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其妙想起了容嬷嬷。 拿一根针:我扎死你,我扎死你……嬷嬷疼你~ 降头术,长江给我讲过,是巫术的一种,听说曾经是一种祈福的做法,后来被邪用。 汉朝还有个著名的‘巫蛊之乱’。 这种术现在很少见,长江说在泰国东南亚什么地方常见,那边还有专业的降头师。 这一说,我又想起‘阿玛德隆’先生了,他不就是泰国来的鬼仙儿么。 “大师,您说的是扎小人?”那位二姐夫顿时明白了,瞪着眼睛。 “常见的就是做个娃娃,扎小人,”金满山道:“但不完全是,下厌有下蛊虫蛇鸟厌的,还有下铜铁人的,什么样的都有。” “大师有法子救我儿子吗?”二姐夫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生机。 “需要多少钱,您开口。”这样真和我爸当初一样,多少钱你张嘴,能救孩子就行。 “我不确定,”金满山摇摇头,“要看下的什么厌,想破了下的厌,需要找到下厌的东西。” 金满山说:“要是能找到下的厌媒介,那指不定你儿子还有救,要是没找到,你儿子就得熬死。” 那一家人不太懂。 金满山解释:“比如说啊,要是下的虫厌,下厌者都不一定能找到那只虫,你家更没处去找。” 我听明白了。 下厌需要媒介,就像巫术布偶娃娃,就是那种媒介,但是媒介不一定是娃娃,也许是一只虫子,一只鸟,一条蛇。 那一家人也听明白了,当父亲的差点当场哭了,“这咋办啊?咋办?” 咋办? 金满山开始想办法。 “你家得罪谁了?下降头需要你儿子的生辰八字,还需要媒介,挺繁琐呢,一个没整明白,这降头就下不成。” “可你儿子这已经中了降头,说明人家那边把你儿子生辰八字都搞清楚了。” 对,要是没点深仇大恨,谁大费周章搞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去下厌? 不嫌麻烦,吃饱了撑的。 所以说,现在想要找到下厌的媒介,就得想明白得罪谁了。 “我没得罪过谁,”当父亲的眼含泪光,无比肯定的摇头,“要是说平常工作上得罪,那肯定有,在社会上谁还能完全不得罪人?” “但是,要是说,仇恨到报复我儿子,那没有。” “再说,我儿子生辰八字,只有家里人清楚,外人哪能知道?” 他说话听着挺靠谱的,也恳切。 说的都是大实话。 “那就没办法了。”金满山笑呵呵说:“你们都不知道下厌者是谁,我们更没法帮。” “爸,我渴。”浮肿男孩趴在父亲身上,浑身皮肤由于浮肿发亮,但嘴唇却干干巴巴的。 看着好奇怪,他浮肿成这样,肯定喝了很多水,但是他依旧口渴干涩。 二姐夫看着儿子可怜相,心疼的眼泪噼里啪啦。 那二舅在旁边哭了,一抽一抽的。 “我二姐夫是个好人,哪能得罪人呀?” “我家我爹妈死的早,我大姐嫁出去了,我二姐下面两个弟弟,都是我二姐和二姐夫带大的。” “二姐夫比我大10岁,我念大学都是二姐夫供的。” 这么说,二姐夫应该是很善良的好人,不该被人报复。 我拎起浮肿男孩的手腕,摸了摸脉搏。 脉象阴阳紊乱,肾气衰竭,五脏只有心脏还是正常的。 “这小姑娘,你是???”二姐夫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低头看我。 “这位是姜龙小道姑,老有道行了,哎呀……别看人小,那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金满山那破嘴叨逼叨。 “两位,我们真是走投无路了,求求你们帮帮忙吧!”二姐夫嗡嗡就哭上了,背着200斤大儿子,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求。 我哪见过这场面? 反正我这两天要等田螺老爷子的通知,索性,就和金满山答应给这一家看看。 正好金满山抠门,有地方吃住,省的花钱了。 “不过,”我郑重其事说:“舅舅和伯伯,我和满山不一定有本事救小哥哥,没救成,你们也别怨,再一个,能送医院还是先送医院。” 两手准备呗。 “哎呀,小姑娘,你这么小,事情考虑的真周到。”二姐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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