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中,再到仙人那处杀人。” 夭枝闻言心中一惊,这么说来,难道真的是她…… 魔王继续开口,“他们也查了独自离去的那两位仙人,他们是机缘巧合之下去了妖市,而那时仙人们都还活着,与他们死亡的时辰根本对不上,所以此事确实与他们无关,而那一处所有的仙人都在,且都死了,只活了一个人……” 魔王说到此,最后下了定论,“此事与天界查得一般无二,没有一丝偏差。” 夭枝闻言后退一步,心中大骇,难道真的是她发狂之下杀了所有人…… 所以他才会不再提及查清此事…… 夜尽天明,天边还有一层淡淡的蓝色雾霾未曾淡去。 夭枝在薄雾晨色之中慢慢走回去,这一段路明明很短,却因为昼夜更替之短,让她感觉从黑夜走到了白日。 那般漫长…… 她思绪混乱走着,周遭的环境却突然模糊扭曲起来,一缕似烟非烟的黑雾,慢慢遮盖了周围所有景象。 夭枝当即后退一步,伸手要摸剑,却想起来剑早已不在身旁。 她心中一凛,收回手静静看着周围环境变化,不过半息之间,眼前黑雾退散,周围景象也变了一番。 眼前山野之间变为一个巨大的洞穴,头顶皆是乱石林立,尖利非常。 洞穴之中,偶有风吹来发出恐怖的声响,只觉风冷刺骨。 “主子。” 有人低声唤她,她转头看去。 竟是那日梦里,她追着跑的两个黑衣人,且他们身旁,如今依旧放着那排门。 他们跪在她身后不远处,恭敬非常。 她瞬间安静下来,“你们到底是何人?” 前头跪着的人,似乎格外欢喜,“主子,如今离您的计划只差一步,只要取其心便可成事!” 夭枝只觉无言以对,若不是她确定如今真的不是梦,都懒得开口问,“取谁的心,成的又是什么事?” “天族储君宋听檐。” 夭枝冷笑出声,“荒谬!” 这两个魔族人似乎知道她会有如此反应,也不急,“主子,您不是想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吗,只要您走进这扇门,便能取回您往日所有的记忆,您能掐会算,必定能算出往日所有事情,也能知道一切。 如今那储君仙力顿失已,所有皆在你的所有安排谋划之内,如今取其心是最好的时机!” 她安排…… 夭枝眼睫猛然一眨,不详的预感升起,她瞬间蹙眉,“我便是我,你们说的我不知道,那便是假的。 天界储君乃是我的师父,你若敢伤他,就别怪我下手狠毒!” 他们半点不急,似乎她早已预料到,与他们交代过这般情况一般,依旧执着道,“吾等势必会按照您往日计划中的步骤来,主子,等你全部想起来就会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师父! 你这般费心蛰伏九重天做区区一个仙界司命官,是何其委屈求全!” 夭枝眉间一深,既然有隐患,那就提前全弄死! 她当即伸手施法而去,欲置其二人于死地,可施法而去,眼前二人连带那扇门却如烟一般腾起,消失无痕。 竟只是一个幻影! 他们本尊如今都不知在何处,倒是护全了性命。 夭枝心中微惊,难道他们说的那个人,连她会如此所为,都提前预料到? 第115章 你受不住。 夭枝站在原地许久, 看着眼前巨大洞穴消失,周围景象慢慢变回山野。 方才的一切似乎像一场梦。 她当即凝神施法探寻而去,竟是毫无踪迹, 以她的仙力根本不可能追踪不到一丝一毫, 除非……这幻象阵法根本不是方才设下, 而是提前很久, 久到她可能都还只是个盆栽时,才会这般无处可寻…… 这阵法设在这处, 必定是算到她一定会在这个时候走过这里才设下的。 她忽然想到往日做司命,那命簿里的安排, 她一个小小的司命却似被无形的手安排成了他的对立面…… 这般看来, 仿佛每一步都在这两个黑衣人说的主子安排之中,且宋听檐如今确实仙力无存…… 难道这局真是所谓的“她”设的…… 夭枝莫名心中发凉, 自不信这等荒谬之事, 也更不可能随意相信两个人说的话。 可她往日确实是被掌门所救, 且在做盆栽之前,所有记忆全无。 这如何叫她不多想? 如今看来, 他们嘴里说的那个人还对她的性子极为了解…… 倘若此局真是她所布, 那岂不是“自己”害了他…… 她不敢深想下去,她眼眸垂下,神色微凉,自然不管什么往昔不往昔。 她如今就是她自己, 既没有往日的记忆, 那自然就不算是她, 又何必被束缚? 等再见到这些人, 无论是两个还是二十个,她赶在问题出现之前, 掐断问题便好了,自不需要诸多费心。 况且她就是恢复所谓的记忆,也绝对不允许什么所谓取心的情况出现。 这一次,她是绝对不允许他死在自己面前。 夭枝心中坚定,思绪回转,便也放下心去,继续往回走,等到了门前,才发现自己早已走到了草屋外。 她走到这处,停在虚掩的房门前,一时竟站在门外踌躇不已,天光已经大亮,她却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他。 他现下着实话少,且如今又是她师父身份,又夹着往昔之事,与他共处一室,着实叫她不知该做什么…… 她连站在他面前都有些许不自在。 魔界昼伏夜出,他如今将养身子,倒是随遇而安得很,说不准还未起。 她想到此,默站片刻,才伸手推开门,屋里很暖和,不同于外面带着晨露的凉意。 她慢慢进去,轻轻关门,缓步进了里屋,才进去便一眼看床榻那处无人,入目整齐,一丝不乱。 她心中微紧,果然下一刻便看见他一身白衣静坐在窗旁靠榻上,面前摆着一盘棋局,显然在与自己对弈。 屋里早已亮堂起来,他周身无一饰物,窗外的日光缓缓,落在他身上,光透过月白衣袖如清晨薄雾般干净剔透,称得他的眉眼越发清隽好看。 夭枝见他醒着,止步于屋外,一时竟不知该进还是该出去。 毕竟一进去就出去,岂不明摆着避开他? 宋听檐手执白棋,见她过来,慢慢抬眼看来,眼中神色一如既往深如古井。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垂眼继续下棋。 她默默无声走进去,到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才显得不那么拘谨。 就是这般安静的氛围叫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喝着茶,看着他手中的棋局,案上棋局已经极为复杂,黑白棋子势均力敌,复杂的局势叫人看不分明谁胜谁负? 布局走棋皆是他自己,自己又如何斗得过自己? 夭枝喝着口中的茶,竟有些尝不出味来。 他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天帝早晚会找来,他早晚是要回天界的。 她在凡间,在魔界可以肆无忌惮地和他在一起,但回了九重天,又岂能如此? 莫说她如今身上的事真相未明,便是没有这些事,他和她也断然不可能在一起的。 天帝如此看重他,未来的天后人选都是诸多挑选,又怎可能允许他如此妄为,且他还是她师父。 救她,只怕都已惹天帝不喜,如今还仙力不在…… 她倒不担心自己,她大不了就在魔界做一条观赏鱼。 只是担心他作为师父,作为天族储君,没办法面对自己。 他的责任太重了,他自幼便被教导成百家之首,万仙之长,言行皆不容有失,如今变成这样,他怎会允许,又怎会甘心? 所以才会变换错乱的时间越发短,短到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罢…… 她总归不能害他至此,凡间已是一次,如今再不能如此。 夭枝站在原地默了片刻,提步走近他。 他将手中的白子落下,又执起黑子,“想说什么?” 他如今让她说,她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她缓慢走到他棋案前,在他棋案前坐下,斟酌片刻开口问,“你救我之后那些时日在何处,为何不来寻我?” “在魔界。”他落下棋子,平静道,“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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