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焕。 左时焕带着笑意的眼底下是一片深沉冷淡,脑子里都是眼前女仆的各种信息,哪怕他明面上停止了今天的工作,也不可能真正意义上休息下来。 等到订婚宴后,将会迎来新一轮麻烦。 或许有时候记性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左时焕就算一醒来,从睁眼的那刻没有停下工作的时候。 总会有源源不断的信息涌入他眼里,让他不得不记住。 见到的每一张面孔,对应着脑里每一份资料,连同出生年月日、父母身份、背景和个人经历特长,甚至和什么性别的Alpha/Beta/Omega交往过多少次,清晰得左时焕可能比资料上那个人还要了解自己。 在危机重重的左家走到现在,左时焕碍了太多人的路,经历过不下三次刺杀,就算一个看似普通柔弱的Omega也带着足以毒死大象的毒药。 或许是左时焕这个空降的左家Alpha继承人来的太突然,谁都没猜到一个贫民窟被抛弃多年的私生子居然一朝二次分化为Alpha,摘掉了他们本来要收入囊中的果实,不甘心下甚至会联合不同势力的人联合一起对付他。 左时焕不得不细心谨慎地记住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警惕着、利用着又在危及到他时及时除掉。 左时焕能从一个贫民窟的Beta短短时间内,在形式复杂的左家稳稳地走到如今,还被众多人赞誉认同为完美优秀的左家继承人,他早就将一切的暗流汹涌看在眼里,不仅没有提前阻止,还暗中推了一手。 在幕后的人胸有成算,将左时焕视为囊中之物时,一推门就是左时焕事先准备好的陷阱,一网打尽。 左时焕顺藤摸瓜打算抓住最后面的那个人,却被左家的人拦了一下,最后被揪出来的是一个资质优秀的Alpha左家分支同辈。 令左时焕眉头一皱,不满地打算继续查。 不过在左邹建父亲作为中间人的调和下,左时焕看似同意和解,实则拿尽补偿,然后在所有人以为只是发泄怒气的情况下打压那一脉分支,找到更多漏洞和分支对蓝鹰集团公司不利的证据。 一时间公司满城风雨,越来越多人不满分支的行为,逼得分支的人不得不退让,辞职的辞职,分红股票一并被夺走。 就连左家专门给内部左家人提供的资金补助,都在左时焕这个新任左家继承人的权限下一一取消。 在左家过惯了富足奢靡的生活,对于分支的人来说那点钱连喂狗都不如。 只不过无论分支怎么想闹,在他们理亏的前提下也不得不忍气吞声,以为左时焕发泄怒火后就会饶过他们。 然而他们没意识到短短时间内,蓝鹰集团没了他们的地位,对他们厌烦的左家老一辈也开始不理不睬,并在左时焕逐渐优秀的表现下,以分支为反面例子来向前途无限能力出众的左时焕示好。 墙倒众人推的分支开始过得拮据,无人理睬,摇摇欲坠在悬崖边缘。 早就被逼到绝路,只差最后一下。 在风平浪静的一天,左时焕拨打了向联邦警察局举报的电话,将他们全部送进监狱,其中包括那个涉及谋杀的年轻资质优秀的分支Alpha。 这一次没人在意,也没人再阻拦左时焕。 一次证据确凿很快的判刑。 不仅是涉及到左时焕的谋杀,而且还染上多条人命。 在那之前就因为那一脉分支有一个资质优秀的Alpha后代,而在主支无人继承的状况下,多个左家分支都派上自家优秀的后辈竞争那一个位置,那一脉分支又有很大希望,盲目自大下开始嚣张妄为,甚至对其他分支的人下毒手,包括那一个资质优秀的分支Alpha在长辈的耳濡目染下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眼看着左时焕占据高位优势,那一脉分支开始墙倒众人推,一些人怕被清算,主动背叛了分支,向左时焕提交了分支谋害许多人的证据。 很快,多重谋杀罪证下那一个资质优秀同辈的Alpha被判了死刑,并在其他左家受害的分支愤怒下迅速推动了死刑的进程。 只不过这毕竟是左家的丑闻,父亲左邹建把这件事掩盖下去,还将左时焕在这件事的身影彻底淡化,不允许任何人讨论,任何新闻媒体都没有消息,处决一个左家人却连最偏远地方的报纸都上不了。 生前过着世间最奢靡繁华的日子,最后却孤零零一人死在冰冷的监狱处刑室。 在这之后,左家内部都下了封口令,仅有知晓内幕的左家人也被吓得守口如瓶,一些家族小辈连得知这件消息的资格都没有。 有人注意到家族一向很显眼的分支Alpha突然消失了,随口问起就被讳莫如深的长辈大骂,表情严肃警告他们不许再提及这件事,并要求他们见到新来的那一个主支年轻Alpha,要当提前当做家主尊重看待。 在葬礼上。 撑着黑伞的左时焕敛目,远远地看着那一处红色棺木。 原本围在棺木附近哭声一片的分支家属,却在左时焕到来时戛然而止。 唯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向前,眼神仇视地盯着左时焕,问他来干嘛,害死他孙子还不够,害得他儿子进监狱连孙子最后一面都见不了! 天色有些昏暗,还下了点小雨。 左时焕以为会横生枝节,外界的杂音有些嘈杂,却又到最后有点奇怪地归于平静。 曾经的左时焕在底层挣扎的时候觉得天太高了,有些事有些人一辈子都触手不及,进到左家后步步为营,一天都没敢松懈过,连假死的可能性左时焕也提前警惕着。 没想到再高高在上的天,也会有被埋进土里的一天。 左时焕对于老人的质问,只是略微奇怪地皱眉说:“二爷爷,我来送堂哥最后一程呀,而且当初不就是你下的指令。” 二爷爷拄着拐杖手臂颤抖,心虚害怕到面红耳赤骂道:“你胡说!有没有把我当过是你的长辈,在垃圾堆捡回来的白眼狼害得我一家不得安好,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左时焕眼神冰冷道:“二爷爷需要我帮你记起来吗,是你推堂哥出来顶罪的,也是你一手推你大儿子进监狱的,要是你想见你的儿子,可以主动承认罪证,让堂叔出来,或许监狱会看在你年纪大了,让你去养老院颐养天年。” 这也算是左时焕最后的仁慈了,让一个三番几次妨碍他甚至想杀了他的人,还能在养老院终老。 堂叔的老婆一听到这话,眼泪都不掉了立刻问道:“是真的吗?只要公公肯认罪,你就会放过我们?” 左时焕没有欺骗的理由,便冷漠地点头。 堂叔的老婆一看立刻跪在地上求二爷爷,哭诉道:“公公你就认了吧,我们家现在跟散了没区别,我儿子你的孙子已经没了,起码让我的丈夫能从监狱出来,见到时詹最后一面!” 其余的分支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二爷爷,似乎希望他快点认罪,让他们能轻松一点。 二爷爷却面色青黑,要是他进了左时焕安排的养老院,和进来监狱有什么区别,到时候生死都掌握在左时焕的手中,任由他拿捏。 所以他死活不承认喊道:“没有这件事,你信这个狼心狗肺的外人也不信我吗?!” 堂叔的老婆却尖叫一声,把拄着拐杖的二爷爷推倒,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二爷爷做过不见得光的坏事,二爷爷被打发怒也还手,共同摔在地上,其他分支的人想拉开他们,却不知道为什么也吵起来,互相指责,尖叫谩骂,又打在一团。 最后葬礼上一片混乱,不知是谁撞掉了棺材盖,下着小雨的天气湿冷,棺木逐渐湿透颜色变深,却无人关心…… 左时焕凝眉挥手让保镖制止了他们,让人恢复了葬礼的流程,便离开了这一处人心比下过雨泥泞的地还要不堪直视的地方。 只不过就算回到现在的左家…… 左时焕眼眸一冷。 也只是比最初来到时一个个冷漠嘲笑的面孔,看着他如同一个贫民窟上来表演的小丑,笑话他不懂礼仪不懂什么叫做鹅肝要好一些…… 起码没人敢在他面前随便笑了。 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要达到他想要的目标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最起码…… 最起码他不会再在意任何人的离去,无论是谁都无法再影响、绊着他往前走的脚步,一步步沉稳坚定地走在所有人都仰望的光明大道上。 可惜现在还做不到。 彻底忘掉那个人。 左时焕攥紧了手心,浅棕色的眼眸划过一丝冰冷的恨意,眉头时不时紧蹙,极力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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