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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游滴小怡然 ----------------- 故事会_平台:牵牛花故事会 ----------------- 公司资金链断裂那年,我被家里送到了京城周家独子身边。 周砚礼比我小四岁,生来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那双桃花眼笑起来时,眼尾会漾起浅浅的纹路,像是能把人的魂都勾走。 起初,我是他的家教姐姐。 陪他写作业、练钢琴、在图书馆消磨整个下午。 后来,我成了他的助理兼情人。 会议室的落地玻璃前,直升机轰鸣的机舱里,马场无人的草垛后,我们纵情放肆。 直他初恋回国。 我平静地收拾好所有东西,然后拿好行李,去了机场。 登机前,我把手机卡扔进垃圾桶。 飞机冲上云霄时,我缓闭上眼睛。 周砚礼。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对你说再也不见了。 1 “姐姐,”周砚礼慵懒地从背后环住我的腰,鼻尖蹭着我的后颈,“子衿下周要回来了。” 苏南衣系衬衫纽扣的手指纹丝不动:“需要我提前整理好交接资料吗?” 他低笑着咬我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就喜欢姐姐的这份懂事。” 手指不安分地摩挲我的腰线,“放心,苏氏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五个亿的注资够不够?” “足够了。” 苏南衣拂开他的手。 “姐姐别这么冷淡嘛。” 他像只撒娇的猫科动物蹭着我的肩膀,“你永远是我的特别助理,苏氏我也会一直照拂。” “不用了。” 她扣好衬衫最后一颗扣子,转身看他,“我已经决定离……” 话没说完,他的电话响了。 “砚礼!你白月光回国了,在夜色办接风宴呢,来不来?” 电话那头是他兄弟兴奋的声音。 闻言周砚礼的眼睛一亮,立刻起身:“来。” 挂断电话,他匆匆套上外套,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姐姐,这里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最放心。” 苏南衣“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门关上的瞬间,她站在原地,看着凌乱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他们方才缠绵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气息,混合着周砚礼惯用的那款古龙水味。 她机械地拆下床单,丢进洗衣机,又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来挂好。 这些动作她已经重复了上百次了。 这几年来,她总是这样默默收拾周砚礼留下的烂摊子。 最后才轮到她自己的东西。衣服、洗漱品、几本常看的书…… 她在这个豪华别墅住了四年年,带走的东西却只装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删掉指纹锁记录时,她母亲的电话打了进来。 “南衣!” 母亲的声音兴奋到发颤,“你这次是怎么哄周砚礼的?他居然给我们注资了五亿!” 苏南衣站在别墅门口,最后一次环顾这个她待了十年的地方:“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他不会给你注资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母亲压抑着怒意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我要走了。” 苏南衣平静地说,“程子衿回来了。” “程子衿?” 母亲的声音骤然拔高,“就是那个周砚礼惦记了十年的白月光?” 随后,她的语气又软了下来。 “南衣,你别冲动!” “你在周砚礼身边那么多年,他离不开你!” “就算白月光回来又怎样?你继续当他的秘书,好处照样拿!” 苏南衣闭上眼睛,母亲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 四年来,她一直是苏家攀附周家的工具,连自己的母亲都只关心能从周家得到多少钱。 “妈,我累了。” 苏南衣轻声说,“这些年,我受够了。” “苏南衣!” 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要是敢走,就别认我这个妈!” “你以为你是谁?没有周家,我们苏家早就破产了!” 母亲在电话那头暴怒,“还有你可别忘了你爸......” 苏南衣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十年来从未有过的讥讽。 “你是不是忘了,我爸一周前已经去世了。” 电话那头瞬间静默。 “你拿我爸威胁了我十年。” 苏南衣一字一顿地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如今,你再也威胁不到我了。” “我肯定会离开周砚礼的,现在的日子,我受够了!” “你最好不要想着再来找我,否则......” 她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这些年的钱,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吐出来。” 挂断电话,她利落地拉黑苏母所有联系方式,拖着行李箱走向出租车站台。 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苏南衣疲惫地闭上眼。 十七岁那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苏氏企业濒临破产,父亲突发脑溢血住院。 母亲抓着她的手腕,指甲几乎嵌入她的皮肉。 “南衣,你必须这样,这是我们家最后的机会。” 于是,在一个雨天,她被送给了周砚礼。 从此,她成了周砚礼的玩伴、家教、跟班......最后是情人。 记忆中的画面一帧帧闪过。 周砚礼在下雨天钻进她的伞下,湿漉漉的头发蹭着她的脖颈喊“姐姐”。 他考试不及格时趴在她腿上装可怜的样子。 还有她母亲公司资金链断裂时,他随口说“缺多少?我让我爸打过去”时漫不经心的表情。 最刺痛她的,是十六岁的周砚礼红着脸问她。 “姐姐,你说我要是向子衿表白失败,会不会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是真的爱惨了郑子衿。 爱到小心翼翼,爱到患得患失,爱到眼睁睁看着郑子衿换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最后远赴重洋。 在那段时光里,周砚礼每日都沉溺于酒醉之中。 直到那一晚,他错将苏南衣当作郑子衿,与她共度了一夜荒唐。 在她身上倾倒时,他的呼吸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气息。 次日清晨,当他醒来时,却抱着她娇嗔道。 “姐姐真是令人沉醉……昨晚与姐姐共度,竟让我忘却了这些日子的苦楚。” 他依偎在她的颈窝旁,轻声请求,“姐姐,陪我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好不好?” 这一陪,便是四年的时光。 周围的人都以为苏南衣对他爱得无法自拔。 却无人知晓,她对周砚礼并无爱意,更对这种似是而非的兄妹之恋毫无兴趣。 这样的卖身行为,尽管出于某种目的,却让她每日都在痛苦中挣扎。 而现如今,随着她父亲的离世。 她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余,竟也感受到一丝的解脱。 父亲留给苏南衣的最后一份礼物,是让她得以挣脱束缚,勇敢地做回自己,去追寻真正属于她的生活。 第二天,她去公司的第一件事,便是办了离职手续。 人事部的同事捏着离职单的手指微微发颤,纸张边缘被攥出细密的褶皱:“南衣姐...周总已经批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签字栏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斑,那里潦草地签着“周砚礼”三个字,笔迹力透纸背,显然连内容都没看就盖了章。 “只是...” 同事欲言又止地瞥向总裁办公室方向。 “系统显示周总是在审批郑小姐的礼服报销单时一起批量通过的。” 苏南衣抚平文件折角,指甲在周砚礼签名上轻轻划过。 这三个字她临摹过无数遍,从少年时代替他伪造家长签名开始,到后来代签千万级合同。 如今最后一次触碰,纸张竟比想象中冰凉。 “需要...我提醒周总吗?” 同事的嗓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打印机突然嗡嗡作响,吐出一张离职证明。 苏南衣看着自己的名字从墨盒里一点点浮现,像十年来那些被碾碎的自尊终于有了实体。 “不必了。” 她将工牌轻轻放在前台大理石台面上,金属扣与石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总会发现的。” 第三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公寓染成淡淡的橘色。 苏南衣的手机在茶几上突然震动,屏幕上的陌生号码让她微微蹙眉。 解锁后,那条挑衅的短信刺入眼帘: 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刺得苏南衣眼睛发疼。 她盯着那句“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指尖悬在键盘上,却不知该如何回复。 周砚礼的电话来得及时,他声音里跳跃的阳光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黑色迈巴赫停在楼下,周砚礼倚在车门边的样子像极了十四岁那年的午后。 阳光穿过梧桐叶的间隙,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带你去个地方。” 他拉开车门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隔阂。 商场水晶灯折射出的光芒让苏南衣眯起眼。 周砚礼熟门熟路地带她走进一家家奢侈品店,修长的手指掠过陈列架,取下一件件华服在她身上比划。 “喜欢吗?” 他拿起一条香槟色长裙在她腰间比了比,眼神专注得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苏南衣望着镜中的自己——被昂贵衣料包裹的身体,脖颈上还留着前天他情动时咬出的淤痕。 周砚礼突然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姐姐,你和子衿身材差不多。” 他低笑一声,“你要是喜欢,她一定也喜欢。”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苏南衣僵在原地,镜中映出周砚礼兴致勃勃挑选配饰的背影。 原来如此——她不过是个行走的衣架子,是给郑子衿试衣服的人形模特。 “你们在一起了?” “嗯。” 周砚礼的眼底像淬了星光,连指尖都透着雀跃。 “昨晚在庆功宴上碰见她,我才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在等我……她说当年是怕耽误我的前途,才会出国的。”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懊恼,却又掩不住笑意,像个终于找回遗失珍宝的旅人。 林晚照安静地听着,忽然想起前不久发来的那条短信。 她原本还在猜测是谁的手笔,现在似乎有了答案。 “周砚礼,” 她不动声色地打断,“你喜欢她什么?” “她纯粹,不功利。” 他答得干脆,“和圈子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苏南衣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短信里的“老女人”的指控还历历在目。 纯粹? 她垂下眼睫,终究还是轻声说:“或许你该再了解她一些……” 周砚礼的笑意骤然凝固。 他忽然倾身靠近,替她整理歪斜的衣领,温热的呼吸擦过她耳畔,声音却冷得像冰。 “姐姐,你一向最识大体。” 那只手在她肩头重重一按,“别让我失望。” 明明穿着休闲西装,此刻却仿佛有黑色大衣的阴影从他肩头披落。 苏南衣太熟悉这种压迫感——那是周家掌权者才有的气场。 “是我多嘴了。” 她咽下未尽的话,短信的事终归沉默。 回程的车上,周砚礼翻着拍卖行名录,随口说要苏南衣下周去竞标一套翡翠首饰。 “送给她的周年礼物。” “好。” 她甚至微笑着补充,“配条古董项链会更合适。” 陆沉川挑眉看她:“不介意了?” 介意? 她从来就不喜欢他,又谈何介意? 出声提醒,不过是念在多年情分罢了。 刚要开口,周砚礼的手机突然响起。 “砚礼……救我……” 郑子衿颤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背景里隐约有金属碰撞的声响。 “他们、他们要周家的核心技术资料…否则就…” 周砚礼眼神骤冷,迅速调出定位——信号显示在城郊废弃的化工厂。 他猛地调转车头,轮胎在路面擦出刺耳的锐响。 苏南衣却因惯性狠狠撞上车窗,额角顿时见了血。 可周砚礼连余光都没分给她,油门踩到底,直奔目的地。 化工厂内,郑子衿被绑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三个蒙面人。 为首的用枪抵着她的太阳穴,冷笑道:“周总,用‘星核’AI的源代码,换你心上人的命,不过分吧?” 周砚礼单手插兜,神色平静得可怕。 他忽然轻笑一声,一把将苏南衣拽到身前: “你们绑错人了。” 指尖暧昧地摩挲她的后颈,“我真正在乎的…从来只有她。” 苏南衣顿时浑身僵硬。 绑匪也明显被他的举动给惊愣住了,枪口微微偏移。 “少耍花样!郑小姐可是亲口说过,你是为了追她才投资她公司的!” “逢场作戏而已。” 周砚礼低头吻在苏南衣发顶,声音却冷得像冰,“姐姐,你知道该怎么做。” 苏南衣望向郑子衿。 后者满脸泪水,却在对上她视线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电光石火间,她也突然明白了。 他要拿她当诱饵,去换郑子衿的安全! 绑匪果然中计。 郑子衿被松开的一瞬间,苏南衣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 那个人就已经扑到她面前,枯瘦的手死死掐住她的喉咙,拖着她往天台边缘退。 风声在耳边尖啸,苏南衣的视野被血色模糊。 恍惚间,她听见周砚礼在喊她的名字,声音撕裂,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南衣——!” 可下一秒,她的后背已经抵上冰冷的栏杆。 失重感骤然袭来。 二十三层的高度,坠落只需要三秒。 苏南衣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画面,竟是十五岁那年。 周砚礼浑身是血地蜷缩在巷子里,而她举着砖头,挡在他面前。 “别怕。” 那时候,她是这么说的。 —— 消毒水的气味刺进鼻腔。 “醒了?” 护士掀开帘子,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你运气不错,掉在施工缓冲网上。” “不过跟你一起掉下来的那位……啧,当场就没了。” 苏南衣缓慢地眨眼,视线落在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臂上。 “对了,有个帅哥守了你两天。” 护士突然压低声音,“长得特像财经杂志上那个周家……” 病房门被推开。 周砚礼站在门口,西装皱得不成样子,眼下两片青黑。 他手里还攥着半截烟,指节泛白,像是要把那根烟捏碎。 “姐姐。”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我带了桂花糕……你以前最爱吃的那家。” 苏南衣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周砚礼坐在病床边,额头抵着她的手背。 他的肩膀在发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天台有防护网的事……我知道。” 他闷声说,“但我不知道她会拽着你一起跳。” 苏南衣偏头抽出被他握的手,目光平静地落在窗外。 周砚礼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她苍白的皮肤: “在怪我?” “我当时没有选择。”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委屈,像是小时候犯错后求她原谅的样子。 “姐姐最疼我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苏南衣缓缓抽回手,唇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 “周砚礼,你凭什么觉得……我很爱你?” 他怔住,随即失笑:“不爱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留在我身边?” 因为承诺。 苏南衣在心里回答,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你去陪郑子衿吧。” 她闭上眼,声音轻得像叹息,“她受了惊吓,需要你。” 周砚礼站起身,理了理袖口,也不跟她客气: “确实,而且我为了救她说那些话…她还在生我的气,得哄。” 随即他俯身,在苏南衣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姐姐好好休息,我晚点来看你。” 可这一去,他就再也没回来。 偶尔,苏南衣会经过隔壁病房。 门缝里,周砚礼正端着粥,小心翼翼地喂到郑子衿唇边。 郑子衿皱眉说烫,他便低头轻轻吹凉,眉眼间全是温柔。 有时候,郑子衿撒娇说做噩梦了,他便把人搂进怀里,低声哄着,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 更多时候,他们旁若无人地接吻,周砚礼的手扣在她后颈,吻得专注而深情。 苏南衣则外静静的看着,心里却始终没有一丝波澜。 出院那天,她在医院门口遇见了周砚礼和郑子衿。 郑子衿一见到她,立刻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南衣姐!这次多亏有你,不然……”她眼眶微红,语气真诚,仿佛那条刻薄的短信从未存在过。 苏南衣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回程的车上,郑子衿兴致勃勃地讲着国外的趣事,周砚礼偶尔应和两句,目光却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排的苏南衣。 “对了,南衣姐。”郑子衿突然转过头,笑意盈盈地问,“我不在的这几年,砚礼有没有……偷偷喜欢过别人呀?” 车内骤然安静。 周砚礼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苏南衣抬眸,视线平静地落在窗外飞逝的景色上。 “有。”她轻声说。 郑子衿的笑容僵住:“……谁?” “你。” 郑子衿怔住,周砚礼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 “他每年都会在你生日那天,去你们第一次约会的咖啡店,点一杯你最爱喝的热可可,坐到打烊。” “他书房的抽屉里,放着一沓飞往英国的机票,每一张的日期,都是你学校放假的日子。” “他甚至还……”苏南衣顿了顿,唇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算了,这些事,还是让他亲口告诉你吧。” 郑子衿的眼眶瞬间红了,而周砚礼的眸色沉得可怕。 这次他难得先把郑子衿给送回了家,随即再单独开车送苏南衣。 车停在苏南衣的公寓楼下,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得几乎掐进肌肤: “姐姐,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方才的‘助攻’不够完美吗?” 苏南衣唇角漾起一抹淡笑,眼底却无半分温度。 “依我看郑小姐之前那副感动得泪眼婆娑的模样,我相信这些话以后大概能让你们的感情如磐石般牢固呢。” 周砚礼眯起眼,瞳孔里淬着危险的暗芒: “我问的是,你为何能如此平静地说出…” “我有多喜欢别人?” 话音落下他猛的逼近苏南衣,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与压迫感。 “就算你再装懂事,也该清楚,你是我喜欢的人。” “你怎么可能若无其事地……把我的真心捧给别人?” 苏南衣睫毛颤了颤,心底自嘲地冷笑。 当然是因为我不爱你啊! 周砚礼。 苏南衣并没有回答周砚礼的问题。 她只是平静地反问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面对苏南衣的反问,周砚礼毫不犹豫的回应:“不喜欢。” “好。” 她点头,“那我以后不说了。” 说完,便推开车门下了车,那背影是那么的干脆利落,就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 走出电梯时,隔壁新搬来的年轻邻居正好开门出来。 对方见到她,眼睛一亮,急忙笑着上前: “你好,刚搬来不久,一直想打招呼……” 他递过一盒包装精致的糖果,“这个送你,希望以后能多关照。” 苏南衣刚要伸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她不爱吃甜的。” 周砚礼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单手插兜站在她身后,眼神冷得吓人。 邻居一愣,尴尬地收回手:“抱、抱歉……” 苏南衣没理会周砚礼,径直走向自己家门。 周砚礼则随着苏南衣跟了着来,语气不善道: “姐姐,以后别随便收别人东西。” “为什么?” 她头也不回地输密码。 “不安全。” 门开了,苏南衣转身看他:“周总,我的安全不劳你费心。” 周砚礼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撑住门框,将她困在自己和门之间。 “苏南衣。”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你到底想怎样?” 她抬眸,眼神平静:“这句话该我问你。” 他呼吸微滞,最终退开一步,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 “落车上了。” 苏南衣接过,淡淡道谢。 周砚礼却没走。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伸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随手丢在她门口的鞋柜上。 “放在门口。” 说完,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却莫名透着一丝狼狈。 苏南衣关上门,目光落在那条昂贵的真丝领带上。 ——和他这个人一样,看似矜贵,实则蛮不讲理。 她拿起领带,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几天后。 公司周年庆当晚,会场灯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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