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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又施一礼才转身往门口去。 宋听檐看着信,忽而开口又问,“我记得你擅楷书,一手好字,笔法遒劲,今日一看果然端正沉稳。” 季尧安停下脚步,见殿下问得这般简单,当即行礼道,“殿下谬赞,是下官愚钝,自幼练习才能写出这堪堪能看之字,只是信上这字是匆忙之间写的,实在不能多瞧。” 宋听檐抬眼看向面前恭敬站着的季尧安,他看过季尧安的字,也记得他的字迹,这信上写的确实是楷书,可字落笔颇虚,一眼便是模仿,形似神不似,且落笔生乱,善书之人再是匆忙,那字也不可能散神成这般,显然并不是一个人写的。 宋听檐也不再问,让他退下,抬手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常坻,“去将此事收干净。” 常坻接过信打开一看,瞬间惊住,“殿下,这是真事?我们这么多人来回地搜,可找不到那老东西的一丝把柄,这季尧安莫不是通了神仙?”他说着,宋听檐已然起身往外走去,像是要出府。 他心中一慌,连忙追上去,“殿下,陛下可是下了旨意,不容您出府。” 宋听檐面容平静,似乎并没有将这旨意放在心上,“无妨。” 常坻心中一惊,连忙上去劝道,“殿下,这风口浪尖多少人盯着您,这若是出去,必然会被人知晓。” 宋听檐微微敛眉,看了他一眼,“不准跟着。” 常坻瞬间不敢再跟,连忙退下,他站在廊下,见外面蒙蒙细雨,“殿下,落雨了,等雨先……”停罢。 可话还没说完,宋听檐已经径直走进雨雾中,不顾腿伤,步履匆匆进林中机关门,转眼消失在视线中。 常坻颇有些胆战心惊,自家殿下胆子极大,每每行事总叫人害怕不安,至今无法习惯,如今这般局势错一步,步步错,怎能妄为? 他也实在不明白这紧要关头,殿下如此冷静之人,自然知道陛下现下疯癫得厉害,又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冒这么大的险出府? … 宋听檐出了府后,直接去了先生院,大门外只有一个小童打瞌睡。 他低声问,“夭先生呢?” 小童见人来,一时间愣了神,连忙迎他进去,“殿下,先生在主院里,今早身子不适,一整日都没有出来半步。” 宋听檐径直往主院走去,听闻此言便开口,“不必跟着了。” 小童也不敢再跟着,更不敢越过殿下去通传夭枝。 宋听檐走过青石板路,径直去了主院,绵绵如针的雨丝不停落下,他一路过来并未撑伞,乌发衣袍已沾染了水珠。 整个院子像洗过一般,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连叶上都续着剔透的雨珠。 他才走进几步,就听见屋里声响,显然疼痛难忍。 他停下脚步再迈不出去,难得反应不及。 夭枝浑身汗湿,这天罚不仅仅止于此,竟是一阵接着一阵。 十指连心,她疼得几乎无法呼吸,额头瞬间冒出一片冷汗。 她没想到天罚会这般可怕,她写完浑身汗湿,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疼到失去意识好几次,等到写完账本所藏的位置,整个人都被搓磨了一遍。 她面色苍白,勉强平顺下一口气,只能将自己关在屋里,她有气无力靠着,忽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夭枝。” 他声音一贯好听,也能叫人轻易认出来,她如今模糊了思绪,竟也能听出来。 夭枝看向门,实在无力去开,她费劲开口,“殿下来此有何事?” 他却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外头没有走的意思。 夭枝想到他如今情形,倘若让皇帝发现他擅自离开贤王府,转念便会要了他的命。 她勉力起身下靠榻,才下地脚上便传来剧烈疼痛,她脚下一软,直接扑倒在地。 宋听檐听到里头的动静,当即一脚踹开了门,见她倒在地上,衣发汗湿,面容苍白,弱柳扶风倒在地上,竟是起都起不来。 他当即过来扶起她,揽进怀里低头看来,声音都轻了几许,“何处不适?” 夭枝靠在他的臂弯里,疼得意识模糊,他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今日绵绵细雨一直没有停过,他的衣袍已被雨水浸湿,眉眼玉面上也全是雨水,越显眉眼殊色。 夭枝微微摇头,只是苍白的唇色根本无法掩饰,亦没想到他会这般大胆来看她,心中五味杂陈,“陛下命你禁足,你也敢出来?” 宋听檐似乎并不在意,伸手拂过她汗湿在脸上的发丝,指腹轻轻触碰她柔软汗湿的面庞,“怎么这般苍白,我找府医来看看。” 夭枝只觉他如今这般,总不像对先生一般,竟似男女之间的相处似的。 她来不及疑惑,闻言只觉他胆子是真大破了天,还敢出去招摇,她当即伸手握住他的手,费力开口,“不必,我的身体我自己知晓。” 宋听檐看着她,“你身子自来强健,怎会这般?” 夭枝才觉得自己唇瓣发干,她微微一抿,“这几日春日初寒,着了凉罢了。” 她说着,宋听檐反手握住她的手,果然觉得她手颇有凉意。 他俯身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似要让她暖和些。 夭枝被他突然揽进怀里抱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兼带着干净清冽的男子气息也这般近,很烫,一时顿住,“簿辞?” 宋听檐没有说话,却抱得她越发紧,夭枝感觉到他身上炙热的体温,烫得都叫她颇有些心口发紧。 虽暖意渐深缓解了些疼意,可如此着实让她有些不自在。 夭枝清了清嗓子,微微挣扎,“让我去靠榻那处。” 宋听檐闻言倒没说什么,伸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将她抱起,直接抱到了靠榻上才放下。 榻旁窗子开着,外头下着细雨,偶有一阵风吹过,都带有凉意。 夭枝刚离开他的怀抱,便觉周身寒意袭来,颇有些冷。 宋听檐已然拿来净布,俯身而来替她擦去脸上的汗水,擦干之后果然舒服许多。 她着实无力,便由着他来。 毕竟伺候确实很到位,她做盆栽时可没遇到这样细致的人。 宋听檐顺着她温软的脸颊擦干而下,接着擦向她的脖间的汗水。 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这般疼吗? 他微微抿唇,抬手将她汗湿的发微微撩开。 夭枝只觉他的指尖碰到了她的脖间肌肤,叫她忍不住敏感一缩。 布接着往衣领而去,他抬手解开了她的衣带。 夭枝一愣,当即伸手握住解开的衣带,惊愕看向他。 宋听檐似不解她这般,抬眼看来低声问,格外温和,似轻哄一般,“换上干衣舒服些。” 夭枝没见过他这般温柔,一时无措,“……我自己换罢。” 宋听檐闻言收回了手,“也并未没有换过,何必见外?” 这是见外不见外的事吗? 虽说她这类的精怪不喜穿衣裳,便是不穿也不会不自在,但总不能在他面前脱光了去,在凡间应当是夫妻才能到这般地步。 让他来脱衣换衣,到底是古怪的。 夭枝想到这处才反应过来他前头半句话说得是什么,她一时顿住,想起那一日客栈里,她早就有此疑问,但却没有细想。 那客栈没有女子,自然也没有女子能替她换衣。 那么那日替她换了全身衣裳且擦干身子的……自然是他…… 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他清风霁月的模样,看着根本没有半点不妥。 夭枝面颊瞬间滚烫得厉害,虽是昏迷没有知觉,但也不知他是怎么擦的。 不会像方才那般细致罢? 她想到此,不知何处而来一阵风,叫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宋听檐微微敛眉,起身关上窗子,伸手而来便解她衣裳,似也有些气着,“和我犟什么,你有力气换吗?” “男女……不行。”夭枝喃喃开口,着实没有力气,只能抓住他的手,身子都坐不住,直直往前倒去,脸直撞上他的胸膛。 下一刻,他伸手揽住她,垂眼看来,视线落在她面上许久,声音莫名低了几分,眼中眸色似水潋滟,“你不是从未将我当成男人看吗?” 他语调微低,却像个钩子,夭枝心微微收紧,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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