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为什么要叫‘长夏’吗?” 唐立言摇摇头。 “因为你。”裴山满心都是幸福,抱着警官的脖子翻了个身,让人压在自己身上,“因为莎士比亚说,你的长夏永不凋零。” 跨过数十载的风雪,我迎来了你,我的长夏。 * 唐立言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会说话。也是第一次觉得,有个当编剧的男朋友这么幸福。 他在裴山的嘴甜攻势下又缴了械,唐立言一边嗔怪着交公粮的频率高,一边开玩笑说会不会死在这张床上。当然,提到“死”字,裴山很快摁住了他的嘴。 冲完澡后,两个人都是筋疲力竭,很快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是被那个票面勾起了什么想象,还是和裴山的感情似曾相识,唐立言梦到一些奇怪的场景。 事实上,他从前也经常做类似的梦,但那就和所有一醒就忘的事情一样,他从没在意过。 但这次尤甚。是梦,又好像不是,因为梦境不该有这么强烈的真实感。 唐立言就像灵魂出窍一般,站在一旁,恍恍惚惚间,看到自己站在雪里,冻成了冰雕,在朱门前求一个纺织厂老板,捧着一堆银票请人招女工;他还梦到过被一对双胞胎,一身军装,闹着说要去云城,可其中更年长的那个却牺牲在自己的眼前。 最可怕的是,他看见了枕边人。 裴山穿着长衫,被绑在椅子上,而自己也衣衫褴褛地被束缚着。两个人隔着一扇门,四周的摆设分明是刑牢,很是吓人。 “小山……?” 唐立言不知为何觉得上不来气,手紧紧抓着床单,想要醒来,却动弹不得,只能直直躺着,任胸口的憋闷感压着他,脑子里却仍在放映着那些镜头。 好冷,又好疼。 可翻不了身,也够不到腿脚。 这个梦又长又痛苦,以至于他满身都是汗。到后来他知道这不是真的,却就是怎么也睁不开眼,只能挣扎着看自己的身上挨了一下又一下…… 砰地一声,唐立言猛然惊醒。 “立言?还好吗?”耳边是裴山焦急的喊声。闹钟也叮铃铃响了很久。 唐立言喘着粗气,接过纸,擦了擦汗。 “做噩梦了?” “不算吧,不知道咋了。”唐立言摇摇头,想跟裴山描述一下那个奇怪的画面,一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怎么了,你出了好多汗啊。” “我好像看到你了。”唐立言出神着说。 裴山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但唐立言还沉浸在这个奇怪的梦里,挠挠头问:“现在几点?我好像该上班了。” “六、六点十五。”裴山的声音都不稳了,急着追问,“立言,你……梦里什么感觉?” “我也不知道。这个梦好像跟你无关,但我就是记得自己在梦中一遍遍提醒,说一定要来找你。”唐立言挠挠头,“大家都说梦是被作为短时甚至是瞬时记忆存储的,很快就会全部忘记。” 他的声音很痛苦,像要向裴山求证什么,又像跟自己在做一场博弈,“在忘记之前,我得找你。” 裴山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平稳住自己的声音,“立言,你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唐立言顿了顿,“就是觉得很奇怪,太奇怪了。” 裴山一开口又是浓郁的颤音,只好又缓了缓,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抑或是恐惧这一刻的到来。连孟婆都不敢把前世的恩怨卷进这一世,他裴山又发过狠誓,不能再次把唐立言拖下水。 可他还是想知道,那个梦里,真的有自己出现吗? 如果有,又会是……什么形象呢? 冷淡的?讨人厌烦的?还是,温暖的? 裴山无从得知了。只能死死抓住被单,手指甲掐进肉里,留下几个月牙形的掐痕。 他既害怕唐立言想起,又害怕他再也想不起。 矫情极了。在重新遇见唐立言之前,他也不是没做过心理建设,可再多的自我暗示,都没有初见他时那一句“警察,办案”来得有力。从那之后,在众目睽睽下去隐藏爱意,似乎成了自己的习惯。 残忍,又温柔。 裴山等了许久,却听到对面更沉地长叹一口气,“我说不上来。” 手中紧攥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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