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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说着,台子上的小白鼠一只腿抽搐着,溺出腥臭的液体。 “那它怎么尿了?”男人指着桌面,又问。 ‘医生’睨他半秒,转回头,没语气淡淡地道:“哦,我把它脊椎折断了。” 一室寂静。 Gin见好就收,闭上嘴朝楼梯口走了两步,又停住,轻声问:“你之前说的药,还有用吗?” “有。但下周就没有了。”又是一管针剂下去,小白鼠隐隐又有了睁眼的迹象。 沉默片刻,他捏紧了裤子的口袋,垂下眼眸,弯曲的长睫轻扫过眼下那颗朱色小痣。 “行,就这周。”男人的语气忽然变得轻松,如往常般得吊儿郎当,“这周,药会拿到,到时候带给你。” ‘医生’手里的刀一顿,一股鲜血流出,他看了一眼,冷静地拿纸擦干净。 “没钱你准备去哪拿?去偷?还是去抢?” 谁干那么没品的事啊。 “冤有头,债有主呗。谁拿走的就去找谁。”Gin把手随意地插在兜里,长腿一伸,走下楼梯。 到楼梯拐角时,上面又传来一句话,“没人付钱,有药我也不治。” 愣了两秒,他抬头看向楼上,嘴角渐渐向上扬起。 一边哼着圣诞歌下楼,一边大声答道:“放心吧。我亲自带给你。” 铁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医生’低头看了眼盘子里开始发僵的小白鼠,神色未动,拿起它扔进废料箱。转身走向另一只鼠笼,过程中,摸了一下外褂的兜。 果不其然,空空如也。 这只可恶的‘老鼠’。 寻药·躲人 野生放养的动物总有比圈养动物更强的生命力,尤其是在伤口得到妥帖的照顾后,愈合得会更为迅速,仿佛是某种丛林天赋。 在自己的地盘里歇了几个晚上,第二天一早,Gin腰间的伤口已经有了结痂的趋势。 他不必再演戏忍痛,以防被其他闻血而动的人盯上。 在电视机上被通缉的‘抢劫犯’,此时大摇大摆地走在十三区的街道上。路过的人偶尔还会热情地同他打招呼,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这里是什么“邻里友好社区”。 三个转弯,Gin再次来到东巷腹部的灰色小楼。 非常不巧,这里的主人今天没在家。 他拿出小刀,熟练轻松地挑开门锁,像进自己家门一样,明晃晃地走进去,手里还拎着从医院捎回来的那一袋子药。 袋子里有许多药,一些他能看懂说明的消炎药留下了,剩下的他看不懂,干脆拿到‘医生’这里。他总用得上。 至于这包药是谁买的,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位‘好心’的留学生女孩。 她用这一包他看不懂的药,‘换’走了他最宝贵的两瓶救命药。 明显是他亏了。 Gin走上二楼,简陋病房里躺着的老人身上浮肿消下去许多。 他蹲在他床前,伸手抚摸他额头,轻摁了一下,依然有明显的坑陷下去。薄薄的眼皮皮肤也还肿着,病症还没有消退。 他打了一盆水,找了条毛巾,解开老爹身上衣服扣子,用水打湿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过程中,躺着的人哼哼了两声,Gin听见,止住动作,愣了两秒又笑了。 还是这么能睡啊。 得知老爹的意识还在,Gin的心情还算不错,等他将人翻过去擦背,又翻过来时,枕头边掉出来一张小纸条。 (德文) 简单明了的字迹。 Gin拿着纸条皱起眉。 毋庸置疑,这纸条是‘医生’留下的。他像是料到了他会来一样,所以留下纸条,让他再去想办法搞到另一种药。 同时这也说明,老爹的病,加重了。 依靠原有的药品已经不够了。 还是在‘医生’认定他能带药活着回来的预判下... 明明看起来病症已经减轻了,竟然又恶化了吗? Gin捏紧纸条,仰头从牙关里吐出一个字——“靠”。 老爹教过他的唯一一句中文脏话。 他低头又看了一遍纸条,上面药品名称不是他熟悉的文字,只能大概记个形状。为了以防万一,他把纸条放进兜里揣好。 紧接着,他又帮老爹擦了背、脸,以及双手的指缝。 做完这一切,他把他的衣服穿好,贴心地盖上被子,出了门。 新的药要去哪里找,Gin还没想法。 但总之,他一定要先找到那个女孩,把之前的两瓶药拿回来。 * 留学生们第一次在广场上演奏中国民乐的视频发到网上后,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度。 点击量迅速攀升,讨论度也很火热,甚至在二十四小时后成功登榜。 音乐是无国界的,那些动人心弦的乐曲一响起,很难不让人驻足,而国人看见视频里的外国人为祖国音乐叫好,也是深感欣慰。 这些视频里,岑桑弹奏古筝的那段点击量最高,一天之内破百万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穿着正红色的汉服,弹了一曲《云宫迅音》,看似柔弱的小身板,同指尖流出的节奏明快有力的曲调形成了鲜明对比。 表演后,她起身鞠躬,略带羞涩的笑颜更是令人心旌摇曳。 视频传到国内,不少人都被这张清纯美丽的脸惊艳到。岑桑“古筝女神”的名声也不胫而走。 而尝到了甜头的演出组织者更是备受鼓舞,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他们决心将这种文化宣传持续下去。 于是,几乎每天都有没课的留学生来到广场演出。 但一连两天,岑桑都没去。 第三天,之前找过她的曾婧学姐又一次去找了她。那时候,下课已经有一会儿了,但是岑桑自己坐在教室里,看着手中的笔记认真地修改。 学姐说网上的呼声很大,希望她能出镜一次。 他们还计划着和国内慈善机构合作,利用当前的流量热度募捐,让更多的山区儿童能上学。 这种善事,岑桑原本不会犹豫的,但今天她罕见地迟疑几秒,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又是一个大晴天,鸽子悠闲地在广场上漫步,张着尖嘴,等待路人慷慨地投喂。 岑桑今天没有穿那件扎眼的红色汉服,而是换了身日常款简约的改良汉服。白色的底衫,鹅黄色的腰封做装饰,是大家推荐她穿的,说白色更有‘仙气’。 仙不仙气,岑桑倒不在意,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她演奏时,后背总是毛毛的。 好似身后有人在一直盯着她一样。 她也不清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在弹完一首《笑傲江湖》后,便以休息为借口退出了人群中心,走到侧面去和学长学姐说话。 借着喝水的空当,岑桑向四周观察了一圈。 或许是午后的原因,中心广场来往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匆匆而过,也有少部分会落座路边的咖啡厅。 就在他们演出的的后方,是一座教堂,今天没有礼拜,教堂红色的门紧闭着。墙壁是石头垒成的,阳光照射下呈现出一种乳白偏黄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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