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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没有太在意此事,他如今全部心思便是把老者找到,毕竟老者才是宋听檐死的关键。 老者不在,宋听檐没有死的因,又如何结这个果? 夭枝却是微微垂眼,话中喃喃,“是啊,怎么会凭空消失呢?”可她话中没有半分不解疑惑,反像是太过明白。 她眼中沉沉无力,不知是伤重,还是心重…… 身后马车缓缓而来,夭枝转头看去,是宋听檐的马车,便是分开走,回京都也只有这条近路走,自然是会碰上。 马车停下,他未下车来。 夭枝慢慢收回视线,看向酆惕,“既到这处,我送你一程罢。” 酆惕自然不知道是宋听檐的马车,他收回视线,闻言点头,“也好,我才回来,你又出去,我们久不曾相见,正好可以多聊聊。” 酆惕上了夭枝的马车,与她一道离去。 停在原地的马车却久未动。 宋听檐掀开马车窗帘子,外头青山郁郁葱葱,绿水蜿蜒而去,春日美景皆映入眼帘,拂面而过的风带着山野中的草木土壤清新气息。 只是山野之中的风更显凉意。 他目送她马车离去,没有任何情绪,似客栈中的坦诚相言并没有存在过一般。 马车之中,谈论声而去,宋听檐垂下眼眸,未作声响。 老者看出他的沉默,语重道,“殿下,你此番必要后悔。” 宋听檐垂眼收回了手,任由车帘子遮住外头唯一的光景,他开口,“先生多虑,我自不会。” 老者一声叹息,未再多言。 马车缓缓往前,往京都驶去,日头渐斜,两辆马车分向两个方向而去。 … 她回京数日,皆是等着酆惕的消息,下了朝一路回去,才到自己院中,常坻便已然提着木笼子上了门。 夭枝看着呆在笼子里睡觉的踏雪未发一言。 常坻将另一食盒里的糕点一一摆出,笑道,“殿下说了,新做的糕点,送来给先生尝尝。” 夭枝默了一瞬,将笼子里的踏雪抱了出来,另一只手拦住他将糕点放在桌上的手,直白坦然,“你回去告诉殿下,我是所有皇子们的先生,无论是前太子还是你们贤王,亦或是其他皇子,都是我的学生,我都一视同仁,没有偏颇。” 常坻听了她的话顿住,他一时也不敢多言。 这分明是生疏的意思,且如此直白。 - 太子被废,自然要另立太子,为此朝堂上争论不休,皇帝因为太子之事,只觉威胁,有意拖延,却被几个老臣连连上奏,要求早立太子,稳定国本。 而众皇子中宋听檐的呼声最高,他献上分布图,供边关战事得胜,使边关战事报捷,如此年少有此军功,自然是最好的人选,只是朝堂上却还是争论不休。 “陛下早立太子实乃国本,可是贤王殿下并未有其他建树,只怕不合规矩。”当头一位老大人极为古板,他走出来开口,对于立贤王为太子并不赞同。 此话讲得非常牵强,太子早立,在太子之下的皇子们想要有所建树,那不是上赶子引火自焚? 前太子是皇后所生,得皇帝喜爱,皇帝有意历练,表现的机会也只会给前太子,其他皇子即便是有,也会像上一次赈灾治水那般,所有的功劳全都放在宋衷君身上。有这一层在,谁会傻到表现得比太子强,那不是上去当箭靶子? “可贤王殿下确实解决了边关战事的燃眉之急,若不是殿下套出他们的屯兵粮草的据点,恐怕这战火还要延绵数十年,这怎能说殿下没有任何功劳? 再者,禹州水灾,臣听说若不是贤王殿下力挽狂澜,亲自带人去救禹州百姓,恐怕后头必是伤亡无数,瘟疫灾祸横生。” “此言甚是,储君本是要立嫡长,可如今皇子中只有贤王殿下,能有其能力魄力,是立太子的最好人选。”那臣子说着,便看向了夭枝,“禹州雨灾夭大人也在,必也是亲眼所见殿下的所行,夭大人您说是不是?” 夭枝见矛头瞬间指向她这,不着痕迹拉她站队,她当即跪下,根本不怕得罪人,开口拖延,“立储之事事关重大,臣万万不敢妄言,再有之,微臣既为臣子,只听陛下所言而行,况且这立储之事需得深思熟虑,陛下自然也需要时间考虑,不如先在众皇子中一一考察,再做决断。” 此话刚落,皇帝很满意,难得有个不争论这些的。 朝堂上却静了一静,看她皆是怨色,毕竟她这话可是得罪了所有催立储君的老臣们,当即便有人发难,“夭大人当真是谦虚,还是只知明哲保身?你可是皇子们的先生,如何还不清楚贤王殿下的为人?” 夭枝惯来滑不溜手,这等尖锐问题于她来说无需多想,“大人何必激我,我就是教导过众皇子们,才不好多言,免得叫人觉得我有失偏颇。” 那臣子被她明着一呛,一时无言以对。 朝堂上瞬间陷入争论,夭枝一字不语,心中微沉,她飞快思索该如何拖延立太子一事。 毕竟太子若是再立,那宋衷君再回太子之位便更困难,虽说这事是他那处司命才需烦恼,可毕竟立的是宋听檐,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偏离太远…… 朝堂上争论得越发厉害,还是对新立太子,又立不立宋听檐直接分成了两派,皇帝面色越发沉,似不想再听。 突然,一白须老大人见争论不过,怒即开口,“诸位大人,贤王殿下自幼在慈宁宫长大,屯兵一事他知道多少还未可知呢!” 此言一出,朝堂上倏然一静,众朝臣皆不敢开口再言。 夭枝眼睫眨了下,心一提,抬眼看向那位老大人。 这可真是刺到了皇帝的命门,皇帝为何犹豫再三,顾虑就是在此,宋听檐是太后养大的,自然不可能全然信任,哪怕太后已去,外戚已除。 更何况皇帝又生性多疑,这一句话不知要让他翻来覆去想上多久。 说不准一个想岔了,宋听檐的性命都保不住。 老丞相忽而缓缓开口,语气渐重,自是觉得越说越不像话,“大人慎言。” 老大人见已说到这份上,干脆直言,“老臣所言本就是事实,陛下和各位大人都知晓,又何需慎言,前太子出了这样的事,最为得利的可是贤王殿下,如何不叫人多想?” 朝堂上鸦雀无声,立储一事可论是为江山社稷,但前太子谋逆一事,谁都不敢多言,犯这忌讳。 毕竟往日皇帝对太子的喜爱,可是历历在目。 朝堂鸦雀无声,渚御史忽然开口,“若照着连坐之说,那是不是凡跟贤王殿下有所接触之人,都可能知晓镇南侯屯兵一事?” 这简直荒谬之言,那大半个朝廷谁没有互相接触过,难不成全端了? 一时间朝堂上又互相争吵起来,皇帝显然已经不想再听,连拍龙椅把两下,“住口!” 他一时怒极,自还压着,“今日就到此罢,朕乏了,退朝。”他说着看了过来,“夭爱卿留下。” 众朝臣闻言皆看向她,刚直的不喜她事不关己不理事,圆滑的不悦她高高在上不站队。 如今皇帝又看重她,独留她一人说话,自是将满朝臣都得罪了遍。 众朝臣散尽,皇帝连太监都逐出去,阖着双目,似被吵得头疼,他伸手按着眉间,“他们说要立朕的第二个儿子为太子,你如何看?” 夭枝当即跪下,俯身道,“陛下,臣乃山中来人,此事事关社稷,不敢妄言,只是臣觉得陛下如今正值壮年,还有许多时间可以考察,自可以多番思索观察,再决定立谁为太子。” 皇帝听这话面色稍缓,他抬头看过来,“朕见你这些日子递了假条出去,去的是乌古族罢,你去了那处可看见了什么?” 夭枝心中一顿,“陛下,臣去的并不是乌古族,且乌古族如此凶险,臣孤身一人也进不去。 臣此去乃是探望山中掌门,掌门突发疾病,师兄让臣回去看望一眼,因山门与苗疆同个方向,才会让陛下有此误会。” 皇帝闻言却未再开口,只道了二字,“是吗?” 夭枝闻言心中微顿,只觉皇帝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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