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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生地办差,天界爱美之心是出了名的,不同于地府那极致恶心古怪的建筑风格,也不同于魔界五颜六色地堆砌,他们求的就是艺术品。 宋听檐在他们这处,简直是无可挑剔的珍品,仙界都找不出几个,凡间竟能有。 虽作为男人有些瑕疵,但无可厚非,毕竟天下是没有完美一说的,不能人道也不是他的错。 洛疏姣实在按耐不住,看了眼世贝紧闭的屋门,到如今也察觉出此人必然不对劲,已无法将他当成救命恩人对待,她转而问夭枝,“白日里,他找你说了什么?” 夭枝坐上屋外木栏杆,“他说夜里要带我们出去。” “如何带,这围得密不透风,我们还能凭空飞出去不成?”贺浮抱着怀里的刀,一整日都是严阵以待。 “不知晓,总归是有法子罢?”夭枝看向对面,世贝这般一直不出来,倒是让人好奇他要怎么行事扰乱这处? 远处忽然传来嘈杂声,有人由远及近跑来,和看守的人说了几句,瞬间造成了骚动。 原本看守的男族人们很快往这边来,到了屋外厉声吩咐,“全部捆起来!” 贺浮上前拦住他们,“你们要做什么,这难道就是你们乌古族的待客之道?” 为首的男族人凶神恶煞,“我们族长用了你们的回春方子中了蛊,我们当你们是贵客,你们却如此待我们?” “中蛊?”宋听檐站起来往这边走来,似满面不解,“阁下觉得你们这样的擅蛊之族的一族之长,却中了我们这些对蛊一窍不通的中原人下的蛊?” 男族人一顿,“焉知你们是不是擅蛊之人?” “那里没人!”在世贝屋里的族人原途折返,“长老,那屋子里的人不见了!” 男族人闻言大惊,人能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自然不敢置信,“再仔细搜搜!” 宋听檐看向男族人,“我们四个都是中原人,既然觉得我们会下蛊,总要有蛊虫,我们可以随你去族长那处细看,看看我们身上究竟有没有携带蛊虫?” “你们四个?”男族人看向他们,抬手指向对面的屋子,“那个人不是中原人,他是苗疆人?!” 宋听檐闻言却平和道,“他是与我们同行的朋友。” 贺浮就知道世贝必然有问题,“他才不是中原人!” 夭枝闻言隐约觉得哪处不对,他明明早就应该说,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透露给乌古族信息……? 男族人见这般说,瞬间知道世贝是苗疆人,他当即转身出去,吩咐道,“带他们去族长那,其他人去搜,务必要找到那个苗疆人!” 他们一行人很快被捆住双臂,夭枝趁这些乌古族人惊慌失措看向世贝屋子,一个翻身快速跃下屋子,隐入黑暗中,眨眼间消失在人群里。 等到押送的人发现时,夭枝已经凭空消失,一时皆慌了神,“人呢,那中原女子呢?!” 男族人一看果真少了人,脸色极不好看,人在眼皮底子下不见了,他自然不好交代,“找不到,你们就去山神那处谢罪。” 其余族人听见皆是慌了神,当即四处去寻。 贺浮也是不可思议,这一眨眼人怎么就不见了,连他都不曾察觉,“这……夭姑娘怎的就凭空消失了?” 这一个两个都是平地消失,洛疏姣脸色难免有些苍白,想起那皇城中的鬼故事,“他们不会不是人罢?” 她语调已经尽量控制,可由于惊恐,此话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可怕。 贺浮打了个寒战,看向她,“不准胡说。” 洛疏姣当即噤了声,不敢落后半步。 宋听檐闻言依旧面不改色,“如此险地能走也是一件幸事。” 贺浮和洛疏姣想到他们自己如今的处境,一时间也无暇再想其他,如今惹上大祸,只怕他们都要深埋这处。 夭枝离开他们视线之后,当即断了捆住双手的绳索,一跃而起,翩然飞身往外去,片刻间便到了雨林之上。 那魔物虽大,但雨林也不是小地方,想要找也不是容易之事。 她突然想到那些紫色的草,那魔物似乎很珍视那些草,上一次凋落了还很愤怒,想来是它自己养来玩的,如此只要找到那些草,就能找到那魔物。 她悬在半空之中,缓缓落下踩在树梢上,身形随着树叶上下起伏,月色透过飘起的裙摆,照出丝丝缕缕的光线,像清晨的一缕烟轻盈。 她伸出手,几缕白色烟雾从她手中而出,片刻后飞快没入雨林之中。 白雾才刚刚下去,前方密集的树叶微微抖动,似有什么东西在底下顶起。 夭枝下意识往后飞离,前方苍天大树延展而开的树叶瞬间被巨物顶开,那魔物从树中钻了出来,只露出一个硕大的头看着她,目光殷切。 它没有靠近,似乎惧怕她身上的仙牌,只是看着她,竟莫名像一只巨型犬类。 夭枝见状垂下手,用衣袖盖住仙牌,试图和它说话,“魔物,本仙官有事需要你帮忙,你可愿意帮?” 它听到这话歪了歪脑袋,看着她,不知有没有听懂? 夭枝正准备再说,却见它竟点了点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夭枝见状心中满意,自然不可能让它白干活,“放心,本仙官下凡办差还是有些权利的,你喜欢的那些杂草,我可以帮你翻倍生长。” 那魔物听完竟然没有半分欣喜之色,耷拉着脑袋落下去,闷闷不乐往她指的方向游走去。 夭枝看着它闷闷不乐过去,撞翻了好几棵苍天大树,一时无言。 这蛟明明快要化成龙了,却好像没有心思修炼,不过性子也还算是乖巧,应当是魔界养的宠物,瞧着着实懒散,窝在这一处竟也不知修炼,叫它去活动活动筋骨还爱搭不理。 比她这棵盆栽还懒…… … 祭台那处灯火通明,凡乌古族出现大事,祭台必然彻夜长明,以示警戒。 嫪婼躺在祭台里,整个祭台边缘都是搭起的幔帐,垂下的纱帘看不清她的身影,那里围着巫医,台上摆着祭品,似乎要进行某种仪式,有种无端的诡异之感。 前面站着的老妇见宋听檐一行人被带过来,当即伸手指责,“我们族长用了你的方子便中了蛊毒,必然是你们这些可恨的中原人动了手脚。” 宋听檐看向飘起的白纱帘,层层叠叠看不清里面情形,他不慌不忙开口,“我给的是回春之方,方子有没有问题巫医一看便知,若有蛊虫,那也应该是制作之时下蛊,谁经过手一看便知。” 老婆子不想他一句道明真相,竟一时回不出话来。 那层层叠叠的帘下传来哀吟声。 老婆子当即转身进去,似乎也来不及管他们这处,冲着台上的人吩咐,“族长撑不住了,速速按古法驱蛊。” 另一个老妇无暇顾及他们,苍老的声音格外阴翳,“把这些祭品关起来!” 洛疏姣到底是个姑娘家,听到这话直接瘫坐在地,她见过那个大锅,他们将人看作活鸡一般,随意一丢便煮了,直叫人毛骨悚然。 几个乌古族人当即上前,推他们进了一旁巨大的笼子中。 贺浮正想拼杀夺出一条活路,宋听檐却伸手拦住他,“寡不敌众,别凭白送了性命。” “可是公子,这样下去,我们必死无疑……” 宋听檐却微微摇头,“这才到哪里,戏台子也才堪堪搭起来。” 贺浮不明白他的话,宋听檐已经率先一步走进木笼。 贺浮也只能静观其变,先护着洛疏姣一道进去。 乌古族人锁了木笼,便无暇再顾及他们,一心担心的皆是他们的族长。 忽一阵风过,吹起了前方繁复纹路的旗帜,嫪婼被连人带榻抬起,外面人盘坐在祭台之上,围成圈唱起古老曲调的神秘歌谣。 白纱连中传来嫪婼的哀叫声,似有什么东西要被引出来。 忽而,短暂急促的竹笛声骤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曲调,连那鼎中燃着的香也被一阵风吹散了。 帐中忽然传来嫪婼声声哀嚎声,似乎被竹笛声牵引。 不过片刻功夫,便再也没有了嫪婼的哀叫声,有人悲戚喊道,“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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