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中这间正是她母亲最后一次来的那间,苏轻眉难免触景伤情。 沈钧看到的便是这般双眼通红的娇弱美女子揉纹清水文追更价君羊衣无贰尔七五贰八一,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整个人耷拉着脑袋,愧疚地坐到她面前。 苏轻眉调整好情绪,转头嘱咐:“绿桃,别关门,你就站在门口守着。” “是。” 沈钧见状,忙解释道:“苏妹妹,我,我不会对你做出……” 苏轻眉看他紧张,莞尔一笑:“沈大哥,我是怕牵累你。” 沈钧一听可就更难受了。 他家世代茶商,家大业大,祖上老老实实务农起家,所以掌事们为人十分实在,“苏家妹妹,你受委屈了,可我真的有难言之隐,我和母亲都相信你的。” 苏轻眉自然是点头表示无碍,见他神色凝重,关心道:“出什么事了吗?” “哎。” 沈家做的是茶叶生意,江南江北遍布种茶的山头,因品质优越,每年宫里贵人用的太湖碧螺春皆出自他们家。 可忽然,京中茶课司上峰换了说法,说是对昨年沈家的茶叶不甚满意,准备换淮北陈家试试。 沈家家主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得指点,使了银子才知晓京城里贵胄们觉得,若是皇商迎个名节有损的女子做嫡媳,便连带着茶叶都沾染了晦气。 沈钧的父亲不能让祖宗家业断在他手里,所以才不得不退婚,而就算如此亡羊补牢,至少明年是上不了皇商名册了,要等到后年再寻人通融一番。 苏轻眉听完,敛眸叹了口气,“沈大哥,实在对不起。” “不,这怎么能怪你。”沈钧替她倒了杯茶,斟酌语气道:“要是,要是苏妹妹能等,等到风头过去,母亲和我再想办法把你接进沈家,就是可能要委屈你……” 为妾那两个字,沈钧有点说不出口。 他大苏轻眉六岁,一直将她当妹妹爱护喜欢,原本想着若能娶她回来,定会将她捧在掌心,谁知临门一脚出了意外。 苏轻眉猜到他想说的,她清白有损,能给沈家做妾也算是外人看来上佳归宿,可她母亲是因为当时的外室刘慧娘进门郁结而死,她这辈子独活没甚,反正不愿意做妾。 苏轻眉浅笑着委婉拒绝:“沈大哥,多谢你的好意,我能照顾自己。” 沈钧预料到她有此反应,不再纠结强求,点头道:“总之若你有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 “嗯。” 接下来,二人寒暄聊了些从前的儿时趣事,看时辰差不多了,苏轻眉率先起身告辞,走出拐角时,她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一转头却什么都没有。 绿桃顺着她的视线往后眺望,狐疑问:“小姐,您怎么啦?” 苏轻眉无所谓笑笑:“没事,估摸是昨晚没睡好吧。” 过了半息,仅隔了道墙的隔壁厢房内,穿着宝蓝团花束腰裰衣的贵气俊秀青年从门缝里撤回头颅,他容貌不俗,剑眉星目,目光流动间尽显机灵,盛满了世家子弟才会有的风发意气。 “陆世子,这就是你在山上采来的娇滴滴的小娘子,啧啧,长得真好,”贺思远转过头道:“我怎么遇不上这等好事,让你先得了去,待你回京,不如就让小爷替你好好照顾照顾?” 陆迟端坐在窗边矮几旁,水墨色的对襟长袄完美衬出他的容色似玉,单凭着一张脸,就比对面富贵少爷多出难言的风流韵致。 但见他在棋盘落下一枚黑子,看都没看贺思远,淡淡笑道:“你且试试。” “……我、我开玩笑的嘛。” 贺思远大步走上前,他一看到陆迟笑就惯性脚软,“你打小就护食,我哪敢和你抢,不被你弄死,也得被我爹给揍死啊。” 贺思远的父亲曾是大朔最年轻的状元郎,为官三年即入内阁辅政,可惜十年前得罪皇上被贬黜到徽州做知府,不过最近朝中有传闻,皇上念起了他的好,想要重启重用,不日会将他调回京城。 “下个月,你不跟我一起回京?” 贺思远随手抛起一颗花生,张口接上,随心道:“算了吧,你是不得不回去做世子,我在这浪荡惯了,受不了约束。” 陆迟在自弈,指端拈起白子时瞥了他一眼,温吞道:“当年冬日打赌输后,敢站在护城河里表演金|枪|不倒的贺小霸王,还会怕京城那些规矩?” 贺思远听老友说起年少时的混账事,脸上挂不住一红,怒扔手里的花生碎屑,“陆迟,你、你激我没用,徽州多好,依山傍水,我想惹谁就惹谁!” 陆迟勾唇:“哦,我以为你怕见到叶家三姑娘。” “我会怕她?” 贺思远蓦地听到命中冤家的名讳,心里猛然一阵郁闷,跑到男人面前摆手晃了晃,“喂,陆迟,今晚咱们去靶场练练,最多我吃亏,给你做移动的靶子。” “今晚不行。” “怎么?” “佳人有约。” … — 苏轻眉从醉东居所在的浚仪街出来,让车夫老孟按照房契所显示的位置走,探看一下她手上的商铺。 苏母原本留下的闹市旺铺,经过刘氏暗里调换,已经变成城外偏僻的废屋。 前世苏轻眉依仗世子,苏家不敢怠慢,几乎是连夜换回来交还与她,这一世她得靠自己,倘若父亲不还,她是不是得去官府打官司? 不过还有一桩事情很奇怪,苏轻眉前世明明没见过这些荒僻址处,可现在怎么看怎么眼熟,偏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苏轻眉半靠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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