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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一个手机,应该够了吧。” 一听到这话,其他人立马急了。 “月月,你什么意思啊,那我们呢,我们可是摔了60多万啊。” 江月退后了几步,冷眼看着他们。 “那是你们事情,跟我无关,自己摔坏的东西自己赔。” 那些同学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把拽住了江月。 “江月,你什么意思,分明是你说让我们随便买,你请客的,你现在不想认账是怎么回事。” 江月一把将对方甩开,然后破口大骂。 “你们占便宜没够了是吗?我说给你们买,但是我没让你们故意摔坏啊,怎么我的钱就不是钱啊,你们自己摔的自己付款,跟我没关系。” 全班同学瞬间气红了眼。 “我们还不是为了给你出气,你现在就想卸磨杀驴吗?江月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 苏程护到江月的身前,呈保护的状态。 “你们欺负一个小女生好意思吗?月月好心给你们买毕业礼物,你们却恩将仇报,一群白眼狼。” 下一秒,那些气上的头的同学,一把将苏程拽到到地上。 紧接着踹在他的身上,破口大骂。 “苏程,你TMD装什么呀,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跟江月的那些弯弯绕绕,一对恶心人的狗男女。” “苏程,你不是想要英雄救美吗?那你把这60万给我们付了。” 苏程被打的东躲西,藏的,也对着他们破口大骂。 “你们自己摔的,凭什么要我掏钱。” 苏程话音刚落,有人重重的一脚,直接踹在他的肚子上。 江月想要趁机逃跑溜走,却被人一下子拽了回来。 其中一个同学一巴掌甩在江月的脸上。 “江月,你还想丢下他们偷跑是吗?你今天必须把钱付了,要不然别想走。” 江月神情慌乱,突然看向我。 “琳琳姐,你家那么有钱,你替我们付了吧。” 苏程揉了揉发疼的嘴角也看向我。 “傅琳琳,你今天替月月把钱付了,我就原谅你这些天多所作所为,你可以继续做回我的女朋友怎么样。” 听到苏程,真以为是的话,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程,你以为自己是坨镶金的屎吗?” 紧接着我看向江月。 “你邀请大家来的,你自己负责。” 这个时候,几个警察也走了进来。 “我们接到报警电话,你们故意损坏贵重物品,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听到这话,全班同学都被吓到了,甚至有的女同学都哭了起来。 “怎么办啊,我会不会留下案底啊,我刚刚高考完啊,我不想这一辈子都毁了。” 有人突然伸手拉住了我。 “傅琳琳,看在我们同学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帮帮我们吧,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我们住牢吗?” “琳琳,之前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误会你了,你之前在学校一直对我们很好,我们都非常感谢你,所以你今天能不能再帮我们一次啊。” “我刚才都听说江月说了,你被诈骗了几百万都不在意,你肯定能付起这六十万吧,你看在我们三年的感情上,再帮我们一次吧。” 我一把甩开了他们的手,忍不住的冷笑。 “三年的感情?你们是不是忘了你们昨天是怎么对我的,你们那个时候可想到过我们同班三年,我多次帮助你们的感情,你们不但没有,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借此伤害我。” “今天的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 听到我的话,那些同学,脸色瞬间变了。 “傅琳琳,你如此冷血吗?你被诈骗那么多钱都无所谓,却连六十万都不愿意帮我们。” 他们被逼的没办法,开始给家里人打电话,垦求店长给他们一个机会。 让他们一会补齐赔偿,店长得知他们都是刚刚高考完的高中生后,叹了口气,让他们找家长要钱,如果钱补上了,店长可以不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一时间,店里都是他们哭泣和家长唾骂的声音。 他们摔了不少,多的五六万,少了也五六千。 看到这里,我准备离开,突然江月朝我奔了过来。 “傅琳琳,你凭什么生来高高在上,而我一无所有,既然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一起去死吧。” 我连忙闪开,下一秒,砰的一声,江月冲出了栏杆,直接从高楼上摔了下去。 这一下子,我们都被吓到了。 回到家后,我都没有换过劲来。 与此同时,警察给我打电话,已经抓捕了苏程。 我昨天晚上,发现自己的银行卡被人掉换了,我立马报了警。 今天警察去昨天同学聚会的饭店掉了监控视频。 视频里江月趁我上厕所的时候,叫走了服务员。 而苏程就是趁这个时候,掉换了我的银行卡。 幸好这一次我提前借着帮警方抓捕诈骗犯的理由,将卡的余额清空了。 最后,苏程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 半年后,我收到警方的电话,苏程在监狱里突然心脏病发作,当场死亡了。 我听到后,感叹了一声,紧接着就被大学同学拽了一下。 “琳琳,我们中午去吃海底捞呀。” 我笑着看过去。 “好呀。” 第1章 毁婚另嫁的人也配提规矩 谢蕴刚刚被殷稷放过,还不等闭眼歇一歇,外头更鼓就响了第三遍,她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起身,十分仓皇的下了龙床。 因为稍慢一步,就会被这个翻脸无情的狗皇帝一脚踹下去。 殷稷从来不允许她在龙床上过夜,哪怕是她被累的站都站不稳的时候。 她随手往身上披了件衣裳,咬着牙在满天雷霆里打开了殿门,脚步顿了好一会儿才往外走。 她怕这样仿佛连天都能劈开的雷霆,可这深宫里,没有人会在意她怕什么。 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跑,到了半路才发现刚才走的太急,家传的玉佩落下了,她只得折返,却刚到门口就听见细碎的说话声隔着门板传了过来。 是值夜的宫婢—— “今天谢蕴姑姑又侍寝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还不是用完了就被撵下了龙床。” “可要是有了子嗣……” “子嗣?她是罪奴出身,当初在牢里的时候身子就坏了,这辈子都别想生了。” “怪不得,我就说这天天侍寝怎么就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来是个下不了蛋的,白瞎了皇上的喜欢……啊!” 她忽然一声惊叫,是外头一阵电闪雷鸣,将谢蕴的影子投射在了门板上,吓住了她未尽的话。 谢蕴抬手开了门,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嚼舌头的宫女,声音冷淡又威严:“掌嘴。” 两个宫人虽然背着人的时候什么都敢说,可对上谢蕴到底还是胆怯,犹豫片刻抬手“啪啪啪”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她们年纪不大,脸皮薄嫩,不多时两颊就肿了,谢蕴这才淡淡的喊了停,宫女们低着头话都不敢说。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们嚼舌根,舌头就不用留着了。” “是。” “下去吧。” 两个宫女连滚带爬的走了,谢蕴深吸一口气,脸色在闪电映照下,白惨惨的毫无血色。 那两个宫女其实说错了,殷稷以前或许还喜欢她,但自从五年前她毁婚另嫁之后,他对她就只剩了仇恨,背叛的仇恨。 她叹了口气,放轻脚步进了内殿,摸着黑寻到了自己的玉佩,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却只是去了偏殿,因为第二天她还得伺候殷稷起身。 可大约是这一宿被折腾的太厉害——殷稷前两天出了一趟宫,昨天才回来,每每这时候,他总会把她折腾的十分厉害。 总之,等她再睁开眼睛时,比往日迟了不少,她连忙换了衣裳赶去正殿伺候,一进门却瞧见殷稷已经穿戴齐整,大太监蔡添喜正给他系腰带,两个肿着脸的丫头就捧着茶盏佩饰候在旁边。 谢蕴上前选了块玉佩给他系在腰间,却不等系好,手就被抓住了。 殷稷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摸索着她的手背,姿态亲近而暧昧:“今日怎么来迟了?” 他声音里带着晨起时特有的沙哑慵懒,颇有些撩人,身边候着的丫头都红了脸,谢蕴眼底却毫无波澜。 这种语气她已经听习惯了,也清楚的很,不管这声音听着多撩人,他都不会有半分要撩拨自己的意思。 “奴婢一时懒散,皇上恕罪。” 殷稷笑了一声,再开口时已经不见了方才的慵懒,清凌凌的有些像深秋里料峭的晨风。 “懒散?朕还以为你是发作人发作累了。” 谢蕴一顿,垂眼扫过两个端着茶盏的宫女,意有所指:“是有人来皇上面前告状了?” 她声音里带着凉意,两个宫女大约是听出来了,瑟缩了一下肩膀,抖得茶盏都有些端不稳。 殷稷啧了一声:“脸肿成这样,还需要人告状?” 事实如何他不肯说,谢蕴也不能逼他,只当是信了,抽出手继续给他系玉佩,随口解释了一句:“奴婢只是教他们一些规矩。” “规矩?” 殷稷又笑了一声,声音却陡然冷了下去:“你这样毁婚另嫁的人,也知道规矩?” 谢蕴身体陡然一僵,她和殷稷曾经是有过婚约的,那时候他还没有被皇家认回来,还是萧家的养子。 只是当年发生了一些事,让她不得不毁了婚约,转而应了齐王的提亲,但谁都没想到齐王夺嫡功败,谢家也被牵连,举家流放滇南。 原本她也该去那艰苦之地的,却在半路上被殷稷招进了宫,成了这乾元宫的掌事女官。 她低下头,无意识攥紧了手:“我当初悔婚是因为……” “你跟谁我呢?” 殷稷打断了她的话,狭长的丹凤眼里都是冷光,每每谢蕴要解释当年的事,他的情绪就会变得十分恶劣。 “你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吗?” 谢蕴苦笑,悔婚的事殷稷不肯听她解释,固执地认为她当年另嫁是看不上他的出身,如今对身份就格外计较。 她心里一叹,双膝触地,姿态恭谨:“奴婢不敢。” 殷稷哂了一声:“不敢最好……既然谢蕴姑姑如此懂规矩,那朕问你,主子面前失言,该如何处置?” 他语气轻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可谢蕴知道他并不是会和旁人说废话的人,尤其是自己。 他这句话说出来,就是要为难她的。 她又看了一眼两个肿着脸的宫女,指甲一点点抠进掌心:“皇上是在为她们鸣不平吗?” 殷稷扯了下嘴角,脸庞被跳动的烛火映得忽明忽暗,莫名透着冷酷:“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可若不是,又何必要当着两个宫女的面发难。 谢蕴轻闭了下眼睛,片刻后忽地抬手,清脆的两声巴掌声回荡在安静的乾元殿里,听得殷稷猛地攥紧了手。 “皇上,可以了吗?” 第2章 张嘴,给朕喊 谢蕴停下手,嘴角已经肿了起来,她垂着头看不见殷稷的脸色,只等了很久才听见他冷硬的声音响起来:“滚下去。” 她起身,冒着磅礴的大雨出了乾元殿,脸颊火辣辣地疼,她能想象得到刚才的事传出去,她会听到什么样的风言风语。 可自从谢家获罪,她这贵女沦为宫婢,嘲讽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只要殷稷能如他所说,会在出完气之后,让她如同寻常宫婢一般,二十五岁出宫,去滇南寻她家人。 她回了偏殿,却没歇着,因为一散朝就是殷稷的封妃大典,他年岁不小,可后宫除了两个摆设似的贵人,就再没了后妃。 就这两位,还不是登基后选的,而是殷稷刚被认回皇家时,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后赏的侧室。 可说是侧室,却并不招殷稷喜欢,至今也还是完璧身。 大约是因此,朝臣们实在是按捺不住,开春后联名上书要求殷稷立后,他没答应,与朝臣们几番僵持,最后还是退了一步,从王窦萧荀四大世家里各选了一个女儿,封了名号,赐了宫殿,等时辰一到,人就会一起进宫。 到时候宫里应该就会热闹起来了,殷稷应该也不会日日折腾她了…… 谢蕴轻叹了口气,摁了摁酸疼的胸口,眼底闪过苦涩。 她如今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阻止,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殷稷处理好后宫的事。 皇帝没有大婚,后宫自然无主,所以新妃入宫的事最后落到了她头上。 都是出自世家的闺秀,哪个都不好偏颇,可偏偏殷稷给的封号等级不一样,不管她怎么仔细,有规制摆着,她都是注定要得罪人的。 若说殷稷不是故意为难,她实在不相信。 可殷稷处处刁难她不奇怪,毕竟他召她进宫,就是为了报复她当年的悔婚另嫁,但在这件事上给她穿小鞋,却的确有些出乎意料。 她既没有在封妃这件事上多嘴,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阻拦,甚至还十分体贴细致的选了四处距离乾元殿近,景致又好的宫殿出来,实在不知道又是哪里得罪了他。 大约是抽风了吧。 她叹了口气,按照这些小姐们的喜好安排了伺候的宫人和摆设,又让尚宫局分别派了人过去守着,主子们有何处不满意,就按照她们的意思去改。 等将这些事情安排妥当,她才喊了小太监去给自己抬热水,衣裳一脱,浑身青紫的痕迹颇有些触目惊心。 殷稷以往在床榻上也很放肆,但昨天尤其不知收敛,饶是谢蕴一向嘴硬,昨天也没能忍住求了饶,只是并没有什么用处。 她从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就见锁骨处的牙印红的仿佛要渗血了一样,她抬手碰了一下,细细麻麻的痛楚涌上来,她嘶了一声,连忙抬脚进了浴桶。 伤口碰了热水,越发难忍,她皱起眉头,许久才勉强适应了这感受,简单清洗后起身穿戴好了衣裳。 身为宫人,即便疲惫的要死,也是不能擅自歇着的,哪怕主子不在。 她还得回乾元宫去候着。 巳时小太监来了消息,说殷稷封妃大典后就去了御书房,还留了朝臣用膳,这是暂时不会回来的意思。 谢蕴这才松了口气,将宫人打发下去,靠在矮榻上打了个盹。 却没多久就被外头的热闹惊醒了,是殷稷给新妃们赐下了大批的珍宝。 脚步声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是肉眼可见的体面。 她扯了下嘴角,伏在软塌上没动,莫名的怠惰涌上来,让她提不起精神来去忙旁的事情。 殷稷闹这么大动静,大约是很喜欢这些新面孔的,今天晚上她怕是不好出现在寝殿里了。 她这般想着,也就这般做了。 晚上殷稷回宫用膳,她服侍他换了衣裳就识趣的要退下去,却被人一抓手腕,扔上了龙床。 她疼的皱起眉头,却不等闷哼声出口,身上就压了个人。 殷稷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怎么?巴不得朕宠幸旁人?” 这话问的…… 谢蕴摇头:“您要宠幸谁,岂是奴婢能置喙的?” 殷稷不开口,只惩罚似的低头在她本就没好的锁骨上又咬了一口,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之前的牙印上,疼的谢蕴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皇上……” 似是听出了她声音里带着求饶,殷稷松了口,安抚似的舔了两下:“知道自己不能做主就好……” 话音落下,他陡然又咬了下来,只是换了个位置,力道却比刚才更重,谢蕴不自觉抓紧了他的龙袍,力道大的整团布料都皱了起来。 半晌男人才松了口,力道粗暴的将她的衣裳撕开,声音沉沉的:“……但这句话,朕现在不想听。” 床帐子被扯下来,蔡添喜一见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这是不会宣召新妃了,连忙将宫人都撵出去给各宫报信,自己则守在了门外。 谢蕴在床榻上一向是十分安静的,可今天殷稷显然并不想让她如愿,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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