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接将人抵在了墙上:“你在做什么?!” 看见进来的人是他,殷殊鹤那双已经湿润的眸子先是恍惚,然后很快闪现过一丝厉色,他也出声诘问:“殿下又进来做什么?” “萧濯......”意识到危险的殷殊鹤微微喘了口气,说出来的话却冷极,像刀子一样:“你若是不想你我二人从此反目成仇,那就现在出去!” 萧濯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殷殊鹤看,忽然就觉得喉间饥渴难耐。 他发现太医说的果然不对,催/情药并不会因为宦官的残缺而不起作用,因为殷殊鹤一直蹙着那双锐利的眉,一双狭长的眸子看起来湿润痛苦,锋锐狠戾之余,还沾染着一抹绸艳糜烂的红。 这让人不受控制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又想让他在他手中颤抖。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更不是什么好人。 这么想着,于是他这么做了。 然而他的动作却碰到了殷殊鹤的激烈反抗,他那么愤怒,那么厌恶,那么不甘雌伏。 却也同样无助可怜,甚至因为药物的关系,他不得不在萧濯怀里软了身子,那双含恨的眼睛湿润薄红,冷汗涔涔,他说:“萧濯,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太美了。 在这种时候还色厉内荏的殷殊鹤更加让萧濯血脉喷张。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中散发出惊喜、□□、疯狂、激动、兴奋、渴望等不同兴奋,他控制不住将手指插进殷殊鹤如绸缎般顺滑的发丝之间,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抬起头来,然后咬住那张永远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唇:“好啊,那就请督公结束以后就杀了我。” 殷殊鹤大概是从来没被人吻过。 幸好,萧濯也从未跟人这般亲近。 因此他们之间的接触与其说是吻,更像是一场毫无章法的角逐,萧濯的嘴唇加重了力气,死死跟殷殊鹤的嘴唇胶着,用力碾压,殷殊鹤则在含怒反抗,不肯让萧濯得逞。 于是很快就有血腥味从他们唇齿贴合之间弥漫开来。 这种铁锈一般的味道激发了萧濯的兽/欲,他没想到殷殊鹤的味道竟然好到这种程度,让他不受控制感到着迷。 他恼怒于殷殊鹤宁愿自残也不肯让太医诊治,于是更加贪婪地扼着他的腰身将人拉得更近,像是羞辱也像惩罚:“为什么要反抗?就算督公身有残缺,但此刻被人下药,憋着就不觉得难受吗?而且宫中结成对食的宫女太监那么多......” 他用力抚摸殷殊鹤的脸:“督公如今权势如此之盛,难道从来不曾感到寂寞?” “笑话......萧濯,你不要乱来!”平时气力尚且不敌萧濯,此刻被人下药导致犯病的殷殊鹤自然更加不是他的对手,几番挣扎之间几近力竭,胸口起伏不停喘息。 感受到殷殊鹤反抗的力气逐渐变小,萧濯心中愈发激动,然而就在他带着殷殊鹤跌跌撞撞倒在贵妃榻上,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却突然瞥见殷殊鹤胸口剧烈喘息,像被人掐住喉咙的白鹤,咬牙侧过去的眼角不知何时泛起一抹薄红 萧濯的动作蓦地一顿。 他不自觉放轻了亲吻的力道,手在对上腰上游弋,一边啃咬殷殊鹤的脖子,一边低声诱哄和安慰:“督公别生气......我是怕你难受才会如此,太医说你应当那杯酒应该对你起不了什么作用,告诉我......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我早就发现了,”跟殷殊鹤亲近的感觉令萧濯胸中火花四溅,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到床榻上去做个死去活来,却强行忍住追问:“督公身体应当有异,对不对?是中毒了还是什么旁的缘故?为何不让太医诊治?” “......” 这话问出来的瞬间殷殊鹤浑身紧绷,颤抖着闭上眼睛不肯说话。 萧濯从来没见过高高在上对无数人生杀予夺的督公露出这等慌乱又惊惶的神情,于是他很快心软了,贴着殷殊鹤的耳朵安抚他:“督公别害怕......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不说了,好不好?” 听到萧濯的温言软语,殷殊鹤咬牙切齿,终于缓过神来,“那你还不快将我松开!” “那可不行”萧濯实在太喜欢此刻殷殊鹤此刻惊慌失措的模样,仿佛他终于撕开了他那张在任何人面前都冷厉肃杀的假面,窥见了所有人都看不见的风光,这种只有他一人能欣赏的姿态让他又是餍足又是激动,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于是他再次揽过殷殊鹤的腰身,亲吻他的耳廓,喘息道:“督公还难受着不是吗?” “你不肯让太医来看......但总不能讳疾忌医吧......就让我帮你医治一次......好不好?说不定试过一回你就舍不得杀我了......” 不知不觉间,萧灼几乎将殷殊鹤整个人都压在贵妃榻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动作也太暧昧狎昵。 就在他以为殷殊鹤应该被他说动了的时候,他却忽然拼尽全力将他推开,抽出不知道之前什么时候重新拿在手上用来自残的匕首直直抵在萧濯脖颈之间,恨声道:“萧濯,你若是想死就再进一步。” 能被司礼监掌印和东厂提督随身携带的匕首自然不是俗物,应是皇帝御赐,可吹毛断发。 萧濯能感觉到脖颈那处的冰凉跟刺骨,但他没有惊慌,反倒是注意到殷殊鹤的脸色来因为此刻殷殊鹤脸上除了惊怒带来的薄红之外,之前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冷汗涔涔的样子好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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