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是打火机要挟下的诚意。 裴寒伸手抓住绳梯,三两下就攀上来了。 死里逃生,他一上来,就先把打火机交给宁鸽,然后上前一步,把她按进怀里。 宁鸽:“……” 要不要演得这么一五一十? 他泡过水的衣服好不容易被火苗烘干了,身上又被狂风暴雪吹得冰凉。 “小念,过去都是我不对,再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吧。”他说。 宁鸽抬头望着他,点头答应:“好。” 生生死死地折腾到现在,还放了把火,评审们终于满意了,纷纷低头在表格上打勾。 只有一个评审还攥着笔不动,“都结局了,就不亲一下吗?” 裴寒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宁鸽的后脑。 宁鸽仰头盯着他,目光中警告的意味相当明显:你敢真亲一个试试? 裴寒不动声色,俯身低下去,偏着头,挡住台下的视线。 离着十万八千里远,完成了这个借位之吻。 手环终于震了: 两人往台下走时,宁鸽一直把那个小小的打火机攥在手里。 裴寒的意思很明显:打火机交给她,要不要最后再放一把火,完全听她的,他没意见。 舞台一声都不敢吭。 直到他们走出舞台范围的那一刻,变出来的打火机凭空消失,宁鸽才听见舞台似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大幕自动落下,评审们起身离开,秃顶男兴奋地跑过来,“新剧评审已经通过了,过几天就正式演出,你们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 他没有再发布任务的意思,大家也乐得没有新任务,一行人赶紧溜了出来。 欧文一路走,一路低头看手环。 宁鸽的余光扫过,发现他的手环屏幕上是刚刚大结局的时候裴寒和她的那个借位之吻。 两个人在积雪覆盖的白色舞台上抱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暧昧。 “你拍这个干什么?”宁鸽瞪他。 欧文笑道:“别那么凶,剧的大结局嘛,我就是扫一下,想看看是不是锚点而已。” 他对付完宁鸽,转过头就捅捅裴寒,把手环上那张照片秀给他看,“诶你想不想买?价格好商量。” 裴寒看了一眼,没说话。 宁鸽相当无语: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是把扫描功能当成相机在用吗? 一出剧院的门,大门就在他们身后自动合上了。 大家都很兴奋,裴寒和宁鸽两个人把任务从头到尾扛下来了,进剧场转了一圈,做了好几个任务,一个人都没死。 宁鸽抬腕看看手环,“没有新任务了么?” “大概不会有了,”裴寒说,“已经快到时间了。” 他一语提醒了大家,每个人都抬起手腕看手环。 倒计时冷漠地继续蹦着: 一下又一下,跳得人心慌。 “还有二十多分钟?怎么办?”青头皮急了。 仍然不知道锚点在哪。 “不发新任务,代表线索已经全部给我们了。”裴寒说,“我们要把它想出来。” 青头皮皱着眉,“咱们刚才在剧院里忙活了半天,也没拿到啥新线索啊?” 奶奶灰也觉得,“就算是舞台上想什么就来什么,也和上午在旅馆房间里差不了多少,没给出新东西。” 宁鸽出声:“其实它给了。” 奶奶灰:“啊?” 宁鸽提示他,“你想想刚才那部剧男女主的名字。” “石茵念和魏尔生!”小男孩抢着说,他现在完全不哭了,也活泛得多了。 “没错,石茵念和魏尔生,”宁鸽说,“姓和名分开,重新排一下,‘石魏茵念尔生’,就是‘是为因念而生’。” 是为因念而生。 这句话就是剧院给出的线索。 柜姐“啊”地叫了一声,“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扫一下男女主的名字?剧院里哪里有男女主的名字?我刚才看见前厅贴着好多海报,海报上应该有名字吧?” 奶奶灰也说:“对,你们想,上午旅馆房间里就贴着海报,是不是暗示海报就是锚点,只不过不是恐怖片的海报,是新剧的海报?” 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 他俩立刻一起去推剧院的门,可惜大门死气沉沉地关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根本推不动。 青头皮后悔,“出来就进不去了,早知道就不那么快出来。” 欧文说:“进得去啊,买票不就行了。” 他到剧场的售票窗口敲了敲窗。 售票员仍旧抱着保温杯,躲在玻璃窗后没精打采地哼哼,“一人二十,概不退票。” 他们几个忙来忙去地凑钱买票,裴寒却一直靠着墙站着,没有出声,像在出神。 宁鸽知道,他肯定觉得新剧的海报不会是锚点。 裴寒察觉到宁鸽的目光,看向她的方向。 这次宁鸽没跟他比赛盯人玩,因为她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吸引了。 宁鸽对他勾了一下手指头,“过来,”她指指剧院的二楼,“你看上面。” 裴寒走过来几步,站到她旁边,抬起头。 他的嘴角弯出一个弧度。 他叫正在买票的欧文:“不用再买票了。你们过来看。” 大家抬起头,这才发现,他们进门时还在装的剧院招牌已经做好了。 扶梯撤了,工人没了,现在红色的“大剧院”三个字前,多了两个字—— 浮生。 “浮生?这是锚点吗?”青头皮很困惑。 柜姐也没懂,“浮生,和念头又有什么关系?” 宁鸽问:“记得我们刚进剧院时,做的那个填字任务么?” “当然了,”奶奶灰抢答,“在小方框里填上各种黄暴词嘛。” “对。”宁鸽望着剧院的招牌,“那个任务其实也有信息要告诉我们。” 第14章 念生14+蜉蝣01 宁鸽说:“它要说的是, 注意填在方框里的字,框起来的字才是重点。” 所有人都跟她一起看招牌。 柜姐一把抓住宁鸽的胳膊,她明白她的意思了, “上面那扇窗户!像个框框!” 她说的没错。 “浮生大剧院”五个字, 四个都嵌在外墙上, 只有一个字,刚好在二楼的一扇小窗前。 看位置,那扇小窗应该是在剧场舞台的正上方,大概是阁楼之类的东西。 最关键的是,小窗是方型的,还有一圈边, 如同把前面的字端端正正地框了一个方框。 那是个“生”字。 浮生大剧院的生, 也是因念而生的生。 青头皮立刻抬起胳膊,对准那个“生”字点了扫描。 手环毫不留情: 奶奶灰拍了他一巴掌,“急什么啊你,浪费扫描次数。这才一个字。另外三个在哪呢?” “另外三个字我不知道。”宁鸽说,“但是我知道另外一个字在哪里。” 她指指对面家里开的小旅舍。 念心旅舍一楼的门口, 挂着宁鸽无比熟悉的旧招牌。 在宁鸽的记忆里,招牌上有一个字曾经掉下来过,后来换成了新的, 因此和其他几个字都不太一样, 外面套着一圈红框。 就是念心旅舍的“念”。 大家一起看向马路对面旅舍的招牌。 路的左边有个“念”, 路的右边有个“生”。 因念而生。 念生。 所有人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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