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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她一愣,染着酒意红晕的脸颊隐在酒吧变换的彩色光束里。 言蓁没答,但哭得更伤心了。 应抒看着她这个样子,还是决定要和言昭报备一下,于是拨通了电话:“喂,言昭哥,我陪蓁蓁在酒吧喝酒呢,她这个状态……我有点担心,你看你要不然来接她一下?” “我不在宁川,我在美国。”言昭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这样吧,我找人来接她,你们在酒吧等一下。” 挂了言昭的电话,应抒又重新坐下,控制着言蓁不让她一味地猛喝,一边不断地安慰她。 两人坐在吧台边,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这两个美女几眼。尤其是言蓁,她一无所知地趴在桌子上,漂亮的身体线条一览无余,经过的好几个男人都看直了眼睛。 应抒厌恶这些露骨的视线,脱了外套给言蓁披上,没想到还是有蠢蠢欲动的男人凑过来搭讪。 “两位美女要不要一起喝啊?”染着黄发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我来请客,我们――” 应抒毫不客气:“没空,给老娘滚。” 黄毛笑容僵了一下,恼羞成怒,低声骂了一句脏话,伸手就要去抓瘫在桌子上的言蓁的肩膀:“给你脸还不要脸了?老子今天就是要――” 话音未落,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从身后扣住了男人的手腕,微微用力往后一折,他立刻发出痛苦的尖叫,面容扭曲。紧接着他的膝弯也被从身后重重踹了一脚,男人猝不及防向地下瘫去,蜷在地上握着手腕痛苦呻吟,仿佛垂死挣扎的虫子。 应抒惊讶地看去,一张清俊漂亮的脸出现在眼前,眉目平静,唇线却紧绷着,毫不掩饰的情绪不佳。 来人居然是陈淮序。 众目睽睽之下,他抬脚踩在了男人的手腕上,脚尖微微碾动,地下的人叫声更是痛苦,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求饶声充耳不闻,冷淡得仿佛做这件事的人不是他。 眼看男人快痛晕过去,陈淮序才松开脚,声音平静,语气却冰寒刺骨:“想碰她,你也配?” �┱h+影��:ρ○①⑧.red「Рo1⒏red」 25要不要我 应抒见陈淮序的次数不多,对他的印象大多都是来自于言蓁嘴里。在言蓁曾经的形容下,陈淮序是个小气、无恶不作、十分伪善的坏人。可应抒看见他却只会怀疑自己的眼睛,陈淮序除了人冷淡了点,不怎么爱笑,其他方面几乎无可挑剔。 完全不是言蓁描述的那样。 他站在吧台前,伸手去揽言蓁的肩膀,扶着她起身。言蓁醉醺醺地站不稳,他干脆抄到她腿弯,将她横抱起,搂在自己怀里。 动作行云流水,毫不避违亲密的肢体接触。 应抒恍神间,听见陈淮序开口:“谢谢你照顾蓁蓁,有点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顺路送你吧。” 性格很绅士,礼节也很周到。 应抒道了谢,跟在陈淮序身后,偷偷打量他。 嗯……外表没问题、穿衣打扮品味也没问题、年纪轻轻事业有成,个人能力也没问题、也没听说过什么混乱的男女关系绯闻,人品也不错。 抱言蓁上车的时候,他还特意留意了一下车框,担心撞到她的头,看起来好像也挺细心。 这不比那个渣男好一万倍? 就是言蓁和他不太对付,看起来发展不了什么。而且陈淮序看起来一副成熟精英范,估计也喜欢那种聪明知性的职业女性,而不是言蓁这种什么事都要哄的娇娇大小姐。 应抒略感遗憾,决定再去物色其他优质男性,争取帮助言蓁走出渣男阴影。 车子在路上平稳行驶,经过路边的便利店时,陈淮序突然停了车。 “我去买点东西,稍等一下。” 应抒在车上等了会,就看见他提着一个袋子从便利店走了出来,重新上了车,将袋子放在副驾上,拿出里面的解酒药,又递了一杯热水给应抒,拜托她喂给言蓁吃。 言蓁醉得迷迷糊糊,乖乖地被应抒哄着吃了药,然后沉沉睡去。 一直到应抒下车,一路无言。 送走应抒,陈淮序调转车头,继续沉默地行驶。 夜晚,路上很静。言蓁睡在后座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蜷着身体一动不动,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陈淮序。 陈淮序恰巧也往后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撞。 她慌忙闭上眼睛,装作无事发生,指尖却紧张地陷进了身下的真皮座椅里。 又过了一会,车终于停下。言蓁以为到了家,于是慢吞吞地坐起身,陈淮序绕到后座给她开车门,开门的瞬间,凉风从外面席卷而来,将她剩余的那点酒意吹醒了大半。 言蓁还有点晕晕的,愣愣地看向他身后:“这是哪儿?” “江边。”他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想将她抱下车,“我们走走吧,宝宝。” 她抗拒地推他:“我不要!你怎么不送我回家?大半夜的来什么江边?我打车回去了!” 陈淮序抓住她的手腕:“杀人犯都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你不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判我死刑。” 言蓁偏过头不看他,咬唇:“你怎么解释……你肯定有办法解释……你那么会骗人――” “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言蓁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住了,半晌才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几个字:“……可我从来没听说过……” “因为我们根本不来往,别人知不知道也没什么意义。” “那她为什么突然……” “我妈妈生病了,可能是癌症。他们害怕没有能力治疗,所以直接找来了我公司,想见我一面,求我救救我妈。” 言蓁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怪不得那个女孩哭着说没有陈淮序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怪不得陈淮序说都交给他处理,让她别怕,原来是这样。 言蓁垂下眼睫,小声问:“阿姨她……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这两天给她安排转院,先仔细检查一下,确定病因。”陈淮序又去搂她,轻轻哄着,“现在可以陪我下去走一走了吗?” “不要。”她依旧拒绝,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外面太冷了。” “好。”陈淮序也坐进后座,关上车门,“那我们就在车里聊一聊。” “我父母在我六岁的时候离婚了。我是他们失败婚姻的产物,他们都不想要我,所以我从小是爷爷带大的。” 这个言蓁倒是听说过。 “那时候爷爷骗我说,爸爸妈妈去外地工作,很快就能回来。只要我听话,成绩好,他们回来就会很开心,然后再也不走了。”他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仿佛不是在叙述自己的故事一般,“我等了四年,后来实在等不下去了,揣着自己攒的零花钱,找了一个周末,偷偷坐车去了外婆家。结果发现,我的妈妈,她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她笑得很开心,我从来没见她笑成那样。” “我很震惊,也很痛苦,我想去找爸爸,问问他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了,爷爷拼命阻拦我,我才知道,原来我爸爸也有了新的家庭,也有了新的孩子。” “我就像一个垃圾一样,被彻底遗弃在了那里。无论我做任何努力,我再听话,成绩再好,我永远也等不到我的父母回来了。” 言蓁喉咙发涩:“陈淮序……” “再后来就是我上高中的时候,爷爷去世,世界上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亲人也没有了。”他将她身上的外套裹得紧了些,伸出指尖抹了抹她眼角的水痕,“其实一开始看见言昭的时候,我很自卑。他生下来就是万众瞩目的继承人,拥有我所没有的一切,父母宠爱,家庭幸福,生活顺心,最重要的是――” 他顿了一下,像是开了个玩笑:“他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 言蓁有些羞:“你说什么呢!” 陈淮序将她搂进怀里,言蓁没有挣扎,脸颊倚在他的肩膀上,手指轻轻地揪住了他的衬衫。 “可后来我想明白了,如果我没有,我就去争取,只要我肯努力,我一定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他声音轻且坚定,“也是这个信念,支撑着我一路读完了书,包括后来创立和夏,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言蓁静静听着,心里却仿佛有海浪在翻涌。 夜晚的江边,行人寥寥。静谧的车厢内,陈淮序将自己从没有对外人表达过的内心毫无保留地剖析给她。 言蓁轻声问:“那你现在,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还没有,还差一点。我最想得到的,还没有拥有。” “宝宝。”他搂紧了她,低声问,“你要不要我?” 他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防备,将最真实的心捧给她看。 他问她要不要他。仿佛是在说,如果她不要,那么他就会像小时候那样,再次被当做垃圾,彻底地丢弃在黑暗里,永远也无法解脱。 车厢内很静,静得可以清晰地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深浅起伏,交织不歇。 言蓁没有说话,只是指尖揪紧了他的衣服。 半晌,她才闷闷地开口:“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了巧克力。我第一次见到巧克力的时候,它那么小,缩成一团被人丢在角落里。当时是下雨天,我本来不想管,但它始终跟着我,最后我把它带回了家。” 陈淮序低笑:“毕竟我是它爸爸,它像我也是应该的。” 言蓁听出他的话外之意,气急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谁允许你当巧克力爸爸了?” “我会当一个好爸爸的。”他抵着她的额头,看进她的眼睛,“宝宝,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言蓁被那样的目光看着,呼吸都急促起来,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目光乱转了许久,才慢吞吞地开口:“看你表现。” “好。”他摸了摸她的脸颊,知道还是得慢慢来,起码她迈出了第一步。 他想低头吻她,可唇瓣还没碰到,就被她躲开,言蓁推他:“我还在生气呢!” 陈淮序笑:“你这次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所以吃醋了?” 言蓁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样,脸颊红了一片,气急败坏道:“你想得美,别自作多情!我才不喜欢你!你这个讨厌鬼!” 两个人在车上打闹了一会,陈淮序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他拉起言蓁,把她带到了副驾,顺手把便利店的袋子扔到了后座。 言蓁看着那个鼓鼓的袋子,随口问了一句:“你买了什么呀?” 他替她系好安全带:“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车子再次发动,言蓁将窗户开了点缝,凉风灌进来,将醉酒的后劲吹散了不少,但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她趴在窗边,看着车辆一路往浮光苑的方向驶去,然后―― 路过了浮光苑的门口。 “你走错啦陈淮序!”她急忙叫停,“过了过了,浮光苑大门在那边。” “没走错。”陈淮序语气平稳,“我自己的家还不至于认错路。” 言蓁呆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你不送我回家啊?难道要让我自己走回去吗?” “不是说要看我表现吗?”陈淮序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了她一眼,“那就从今晚开始吧?” 26吃掉(h) 言蓁是第一次来陈淮序家。 市中心,江景大平层,和浮光苑离得很近,并称为宁川市“楼王”。 陈淮序这套房层数也是极佳。从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看去,宁川市繁华的夜景尽收眼底。 言蓁越来越觉得,他应该比她想象中要有钱很多。 陈淮序提着袋子,点亮了家里的灯,伸手牵着她往里走。 房子的装修风格非常陈淮序,黑白灰的性冷淡冷色调,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言蓁饶有兴致地参观,陈淮序就跟在她身后陪着她。直到她走到了一间房门前,准备拧开进去看一眼,就听见他在身后慢悠悠开口道:“这是我房间。” 言蓁立刻缩回了手。 她掩饰性地咳了两下:“尊重隐私,我就不进去了。” “怕什么,从今晚开始这也是你的房间了。”他伸手拧开,“要不要进去看看?” “不要。”言蓁看他倚在门边看着自己,总觉得那目光下藏着涌动的暗流,只要她踏进了这个门,就会被吞得连骨头也不剩。 “随你。”陈淮序似乎也不急,自己走了进去,“我先去洗澡了。” “嗯?”言蓁反应不及,有些愣,“你去洗澡?你不管我啦?” 怎么会有主人跑去洗澡,把客人丢在一边不招待的道理! 他故做沉思,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那你和我一起洗?” 言蓁羞恼:“你不要脸!” 他低笑了一下,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宝宝,等我,很快。” 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留下言蓁满脸绯红地站在原地。 理智告诉她,现在是一个绝好的时机。陈淮序在洗澡,他的车钥匙就在玄关上,她认得他的车,完全可以马上开车走。不开车也行,浮光苑就在旁边不远,走路很快也就能到了。 只要她现在走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可以避免。言蓁虽然有点迟钝,但也不是傻子,两个人做过那么亲密的事,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目光又那么有侵略性,想对她做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 所以陈淮序也是在试探她,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不想强迫她。 言蓁低着头盯着脚尖,指尖捏着包包的带子反复摩挲。卧室的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传来,她突然想起半山酒店那次陈淮序脱光了的样子,耳根烫得要命。 她咬唇踌躇了一会,迈出了脚步。 陈淮序洗完澡出来,卧室里静悄悄的毫无声息,客厅也一点动静没有,和平日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情形毫无二致。 他立在原地顿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还是太急了,吓到她了吗? 他转身往衣帽间走去,想着言蓁应该还没走远,准备套件衣服追上她送一下,没想到刚打开推拉门,就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背对着他,正在研究衣帽间的镜子。 他脚步顿时停住了。 “你洗好啦?”言蓁听见动静,直起身看向他,“你这个衣帽间怎么这么大?是不是特地改装过呀?而且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剩下的地方都是空的,你准备留给――” “宝宝。”他叫了她一声。 言蓁话被打断,抬头对上他毫不掩饰的露骨目光,脸颊烫得不能再烫,指尖收紧,轻轻地将头别到了一边。 他走到她面前,低头:“我给过你机会了,我不可能再放你走了。” 半晌,言蓁极轻地“嗯”了一声,白皙的耳垂都染上红晕。 他伸手抚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捧起,对上她的目光。两个人无声地对视许久,他慢慢地,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言蓁回应着他的亲吻,喘息着问:“……我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不用。”他将她打横抱起,“我等不了了。” 她抱着他的脖子,有点紧张,小声说:“陈淮序,我有点怕。” “别怕,宝宝。”他搂紧她,“有我在。” 陈淮序将言蓁放在床上,转身出卧室提了个袋子回来。 言蓁这才发现是今晚一直在车上的那个便利店的袋子。 她看着他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看清上面的字后,然后瞬间红了脸:“你!” 他怎么那么早就做好准备了?! 陈淮序拆了避孕套的包装放在床头,俯身过来抱着她压进床里,再一次吻住她的唇,言蓁看着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有点害羞,伸手推他:“能不能关灯……” “不关好不好?”他看进她的眼睛,“我想看着你,蓁蓁。” 言蓁向来吃软不吃硬,被他这么轻柔的语气一说,咬着唇,低低地“嗯”了一声。 虽然两个人之前早就坦诚相见过,做过的亲密事也有好几次了,但言蓁从没有感觉哪次像现在这样,让她心跳疯狂加速,紧张茫然得仿佛下一秒心就要跳出来。 深入的唇舌纠缠激起黏腻的口水声,在安静无声的室内格外清晰。喘息交错,仿佛心跳也缠绕在一起,为彼此而震颤发抖。 言蓁早被他剥了个精光,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上,被他爱不释手地反复抚摸揉捏。陈淮序一路从腰间摸到胸口,捏着软嫩的奶乳不住地揉,掌心贴着乳肉抚摸挤压,指尖拨弄揉捏乳尖,牛奶般滑嫩的肌肤被玩弄出浅浅红痕。言蓁被揉得又痒又麻,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声。 “宝宝的胸怎么这么会长?”陈淮序想起上次被她乳交的快感,又硬了点,忍不住低头去吃她的乳肉,调笑道,“我怎么这么有福气?” 言蓁被他不正经的发言弄得又羞又气,忍不住掐他,哭咽道:“我就知道……你只是想和我上床……我要是胸小一点你就不喜欢我了……你这个渣男!” “小笨蛋。”他指尖弹了弹她的额头,“因为是你才喜欢,别人胸再大我也不看一眼。而且就算你胸小我也喜欢,宝宝什么样我都喜欢。” 他又俯身去舔吮乳肉,舌尖勾着乳尖往里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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