伯父应当也会举荐师兄入朝。新朝初立,以师兄之才,一定大有可为。” 她不过寒暄客套,但陆韫却认真地凝视着她如今疏远平静的眼眸,一字字道:“我以后只在杭氏为幕僚,不入朝。” 杭锦书被他看得微微蹙眉,大概是陆韫与荀野不同的地方吧,她没有亏欠他,故而也无需厚颜躲闪,任由对方打量,她却岿然,身不动,心亦不动,只是礼节性追了一问:“为何。” 语气平淡,仿佛只是与一陌生人在此交谈。 陆韫无不失落,他缓缓折起唇角,“我陆韫,永不朝荀氏称臣。” “为何?” 这一次杭锦书仰起了眸光。 对方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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