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也不愿意再说,于是侧过脸去不再看他,然而萧濯却不允许,他掰着他的脸强迫他正视自己,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逼问他:“督公上辈子就喜欢我?” 殷殊鹤再次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屈辱跟自嘲。 他压抑着某种情绪,平静道:“殿下既然已经听清了,又何必再问?” 萧濯根本不相信殷殊鹤说的话! 他攥住殷殊鹤的手,按在他上辈子被匕首刺穿的小腹上,“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杀我?殷殊鹤......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不等殷殊鹤说话,萧濯再次欺身而上,用带了血的手抚上他发红的眼角,恶狠狠道:“为什么不说?上辈子为什么不说?这辈子又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为什么要说?”殷殊鹤怒极反笑。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道:“说出来有什么用?徒留殿下耻笑么?” 殷殊鹤嗤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提醒萧濯还是在提醒自己:“还是说,奴才说出来以后,殿下便会因为一个阉人对你动了真心而心慈手软,做出跟上辈子截然相反的选择?明知” 他话还没说完,萧濯大怒直接打断:“你又如何知道我不会?!” 话音落下,马车里的两个人都怔住了。 第103章 第23章 这世上这么多人,我只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后, 萧濯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无意识松开了紧紧攥着殷殊鹤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着,侧过头去不说话了。 殷殊鹤的眼睫也颤了一下。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萧濯, 心中思绪翻涌, 几乎以为自己方才是昏了头听错了, 萧濯在说什么?什么叫你又如何知道我不会? 但萧濯没有看他。 马车内充斥着浓郁的血腥气。 殷殊鹤闭了闭眼, 只当是萧濯盛怒下一时口快, 笑了一声:“算了。” 他觉得阉宦之身却渴望真心的自己有些可笑, 上辈子付出过惨痛代价, 跟萧濯两败俱伤, 如今却依然为他说的话感到动摇的自己更加可笑。 或许今日这番谈话本就不该发生。 他更不该因为萧濯不假思索替他挡刀便心生妄想。 然而萧濯听见殷殊鹤“算了”这两个字,面上原本僵硬和不自在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 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陡然燃起骇人的火光, 他猛地扣着殷殊鹤的下巴:“什么算了?” “怎么能算了?!” 萧濯神情难看到极致,那种恨不得用力将殷殊鹤掐死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他感觉到焦躁、愤怒,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慌张跟委屈。 是。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居然会脱口而出那句话, 可他既然说出口了就绝对不会收回! 他都没有记恨殷殊鹤上辈子亲手杀他的仇。 还作出了跟上辈子截然相反的承诺。 可殷殊鹤居然敢说算了。 他凭什么说算了?! 萧濯阴沉着一张脸, 像惩罚一样重重咬上殷殊鹤的嘴唇。 殷殊鹤没有张嘴,他便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 用舌尖在他口中胡乱翻搅,这个吻太凶, 太重,殷殊鹤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而凌乱, 一双狭长的眼眸也再次染上红意,他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随即被萧濯低头用舌头舔掉。 殷殊鹤不知道萧濯又在发什么疯,但他更恨被萧濯触碰以后便软了身子的自己。 他咬着牙,盯着萧濯尖声道:“再来一次难道殿下就不会算计我了?再来一次难道你便能相信东厂跟锦衣卫的忠心,任由我一个阉人手掌偌大的权柄?” “这话殿下您自己信么?” 殷殊鹤一把将萧濯从自己身上推开,用力之大,将原本已经不再流血的虎口再次崩裂,鲜血流到指尖,冷冷道:“别再说笑了!” 他跟萧濯骨子里是同一种人。 他们都清楚权势与地位的重要性,甚至于萧濯的野心比他更甚。 宸妃早逝,萧濯在冷宫中吃了整整十年的苦,后来被皇帝接出冷宫,又被其他皇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为了活命,所以他要去争、去抢,去坐那个有朝一日能对旁人生杀予夺的位置。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上辈子萧濯与他虚与委蛇,利用他排除异己,无非是将他视作一柄锋锐又好用的刀。 登上皇位以后,便要开始防备这把刀会伤到自己。 但毕竟还有些旁的用处,所以可以将刀刃折断,留在身边做个陪床逗趣的玩意儿。 既是如此。 又何必假惺惺地跟他说这种话? 何必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他。 最可恨的是他自己。 竟然无法自拔地渴望将萧濯说出的话当成真的。 然而萧濯却极其缓慢地抬头望向殷殊鹤。 从这个角度,他能看见殷殊鹤手上滴下来的血染红了身上的便服,能看到他那张漂亮至极的脸上写满了怒意与讥讽,还能看见他眼睛极其矛盾的红着...... 随着方才一怒之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自重生以来一直堵在萧濯心口那团压抑、焦躁,令他时时失控却又始终找不到出口的情绪忽然在这一刻变得清晰明朗起来。 为什么上辈子他费尽心机也要折断殷殊鹤的翅膀? 或许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有多么忌惮东厂跟锦衣卫的势力,而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与嫉妒心理作祟,令他只想用这种方式,将面前这个把权势地位看得比他更重的人牢牢钉死在自己身边。 为什么比起自己在登上龙椅的前夜被杀,更让他咬牙切齿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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